《农家小子香艳人生路:欲望城堡》第200章蔡县长安然无恙

    蔡县长最终一场虚惊平安无事,那个涉事的土管局邓局长成了出杀鸡。9月12日,中秋节,本是举家团圆的幸福日子。土管局长却一身囚服,被关押于市郊一个看守所,神情黯然,焦心地等待着法院的最后判决。

    一个月前的8月10日,远平县原土管局长、党支部书记邓某,因涉嫌犯受贿罪、挪用公款罪在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受审。

    检方指控,任职期间,他单独或伙同他人收受财物,共计折合人民币数十万余元。此外,他还伙同他人挪用公款一百万元人民币。

    在那份仅有7页纸的刑事裁定书中,有一句话特别醒目:“本院认为,犯罪嫌疑人邓某受贿数额巨大,犯罪情节严重,且在被审判期间始终拒不供认主要犯罪事实,没有悔罪表现,应依法惩处。”法院这样认定其实并不意外。此案开始调查,面对纪检部门的询问调查,邓局长就不断为自己“喊冤”,辩称举报收受的90%的贿赂款都是“子虚乌有”,另外10%的款项则是自己的奖金和礼金。他反复声称自己当一把手得罪了人,遭到陷害,而且还免不得有很多人为了报复来作伪证“陷害”他。

    证据中,相当一部分是证人证言,这些证人大多数都是向邓某行贿的人员,难道真的是这些行贿人故意作伪证“陷害”他吗?显然不是,且不说所有的证人证言已经经过庭审举证质证,并查证属实,就按照一般常识来判断,邓某案中30多名行贿人都不约而同地来“算计诬陷”这位曾经“有恩于己”的“土地爷”,似乎也太牵强了太离谱了。

    邓某口口声声喊冤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其长期把持一方,权力没有约束,为所欲为,最终导致东窗事发受到法律的严厉惩处当然不甘心不服气,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邓某曾任副乡长乡长、乡党委书记,后来又任农业局长,最后才在土管局长的位置上,邓某在乡长、党委书记、农业局长这些任上,据说还是比较廉洁的,他的**正是从权力无边“最吃香”的土管局长的位置上开始的。除了这个职位是“最来钱”的职位,也是由于邓局长的年龄也到了天花板的年龄,近五十岁,提拔基本无望了,所以就产生“捞一笔,就走人”的念头。后来人们还这样议论,凭着这个位置,邓某只要敢伸手,还不至于捞这么一些,还可以“更有作为”,说起来,邓某还是属于胆子不够大,步子不够大的那种贪官了

    邓某的不认罪和叫屈,还有一种原因,那就是漏了大鱼,没有牵涉蔡县长。邓局长曾明里暗里对办案人员示意过,有更大的领导,你们敢不敢查?他们不是不敢查,而是上面不让查。这就是国情,越大的领导越安全,出事率最高的往往是那些村长乡长级别的,这不是因为他们心贪也不是因为他们素质差,而是动他们影响不大,牵涉不广。这种现象不是现在才有,古代不是也有“刑不上大夫”之说吗,也是一样的道理啊!

    除了经济问题,听说这家伙还有两个情妇,都是他的下属。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家伙却是专吃窝边草,也许是图个省事方便吧,随叫随到,随时听候局长大人的召唤。

    经过这层风浪,刘楚明好像收敛一些。被检察院叫进几次,也受过一些惊吓,如果不是这次上面早早定下“低调处置”的方针,而是有心搞一次反腐风暴,行贿与受贿同罪,刘楚明又怎能逃脱关系?那天我在一家酒店门口碰见他,我去参加一个应酬,刘楚明也不知请客请哪一路。我很随意地问他:“刘总,最近怎么样?”刘楚明装作没事人一样回答我:“还不是老样子,挣钱花钱,就是这么回事。”

    虽然他装出一份很淡定的样子,眉宇间的那份焦躁我瞧得出来。

    蔡县长好久没在电视上露面了,关于对他不利的传闻不胫而走,有人说他被纪委双规了,有人说他被监视居住,接受调查,有的干脆说他犯了事,因贪污受贿罪被投进了监狱。

    蔡县长确认自己从土管局长**案中解脱出来,为了堵住那些尖嘴利舌的人的嘴,迫不及待就参加一次活动,在电视上急急露了一次面。

    咱国情就是这样,三人成虎,传闻总是在传递中放大。谣言不是止于智者,也不是止于官方的多渠道辟谣,而是在你本人亲自在公众面前出现时为止。

    我与刘紫薇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那一天,刘紫薇穿一套浅绿色的运动服,跑到我办公室。

    “林县长,我要结婚了!”

    我一愣,半晌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她。

    “我们定下日子,准备春节前结婚。”

    “好啊,祝贺你。”

    我勉强挤出这句话,这话好像不是从我嘴里发出的,而是别的谁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此刻,我心里很乱,像一团乱麻,理不出一点头绪,或者说,此刻我的心空落落的,里面没有一点内容。

    刘紫薇的对象是谁,在那个单位。之前怎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一点迹象都没有,刘紫薇突然宣布就要结婚了?

    刘紫薇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兴奋,哀怨,还是摆脱纠缠的轻松?我甚至有一种被刘紫薇嘲弄的感觉,虽然自己多次有意无意向刘紫薇传递信息表明,我和她最终也不可能成为同居一室的夫妻,但这消息还是让我觉得突然,心里有一种重重的失落。我就像站在成衣店试衣服,正把一件衣服穿在身上,突然有人指着那件衣服不客气地对你说,请把它脱下来,那衣服是我早已经订购好的。任何东西,拥有之后要失去,总是不舍。

    “林县长,婚礼之前,我会告诉你,请你百忙之中抽出时间。”

    刘紫薇说这句话时,口气是平静的,平静得让我口瞪目呆,平静得让我心里隐隐作痛,好像我们之间是普通朋友关系,是普通上下级关系,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从来没有过超越常人的那种关系。

    我谷子再憋不住,此时也不会做出一副痛苦欲绝的样子,我咽下一口酸兮兮的唾沫,稳定一下情绪:“只要远平县不发生海啸地震,只要谷子在此之前不发生坠机车祸,我一定会到场祝贺!”

    不理解的还有凌通。他在县府门前那条水泥路上拦住我:“怎么回事,煮熟的鸭子飞了?”

    凌通知道的消息比我多。刘紫薇的对象是蔡县长的秘书,姓陈,大专生,毕业分在乡镇,也是本分老实的小伙,被蔡县长看上调到身边做了秘书。

    蔡县长亲自选定的秘书,毫无疑问,也是蔡县长亲自钦定的外甥女婿。

    凌通看着我:“林县长,你真没有把她搞定啊?”

    我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你这家伙,也太懒散,对什么都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凌通善意地批评我。良药苦口利于病,我和凌通既然是哥们关系,也不在乎谁的官大官小,说话就犀利一些,无遮无拦。

    看我还不答话,凌通继续说下去,“刘紫薇多好啊,看得出来她对你还是挺崇拜的,是你没有抓住机会。林县长,不是我说你,没错,你这家伙艳福不浅,身边不乏美女,可选择的对象也不少,但你如果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到时一个个都会从你身边溜走,你信不信?你是个文学家,你不会不知道那个猴子瓣玉米的故事吧?”

    我信。叶诗文溜走了,现在,刘紫薇也溜走了。蒋丽上次写信来,也隐隐约约表示,自己年纪不小了,也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到了解决个人问题的时候了,言下之意,如果我这里还是那样不冷不热,不啃声不透气,怕也是要另择高枝了。也许有一

    天,蒋丽也会向刘紫薇那样戳在我面前,一脸无奈地看着我,幽幽地说,谷子,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怎么样,请为我祝福吧!

    有一句老话,容易得到的东西就容易失去。因为得来容易,所以不懂得珍惜。

    凌通那席话,不能不让我有所思索,女人就像让人眼花缭乱的商品,你不抓紧把她订购下来,转眼就会成为别人的囊中之物,到时真的就后悔莫及。

    刘紫薇的订婚,不仅让我很触动,也让我的母亲更加着急起来,她不知怎样也知道我和刘紫薇“拍拖”过一阵子,又知道刘紫薇最终“离我而去”,那天,母亲风尘仆仆特意从乡下赶来,来到我的住处——被当地百姓称为县长楼的那幢楼。这里补充一下,在蔡县长的亲自策划运作下,经过范书记的首肯,并通过县长办公会同意,在县府西南方向离县府县委大约一公里的地方并排建了两座三层灰色的楼房,解决了一部分至今无房的副县级及以上级别的领导。因为搬进去的都是县领导们,故被远平的老百姓们称为“县长楼”。还没有进行住房改革前,那还是属于“公产房”,我们只是免费租用而已,后来住房改革了,象征性收回一些成本,这些三室两厅的一百四十平米的住房才真正成为我们自己的房产。

    母亲提着一蛇皮袋自己家里种的红薯从车站下了车,步行两公里半一路打听来到“县长楼”的时候,那身与堂皇高贵庄重的县长楼不太相称的行装又提着惹眼的一袋不明物,被门卫拦下来。

    母亲向门卫说明自己的身份,指着县长楼告诉那个一脸不屑的胖乎乎矮墩墩的门卫,我儿子就住在里面,我是找我儿子的,母亲接着说出她儿子的名字。门卫还是将信将疑目送她一直到我居住的b楼三单元。

    我开门,抬头看见猛然母亲,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这次给我的印象就是,母亲老了。在我眼里,母亲从来就是年轻漂亮,风度翩翩。母亲显老了,鬓角露了白发。

    “谷子,我差点进不来了。”

    母亲微笑着,迈进家门。

    “忘了路了?迷路了?”

    我望着母亲比鬓角的白发,从母亲手中接过那袋沉甸甸的红薯。从车站到我家,那么远一段路,提着这一包东西,真够累的。望着略显疲惫的母亲,我内心泛起一阵涟漪。

    母亲微微一笑:“不是,是被你们这里守门的拦着,不让进。”

    “妈,”我打量着她,“你提着这样一个袋子,人家以为是捡破烂的呢。”

    母以子贵,官至副县长的我却没有给母亲带来生活的改变,生活在乡下的母亲只是更老了,更憔悴了。

    我搬进“县长楼”后,几次要母亲和林韶光离开农村老家,搬来县城一起住。母亲都婉言拒绝,理由是农村清静惯了,不适应城市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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