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劫难逃》71.第二十九章 请你原谅我(2)

    [第1章第一卷遭遇激情]

    第71节第二十九章请你原谅我(2)

    一场撕心裂肺的狂风暴雨后,一切又归于平静,章凡与单小雁终于安静下来,过一如继往的日子,生活是一根无情棒,经常打得人晕头转向,生活又是一团乱麻,总有许多理不清的喜怒哀愁,等你理清了之后,你依然不能改变,生活的惯性总是推着我们身不由已地前行,不管你曾经有多少爱,又有多少恨,最后你还是不得不妥协、不原谅、不放弃,在强大的现实面前,人有时候不得不委曲求全。

    章凡最后的让步,让单小雁感激不已,他到底还是善良又顾全大局的,她必须痛下决心,断绝了与楚雄涛的一切联系,以保全自己小家庭的安然无事,所以那个电闪雷鸣的暴风雨之夜后,楚雄涛给她打了无数的电话,都被她掐断了,发的所有信息她看也没看就删除了,到后来她不得不更换了手机号码,她决心彻底斩断情丝,永远不再见他,不再给他也是自己任何一次机会,真正悔过自新,把心收回来,一门心思经营自己的小家庭,一心一意关爱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贤妻良母,她相信真诚终能感动上帝的,时间也会将一切恩怨和伤痛筛洗掉的。

    生活仍在过去的轨道上运行,章凡每天接送女儿,她每天买菜、做饭、洗衣,许多家务活儿,过去都是她与章凡分摊的,现在她几乎一人包揽了,她想自己多做一点家务活儿,也是一种悔过自新的实际行动,弥补自己的过失,不能光是嘴上说,而是要体现在生活的一点一滴中的。

    她就这样带着赎罪的心情,天天早早起床,给他们父女俩儿买来早点,吃完丈夫送女儿去上学,她顺便将把家里卫生收拾干净。中午女儿不回来,他们各自在单位食堂吃饭,下午她每天按时下班回家,做他们最爱吃的饭菜,晚上她从不出门,几乎杜绝了一切应酬。

    她每天不知疲倦地洗衣洗被,拖地刷锅,默默地重复做那些永远也做不完的家务活儿,她总是悄悄地将章凡的衣服洗净熨平,将他的皮鞋擦得锃亮,每当为他做着这一切时,她感到心里安宁了许多。

    对于她做的这一切,章凡看在眼中,却从不多话,现在他的话很少,每天只和女儿说说笑笑,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可与她却很少说话,即使说话话题也总是围绕着女儿,俩人都围着女儿转,都极力讨好着女儿,一旦女儿不在,俩人都沉默着各干各的事,很少交流。

    她想尽快打消他心中的疙瘩,总是极力找一些话题与他交流,一会儿说:“你身上的衣服脏了,该换下来洗了。”一会儿又说:“看书别看得太晚了,早点休息吧!”对于她的讨好,章凡都是说:“行!”“好!”但也不看她,只用一个字就应付过去了。

    俩个人都极力回避着一些敏感的话题,日子好似过得风平浪静了,一切的波澜似乎都淹没在柴米油盐中了,这中间唯一的变化是章凡学会了抽烟,之前他一直没有烟瘾,很少抽烟,除非家里来了客人,他才会陪客人抽一支,如今他却经常一人躲到阳台上抽烟,而且显得心事重重,家里明显缺少了过去的那种简单祥和的气氛,和一家三口没心没肺的打闹,总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这个曾经温馨的小家。

    不久到了章凡三十五岁生日,这些年章凡一直都没怎么好好地过过生日,他也不太在意这些事儿,她想今年好好给他过一过生日吧,一方面可以利用这个特殊的日子活跃一下家庭气氛,一方面也利用这个机会挽回彼此的感情,让他们的关系尽快回到从前的和睦中。

    于是,前一天晚上一家三口吃饭时,她就故意和女儿说:“贝贝!明天是爸爸的生日啦!明晚我们到饭店吃饭好不好?”

    “太好了,太好了,还要给爸爸定一个大蛋糕!”女儿边说边比划着。

    “那当然,明天一早我就去定蛋糕,再预定一下饭店,章凡,你说哪家饭店好?”她侧过脸问章凡。

    “饭店就算了,在家吃吧,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那么大张旗鼓干什么。”章凡眼皮也不抬地说。

    “那好吧!我们就在家过,明天我多买点菜,好不好啊?贝贝!”

    “一定要买大虾。”

    “好的,宝贝,妈妈一定买。”

    第二天一早,她就跑到菜场,晕的素的买了一大堆,都是章凡爱吃的,当然更少不了女儿爱吃的大虾,回来的路上到蛋糕店定了一盒生日蛋糕。

    下午她去取蛋糕,又特地跑到雅戈尔专卖店给他买了一件衬衫,还到花店挑了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花,她想他们过去的生活还是缺少了点浪漫,过生日也就是大吃一顿,却很少给对方买什么纪念品,今天她想改变一种方式,让他三十五岁的生日过得有点情调,也给他一个惊喜。

    她高高兴兴捧着那束鲜艳的玫瑰花,拎着蛋糕,腋下还夹着新买的衬衫回了家,推开家门,看到章凡坐在电脑前上网浏览新闻,她喊了声:“快,帮我接个手。”

    章凡懒懒地起了身,从她手上接过蛋糕,可脸上并没有惊喜只有冷漠。

    “发什么财了,买这么多东西?有必要这样大动干戈么?”

    “今天可是你三十五岁生日呀,总该好好庆祝庆祝嘛!”

    “没必要。”他冷冷地说。

    她的心一沉,还是强作欢颜地说:“干嘛这样呢?人生有几个三十五啊!喏!给你的。”她将那束花递给他。

    他望了望那束花,却没有接,眼睛往门口鞋柜上一瞥,说:“放那儿吧!”

    她放下鲜花,又拿出衬衫:“还给你买了件衬衫呢。”

    “我不有衬衫吗?又买衬衫干嘛?”

    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呀!怎么?你不喜欢?”

    “都多少岁了,还花儿礼物的?你是不是总想着浪漫啊?”他的语气带着不屑。

    她没有再吭声,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她将花插在花瓶里,然后怏怏地走进了厨房。

    他回到书房继续上网,可心里却在骂着自己,混账!他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可他不想挽回,他愿意这么别扭着。

    她含着泪在厨房里埋头摘菜,摘好后又将菜洗干净,然后拿刀切土豆丝,边切边掉着泪,心里既委屈又伤感,我已经将自己放到尘埃里了,他为什么还这样呢?她很茫然,切着切着,菜刀一下子划到了无名指上,她“啊!”了一声,血立刻涌了出来,她疼痛难忍,又“嗳哟!”一声。

    章凡赶紧跑了过来。

    “怎么了?”

    “切到手了。”她疼得直皱眉。

    “干活儿的时候要小心点,不要胡思乱想蛮。”说完他连忙将她的手指塞到自己嘴里,用力吮吸起来,将流出来的血吸干,然后又跑回客厅,翻箱倒柜找来创可贴。

    “来,赶快包起来!”他给她的手指裹上创口帖,又说:“你息着去吧,暂时别下生水。”说完他围上围裙,继续切着土豆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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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看他做着这一切,她的心里现时流过一股暖流,终于忍不住从背后一把抱住他的腰无声地抽泣起来。

    她将头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哭得格外伤心,这是感动的泪,更是惭愧的泪,他却像一尊雕像一样直直地站着,动也不动,过了半天才无奈地摇摇头,轻轻地拿开了她的手臂。

    那晚的生日晚餐,家里多了几分温情,章凡喝了点酒,脸色好看多了,单小雁用饮料当酒,给章凡敬了酒,女儿更是如鱼得水,吃得脸上笑眯眯的,一家三口终于美美地吃了顿饭。

    吃过饭一会儿,女儿就吵着要吃生日蛋糕,单小雁说:“别急,宝贝,刚刚吃过饭怎么吃得下去,到8点再吃。”

    好不容易等到了8点,单小雁将蛋糕捧上来,关了客厅的大灯,点亮了蜡烛做的一个“3”字和一个“5”字,女儿跟着唱起来:“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章凡一口气吹灭了蜡烛,也吹灭了他三十五年所走过的人生路……

    那晚睡觉已经很迟了,但夫妻俩儿却做了爱,这是他们停止了近二个月以来的第一次性生活,从头到尾都是她主动的,倒并不是她有多强的**,她只是想用自己的柔情来融化他心中的坚冰,用性来与他作最深入的沟通,让他们的一切从头开始。

    起始他的兴致并不高,甚至感到有点别扭,但最后他终于爆发了,他不再像过去那样嘻嘻哈哈地说着戏语,更没有了过去的温存,他始终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只大口喘着气,身体非常用力,动作也十分粗鲁,到了最后那一刻他才睁大眼睛,黑暗中,她看到他的眼中喷射出愤恨的火焰,脸上肌肉痉挛着,像抽筋一般,嘴里不干不净地说:“妈的,贱人,老子非搞死你不可。”她立刻闭上了眼睛,害怕极了。

    当他从她身上滚落下来,然后像一堵墙一样背对着她的时候,她“呜呜”地哭了。

    她感到心被捅破了,开始流血流泪,自己还是太天真了,他并没有原谅自己呀!他只是在发泄、在报复,而且这种报复比任何形式的报复都要伤人,这是男人对女人的报复,是强者对弱者的践踏,是最残忍的发泄。男人啊!在骨子里要比女人固执得多小气得多,虽然她每天都在努力,每天都在小心翼翼看他的脸色行事,每天都在极尽全力修复着他们的感情,可有了裂痕的感情就跟有了裂缝的瓷瓶一样再也无法修补得天衣无缝了,原来修复一种旧感情比建立一种新感情要艰难得多。

    我该怎么办呢?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换取他真正的谅解,我们才能回到过去温馨的生活中呢?她痛定思痛,辗转难眠,泪水流了一夜,将枕头都浸湿了……

    ( 婚劫难逃  p:///0/5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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