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子香艳人生路:欲望城堡》第325章工程质量

    第325章工程质量

    章若非搂着我,轻声说:“谷子哥,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说:“喜欢,真的。”

    “你不嫌弃我吗?我有过丈夫,也有过男人。”

    “那是过去式,那是你认识我之前。现在你有了我谷子,再不会想别的男人了吧?至少暂时不会吧?”

    “傻瓜,你以为女人跟男人一样啊,是见异思迁。水性杨花那是对风尘女子的形容,女人不会随便对一个男人产生感情的。你没听说过吗?男人上床是结束,女人上床是开始。”

    “若非,纠正一下,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的,我林谷对你就是一往情深嘛。”

    章若非叹一口气,幽幽地说:“唉,谁知道呢?”

    我喜欢章若非,这不是假话,章若非人漂亮,善解人意,脑子又聪明,跟她在一起,总是很开心,乐趣无穷。

    “谷子哥。”

    “嗯。”

    “我们的事我怀疑有人知道了。”

    “是吗?”

    我心里暗暗吃了一惊:“谁,谁发现了?”

    “曾争锋。”

    “是他?”

    “对,我怀疑他知道我们的事,这个人鬼的很,一脑子歪点子。”

    我想起还在远平县时,他那次跟踪我和叶诗文。那个时候,他对我有成见,我还是他仕途上的劲敌。而现在,他已经不是体制上的人,我们不是一条道上跑的车,没必要互相较劲,更没必要互相倾轧。

    “他跟踪我们?”

    “这倒没有,我是听见他有时阴阳怪气的,说上那么一两句。说什么你章若非厉害呀,马上又傍上大树了;说什么还是做女人好,总有男人疼着护着。酸酸的,难听死了。”

    “那我们以后得小心点,防着他点。”

    “虽然这样,但我认为曾争锋没有亲眼看见我们怎样怎样,而且我认为,曾争锋虽然刁钻古怪,但他不至于会想着怎样算计我们,怎样害我们。因为他没有这个必要。看得出来,不管以前你们有过什么矛盾,曾争锋现在对你还是蛮佩服蛮尊重的。这种佩服和尊重不是装出来的,是发自内心,发自骨子里的。所以我们也不必太担心。”

    “但是,”我看着章若非,说,“你们曾经是……情人啊?”

    “哪里算情人,我说过,我不是自愿的,那家伙是**我。我们没有感情,怎么可以叫情人?”

    “他现在是不是还会纠缠你?”

    “这没错,曾争锋每次宴请,都会在我酒店进行,他是在巴结我,找机会接近我,但我不喜欢他。”

    “以后你们再没有上过床?”

    “没有。”

    我坏笑着看着她:“真没有?”

    “你希望有吗?”

    “当然不是,我会吃醋的。”

    “吃他的醋,你是太没自信了。”

    “若非,我真的喜欢你!”

    我紧紧搂着章若非纤细的腰身,我们就这样相拥着。

    章若非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虽然曾争锋怀疑我和章若非的关系,但也大可不必草木皆兵,曾争锋没有理由伤害我们,第一我们不再是政敌;第二也存在争风吃醋,尽管他也是那么喜欢章若非,但章若非从来就没喜欢过他,属于一厢情愿。并不是半路杀出个我搅了他们的好事。

    女人的直觉往往是很准确的,尤其是精明女人的直觉。

    图岭镇是与富竹岭乡相邻大王庄县的另一个乡镇,有九千多人口,是大王庄最大的一个乡镇。有人说,图岭镇其实实际人口早超过了一万,只是因为一部分人是没上户口,是黑户,是为了躲避计划生育罚款。

    我没想到在图岭镇能碰上曾争锋。

    我去图岭镇是因为两件事,一是乡镇拖欠教师工资的事;另一件事有关工程质量,有关乡道建设的质量问题。

    我和余良和另一位分管城建交通的副县长一起去图岭镇的。

    听说镇里已经三个月没及时发放中小学教师的工资了,老师们直接告状到县里。

    我们上午十一点钟赶到图岭镇的,书记镇长接到通知,都没走,在镇里等着我们。

    在镇会议室,我直截了当就向他们说了拖欠老师工资的事,他们的态度让我很不舒服,书记点着一支烟,心不在焉看着窗外。镇长一口顶上来:镇里没钱,财政紧张,没法也没钱发放,只能拖欠。

    这样的事不止发生在图岭镇,其他乡镇也有,但至少他们的态度更诚恳,更谦虚,有计划有承诺。不会像这位镇长如此理直气壮。我当时就放下脸:“没有办法可以想办法,怎么可以这样消极的态度?难道拖欠教师工资你们就有理了?”

    那个书记目光从窗户上收起,看着我说:“林县长,图岭镇人多地少,又没什么资源,穷乡僻壤,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但是我告诉你,图岭镇并不是大王庄最穷的一个乡镇,但绝对是拖欠教师工资最久最多的乡镇,你怎么解释?”

    镇长阴阳怪气地:“那是他们有办法,有魄力,图岭镇的书记镇长没本事啊!”

    书记是汪鑫的亲信,平时也就为汪鑫马首是瞻,不把我这个县长放在眼里,这个镇长也是自以为跟着书记靠着汪鑫这颗大树,牛皮哄哄当面跟我叫板。我为他们感到悲哀,感到好笑。

    我觉得很有必要煞煞他们的那股“傲气”。

    “那很好,我可以让有本事有魄力的干部来这里做书记做镇长。能者上,庸者让嘛!你们干不了,可以辞职,可以做一般干部,也可以停薪留职下海经商,我林谷现在就可以批准你们!”

    我这样一说,他们再不敢猖狂,板着脸不说话。

    我目光犀利盯着那个镇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镇干部倒是每个月很准时发放,分文不少。这个时候财政就不紧张了,就有钱了?你们镇领导镇干部就了不起了?自己早早领足额工资,

    老师们三个月没领到工资,你们一句安慰都没有,一句承诺都没有,你们是老爷?你们是高高在上的统治者?我限你们这个月底发清当月拖欠的教师工资,三个月内全部兑现所拖欠的教师工资,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拦路打劫都可以!”

    我路上还想,不过要他们做出计划,我才好向教师们做个解释,他们书记镇长越是这样强强调调,我越逼着他们立即解决。

    “还有一个事情,”我的目光没有离开镇长,镇长这时的气焰已经被我压下去,低着头不敢看我。“图岭镇乡道改造,情况怎么样,你们汇报一下,进度如何,质量怎样?”

    有人反映,图岭镇五公里乡道改造项目偷工减料,包工头路基调平后没有上垫层,而是直接在调平层上摊铺基层,而且基层水泥含量也不达标,没有按照图纸要求施工。

    镇长:“道路改造,目前路基工程全部完成,整条路段调平层已经结束,垫层已完成一部分,基层施工正在进行。”

    我插一句:“垫层用什么材料?厚度是多少?”

    镇长没料到我突然问到这样具体的内行的问题。

    “这个……这个需要工程技术人员才了解的更详细。县长,是不是把工地负责人叫过来?”

    “镇长,这是你亲自抓的项目吧?”

    “嗯。”

    我紧追不舍:“你去过工地吗?”

    “去过。我天天都会去的。”

    “那好,我刚才提出的问题都是常识性的东西,不需要多深的工程技术专业知识,你答不上来?还需要专业技术人员?我再问你一遍,垫层用的是什么材料?是碎石还是天然砂砾?”

    “……”

    “百年大计,质量第一,我不希望我们大王庄出现豆腐渣工程,不希望出现质量事故,工程有施工要求,我们就要按图施工,就要监督质量,确保质量。领导下工地,不是吃吃饭喝喝酒打打牌过日子做样子,而是要帮他们解决问题,更要督促施工队伍确保质量。如果我们的工程出现质量问题,做出来的是劣质工程,豆腐渣工程,我们面子上光彩吗?对得起这份责任吗?对得起父老乡亲吗?最起码这是敷衍塞责,如果其中还存在什么猫腻,那就是另一种性质的问题了!等会儿,我们一起去现场看看。我听说,图岭镇五公里公路改造存在头功减料的问题,存在质量隐患。搞工程,我不是内行,但我带了专家来,你们谁也别想蒙混过关!”

    去现场,没想到路上碰见了曾争锋。

    “林县长。”

    我们一行人是从镇政府走路去公路改造工地的,因为相隔不远,也就是一公里左右。我们还没到工地,曾争锋追上了我们。

    “曾争锋,你怎么在这?”

    “林县长,这段路实际上是我承包的。”

    曾争锋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小声对我说。

    “是你承包的?”

    “对,别人出面,我是后台老板。林县长,是不是有人告刁状,说我们偷工减料?”

    “听说你们连垫层都没弄,实际上你们就是偷工减料嘛,怎么是告刁状?”

    一听说这个工程实际承包人是曾争锋,我心里就打个问号,现在又听他这样说,就更不痛快,更不舒服。

    “林县长,你也知道,现在的工程都是层层转包,你割一点,我抽一点,到实际实施施工的人,哪里还有油水可赚,所以,”

    “所以就靠偷工减料,是不是?”

    “林县长,你们就高抬贵手,这条路又不是重要道路,不是国省道,也没有多少交通量。现在的设计都是保守而又保守,没事的。”

    我们这时已经跟他们拉开一定的距离,我们的谈话,除了我们自己,没谁能听见。

    “争锋啊,我刚才还狠狠批评了他们镇长书记,出了质量问题要拿他们问责,你现在掺和进来,叫我怎么说啊?你跟我说实话,你有没有上垫层?是不是少了这道工序?”

    “我承认,是没有,但我调平层已经超过厚度了,材料没有省下多少,真的。要不这样,前乱后不乱,这是咱中国人的一贯做法,今天咱也借用一下,以前的就算了,后面的加铺垫层,这样行不行?林县长,”曾争锋嬉皮笑脸地看着我,“你就看在老下级的脸上,放兄弟一马。”

    我本来想再拿此事压压图岭镇书记乡长的威风,现在曾争锋又横在中间,我临时改变主意。照章若非的说法,这个曾争锋大概也是猜到我和章若非的非正常关系的,关系搞太僵了,谁知这小子会做出什么事来?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我们一行人看了施工拌合现场,还看了料场材料。图岭镇的镇长书记虽然没有跟屁虫一样跟在我后面,但也不敢离我太远,他们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好像随时准备接受我的训斥。

    整个过程,我都沉下脸,没有一点笑容。

    我带了交通局一个姓古的工程师过来。

    “古工程师,怎么样?他们是不是严格按图纸施工?有没有偷工减料的现象?”

    “县长,图纸要求是有十公分的垫层。”

    “那现在有没有?谁是施工负责人?”

    “我是,县长,我是现场负责。”

    旁边一个黑黑瘦瘦的小伙子,嚅嗫着回答我的话。

    “我是外行,我不懂。你指给我看,那部分属于垫层?”

    我盯着他,我看他鼻尖上渗出细细的汗珠。

    我又转向古工程师:“古工程师,你这个内行说说,一条行车的公路少了垫层是个什么概念,会有怎样的后果?”

    “我打个比喻吧,垫层就像房子的基础,”古工程师蹲下身子,捡起一颗碎石,敲一敲已经完工的水泥路面,“房子基础不牢靠,房子的质量就没有可靠的保证,公路缺少一层垫层,也会影响路面的质量,减少它的使用寿命。”

    “看来问题还是挺严重的,”我看看身边的镇长,又看着那个工地负责人,最后面向大家:“为确保质量,我建议工程返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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