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子香艳人生路:欲望城堡》第279章半夜敲门

    对我的升迁关心的,还有结识不久的新朋友王清远。:

    通过他妹妹王清涵,王清远也是知道我跟汪鑫在竞争副市长的位置,所以那天晚上他特意来到我家,聊起这件事。

    王清远的一部短篇《淌在心底的泪》,是发生在**期间的故事,经过我的润色和推荐,发表在省内一家刊物上,这让王清远更是对我感激涕零,也使得我们的关系又更进了一步。这家伙,也不管我有空没空,三天两头就往我家里跑。

    今天晚上,还差点撞见我和陶静的好事。

    晚上,安定县的政协主席带了几个部下来大王庄,本来我是不需要陪同的,他们对口接待就行了,有政协老马主席陪着,就是给面子了,但陶静向我撒娇,一定要我屈尊降贵陪一陪,说穿了,就是陪她陶静。陶静还编制了一个绝好的理由:林县长,安定县县委书记不是你这次提拔的主要竞争对手吗,你何不趁此机会了解了解那个女书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我想想也是,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就答应参加了他们政协的接待宴会。

    我的参加,显然提高了这次宴会的规格,那个一脸粗糙像贴了两块柚子皮的安定县政协胡主席紧紧握住我的手:感谢作家县长您百忙之中抽空来看我。我谦虚地说:胡主席,你也在杂志上常发表一些诗歌,也是大名人,久仰久仰。我嘴里这样说,心里却对他那些土的掉渣的所谓诗歌十分不屑一万个瞧不起。中国的编辑,不管是杂志社还是报社,都是趋炎附势的居多,人到了一定的级别,写的再孬,就是狗屁不通的诗歌、文章也会给你登出来。听说这个胡主席还出版了诗集,我想,要不是这个柚皮脸主席凭借权力优势,只怕一本也卖不出去吧。我握着胡主席的手,望着那两块柚子皮,嘴里敷衍着,心里想的是,可爱的柚子皮先生,我可不是冲着你这脸来的。

    柚子皮一共来了四个人,司机不喝酒,其他都是能喝的主,柚子皮酒量也不错,不过,跟我比那是差了一个档次。我们这边,除了司机,也是三个,老马主席,我,加上陶静。这样的场合,我本不需要拿出舍命陪君子的劲儿,点到为止就行。偏偏陶静跳出来,也不知那根神经搭铁,显得十分的主动,敬了这个敬那个,敬了客人敬主人,光是我,就跟她干了三次。我频频向她使眼色,她也是视而不见。这样的喝法,再大的酒量也撑不住,结果客人不醉,陶静她已经是醉态可掬了。后来我不再偷偷使眼色,而是直接干预,夺过她手里的杯子:“陶主席,等会你是不是要我们背你回去呀?”“我没事,我没醉,我能自己回去,自己……回去。”

    我是带了司机和车过来的,司机没进来,一直呆在车上。我们本来打算这里喝一阵子,再赶到宾馆参加另一场宴席的不知底细的人看我们‘花天酒地’是一种享受,一餐你要马不停蹄赶几场应酬,那是怎样的一种折磨?都道为官乐,谁解其中味?,我看陶静这样子,又不放心她,就一直陪到结束。

    一场宴会,陶静成了主角,我是想趁机了解那位女书记的一些情况,结果一个字也没问,根本没机会问。

    我和陶静的暧昧关系,保密工作是做的比较好的,外人不知道,圈子里除了几个老铁,也没有人知道,包括陶静的顶头上司马主席。

    陶静还能自己走出酒店,但一钻进我车里,就“支持不住”地歪倒在我身上。司机当然是知道我和陶静的关系的,领导的秘密在司机和秘书眼里就不再是秘密。

    “说让你逞能,喝那么多?你看你看,难受了吧?”

    “我没醉。”

    “没醉,是没醉,一万个喝醉酒的人,一万个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倒是没喝醉的人,一个劲称自己不行了,醉了。”

    “我真没醉,林县长,要不……你再陪我喝几杯。”

    陶静伸手摸一把我的脸。

    我戳戳她的额头:“好好好,喝喝喝,喝死你!”

    “跟你一起喝,喝死也甘愿。要死,咱死在一起,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个陶静,真是醉了,虽然我们在司机面前没必要遮掩,但这样的话,太肉麻也太**裸了。

    “县长,是不是先送陶主席回家?”

    到了岔路口,司机放缓速度,这样问我。

    “是的,先送陶主席。”

    “我不。”

    陶静扭动身子,在撒娇。

    “你真的还要喝酒,还要我陪你喝酒?”

    “不喝酒,喝……咖啡。”

    “那好,咱们找一家咖啡馆。”

    “我不,我不去咖啡馆。”

    “那去哪?”

    “去你家,去你家喝咖啡。”

    “我家的咖啡很劣等,没有上好的品种。”

    “我不管,我就要去你家喝,哪儿都不去!”

    这个陶静,乘着酒劲,耍起泼来,真叫我没办法。

    “好好好,去我家,去我家。”

    这时车子已经过了岔路口,司机只好倒一倒车,驶入另一条车道。

    司机把车开到我家门口,把车停稳,下来为我们打开车门,我和陶静都是坐在后座。我扶着陶静下了车。

    “一起上去喝杯咖啡?”

    “我不去了,你们喝吧。我还没吃饭呢。”

    “对对对,我都忘了,你先去填饱肚子。”

    “县长,车子是不是留在这?”

    “也行,等会儿,我送陶主席回去就行。”

    其实,这也是一个幌子,醉翁之意不在酒,陶静并不是真想在我家喝咖啡,是想在我家留宿。司机既然这样说,我也不会主动戳穿皇帝新衣的谎言。

    恰好母亲和林少康走亲戚去了,是昨天上午去的,现在也没有回来。陶静也真会选时间,天时地利,是我们幽会的好时机。

    我扶着陶静开门进屋,先让她在沙发上斜躺着休息一会。

    “真要喝咖啡?”

    “要。”

    我用开水泡了两杯现成的咖啡,放在茶几上,热气袅袅升腾,犹如大漠孤烟。

    我喝咖啡不喜欢放糖,喜欢原汁原味,而陶静喜欢吃甜,我只在她的杯子里放了一块方糖,用调羹搅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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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陶静斜斜靠在沙发上,含情脉脉看着我,看着我做着这一切。

    “喝吧,不太烫。”

    陶静端起杯子,撅起嘴巴,喝了一小口。

    “甜不甜?要不要加糖?”

    “不甜。”

    “那加一块?”

    “不要。”

    “你不是说不甜吗?”

    “加糖也不甜。”

    “那要怎么样?”

    “我要你亲我一下。”

    陶静指指自己的脸颊。

    “呵呵,我亲一下,比糖还甜?”

    “对,那是甜在心里。唔,大县长,来一下。”

    我弯下腰,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一下。

    “陶静,你今天怎么了?怎么那么主动,喝那么多酒干嘛?”

    “没干嘛,就是想喝酒,有酒瘾。”

    “胡说。”

    “我没胡说,就是这样。”

    “你一定有原因的,说,是不是遇到不顺心的事。”

    “没有,我很好。”

    陶静越这样说,我就越觉得里面有文章。陶静能喝酒,但她不酗酒,不是嗜酒之徒。今天的情况确实有点反常。

    “陶静,你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不要瞒着我,好吗?”

    陶静没回答,不说话,只是默默喝着咖啡。她抬起头时,我看见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

    “陶静,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心里着实吃了一惊。

    陶静一手握拳,在我身上擂一下:“就你就你就是你!”

    “我怎么了?”

    “怎么了?你知道我以前跟你说过什么吗?”

    “说过什么?”

    我一时迷糊,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我就知道你忘了,我就知道你说话不算数。”

    “我怎么说话不算数?”

    “我问你,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昨天晚上?”

    “嗯,十点钟的时候,你在哪?”

    “十点钟?我在哪?”

    “对,你在哪?”

    我想了想,豁然明白了。昨晚刘紫薇来我家,但不是她一个人,同来的还有凌通。他们是来谈工作的,也不知怎么就让陶静瞧见了,吃醋了。难怪陶静今天一定要我参加这场酒席,难怪陶静今天表现那样异常。

    我向陶静解释:“陶静,刘紫薇是跟凌通一起来的,他们是来谈工作的。”

    “我说过的,我不许你们太亲密,更不许你们在我面前表现出亲密的样子,我说过的,你却当做耳边风,你说话不算话!”

    陶静说着,打转的泪水终于没憋住,滚落下来。

    “好了,好了,算我错了。”女人的眼泪是一种特殊武器,女人一流泪,没道理的事也得迁就她。“以后,我坚决记住陶主席的话,不当耳边风,坚决按照陶主席的指示办事!”

    说着,我放下杯子,拿起陶静的一只脚,放在自己膝盖上面。陶静那天是穿着红色的筒裙,丝袜是肉色的,长长的丝袜,丝袜的末端把陶静白皙的大腿勒成一道圆形的沟,我的手不安份地在陶静的大腿上摩挲着。虽然是俏皮话,但陶静的火气消了不少,又在我的抚摸下变得更加安静,除了蚊子一样轻声的呻吟,陶静嘴里安分了,不闹了。对付女人的吃醋,对付女人的哭闹,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给她爱抚,最奇妙的方子就是跟她上床。我正准备把陶静抱上床,这时,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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