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试婚:高官的小女人》22 高官的小女人

    022高官的小女人

    她就这么不喜欢自己碰她?既然对她好她不稀罕,让他这么不舒坦,她也别想好过,是,他是不满足,他还记得第一次他完全占有时她崩溃到发疯的表情,都让他几乎想终止但最后依然还是重重的进入了她,他承认自己利用夏超的事要挟她和那晚的强行施暴确实手段让人不齿,但是绝不后悔,按照她那倔驴性子,他如果继续在背后那样默默守候与奉献,恐怕他们一生都不会再有睡在一起的机会,他不后悔,他一遍遍地重复给自己听,只要她能留在他的身边,给他补偿的机会,他就会好好对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好的对她,可是她为什么要骗他?要背着他和那个害他的人在一起说说笑笑,电饭看电影,还是他们又在谋划什么要对付他的手段?

    夏佳宁,我这样掏心掏肺的对你,还是感动不了你吗?真的就感动不了你了吗?

    夏佳宁立马猛摇头,“不要了……”身子要散架了好不好

    还是不经吓,秦勉似笑非笑地,微眯起眼捏糅了下她的**,问:“我是谁?”

    夏佳宁猝不及防,发出一阵尖叫,“你是猪头。”

    “我是谁?”再捏。

    “啊……流氓……”

    他俯下头去搂着她就吻了个天昏地暗。

    “唔唔……”

    快透不过气来的时候她才被放开,迷迷糊糊地仰着脸儿,半合着小鹿般迷蒙的眼睛,身子软得只能靠在他胸前,任他手腕交叉护握着,不住的喘息抽气。

    “……我是谁?”他就跟这个问题扛上了。

    跟他处了一段日子也明白他的忍耐度有限,跟他倔也是没有用的,只能蠕动着没有血色的嘴唇:“是秦……秦勉。”

    然后便再也吐不出一个字儿来,脸颊又红又白的很是惹人怜爱。

    他蛮横地扳开她上下遮挡十分碍事的小手,狠着劲搓揉啃噬那份艳色。

    “痛!”她抽气。

    “说,秦勉是谁的男人,说!”

    “秦勉是我的……我的男人。”她难以承受,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长长的颤音。

    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俯下唇在她耳边轻轻撩拨着:“这么乖就对了,给我把你那些个小心思收起来,好好跟着我就行,要是惹恼了我谁都没有好果子吃,明白了吗?”

    她避开他的抚吻,咬唇喃喃:“明白了。”反正她不明白也得明白,不是吗?人至贱则无敌。

    窗外雷声滚滚,暴雨倾盆,一如那个夏初的雨夜,唯一不同的是清香涤净的空气里多了一丝绮靡的味道。

    他半躺在她身侧,用手指帮她理顺纠结的长发,有些快意又有些心痛,低笑着手探进被子里握住她一团雪软,“好像变大了点,都快握不满了。”

    她翻个身,晾个脊背给他。

    “明天那边的开工典礼,我让他们设在夏宅举行,你有没有兴趣参加?”

    她不吭声,他探过手去把她身子扳回来,“回答我!”

    被他禁锢在怀

    里半点扭动不得,只能拿眼睛恨恨地剐着他。

    她脸上红潮尚未褪尽,越发显得瞳仁黑黝黝的,让他脑海中又浮现她娇弱不堪婉转求饶的模样,他笑了,好似一头猎豹优雅迷人,又充满了攻击性,“你多久没给我了?一时把不住,要得狠了点,但正常男人有这方面需求的是不是。”

    又细细地啜着她耳垂,“弄疼你哪儿了?上面还是下面,我揉揉。”

    “不许摸,你想要我做什么就说。”她避开他的吻,却避不开他四处梭巡的手指。

    他嘿嘿笑着,收回手,“这不就是了,要是你愿意好好和我聊会天,我都情愿不碰你。”

    她冷笑,“刚才还一副吃不饱的嘴脸,这会又开始假装圣人了?”

    他凝神细看她嘴角的嘲讽,一颗心再度被浇凉,在她眼中他是永世不能翻身了,那就恶人做到底也好,干脆扯开唇角极其恶劣地笑了笑:“你对我说那个字也不下百次了,横竖这辈子是讨不了你欢心的了,你要恨就恨吧,记着,一定要恨我三生三世,这样我们三辈子都能纠缠在一起。”

    她苦笑,“这样有意思吗?你玩也玩这么些天了,我这身子也不过如此,你该换种口味了。”

    他也笑,“我这人特别挑食,习惯了一种口胃轻易是不会换的,我就想留你在我身边,哪怕你一辈子不原谅我,但只要人还留在我身边……至少,每天睁开眼睛,还能看见自己想吃的那盘菜,就够了。“

    她傻傻地躺在那儿,忘记了呼吸,这算什么,朝夕相对,却时刻提醒彼此不能爱……这样到底算什么?

    他无声地凝望着她的眼,两个人的视线在宁静的房间里,碰撞,黏住,他的体液还粘满着她的腿间……

    他突然倾下身抱住她,他的脸放在她的胸口,就定在**中间,却一丁点也不色情,他说:“佳佳,我们都别口是心非的互相折磨了行吗?我们明天就私奔好不好?”

    半倚着枕头的她,开始感到灵魂在不断下坠,她几乎就脱口而出,“好!”

    好在这个关键时刻,他的手机响了,她无比庆幸自己找回了差些飞走的魂魄,真的很险,差一点就让他勾魂摄魄的眼神和温暖阳光的味道把她唯一仅剩的‘清高’勾走了。

    她闭上眼,再一次默默警告自己,是这个人的利爪洞穿了她的世界,家破、人亡。

    雨下得没完没了,第二天醒来,窗外的天空仍旧阴沉。

    身旁已经空了,她眯眼看去,那人立在床边,深蓝色的三角内裤,墨黑色的休闲裤,慢条斯理的套上,而后是白色的衬衫,一件件将他伟岸挺拔的身躯包裹在衣装下,野性瞬间变成理性,尽显成熟男人魅力。

    白衬衫是检验男神的唯一标准,男神这个词仿佛是为他而生,可是任谁也不可能想到这副迷人无害的面孔背后是怎样残忍的掠夺。

    她死死盯着他,他在系着衬衫的衣扣,不知道在想什么,一颗扣子系了好久,系上后发现扣错了位置,接着用力地扯开,自己还扁扁嘴,又重新再系,看着看着,她竟有点想笑。

    忙把脸埋进被子里,她才不会在他面前笑呢,秦勉穿好衣服,拉开被子坐在床边眯缝着眼细细打量她的表情,原来早就知道她醒了,良久才叹了口气,“佳佳,我都快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我从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去强暴一个女孩子,但我可以保证,我的人品到底是怎样的,你慢慢就会知道。”他的手指划拨着她的头发,说。

    最后连同被子一起把她拥进怀里:“佳佳,不论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都不想失去你,我不对你要求什么,只想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安静地坐在我身边,想每夜满身疲倦回来时,能看见客厅里亮着的灯,和蜷缩在沙发上的你,你以为我逼你同居只是为了发泄?错了,我只想每天有个人在等我,让我觉得自己有个家,是我和你的家,夜半回来不必再面对满室寒凉,家和房子其实是两个概念,房子再多但没有家的感觉,又有什么幸福可言?现在我在外面应酬会不停地看表,一想起你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心就会有一种幸福的疼,我不否认凭我的条件找不到比你更漂亮优秀的女孩子,但我总觉得只有你能读懂我,所以我才会这样爱你,不可自拔地为你沉沦,非你不可……”

    云启说非她不可是因为她身上比别的女人多了些东西,秦勉说非她不可是因为她能读懂他,同样问题,两种答案,她毫不犹豫地喜欢后者,可是,她会懂他?如果她真的懂他,又怎么会伤他至此?是他太高看她了,爱情果然使人茫目,连这样优秀的男人也不能幸免,她身心俱疲地将脸埋在他肩上,这番话,同样,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唐糖对我说,“像你这种优秀到人神共愤的男人是不可能一生一世只爱一个女人的。”

    他摇头:“没遇到你以前我也不信自己会这样爱上一个女人,也许,你生来就是我的劫数!”

    你又何尝不是我劫数!她闭上眼,在心里告诉他。

    他冲着她笑,笑容让人温暖安馨,一时间,她心里有千言万语,又觉得无话可说,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执著的心跳,享受着如此动人的爱情,她的信念已经开始动摇,她想问他,昨晚那句明天就私奔到底还算不算数,她好立马收拾东西,抛家弃母……

    他覆下身吻吻她的额角,“我要先去趟办公室,江南巷那边十一点开始,林秘书会在巷口等着你,我希望你能去,不是为了羞辱你,只是因为你只有亲眼看到了,才会相信当初我没有骗你,江南巷到底是用做公益还是房地产,今天你就会清清楚楚。”

    她随口应着,然后数着他离开的脚步声再睡,似乎感觉到一种忧伤在他的声音里流淌出来,他既然那么怜惜她,那又何必要去摧残她的身体,伤透她的灵魂,再想办法把她的痛苦降到最低……这是她见过的,最残忍的善良!

    秦勉,你究竟是个披着上帝外衣的魔鬼,还是个披着魔鬼外衣的上帝?!

    她竟然一直都分不清楚!

    他离开了,安静的屋子只剩下雨声,还有身体里点点滴滴的沉痛,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狂躁地拍打着玻璃窗,她再也没办法睡去。

    她带过来的衣服不多,大多都是前年购置的,挑了件看上去还比较新的粉色昵子大衣穿上,撑着伞走出门,从这里到江南巷不算太远,四站路,她慢慢步行着过去,在风中冻得哆哆嗦嗦,半途中拐进银行取了点钱,她的现金被偷光了,只能取存款,秦勉虽然在家里放了些现金和他的工资卡,但她始终没动过一分,她分得很清楚,那是他的,而她早晚是会离开的,私奔不过是一个并不算美好的愿望而已,他随口说出,她随心而想,谁都知道这两个字相当于空气。

    远远的就看到风雨中的江南巷旧址上彩旗飘飘,人来人往,连沾满泥土的挖掘机都被捆上了一根红绸带,她慢慢走过去,巷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非工作人员不得入内,有几十个警察板着脸守在警戒线内。

    夏佳宁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她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强拆那日的情景,但想必当时也一定是这样的。

    “佳佳,你也来了?”人群中有人唤她,她顺着声音看去,立即惊喜的叫了声:“七叔!”

    七叔走到她身边,无限感慨地说:“电视上说江南巷今天动工仪式,我就赶过来看看,毕竟是住了几十年的地方,你妈还好吧?”

    夏佳宁点头,“病了那一场,身子是大不如前了,好在还能吃能睡,就是心情老是压抑着。”

    七叔拍拍她的肩,“你爸是走得太突然了,你给个你家的地址,哪天我和你七婶去开导开导她。”

    夏佳宁忙从包里翻出纸笔写下,又说:“街访都分散了,也不来往了,前些日子蛮阿婆也去了,是我送的她。”

    七叔看着眼前那一片废嘘,久久才叹了口气,“人走茶凉,哪里都是一样。”

    她垂下头,七叔在旁边说:“当初我们也是太急躁了,别人一起哄就也跟着闹,其实市里确实是按原定方案修复江南巷的,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在暗中闹事,还赔上了你爸的一条命,这事确实不能怪政府,是我们自己闯下的祸,佳娃子,你以后也别去闹了,让人家看了笑话,店里离不开人,我就是过来看一眼,等清明的时候再去看看你爸,七叔先回去了。”

    她猛点头,目光落在巷口的老榆树下,曾经搭爸爸灵棚的地方现在有两支舞狮队等在那里,看上去极是喜庆,但落在她眼里却都是灰色的,她的眼中只有那天她和夏超在父亲灵位前抱头痛哭的情景,连七叔都不怪政府了,那她还能说什么,可是冤有头债有主啊,那么谁才是害死她爸爸的原凶?警方说查不到,没有任何证据,那她连恨都找不到人去恨了吗?

    不想再看,她转身就走,但一声:“夏老师!”成功将她定住。

    林秘书从警戒线里钻出来,“夏老师请跟我走,秦市长他们都到了,我带你过去,仪式很快就要开始了。”

    林秘书掏出块工作人员的牌子套在她脖子上,然后领着她往曾经的夏宅走去,虽然青石板路已经被冲洗的较为干净,但毕竟是工地又是雨天,还是有无数的泥浆混合着雨水被冲刷了过来,夏佳宁还走几步皮靴上就沾满了泥水。

    她曾经的家门前设置了一个不大的主席台,被几把大大的太阳伞半遮着,她当然没资格去那里,只是混在一群政府办和市里各大单位派来的代表一起站在正对着主席台的空地上。

    林秘书帮她选了个第一排的位置,然后就离开了,第一排离主席台很近,不一会儿,就看到好几个领导模样的人陆续走了过来,秦勉就走在一行人的中间。

    他身形高大,穿着一套黑色的真皮夹克,没有像别人那样配着领带,显得很是随性,但看起来也越发的俊逸潇洒,帅气逼人,成熟男性特有的魅力十足,身边的女人们都忍不住悄悄看他,小声议论着,夏佳宁认真听了听,有个不知道是哪个单位的代表说,“我还以为他是刚从台上下来的男模呢,真想他以后一直呆在渝市,让我们经常饱饱眼福也好啊,本来这么下雨我是不想来的,唯一目的就是来看他,果然男神啊。”

    夏佳宁点头,她也由衷地认为,《男人装》下期的模特真该选秦勉,最好把这一经典镜头拍下来,真皮夹克一定会成本季最时尚的流行。

    一行人坐下,他仍旧坐在正中的位置,有个秘书办跟来的女秘书在来来回回地给领导们倒茶,路过秦勉那时还羞涩地低着头不敢正眼看他,有点惊慌失措,脸红得一塌糊涂。

    夏佳宁笑,她当初刚认识秦勉的时候怕也是这副衰样来的吧。

    秦勉当然也早就看到夏佳宁了,其实这个开工仪式夏佳宁来不来都无所谓的,他之所以一定要她来,除了之前说的让她亲眼见证他的承诺外,他更希望的是,这个别扭小女人能穿得正正式式,大大方方堂堂正正站在自己身边,接受所有人的注目,让走过路过的人都以羡慕的眼光看他们,即使嘴上不说,心里也会赞叹,好一对璧人。

    虽然现在她不能站在他身边,但光想着他冷峻的唇线便有些融化,嘴角若有似无微微上扬,有一种久违的少年情怀在他胸膛内荡漾,单纯,又雀跃。

    接下来仪式正式开始,领导纷纷发言,秦勉的讲话很简短,廖廖数语:“江南巷这片土地是我到渝市后踏足最多的地方,这里倾注了我最深厚的感情,所以,我会时刻关注着它向前迈进的每一步,更为之期待两年后它的最美容颜,成为整个渝市的地标与骄傲,下面,我宣布,开工仪式正式开始!”

    一幅巨型的江南巷修复后电脑三影像跃上主席台后的白布上,夏佳宁惦着脚尖努力地看,古香古色的巷子酒旗招展,穿着古装的店铺伙计在门前揽客,活脱脱如一幅清明上河图的真实重现,她的眼前开始慢慢模糊,她还记得当初说的话,“你知道江南巷的历史吗?它就像是一座古城,厚重且大气,每一块砖石都透着浓重的文化底蕴。”

    没错,秦勉完全兑现了他当初给她的承诺,不但保留下了江南巷的一砖一瓦,还还原了一份大气且厚重的古巷文化。

    全场鼓掌,鞭炮齐鸣,两支雄狮伴随着强劲的鼓点从巷口一路舞着过来,硝烟中,秦勉的脸已完全看不清,她的泪水也终于找到了突破的理由。

    开工仪式很简短,舞狮表演完后,仪式就结束了,人群散去,秦勉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夏佳宁既然已经进来了,就想再四处逛逛,但还没等她多走几步,手就被人握住了,她吓一跳,回头,原来秦勉不知道从哪个路口钻了出来,正好逮着她。

    她的手冷得像冰,还是湿着的,这么大的雨那把小花伞根本遮不住,外套也半湿了,还有脚上沾满了泥水,裤脚也已经湿透,他被一种忽然而起的内疚和自责攥住了,跟着而来的,就是心疼,他恍神的片刻,夏佳宁已经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说:“你去忙吧,我到处逛逛。”

    “到处都是泥,有什么好逛的,中午宴请当初江南巷支持我们工作的居民代表,你也去吧。”

    夏佳宁一听就后退一步,摇头:“我不去,我又没支持你们的工作,那里都是你们的工作人员和江南巷街访,我去了你让我脸往哪搁?你摆明了想看我出丑是吧?”

    秦勉被她气笑了,“你成天就把我想那坏!”不过夏佳宁说得也在理,她和政府对立了那么久,这个时候让她露面,的确只会招人笑话,他只顾着想要和她站在一起当碧人好让人来羡慕,却没过多考虑她的处境。

    “好好,那我先送你回去,都快变成个泥人了。”他拽着她就往巷口走,他的车停在那里。

    “你别拉拉扯扯的,好像前面有电视台的记者,快,松手。”夏佳宁看到前面有个扛摄像机的,吓得要死。

    “我这么见不得人?”秦勉瞪她。

    夏佳宁把手揣进大衣口袋,用伞把整个脑袋都罩住,然后闷着声说:“是我们的关系见不得人。”

    秦勉的脸白了又白,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坐上车,他迅速的脱下自己的外套,然后伸手去解她的外衣,她推着他的手,叫:“我不冷,你是市长,这样会招人笑的。”

    “老吴又不是外人,不会笑。”秦勉不顾她的反抗,把她半湿的外套剥了,然后就把自己的衣服给她套上,夏佳宁还在挣扎,他倾身搂住她,把她用力一收,低声说着:“别闹了,你看人老吴真笑了,听话点。”

    “秦市长,这车好像有点问题,开不动。”老吴脚猛踩,手还用力拍着方向盘。

    本着不破坏国家财物的原则,秦勉一边搂着夏佳宁一边好心提醒他,“你脚踩的一直是刹车。”

    老吴擦汗,的确现在有点晕,他这个优秀老司机都快被整得车都不懂开了,真的是服了这一对了,这年头,司机都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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