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秋林和孟梧桐心满意足地在屋里睡了,可苦了在马棚里偷看的秦俊鸟,秦俊鸟下身的那个东西受了刺激之后直挺挺的,咋弄也不低头,害得秦俊鸟猫着腰在原地跑了一百多圈才把它安抚下去。
秦俊鸟从后院悄悄地摸进了前院,苏秋月的屋子在前院的西侧。
秦俊鸟走到苏秋月的屋前看了看,她屋里的灯已经灭了,秦俊鸟又趴到窗户上听了听屋里的动静,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秦俊鸟又在院子里转了转,一看时间已经很晚了,觉得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又从原路返回,从苏秋月家的后院跳了出去。
在苏秋月家毫无所获,这恰恰是秦俊鸟最想要的结果,这说明苏秋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秦俊鸟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夜色中有一个人影在他家的大门口晃悠,还不时趴在墙头上向他家的院子里观望着,看样子有些鬼鬼祟祟的。
秦俊鸟站在院子外向家里看了看,屋子里还亮着灯,看情形廖大珠和廖小珠还没有睡觉。
秦俊鸟没想到自己跑到苏秋月家的院子里去转了一圈儿,现在居然有人又跑到他家的院子来转悠了。
秦俊鸟悄悄地走到自己家的院墙边上,溜着墙根向大门口走去。那个人只顾着向院子里看,根本没有发觉秦俊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地靠近他。
这时屋子的门一开,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廖大珠的手里端着一个洗脸盆,廖小珠的手里拎着一个水桶,看样子两个人是要到水井那里去打水。
廖小珠先开口说:“姐,你说俊鸟去啥地方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廖大珠说:“谁知道他去啥地方了,他走的时候就没跟我们说实话。”
廖小珠说:“这个俊鸟,现在都学会说谎话了,等她回来看我这么收拾他。”
廖大珠笑着说:“俊鸟又不是你的啥人,你凭啥收拾他呀。”
廖小珠说:“凭啥,就凭他跟我不老实,敢说谎哄我,这个俊鸟真是越学越坏了。”
廖大珠和廖小珠边说边走到大门口的水井旁,两个人将水桶和洗脸盆都打满了水,廖大珠端着洗脸盆先回到屋里,然后又回来跟廖小珠一起抬着水桶向屋里走去。
那个人听完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谈话,知道秦俊鸟不在家,胆子大了起来,身子轻轻地一纵双腿就骑在了院墙上,他抬起一条腿刚要往院子里跳,这时秦俊鸟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他抬起的那条腿,猛地一用力硬生生地把他从墙上拉了下来。
那个人没想到秦俊鸟会突然把他从墙拉下来,他的身体落地后,痛的怪叫了一声,就地打了一个滚儿,然后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站起来,没等他站稳,秦俊鸟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他一看秦俊鸟向他冲过来转身就向村子里跑去。
秦俊鸟急忙追了上去,虽然秦俊鸟刚才离他很近,可是由于天色太黑,他根本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
“你给我站住,你再不站住我可要喊人了。”秦俊鸟边追边喊了一句。
那个人不仅没有站住,反而跑得更快了,秦俊鸟借着月色看着这个人的背影,觉得他好像有些眼熟。
这个时候,秦俊鸟已经追到了村口,村子里黑漆漆的,只有村口的小卖部还亮着灯。
那个人没有向村子里跑,而是一转身沿着村口的大路向乡里的方向跑去,就在这个人在小卖部前经过的那一刻,秦俊鸟借着小卖部的灯光隐约地看清了这个人侧脸,这个人很像麻铁杆,怪不得秦俊鸟刚才就觉得他眼熟。
“麻铁杆,你给我站住,我看你往哪跑。”秦俊鸟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他之所以喊的这么大声,是想引起小卖部里的人的注意,让小卖部里的人来帮他抓这个人。
秦俊鸟这一喊果然管用,一个人听到喊声后从小卖部里跑出来,也跟着秦俊鸟追了上去。
那个人跑到大路上后一拐弯钻进了一大片树林里,秦俊鸟跟着也追进了树林。那个从小卖部里追出来的人一看那个人和秦俊鸟进了树林,就停下来不追了。村里人这片树林以前经常有野猪和狼出没,前几天还有野猪从树林里跑出来伤了过路人,从小卖部追出来的那个人可能是怕了。
秦俊鸟在树林追了一会儿,那个人在跑到一棵松树后就不见了,秦俊鸟刚想向那棵松树跑去,脚下忽然被一个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前倾的身子顿时失去重心,绊他的那个东西同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尖叫:“我的脚啊,疼死我了。”
秦俊鸟的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幸好地上有一层厚厚的枯草,要不然秦俊鸟非得摔得鼻青脸肿不可,秦俊鸟痛得一咧嘴,慢慢地从枯草上坐起来。
听到叫声后,秦俊鸟知道绊他的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
秦俊鸟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盒火柴,从火柴盒里取出几根火柴一起划亮了,火光闪耀跳跃,秦俊鸟看见孟玉双正蹲在一块石头旁,双手揉着脚,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
秦俊鸟好奇地问:“玉双嫂子,你咋跑到这个地方来了。”
孟玉双没好气地说:“我跑到这个地方来咋了,都怪你,冒冒失失地跑进来,把我的脚都给踢肿了。”
听孟玉双这么一说,秦俊鸟才忽然想起来,刚才他被孟玉双绊倒的时候,他的脚好像是踢到了什么东西,原来他踢到的是孟玉双的脚。
这个时候,从小卖部来追出来的那个人在树林外大声地说:“俊鸟,别追了,树林里有野猪,别被野猪给伤了。”
秦俊鸟听出了这个人的声音,他是小卖部的老板廖大兴,他大声回了句:“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马上就回去。”
廖大兴说:“那好,我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去吧,别在树林里耽搁时间长了,安全要紧。”
秦俊鸟手里的火柴这时灭了,他又划亮了几根火柴,说:“玉双嫂子,你的脚还能走路吗?”
孟玉双痛得哼哼了几声,说:“不能走路了,现在别说走路,就是用手碰一下都像针扎的一样疼。”
秦俊鸟说:“那我送去回家去吧。”
孟玉双说:“你不送我回家,难道还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喂野狼啊。”
秦俊鸟想了想,说:“你的脚不能走路了,那我背你回去吧。”
孟玉双犹豫了一下,说:“你先把脸转过去,等我把裤子穿上了,你再背我。”
孟玉双不说还好,她这一说,秦俊鸟才发现孟玉双蹲在地上,白光光的屁股全都露在了外边,看她的姿势好像是在解手。
好在这个时候秦俊鸟手里的火柴又灭了,要不然让孟玉双发现他在看她的屁股,孟玉双还不得把他的眼睛给戳瞎了。
秦俊鸟把脸转过去说:“玉双嫂子,大晚上的你咋一个人跑到这树林来了。”
孟玉双慢慢地站起身来,然后将裤子提上,说:“你以为我愿意进这林子里来啊,我是肚子疼想到这里来拉屎,谁想到这么倒霉,撞到了你这个灾星,还把我的脚给踢了。”
秦俊鸟说:“你完事了没有?”
孟玉双说:“我完了,你把身子蹲下。”
秦俊鸟一弯腰,身子半蹲下去。孟玉双被踢的一只脚根本不敢着地,她只好跳着脚将身子趴在了秦俊鸟的后背上。秦俊鸟双手拢住她的两条腿,身子稳稳地站了起来。
秦俊鸟说:“玉双嫂子,你搂紧我,我可要走了。”
孟玉双将身子紧紧地贴在秦俊鸟的后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说:“你走吧,我搂紧了。”
秦俊鸟背着孟玉双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村子里孟玉双的家走去。
孟玉双的身子并不太重,秦俊鸟走起路来并不算太吃力,而且孟玉双那一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正好压在秦俊鸟的后背上,那种肉呼呼绵软软的感觉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秦俊鸟故意走得慢一些,想多感受一下孟玉双那两个**压在身上的感觉,孟玉双当然不会知道秦俊鸟心里的想法,虽然她也知道跟秦俊鸟贴得这么近也不太好,可是她的脚又不能走路,也只好让秦俊鸟占些便宜了。不过孟玉双还是有所察觉,她说:“俊鸟,你快点走,咋跟没吃饱饭一样。我脚疼得厉害,我家里有跌打药酒,抹了跌打药酒就不疼了。”
秦俊鸟只好加快了脚步,虽然他心里很不情愿,可是他怕孟玉双看穿他的心思。
到了孟玉双家的大门口后,孟玉双从裤兜里掏出门钥匙递给秦俊鸟,秦俊鸟把门打开,背着孟玉双进了院子,然后又将房门打开,又把她背到屋里放在炕上。
孟玉双拉亮了屋里的电灯,指了指墙角的写字台,说:“跌打药酒就在写字台的中间抽屉里,你帮我找一下。”
秦俊鸟说:“跌打药酒能管用吗?要不我背你去栗子沟找张大夫看一下吧。”
孟玉双说:“不用了,我家的跌打药酒灵着呢,抹上了不出三天准好。”
秦俊鸟只好走到写字台前,拉开中间的抽屉,从里面找出跌打药酒递给孟玉双。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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