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的心里早就跟狼抓里一样,天也热了起来,江可蕊穿的也不厚,身上的肉香就不断的飘溢着,这香气芬芳,闻着很舒服,华子建那还有什么闲情雅致看那个破房子呢?
回到了华子建住的竹林宾馆房间里,他们没有什么过多的语言,就用娴熟的动作展开了接吻、抚摸……在华子建接下
对他们两人来说,其实,这才是最高形式的交流,这种交流他们彼此才能获得最高的乐趣。
但华子建的冲击太过激烈了,江可蕊不得不说:“你慢点啊,你把我弄伤了,你把我弄痛了。”
华子建说:“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会痛呢?习惯以后就会好了。”
江可蕊说:“你混蛋,你真是个混蛋,你去死吧。”
华子建说:“人生自古谁无死,不过死之前我还有个建议,咱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江可蕊就笑着开始抱住华子建,说:“你真无赖,你真无耻,你真混蛋……”
骂完他之后,她又问:“你是不是会每天想我?你说实话。”
“当然了,每天要想好几次呢。”
她说:“那好吧,看在你想我的面子上,我在陪你来一次。”
华子建就真的又来精神了,江可蕊的身材美得简直让人窒息,华子建喜欢有着那样一副身材的女人,疯狂而盲目的喜欢。
除去身材之外,江可蕊还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她五官搭配得很合谐,从什么角度看都极具气质,这是一种高贵的气质。而且,她还有一具能提起男人情绪的身体,足以吸引华子建最大的热情,当然,以上这些好感来得没有任何理由,它所凭借的只是华子建自己的感觉。
江可蕊的眼睛很深,华子建总说她的眼睛象海。每到这时候,她就会说:“如果我是海,你就是海里的船,无论怎么样也逃不出我的怀抱,哪怕你是一艘航母。”
在江可蕊笑的时候,她的样子最纯粹,灿烂得就象个儿童,华子建喜欢这种笑容。
后来他们累了,江可蕊就问他:“你喜欢这儿吗?喜欢这个小城市吗?”
华子建说:“还成,这城市挺不错的,有山有水,你还想要什么?”
江可蕊叹口气说:“可我不喜欢,待在这儿老有陌生的感觉,老感觉你是主人我是客人似的,不习惯。”
华子建呵呵的笑着:“你这算什么理论?”
“我就是不喜欢,老觉得这是你的地盘,我在你的地盘老是觉得受欺负,还没处说理去,怎么感觉怎么都是你的理。”
“受欺负?有没有搞错?我这么爱护你,而且又知道五讲四美尊老爱幼,咱们还指不定谁欺负谁呢。”
江可蕊还是有点撒娇的说:“我就是不喜欢这儿,再过二十年,等咱们都老了之后,我就离开这座城市,回北京去,你也要一起。”
“到北京?那我不就成了客人吗?”
“你到底去不去?”
华子建马上转舵:“去,为什么不去,我这人的优点就是走到哪儿都不拿自己当外人,跟谁都不客气。”
“你甭觉得委屈,去了你就会喜欢上那里。”
“知道,我明白,那地方楼高,人多,官大。”
“切,不懂装懂。就这么定了,二十年后,一定过去。”
“就这么定了,二十年后到北京,不见不散。”华子建在说这些的时候心中也暗暗的好笑,真的需要20年的时间吗?
等他们离开了床的时候,已经快到晚饭的时间了,两人就没有出去,就在竹林宾馆的餐厅要了几个菜,两人也没有喝酒,因为华子建告诉江可蕊,一会到外面转转,也可以理解,老在房子里待着,除了搞那霉活路,还能做点什么事情呢。
一条横桌,中间摆放着饭菜,华子建和江可蕊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华子建双眼含笑举起一杯饮料,朝江可蕊晃了晃,江可蕊犹自红了脸,忙也举起自己的杯子,两人隔空传情,共同饮下了这杯酒。
江可蕊双脸潮红,还没有从刚刚的激情回过神来,奇怪,刚刚怎么那般的投入,好像不是平常的自己一样,虽然有些不好意思,那感觉却也是真好,想到这里,脸色更是一红,偷偷的看看华子建,他也正在端详着自己,这样一来,脸又是一红。
华子建似乎看破了江可蕊的心事,突然仰面哈哈大笑,江可蕊更加窘迫了,随手抓起华子建放在桌上的香烟扔了过去,华子建一把接住了,江可蕊仍就是嗔道:“笑什么呢,好好吃你的饭吧。”
华子建凑过脸来,小声的说道:“今天舒服吗?”
江可蕊羞得踢了他一脚:“我叫你乱说,我叫你乱说……”然后装作生气了一样,转到一边赌气不吃饭了。
华子建走过去,蹲在江可蕊的旁边,又是摸摸脸又是赔礼的说:“哎呦,宝贝,我们不生气哈,不过我很想知道一件事情哦。”
江可蕊侧过脸
华子建一脸坏笑:“我想知道,你刚刚怎么会那么兴奋,弄的我也好激动啊。”
江可蕊打了华子建一个粉拳,娇羞着捂住了脸。吃完饭,华子建和江可蕊就坐上了车,出了城区,在郊外的公路上飞驰,两边的绿树飞速从眼前向后掠过,跑了一会,车就把拥挤,喧嚣,激情,躁动,枯燥,压抑,金钱至上的城市远远的甩在身后。
华子建很惬意的坐在副驾上,他很少坐在前排,但今天就他和江可蕊两人,他自然不能坐在后面了,不过偶然的感觉一下坐在前面的滋味,这里也还是不错的,他打开了窗户,吹着暖暖的风,突然对江可蕊说:“野泳你敢游吗?”
“什么叫野泳?”江可蕊一面开着车,一面问。
“在江河湖海里游泳啊,我给起的名字,可能也有人这样叫,野泳那美劲儿,是游泳池得不到的,我们这些“池中之物”应该回归大自然。”华子建呲一口白牙笑着。
江可蕊一下就来了情绪:“好啊,去什么地方?但是我们没有带游泳的用品啊。”
华子建就记起了上次接待仲菲依他们时候去过的那个飞燕湖,说:“放心,有卖的地方,你这身材很标准的,不需要特号游泳衣,继续开,我给你指路。”
要不了多久,他们就到了湖边,开阔的湖面,阵阵湿润的雾气扑面而来,江可蕊站在湖畔,感觉浑身松爽,心情也很放松,湖面一眼望不到边,远处莽莽苍苍,几只叫不上名的水鸟贴着水面飞翔,天上大朵大朵白云在飞涌,已经是下午了,水里没人游泳,显得很安静,象未醒的少女,还
在懒懒地躺在床上,肆意放浪的样子让人喜欢。
华子建便把车上的一块帆布抖落开来,铺在草地上,江可蕊先坐了下来,然后,便躺了下去,草地是略有些倾斜的,躺得就很舒服。她看着天空,看着飘浮的云,再感受湖水释放的清凉,说:“这里真好,感觉空气都是湿润的。”
她是坐起来说那番话的,说完了,又躺了下去,江可蕊虽面对这一湖清水,面对这真切的愉快享受,以往的日子如灰尘刮过,环境影响人,江可蕊才发现生活中有许多让人兴味十足的东西,关键是你要深入进去,象深山探宝,日常的平庸麻痹了自己,发现不了生活中的美,以前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那些无谓的消耗中,那是生命的消耗,这种认识只有退下来,只有在眼前这个可爱的男人的诱导下,生活才为她开启了非常有意义、有趣儿的大门,她似乎刚刚悟出生活的真谛。
华子建也在江可蕊身边坐下来,举目四望,心里便有些感慨,又想到了仲菲依,想到了自己过去穿梭在那些美女中的往事了,再想一想身边的江可蕊,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和江可蕊心旷神怡的在一起独处了。
江可蕊看着华子建有点发呆的神情,问:“子建,你在想什么?”
华子建看了看江可蕊,笑了笑,他当然不能把他这种感慨告诉她。他站起来,舒展着身子说:“我去买游泳衣,你坐一会我吧!”
江可蕊都知道他在耍滑头,笑了起来,扬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华子建没过多长时间就买来了游泳用品,他自己已经是戴着红色泳帽,穿着小三角裤向她招手了,华子建让江可蕊换上游泳衣,自己先下水试试水温。
望着华子建那健壮的身体,江可蕊脸上一下子升起两片红云,她喜欢那降的身体,那闪着光的弹性肌肉充满了力量,远不是那些刚过盛年就松松垮垮耷拉着赘肉的男人。
江可蕊穿了一件酒红色连体泳衣,下摆象芭蕾舞裙那样出来一溜裙边,把身体映衬得雪白。
华子建没说话,只含笑冲江可蕊点点头。湖边是错落的大青石,江可蕊第一次游野泳战战兢兢,华子建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进水中,猛地淌进水里,凉得江可蕊惊叫了一声,华子建把她的胳膊也搀住了。
这里视野开阔,水波荡漾,让人在水中情绪亢奋,江可蕊摆脱了华子建的手,象条红鲤鱼钻进水里,华子建紧紧地尾随着,两尾美丽的鱼在波涛中自由前进。
江可蕊说:“我要和你比一比,看谁游得快。”
华子建很惊讶,说:“不会吧?你游得能比我快吗。”
她说:“我们可以试一下啊。”
笑了笑,华子建想:“自己就算游得快,也不能赢江可蕊。”
江可蕊呶呶嘴问:“敢不敢比?”
华子建看了看远处说:“不要游得太远了。”
江可蕊就笑了,说:“胆小鬼!”
两人就游了起来,华子建有意的放慢了速度,跟在江可蕊的后面,华子建说:“你游得挺好。”
江可蕊却停住了,说:“我累了,你背着我吧。”
华子建知道这是爱妻在对自己撒娇,就毫不犹豫的说:“没问题,来吧,老公背你好了。”
江可蕊笑嘻嘻的伏在了华子建的背上,其实江可蕊也并没让他真正背,她双手搂着他脖子,双腿却不停地配合他的节奏划动,华子建背得也轻松,就感觉到她丰盈的胸在背上柔软地搓动,就感觉到水草一样的东西磨擦他的屁股。
华子建的心儿扑扑跳,翻过身来,和江可蕊面对面,这样,倒着向前游,就可能腾出手,按在她屁股上,江可蕊问:“你要干什么?”
他说:“你知道我要干什么!”
江可蕊说:“这是在水里。”
他说:“我知道。”
江可蕊说:“你不能乱来。”
华子建说:“我没想乱来,我只想就这么游。”
江可蕊说:“这里真的很好,地方又大,水又清凉,还没有人。以后你要经常带我来这游泳。”
“好,没问题,以后我们有时间就来。”华子建依然不紧不慢地游着,江可蕊便拿她的脸贴脸着他的脸。
华子建在这个时候是幸福和快乐的,他忘记了昨天全市长给他发出的警告,也忘记了广场项目带给自己的烦恼,他全身心的融入到了和江可蕊的缠绵中。
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忘记了这个花园广场的项目,至少还有一个人也在惦记着,这就是上次让华子建逼着卖了地的鲁老板,他在第一轮的筛选中存活了下来,但当他看到还有好几个公司都是新屏市实力不俗的对手后,他心里就紧张了。
他最先想到的就是冀良青的秘书小魏,所以他给小魏挂了一个电话:“魏秘书,我还想让你帮个忙啊。”
小魏和鲁老板关系一直不错,就直接说:“什么事情啊?”
“我想要花园广场的项目。”鲁老板直言不讳的说。
小魏皱了一下眉头,这个项目是华子建在负责,对新屏市别的什么人,小魏都还是能说上话的,但唯独这个华子建,上次已经是让自己够难堪的了,自己还一直有点心病,生怕他吧这事情告诉了冀良青,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自己也给华子建设定了一个圈套,但现在看来,庄副市长在对付华子建的事情上,好像也是有点力不从心啊,人家抢了他的风头,出了他的丑,他庄峰到今天还是老老实实的,没见什么大的动作。
魏秘书说:“鲁老板啊,这事情有点难度的,你知道这个华子建不好说话。”
“我知道,我知道,但还请魏秘书想想办法啊。”
魏秘书就沉吟了片刻没说话。
鲁老板见小魏没说话,就又说了:“魏秘书,上次你说你想买房啊,我手上还剩了几套特价房在,要不你那天过来看看,挑一套。”
魏秘书就精神一振,他早就想换房子了,过去那套是好几年前买的,那时候房子的结构都不是很好,客厅太小,卧室的采光也不透,听鲁老板这样一说,魏秘书就动了心,说:“你让我想想,有情况了在说吧。”
魏秘书摇摇头,笑笑,这人啊,一当了官,什么样的好运都会自动找上门、撞到自己脑壳!现在自己非常有家庭事业双丰收的自豪感,自己从一个多年前的农村泥腿子乡巴佬一跃而成公家的干部,而且左右逢源也有点天神护佑地当起了新屏市一哥冀良青的生活秘书,这个职位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因为有来头、有背景,很多人都得高看自己一眼。
≈
nbsp;这就给自己打点精美壮丽的人生做下了极佳的铺设,在新屏市,自己现在多少也算个成功人士了,而房子、车子等这些东西,都是衡量人生价值的最重要的硬件,更是身份和地位的标志,如果敷衍了事、邋遢草率地胡乱应付着住在过去那个小区,给别人看来,十分的寒碜了,又叫自己的脸面往哪里搁?
在这种情况下,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在近期换一套房子。
钱呢?魏秘书到是也有一些,买房子够了,但既然有鲁老板免费的房子在,自己何必自己掏钱呢?
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才能帮上鲁老板,这事情还是挺复杂了,挂上电话的魏秘书也着实有些伤脑筋,但是发愁这种情绪是短暂的,平心而论,现在的魏秘书在新屏市还能算的上一个可以呼风唤雨的人物,对充分动用各种人脉关系为实现自己的目的服务,那可称的上绰绰有余了。
从自己命运发生转折而至渐入佳境的一系列过程,让他明白了这个时代生存的最致命的秘诀,那就是一种可以称作一种类似互动的东西——既要忠实地服务好领导,也要巧妙地让领导为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和困难!
说实话,严格地分析领导的心态的话,大家都会发现,一般来说,通常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他们虽然明面和口头上都说:“为人民服务”,“急群众所急”,但是在真实的社会现实里,他们却只是为自己如何官帽再大一点、政治上如何进步、如何才能将自己功名显扬更大更广、生活怎样更加滋润着想,对于下层的小人物的诉求和愿望,他们往往的心态都是视而不见的!
但是有一种情况却是典型的例外,这个时候,对某一类掌本身没有权利,但却最能接近权利中心的人,他们对这类人却也是嘘寒问暖、呵护备至、主动关心的,而魏秘书就恰好是这样的一个人。
当然,魏秘书也已经非常富有谋略和城府了,知道要看事情的难易程度来决定该动用什么样级别的领导!如果说仅仅就为别人的事情,要去麻烦最大的领导,这是一种典型的杀鸡用了牛刀的愚蠢做法,也会很让领导心烦和没有面子的,他也没有傻到区区细微琐事就张五张六地去动用最大关系网的地步。
他瞅到了一个在花园项目招标组当副组长的市委副秘书长金鹏,魏秘书想,这件事情,请副秘书长金鹏出面,应该还是有点把握的。
金副秘书长能当上市委副秘书长兼办公室主任,主要靠两大长处:一是思路开阔,文笔华丽而富有煽动性;二是工作勤奋,常年加班加点而从无怨言,冀良青就很看重他的文笔,把他提为办公室主任,所以他对冀良青是很感恩戴德,对魏秘书也是客客气气的。
有了这种周密而全面的考虑,魏秘书把电话打到副秘书长金鹏那头,邀请着说:“我们也好久没有见面了,我们找几个朋友见见面,沟通下感情吧,我请客,给不给老弟我这个面子啊”?
接到电话,副秘书长金鹏相当犯难。这魏秘书是个难剃头的主,总是得寸进尺的,他这种坏毛病和痞子作风,副秘书长金鹏也是亲身领教了好多回,这个杂种确实太嚣张,太目中无人了,好象他是冀良青的秘书,就成了整个新屏市的大管家一样。
副秘书长金鹏同他交往了几次后就心里十分不舒服,但舒服不舒服那是他的事情,对这个魏秘书他还是不愿意得罪的,小人最可怕啊,万一他在冀良青面前给自己说点坏话怎么办?副秘书长金鹏只能很爽朗地笑了起来,就装出万分乐意的样子说:“看你老弟怎么说的,我们都是哥们嘛,哪里谈得上给不给面子这一说呢”?
听副秘书长金鹏答应,魏秘书便紧跟着提要求说:“多谢老兄给这个面子。这样,光我们两个也没有多大意思,我看这样,现在已经是56点了,我想再请一个有脸面的朋友,大家一起认识认识,共同乐上一乐,叫上鲁老板,顺便一起吃个晚饭,怎么样”?
副秘书长金鹏就答应了。
副秘书长金鹏此刻只正在一家按摩室让一个身材高佻、面色白皙的小姐用一双晶莹剔透的小手使劲往自己身上按摩呢。
本来,象他这种人,长期没有任何锻炼却只是一个喜好床上与女人进行肉搏大战的人来说,除了按摩,他应该还对小姐在有着下一步在理上说是非分而对于自己却是理所当然的要求的,他更知道当下女人的要求,不就是钱吗,一两张老人头就解决了。
但是今天却委实不行了,前天昨天连续领着小姐到宾馆鏖战半宿,身体垮得不得了,好象走着路、坐在办公室里,那副自己以往强浑有力的后腰轻飘飘的,都好象不是自己的了,所以他今天来到这家叫做‘暗夜飘香“的按摩厅,只是拿出一副君子作派来,吩咐小姐说:“为我搞个正规按摩。”
现如今的服务行业的小姐,谁不是见了衣着光鲜的男人就两眼放出热烈的光彩,其实刚才按摩过程中,小姐就暧昧而粘着声调问说:“老板不需要点什么特殊服务吗?”
到了此情此景,副秘书长金鹏方才知道也突然领会到,历史以来,在所有的男人和女人进行着的性大战中,男人实际永远处于弱势,只不过因为男人占据了政治和经济已经文化领域的优势和主宰地位,才让女人们做声不得,自觉禁锢了自己的**罢了。
副秘书长金鹏摆手谢绝了小姐的好意,原想着等按摩完了,准备回去吃顿自家那个蠢婆娘做的饭菜,让她也惊喜一次的,没成想,当了官做了领导,你想不吃人家的饭、不收人家的礼,又谈何容易呢?
他就想起一次和主管党群的尉迟副书记开玩笑时,听他说:“唉,这一当了官,你想做到清廉可就办不到了”!
思路走到这里,他忽然第一次有了一种无奈的感觉。
出了按摩院,一会的功夫,副秘书长金鹏肥胖臃肿的身材就出现在魏秘书的视线,等他走近了,魏秘书’嗨“了一声,招了招手,示意自己所处的位置。
副秘书长金鹏又一次气的不打一处来:你看看,这小子贼狂,见了领导也是这般不知轻重、言行无状的,居然猖狂到不喊我的职务了,真是小人与女子难养啊!
当然,对于眼前这个惹不起、躲不掉的刺头,他并没有轻易表现出什么不悦的神色来,而是拿出久未谋面的老朋友那样的态度连声打着哈哈说:“老弟呀,周末你也不休息啊?”
魏秘书亲热地靠了过来,说:“走吧,我们去鲁老板那里叫他。”
于是两人坐了魏秘书开他们行了个注目礼,没敢问什么,两人弃车登上鲁老板的二楼办公室。
到的时候,发现门随意地虚掩着,魏秘书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了,没有半点迟疑和忌讳,推开门就径直走了进去,刚一抬头,还没有把亲热的话喊出声长惊诧得后退了那么一两步。
原长,用嘴正一下一下很有节奏地给他吹喇叭,两个男女嘴里一阵“呼噜呼噜”,又是一番连续的“啊啊”此起彼伏地爽快的呻吟着。
魏秘书和副秘书长的脚步声并不十分轻微,一下就惊动了正纵情于春色、体会着**释放快乐的鲁老板。
天也知道,做这种事情,最吃不转吓,鲁老板猛一激灵,腰间铁棒样的硬物受了惊吓,顷刻间一泻千里,就喷出一股白色液体,直线地射到女人这头上,将她洒得满脸都是。
两人慌乱无比地站了起来,乘魏秘书善意地背转过去的工夫,各自仓皇的将衣裤穿了。
≈
nbsp;等这两个男女收拾完毕,魏秘书才发现女子原长身边逃了出去。
鲁老板是各种场合混得油条一样的人,只是那么一瞬,就恢复了往常模样,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似的,笑呵呵地朝魏秘书二人打招呼说:“呃,是魏秘书和秘书长驾到啊,怎么来也不提前打声招呼”?说罢很自然地握了握魏秘书的手。
估计这魏秘书同一切热爱异性的人都是同路中人,却也不嫌弃他的手,同样伸过手,热烈地握了,同时戏谑地奚落鲁老板说:“你这个老板当的可真够惬意和大胆,怎么这个时候也敢在自己办公室乱来”?
鲁老板并无任何不自然,挠挠头笑着说:“我这个办公室,平时没有我的同意,底下的人哪里敢乱闯进来?没想到今天是你们来了,倒让你见笑了”。
虽然这样,鲁老板心里当然把将自己好事打断的魏秘书恨的半死,原来鲁老板今天坐在办公室里给魏秘书打完了电话,心里就一直担心着广场的项目,想了一会想的头疼,闲着无事,就打开电脑胡乱进去网站里浏览着什么,这样百无聊赖的东点一下、西搜一回的过程中,突然他孩子样的好奇心就升了起来,顽皮地在搜索引擎里打了“**‘那么两个字,刹时间就搜索出好多结果,他随意地点击了一个进去时,屏幕上就窜上裸着全身的一男一女呼哧呼哧地搞着世间男女都渴望的那种运动。
鲁老板瞧着瞧着,就觉得自己下身也突然狂躁起来,小弟瞬间吃了大量兴奋剂一般直立成一柱擎天的样子来。到了此时,就是神仙和圣人都是无法克制的了,他一紧张一焦虑,就迫不及待、气喘吁吁地把电话挂到隔壁自己秘书小张那头,让她过来一下。
作为女人,小张知道当下女人怎样将身体优势发挥到极致,她原本就是冲着鲁老板那万贯家财来到公司的,来时就打定了不惜一切牺牲的主意,还在很早时候,就让鲁老板抱上床去搞过无数回的了,等应了鲁老板的召唤来到他面前,一看见他那如狼似虎的目光,怎么还能不清楚自己老板要的是什么?
却无奈鲁老板办公室竟遗漏了一桩,没有配备专用情侣鏖战的床或什么便利的东西,正迟疑间,鲁老板等不及了,就说:“你就替我把它吹出来吧。”
秘书小张想着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就义无返顾地跪下身来,为老板柔情万般又热烈猛火地慰安起来。
正极端热闹和难解难分之际,却不防狗日的魏秘书闯了进来,将好事破了。
红着脸跑出去的秘书小张和强站在原地的鲁老板都抱了相同的心思,一起拿着魏秘书在心里咒骂:好不识数的杂种!
当然鲁老板知道,出现了这种事情,固然自己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紧张,当然也不好去怪罪魏秘书什么的,自己还要求人家很多事情,两人的关系也一直不错,等定了心长今天是”
魏秘书就接过了话头说:“我们一起坐坐吧。”
鲁老板多激灵的一个人,他知道副秘书长金鹏是广场项目的招标组副组长,华子建是挂着一个组长,但具体的事情一般还金副秘书长在负责的。
他就连连说:“好啊,好啊,早就想和金秘书长一起坐坐了,今天我请客,我请客。”
金副秘书长本来还对这鲁老板不屑一顾的,加上刚才他和小魏撞进门时,把个鲁老板和秘书晴天白日的竟在办公室里弄出这等胆大妄为、无羞无耻的丑事瞧的个清清楚楚,看了个明明白白。
不过这也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而已,自己是没有这个条件,有了这条件只怕要找两个秘书给自己吹才过瘾,另外这旁边还有一个魏秘书在啊,他便也压制住了满腔怒火,笑盈盈地握着鲁老板的手说:“在新屏市谁人不知道鲁老板的大名啊,今后需要老板支持的地方多着呢,”!
鲁老板笑哈哈说:“人说相逢就是缘分,”。他接着手一摊,思忖着说:“倒是想问一下,我们到底去吃什么好呢”?
魏秘书便说:“对我们来说,还存在什么想吃不想吃的呢?随便找个地方,关键的是我们哥几个交流一下感情而已。你随便定夺就是了”。
鲁老板知道魏秘书在这方面确实是很不讲究的人,就说:“那么我们还是老规矩,到王朝酒店那里得了”,为了表示对金副秘书长的尊重,他略微偏了一下头问:“怎么样”?
到哪里吃本身就不重要,何况是王朝酒店这样在新屏市都数得上的地方,金副秘书长连声说;“我没问题啊,听从鲁老板的安排”。
三人又坐下闲聊了一番近久新屏市的各种逸闻趣事,等刚才那个吹箫的秘书联系好了包间,三人相约站了起一同去了”?
鲁老板说道:“叫她去干什么,到了地方,两位喜欢,我另外叫几个过来就行了”,接着他失口一笑,说;“玩女人嘛,要紧的是要经常换人换口味,什么肉吃多了不腻啊,刚才也是过于渴极了,不得以而为之,倒让你们见笑了,不好意思”。
几个人的笑声在车里轰然作响。
( 情迷女领导:第一秘书 p:///0/5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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