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浪子迷情记:香艳办公室》49 春英迷大虎 口水滴褂子

    嘿嘿,可怜郭二虎,这会儿喝的那点儿茅台,都从腚沟子里当成臭汗冒了出去,没别的,就感觉自己的头不听话,撅着屁股狠劲往地上“捣”,关键是频率太快,晕疼!

    “这孩子,咋回事哩,让他去看看谁家的事儿,他可好,一去还不回了,啥好事儿恁好看,没个轻重,”,郭宝山嘟囔着,看向正脉脉含情盯着郭大虎的儿媳妇马春英,叫道:“春英,春英,春英!看啥哩,恁出神,口水滴褂子上哩!去看看,二虎咋还不回!”。幸亏这会儿酒桌上气氛热烈,用通俗点的话说,是有点乱套。包括乡长都喝上了头,徐美云坐在乡长和郭大虎之间左右“卖酒”,郭宝山这会儿坐在马春英身边,所以,调侃她的话,没人注意。

    马春英不管咋看,总觉得大丈哥比郭二虎有“水儿”,要说他们兄弟俩,体型相貌也差不了几分。用乡里的话说,那是:‘弟兄俩比巴,一逑样’。都是武短的身材,圆咕噜脸。可人家大丈哥那说话、手势、眼神,看着咋都恁顺溜。特别是昨晚上露出那根“捣药的棒槌”,横竖不是郭家的“把式”!莫非二虎的玩意儿,在娘胎里就让给他哥使了?哎哟!只要一想起来,这身上到处像蚂蚁拱,羞死人哩。现在思踌着,昨黑就像做梦样的,咋恁容易,‘棒槌’就滑到俺那里面哩……!她正把郭大虎看在眼里拔不出来,就觉得胳膊肘子被碰了下,才回过神来。公爹郭宝山眼瞪得溜圆,正冲她呶嘴儿,让她寻郭二虎。马春英脸就烧的烫手,好在酒盖脸,赶紧绷起红扑扑赛梨花的俏脸,出门找郭二虎。

    马春英跟郭二虎走的路线完全一样,都是循声没走两步就到了“黑蛋儿”的灵棚,挤进人堆一看“门楣”,也吓一跳,黑蛋儿死了?我的娘,不会是郭二虎两拳头砸死的吧?!她再看看地上“磕头磕的”瘫作一团的郭二虎,一脸的灰土不说,脑门还在地上拱的青紫。平时“咋呼泼辣”的马春英这会儿晕头了,她抱起地上的郭二虎问:“这是咋,咋的嘛?郭二虎,你没事跑来,给黑蛋儿磕啥头哩!”

    郭二虎心说:倒霉娘们儿,会说个话不?!俺是自己想磕吗?”

    他刚想到这儿,就听见宋四辈又叫:“孝女磕头哩!”,心说不好,就推着马春英说:“你,你,快走、叫爹来,走哩!”。马春英不知道后面还有她的“节目”,问郭二虎:“说啥哩,咋不一起走……?!”,刚说到这儿,就觉得有人拽自己的膀子,接着抬胳膊,穿袖子,捆腰带,戴孝帽……,七手八脚,身上就被人换了行头。按在地上就“咚咚咚”的磕头。本来酒精就把身子淘的没力,出门看太阳还是两个哩。眼下被人按住头使劲往地上杵,没两下就把肚子里的“乱七八糟”吐了一地,晕腾的像驾了雾。

    郭三良对马村响器班子的头儿摆手说:“行哩,礼数到了就行,停吧。”,马春英哼哼着歪在地上,只觉得胸前俩**涨疼,估计是刚才有坏小子趁机捞摸,下手忒狠点!郭三良瞅住机会,说:“叔叔大爷,兄弟嫂子们,昨,黑蛋儿就不行了,今天算死透哩。是谁的过,大家伙心里都清楚!郭二虎马春英两口子,就是谋杀黑蛋儿的凶手!大家说:俺们应不应该给黑蛋儿讨个公道?”

    “应该……当然应该……就该抵命哩……昨天俺是见着哩……他两口子恁会欺负人哩……家里有权有势就不让人活哩……!”,一片声讨郭二虎和马春英的声势。

    “那好,今天趁乡长在咱们村,就让乡长出面说个公道话,他郭二虎该不该抵命!”,郭三良向郭秀英递个眼色,郭秀英走上去搀起马春英,说:“你走吧,去把乡长叫来,郭二虎不能走,他得在这儿守孝哩!”

    马春英再没半点往日里灵巧霸道的劲头,跌撞着跑回自家酒馆。咧着嘴,推门就要进去,打算哭他个天昏地暗,让乡长给撑腰!却正赶上郭大虎从里面出来撒尿,他一把扶住马春英问:“这是唱哪出?喝多了吧?才一会儿功夫,咋像是从土窝子里拱出来似的?”,马春英一头扑进大丈哥怀里,呜呜的哭。郭大虎知道出事了,心说:咋回事?俺这弟妹黏上俺哩!后悔昨黑让俺……那啥了?”,赶紧捂住她的嘴儿,拽到墙根就问:“咋了春英?啥事你说!”。马春英鼻涕眼泪的说了好半晌,郭大虎才算是听懂个大概。

    他眉头紧皱,心说:坏了,这事说啥都不能让“考察团”知道,不然,俺还升个屁官哩,传出去,俺郭大虎家仗势欺人,闹出了人命。那还不得调查俺,现在是啥年月,像这事躲还躲不及哩,二虎呀二虎,你咋净惹事!

    郭大虎说:“春英,你去屋里喊咱爹出来,我先过去看看情况,你可小心,这事儿千万不能让考察团知道!不然,出大事哩!”

    他小跑着向灵棚奔,挤进人堆就问:“谁?谁扎的棚子?”,郭三良和宋四辈眼见郭大虎过来,都说:“俺,俺扎的灵棚,咋了?碍你事儿了!”,郭大虎看“来者不善”,遂换了副笑脸说:“不,不碍事,俺就是过来瞅瞅,有啥需要帮忙的没?”

    郭三良说:“巧了,真有让你帮忙的事,我们大家伙儿想写个状子,一会儿就便儿找乡长递上去。你是乡里的干部,笔杆子肯定好使,那就你给写吧!”

    “啥?啥状子?”,郭大虎问。

    “郭二虎马春英残害妇女儿童。造成黑蛋儿的死,就这事!”,郭三良笃定地说道。

    “咦!大侄儿,有话好好说呗,弄这东西干啥?有啥话,咱私下里说嘛。乡里乡亲的,伤感情哩!”,郭大虎圆滑的说,他知道,这事没啥好办法解决,最有效的办法,也许就是一个字——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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