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冷笑了几声,说:“谁说这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你大天白日的就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看我不把你的屎给打出来。”
赵德旺色厉内荏地说:“秦俊鸟,你可别乱来啊,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秦俊鸟把手里剩下的那半截木棍扔在赵德旺的身上,又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说:“都这个时候,你还敢跟我嘴硬,我看你就是皮痒痒,今天我就要好好地收拾你,看你还敢不敢干这种猪狗都不如的事情。”
赵德旺痛得怪叫了几声,急忙抬高声音说:“秦俊鸟,你可要想好了,你要是真把我给打死了,你也好不了,到时候你得给我偿命的。”
秦俊鸟撇了撇嘴,说:“赵德旺,你少拿这种话来吓唬我,你这条狗命我想要就要,让我给你偿命,你想得美。”
赵德旺说:“秦俊鸟,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把我给杀了,可你要是把我给打死了或是打残废了,这事情可就闹大了,你可要想想后果。”
秦俊鸟说:“闹大就闹大,我啥都不怕,我把你打死了,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燕五柳这时慌忙把背心拉下来,把衣襟拉好。赵德旺刚才撕扯她衣服的时候把她衣服上的纽扣都给扯掉了,燕五柳只好用双手紧紧地抓住衣襟,尽量不让里面的背心露出来。
燕五柳走到秦俊鸟的身边,有些惊魂未定地说:“俊鸟,我看你还是把这个畜生放了吧,这件事情不能闹大了,要是真闹大了,我在村子里可就没法活了。”
秦俊鸟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说:“五柳嫂子,赵德旺这个王八蛋傻点儿没把你给祸害了,你咋还要放他走呢?你是不是被这个赵德旺给吓破胆了啊?这里有我在,你不用怕他。”
燕五柳说:“俊鸟,这件事情也不是啥光彩的事情,要是闹大了,传到村里人的耳朵里,对谁都没好处,你也应该知道我男人的脾气,他可是个醋坛子,要是让他知道了,我可就没有安宁日子过了。”
秦俊鸟有些无奈地说:“五柳嫂子,这事儿咋能这么算了呢,做坏事儿的可是赵德旺这个王八蛋啊,你是受害人,有我给你作证,这件事情肯定能说清楚的。”
燕五柳苦笑了一下,说:“俊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件事情还是算了吧,像他这种人你就是把他给打死了又能咋样,到时候你还得给他偿命,为这种人把你搭进去不值得。”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那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我今天非要好好地教训他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打你的主意。”
秦俊鸟的双手握紧了拳头,骨节发出了一阵“咯”“咯”的响声,他想狠狠地揍这个赵德旺一顿,给燕五柳好好地出口气。
燕五柳急忙一把拉住秦俊鸟的手,说:“俊鸟,你不用跟他动手,算我倒霉,我明知道他不是啥好人还跟他出来,都是我一时太大意了。”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你可要想好啊,我要是就这么放他走了,再想抓到他可就难了。”
燕五柳说:“俊鸟,我想好了,你让他走吧,我不想再看到这个混蛋,多一分钟都不想。”
赵德旺一听燕五柳同意让他走,他的心里就有底了,他咧嘴笑了一下,说:“五柳,还是你明白事理,既然你对我这么宽宏大量,那我和你男人的事情就算扯平了。”
燕五柳瞪起眼睛,冷冷地说:“赵德旺,你再问你一遍,我男人他究竟在啥地方?”
赵德旺的脸上泛起一丝狡诈的表情,他有些幸灾乐祸地说:“你男人就在乡里的迎宾旅馆,你去乡里一打听就知道了。”
燕五柳皱着眉头问:“你把我男人弄到迎宾旅馆干啥去了?”
赵德旺说:“你男人到那里干啥去了,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秦俊鸟这时又在赵德旺的胯骨上踢了一脚,没好气地说:“五柳嫂子问你啥你就回答啥,卖啥关子,小心我把你的鼻子打歪了。”
赵德旺吓得身子颤抖了几下,老老实实地说:“我说,我说还不成吗,你可千万别动手。”
秦俊鸟说:“那你快说,要说实话,听到没有。”
赵德旺看了一燕五柳,犹豫了一下,说:“五柳,你男人和那个迎宾旅馆的老板娘马晓娥是相好的,估计现在两个人正腻在一起呢。”
燕五柳听完赵德旺的话,身子一震,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
秦俊鸟怒声说:“赵德旺,你胡说八道,五柳嫂子的男人咋会是那种人呢,你看我不把你这张烂嘴给堵上。”
赵德旺说:“我没胡说八道,不信你们现在就去乡里的迎宾旅馆找找看,五柳的男人肯定在旅馆。”
燕五柳叹了一口气,有些失魂落魄地说:“俊鸟,放他走吧。”
秦俊鸟把脚从赵德旺的肚子上收回来,骂了一句:“滚,滚的越远越好。”
赵德旺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揉了揉后背被打的地方,一脸狼狈相地走了。
秦俊鸟这时看了燕五柳一眼,这一看不要紧,他顿时觉得脸上一阵滚烫,一颗心“砰”“砰”地跳个不停。
原来燕五柳刚才伸手拉秦俊鸟的时候,拉好的衣襟又敞开了,她里边穿的背心几乎是半透明的,秦俊鸟的目光自然就落在了她那两个隐隐可见的**上,燕五柳的身材很丰满,又区别于那些身材肥胖臃肿的女人,可是说是恰到好处,尤其是那两个圆滚滚的**,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了都会有种想要抚摸的冲动。
燕五柳见秦俊鸟在看她的胸脯,急忙把衣襟拉好,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地下头去,说:“俊鸟,刚才多亏有你在,要不是你打了那个赵德旺一棍子,我可就被那个畜生给毁了。”
秦俊鸟这个时候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急忙把目光移向别处,一脸尴尬地说:“五柳嫂子,你没啥事情吧?”
燕五柳用手擦了擦眼泪,说:“我没啥。”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你可千万别信那个赵德旺的鬼话,他就是摆明了想挑拨你和你男人的关系,他就是一个搅屎棍子。”
燕五柳表情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俊鸟,你不在酒厂里,咋会跑到这小树林来呢?”
秦俊鸟说:“我刚才在冯婶的食杂店里坐着,正好看到你和赵德旺在食杂店的门口经过,我怕那个赵德旺不安好心,所以就跟了过来,没想到这个赵德旺还真要祸害你。”
燕五柳说:“俊鸟,今天的事情你千万不能跟别人说,你也知道村里人就爱胡说,芝麻丁点儿的事情到了村里人的嘴里都能说的比山还大。”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你放心,我的嘴紧着呢,这件事情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燕五柳说:“那好,俊鸟,我还有事情,我先回家去了。”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你回去的时候要小心一些,那个赵德旺可是啥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
燕五柳说:“我会小心的,你也要小心一些,你今天打了赵德旺,要防着他报复你。”
秦俊鸟说:“我知道,不过我谅那个赵德旺也不敢把我咋样。”
燕五柳出了小树林,快步向村里走去。
秦俊鸟随后也出了小树林,回到了冯寡妇的食杂店。
秦俊鸟刚走进食杂店,就看到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子的酒菜,冯寡妇和陆雪霏正坐在桌子旁边说话。
冯寡妇见秦俊鸟回来了,好奇地问:“俊鸟,你刚才干啥去了,我和雪霏找了你好一阵子,连你的人影儿都没有看到。”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婶子,我没干啥,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去外边解了一个手,让你和雪霏等久了。”
冯寡妇说:“你就算是拉肚子也不用去这么久啊,这菜都快凉了,我去给你热一热吧。”
秦俊鸟没有多解释,走到桌边坐下,说:“婶子,不用了,就这么凑合着吃吧。”
三个人边吃边聊,一直吃到了天黑,三个人都有些酒酣耳热的。
秦俊鸟放下手中的筷子,打了个饱嗝,说:“婶子,时候不早了,我和雪霏该回去了。”
冯寡妇说:“着啥急啊,你和雪霏好不容易来我这里一趟,咱们咋说也得多喝几杯。”
秦俊鸟说:“婶子,我和雪霏都喝了不少了,不能再喝了,你也不能再喝了,你晚上一个人住在这里,要是喝醉了,要是坏人闯进来咋办啊。”
冯寡妇笑着说:“我都一把年纪了,那坏人是不会把我咋样的,你不用担心。”
陆雪霏说:“是啊,婶子,你就听俊鸟的话吧,你才多大年纪啊,就说自己老了。”
冯寡妇点头说:“那好,我就听你们两个人的,不喝了。”
陆雪霏说:“婶子,晚上你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可要小心一些,这里是村口,不像在村里那么安全。”
冯寡妇说:“雪霏,婶子我是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那坏人看了我都绕着走,不敢到我这里来找麻烦的。”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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