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七妙说:“明凯,你看我姐那个样子,她把孩子看得比她自己的命都重要,她是不会让我们把孩子带走的。”
贾明凯说:“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过日子多不容易啊,不管咋样我们也要说服她,让她把孩子交给我们带。”
丁七妙说:“要说你说,这种话我可说不出口,我们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姐的事情,现在还想跟她要孩子,我们这么做你不觉得有些太过分了吗。”
贾明凯说:“这有啥不能说出口的,我们是跟她商量,又不是跟她抢孩子,而且我们还补偿给她一大笔钱。”
秦俊鸟这时才听明白,原来贾明凯和丁七妙来到这里找丁七巧的目的是为了要丁七巧的孩子。
听两个人话里的意思,丁七妙因为打胎而丧失了生育能力,根本生不出孩子来,所以贾明凯想打丁七巧的孩子的主意。他们不能生孩子,想起丁七巧的孩子来了,这两个人真是恬不知耻,秦俊鸟真恨不得马上冲进屋子里,把两个人痛打一顿,然后把他们的心掏出来扔了喂狗。
当初两个人勾搭在一起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丑事儿,把丁七巧坑得够苦了,现在又要把丁七巧的孩子带走,真是白日做梦。孩子可是丁七巧的命根子,贾明凯想用钱换孩子,他是打错了算盘。
丁七妙说:“我姐她现在不缺钱,你给她是钱没用的,她是不会让我们把孩子带走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贾明凯说:“事在人为,只要我们拿出诚意来,把道理跟她说清楚,还是有希望的。”
丁七妙说:“我那天去医院找过张大夫,张大夫说我的病还有希望治好的,就是需要一些时间,等我的病治好了,到时候咱们再生孩子也不晚啊。”
贾明凯说:“那些大夫的鬼话你也信啊,他们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她说的是有可能治好,没说一定就能治好,万一要是治不好了咋办,他能给我们变出一个孩子来吗。”
丁七妙说:“我不信大夫的话,难道还能信你的话啊,当初你说把孩子打掉了我们年轻还能再生,可是我现在连个蛋都下不出来,都怨你。”
贾明凯说:“咱们现在不是说孩子的事情,你咋扯到我身上来了,真是拿你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丁七妙说:“说来说去还不都怪你吗,我这辈子是被给你害惨了,早知道现在会这样,当初我就不跟你好了,要知道当初追我的男人可多着呢。”
贾明凯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就别埋怨我了,现在我们得想一想咋样才能说服你姐,让她答应咱们把孩子带走,说别的都没有用。”
丁七妙说:“要想你想,我困了,我想睡觉。”
贾明凯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咋能让我一个人想办法呢。”
丁七妙说:“我真是不明白了,咱们两个人的日子过得不是挺好的吗,你为啥非要弄个孩子回家啊,整天哭哭闹闹的,你就不嫌烦啊。”
贾明凯说:“你现在觉得烦,等孩子长大了你就不烦了,再说我们家里就我这一根独苗,我不能让贾家在我这一代断了后啊。”
丁七妙冷笑了几声,说:“这都啥年月了,你还搞传宗接代那一套东西,真是满脑子封建思想。”
贾明凯说:“不管是啥年月,这人活着总得有个后代,有个完整的家庭吧,将来我们两个人老了也有个送终的人。”
丁七妙说:“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大道理,我要睡了,你自己慢慢想办法吧。”
贾明凯说:“七妙,这时候还早呢,我就不信你现在闭上眼睛就能睡着,那个大夫不是说你还有生孩子的可能吗,那咱们现在就试试,看看那个啥狗屁张大夫到底说的准不准。”
丁七妙有些不情愿地说:“我可没心情,你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这土炕一点儿都不结实,看样子都快要塌了,你就不怕到时候用力过猛闪了腰啊。”
贾明凯嘿嘿笑了几声,说:“在这种地方才有意思吗,你忘了,咱俩那次在厕所里还弄过呢,这屋子的条件可比厕所好多了,你不是跟我说过,你就喜欢刺激吗。”
丁七妙打了贾明凯一下,笑嘻嘻地说:“你咋啥不要脸话都敢说呢,你就不嫌害臊啊。”
贾明凯说:“这里就咱们两个人,又没有啥外人,我有啥不敢说的,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谁不弄这种事情,有啥可害臊的,再说你又不是小姑娘了。”
丁七妙说:“你别碰我那里,我那里怕痒,你快把手拿开。”
贾明凯说:“你别躲着我啊,要的就是这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就跟过电一样,弄起来多带劲儿啊。”
丁七妙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说:“讨厌,你就喜欢弄这些东西,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招,真让人受不了。”
贾明凯喘着气说:“你不就是喜欢我弄这些东西吗?要不当初你咋会跟我好呢……”
两个人在炕上嘻嘻哈哈地翻滚起来,土炕被他们两个人给压得咯咯作响,连秦俊鸟都替他们两个人担心,要是他们把土炕给压塌了,那可就不是闪了腰的问题了。
两个人在屋子里哼哼唧唧地折腾了起来,秦俊鸟在窗外听着两个人的叫声,心里一阵恶心,他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就顺手从地下捡起一块石头向门上使劲扔了过去。
门被石头砸得“咣当”一声,正在炕上亲热的贾明凯和丁七妙吓了一大跳,贾明凯慌张地从丁七妙的身上蹦起来,大叫一声:“谁?谁在外边?”
秦俊鸟捂着嘴,尽量让自己不发出笑声,一溜烟跑回了酒厂。
到了酒厂大门口,秦俊鸟背靠在大门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的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
秦俊鸟心想让你们两个人瞎折腾,有了那块石头助兴,你们这对狗男女一晚上都别想睡安稳了,就是睡着了也会被噩梦给惊醒的。
秦俊鸟悄悄地跳过酒厂的大门,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也不亮灯,摸黑脱掉衣服就躺下睡了。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早早就起来了,他匆匆洗了一把脸,连昨天丁七巧给他拿的那些饺子都没来得及吃就心急火燎地跑到了丁七巧家的大门口。
秦俊鸟抬手刚想敲门,这时大门忽然开了,丁七巧端着一盆洗脸水走了出来。
丁七巧说:“俊鸟,这么早你咋来了?”
秦俊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七巧姐,你妹妹和那个男人来了没有?”
丁七巧说:“他们没来,现在时候还早,估计他们还在睡觉呢。”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知道他们这次来你家里是为了啥事情吗?”
丁七巧摇摇头,说:“不知道,咋了?”
秦俊鸟想把贾明凯和丁七妙来要孩子的事情直接告诉丁七巧,就在这个时候贾明凯和丁七妙迎面走了过来。
丁七巧见两个人来了,急忙走过去热情地说:“七妙,你们这么早就起来啦,你们先去屋子里坐一会儿,我这就去给你们做早饭。”
丁七妙打了一个哈欠,说:“姐,不用了,我现在还不饿,吃饭的事情一会儿再说吧。”
丁七巧说:“也好,一会儿等孩子醒了,我给你们做面条。”
秦俊鸟在贾明凯和丁七妙的脸上扫了一眼,只见两个人的眼圈都发黑,就跟大熊猫一样,而且两个人的精神都有些萎靡不振的,一看就知道两个人昨晚没睡好。
秦俊鸟心中暗自高兴,心想活该你们两个睡不好,最好你们天天都睡不着,困死你们两个狗东西。
丁七妙说:“姐,我来了,咋能让你做饭呢,你去照看孩子吧,这早饭我来做。”
丁七巧说:“七妙,这可不成,这里是农村,做饭都烧锅灶的,你从小在县城里长大,用惯了煤气,肯定用不惯这里的锅灶的。”
丁七妙说:“我用不惯,你可以教我啊,我用几次就能用习惯了。”
丁七巧说:“七妙,你就别跟姐争了,这种农村的家务活你干不来的,还是让我来吧。”
丁七妙说:“也好,一会儿你做饭的时候,我帮你打下手吧。”
秦俊鸟板着脸,目光冷冷地瞪着两个人,就想看贼一样看着两个人。
丁七妙被秦俊鸟看得浑身不自在,她把丁七巧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姐,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啊?昨天我就想问你,可是一直没来得及问。”
丁七巧说:“我和他一起合伙开了一个酒厂,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他帮了我很大的忙。”
丁七妙说:“姐,我看他对我和明凯一点儿好脸色都没有,昨天跟明凯说话阴阳怪气的,我没又没有得罪他,他咋像对仇人一样对我们啊。”
丁七巧说:“七妙,你想多了,他人挺好的。”
丁七妙笑了一下,说:“姐,他是不是对你有那个意思啊?”
丁七巧正色说:“七妙,你可别瞎说,人家是有媳妇的人,你别总把人家往坏处想。”
丁七妙吐了一下舌头,说:“算我没说,都怪我多嘴。”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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