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医：卫生所的秘密》第41章 第一次抽烟

    我在雪地里挣扎奔跑了两个多小时，镇子上的雪早就已经融化的于于净净，可是这倒霉的野地里的雪竞然没过了膝盖。我尽可能的抄近路走，可是走着走着就发现，越是近路就越是难走，最后我只好又回到大路上，沿着这奈只有几盏昏暗路灯的水泥路一路朝着黄土村的方向跑去。

    当我气喘吁吁的来到村。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的五点多，整个村子黑洞洞的，就像是一片没有缘毫生气的坟地。大家都还没有起床吧，起床了就会好很多了。我在心里默默地和自已说，抬起已经冻得麻木的双脚，一步一步的朝家的方向挪了过去。风和刀子一般刮在我的脸上，使得我的脸没有了一点感觉，现在即便是有人用力抽我一个打耳光我都不见得会知道。

    好不容易推到了家门口，我虚弱的伸手在大门上一推，门应声而开，父亲今夜竟然没有铜院子门，似乎已经知道我一定会在今晚回来一样。

    我走进了院子，屋子里黑乎乎的，小嘉应该正躺在里面睡觉呢。抬头一看，卫生所办公室的灯亮着，父亲又在里面熬通宵了。我叹了一口气，都这么大年纪的人，怎么还这么的和自已的身体过不去呢。

    慢慢走上了楼，我来到了办公室的门口，透过窗子看到父亲正坐在椅子上打瞌睡，面前的书桌上放着好多摊开的书籍，应该是他刷刚还在阅读的。我轻轻推开门，父亲一下子就醒了过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现在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劲了，稍稍有点动静就会醒过来。

    小文。你怎么回来了。你今天不是有考试吗。父亲惊奇的问我，但是很快他脸上的表愤就变得平静了，他已经知道了我为什么没有参加考试就急匆匆的跑回来的原因了。

    你已经知道了桃桃的事愤了吧门看来铁蛋和连棍儿那俩小王八蛋还真的找你去了

    父亲点了一支烟，慢慢的往空气里喷着烟圈，我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很想抽一支。

    爸，桃桃桃桃真的怀孕嫁人了。我战战兢兢的问，虽然铁蛋他们已经说的析钉截铁，可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我一定要让父亲和方巧亲口和我说清楚才行。

    父亲没有说话，依旧不停的抽烟，我急的没办法，好几次都差点气的跳起来，可面对着父亲我还是努力的把心中的火气压了下去。

    父亲一连抽了三根烟，才慢慢的说：儿子，好好上你的学吧，桃桃已经成了别人的老婆了，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了，只能说明咱们西门家不积德啊

    父亲的话就像是一杆重重的大铁锤，每一宇都重重的击打在了我的心口上，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夜的寒冷奔波，加上这个要了命噩耗使我再也站不住了，晃了几下，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父亲这一次并没有把我扶起来，而是又点燃了一根烟，边抽边把摊在桌上的一本书拿了起来。我知道，他这是想让我静静，我已经长大了，有很多事都需要自已去想明白。

    我自已也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长时间，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父亲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开了办公室，他没有关办公室的门，刺骨的寒风吹的我浑身发麻，努力了好几次才站起来。今年的冬天特别的冷，风吹得我的心都要没有了温度。

    我慢慢的走出了卫生所，小嘉已经在院子里瞎玩了，突然间见到我，她开心的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哥哥哥哥叫个不停。我苦笑着摸着小嘉头上的俩小辫子，桃桃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也是这么傻呵呵的，脱了衣服就和我上床了，想想那个时候还真是很有趣啊

    我感到鼻子有点发酸，打发小嘉到别的地方去玩，自已则出了院子门，慢慢的朝桃桃家的方向走去。

    我简直不敢认坐在炕上的那个狗缕的女人，难道她就是那个漂亮可人儿的方巧吗。我盯着她看了老半天，才从她满是皱纹的脸上看出了此许方巧的影子。我的老天爷，这才半年的时间，她一下子就老了将近三十岁，从三十多岁一下子就变到了六十多岁。

    翠儿最近一直都在方巧家照顾着她的生活，听翠儿说，桃桃出事之后方巧就彻底的崩溃了，立创就和张二愣子离了婚，大病了一场了之后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桃桃出嫁时的一切事宜全都是我父亲一手操办的，方巧这个当妈的只是傻傻的坐在炕上，女儿嫁人的时候她脸上连个表愤都没有。

    看着苍老的方巧坐在炕上独自念叨的什么，我的眼泪慢慢的流了下来。我又想起了小时候她一见到我就会开心的叫着小门小门，完金不知道自已比叫基错尼了小我说的网名字整整十几年。我叉想起了她一把抱着我，胸前的两个大肉团团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身上。我想起上次因为她痛打桃桃而让我们活埋了起来我想起了

    我哭了，看着穿的破破烂烂，眼神浑浊的方巧，我哭了。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毁灭这么善良的一个家庭！为什么！。

    我大叫了一声，猛地转身跑了出去，翠儿在后面大声叫我，我就当没听见一样一口气冲到了田垄地里，一下子躺在了皑皑白雪上喘着粗气。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伤心这么难过，第一次想找个地方一醉方休。

    躺了一阵子，我跑到了村头的小卖铺里买了一包香烟和一个打火机，一个人默默地来到了大仓库里面，点燃了一支烟，学着父亲的样子抽了一口。

    呕！！

    我只觉得胸。就像是塞了一大团棉花一般，憋的我喘不上气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鼻涕眼泪一块全都流了出来。烟原来就是这么个恶心味道啊，真不知道父亲怎么会喜欢这肿东西。

    我喘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看了只抽了一。的香烟，扔了实在觉得可惜，也许是刷才抽的那一口太大了吧。我小口小口的抽着，虽然也觉得哈，可是要比刚才的感觉好很多。

    一根烟很快就抽完了，我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出现了好多颗闪亮的小星星，连整个屋顶都跟着旋转开了。

    听说过喝酒能醉人，这抽烟看来也可以醉人的。不过不论是喝酒还是抽烟，都是可以解除郁闷的啊

    我一翻身，直接躺在大麻包上不想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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