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鸢看他一眼,想说身在福中不知福,但是还是忍住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和她这已经四十的想法不一样。如果搬出她那个时候的生活条件,和那些传统的思想,他会嗤之以鼻。
她说过去吃过大饼子,就连十五岁的儿子都反驳她,你那是什么年代,现在是什么年代。是啊!那是什么年代,现在是什么年代?但是子鸢认为虽然年代不同,但是人们生活的方式是一样的啊!也就是现在比过去生活的条件好了,比过去更享受了。
送货的从仓库配好货,骑着电瓶车给子鸢送过来,子鸢付了钱,又让店老板娘推车子帮着送到鞋城外面的十字路口。
店老板娘送到路口就回去了,子鸢和崔洪斌站在路口等车。原来子鸢进货少鞋城离的近,她都是骑着摩托车进货。现在跑市内太远,又带的货多,坐公交车自己上下车都不方便,司机看到这么多的货物也不愿意拉。后来,她每次进货就多进些,这样就带出来了打的钱。
“我打车自己回家了,你在哪里坐公交车呢?”
“哦,我送你上车,我再坐公交车走。”崔洪斌本想子鸢进完货,一起到附近的植物园玩玩,多说会话,聊聊天。或者进一步的接触,当然这些只是他的想法。
“也行。你要用心学习,要知道能有这么好的环境学习很不易。”子鸢知道自己说这些崔洪斌可能会烦,但是作为朋友她还是想说。
“嗯。我知道。”崔洪斌虚心接受,一点也没表现出来不喜欢听的表情。
又等了一会,正好从公路北边上来了一个显示空车的出租车,子鸢赶紧招手,司机看看她身边的货没停,开过去了。
“真是。”子鸢埋怨。
不一会有过来一辆车,子鸢又招手,司机摇下车门,子鸢赶紧说到林庄子。司机就停下车,帮着把货物装在后备箱里和后座上。
崔洪斌一直看着子鸢上车,开走了才走。他知道这次见子鸢,他就不会放下她,他要和她生活在一起。
子鸢在车里说:“你看我带货是不是听我说路途远才停车拉我?”
呵呵,司机没回答,笑了。但是他这一笑,子鸢就知道自己的猜想完全正确,要不是她心眼多说上林庄子,估计司机还会不停车。
“你们是不是嫌带货装卸车麻烦,所以不拉啊?”
“也不是。”司机狡辩。其实子鸢说对了,如果子鸢不说去林庄子这么远他才不会停车拉她。
“那是什么?”
“呵呵。你心眼真多。”司机无话说就夸奖子鸢。因为出租车公司有规定不能拒载乘客,如果被乘客投诉是要罚钱的。
子鸢听司机这么说也就不问了。忽然想到今天被邻居小丽看到自己和崔洪斌在一起,真担心她回去乱说,那自己还怎么在村子里呆下去啊!
子鸢忐忑不安地到家,卸下货付了车钱。
孩子在玩电脑,子鸢一边蒸了大米饭,一边把货归拢好,摆在货架上。刚吃过饭,很少来玩的小丽竟然笑着走进来。
( 离婚后的女人:婚外灼情 p:///1/1532/ )
猜你喜欢
- 冬日微暖
- 冬日微暖
-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除非我死!
- 星宿知人
- 舒夏谁都记得,偏偏忘了自己已婚两年的丈夫—尹寒筱。可作为她的丈夫,尹寒筱实在太过霸道。只听家庭医生几句话,尹寒筱就将她的失忆定了性。才从老宅醒来,尹寒筱就带她去了民政局,领了结婚证。领证后两天,尹寒筱就自作主张带她去度蜜月,还把她给弄丢了…有一天,尹寒筱在把她吓得心怦怦跳之后,竟然霸道地命令她“我爱
- 沈絮晚
- 许月在相亲之后结婚了。结婚的时候,沈俊说“我养你”离婚的时候,他却说“是我养的你”在这段“丧偶式”婚姻里,许月放弃工作,失去自我,没了尊严,活得连个保姆都不如。以前,她以贤妻良母为荣。直到遇到柏阳,她才明白,一个女人,她首先是自己,然后才是丈夫的妻子,孩子的母亲。一个女人,只有当她活得像个人,然后,
- 剧情
- 枷锁,来源于内心,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在上着枷锁的界线的边缘徘徊,经常会扼杀了一些自己想要的快乐,和痛快,有时候觉得很压抑,很闷。闷得透不过气来之后,冲动的抉择是冲破这道枷锁的界限,然而这冲动间也或多或少的夹杂着罪孽…
- 西风灼灼
- 江偌成为陆太太,纯属是在陆淮深被拿捏着短板的情况下,不太愉快的商业联姻。本以为陆淮深这种人最厌恶别人威胁,那时他却答应得爽快。之后,陆淮深联合心上人的父亲,里应外合扳倒江家掌舵人,从江偌和他结婚那日算起,用时不到两年。江偌与他死磕到一无所有时,陆淮深却是事业有成,江山美人。后来,当江偌音讯全无,在不
- 茅箭刘
- 生活总是在继续,谁都无法预料明天和今天会有什么不同,白鸽成了火雨生成长为男人的第一个女人。他看到了白鸽的眼神太像自己的媳妇周剑英了。是这个眼神让他和白鸽的心灵之间架起了一座相互联系沟通的桥梁,更让他们完成了一次次灵与肉的共振和交融。这以后的一切,都让他的青年时代增添了许多刻骨铭心的场面,让火雨生的人
- 若缄默
- amp;ap;ta property 缄默
- 岁岁长安年
- 本文又名《怼天怼地的黑莲老婆,我宠的“霍上校,三年已到,离婚请签字“三年的青春,我应该负责“不用不用真不用“确定 聂汐兮被霍上校“无意”看光光,聂汐兮扶心累:算了,我当你瞎 聂汐兮被霍上校“意外”夺走初吻。聂汐兮咬牙: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聂汐兮被霍上校“形势所迫”把她吃掉。聂汐兮扶着小腰:我们就一起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