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戏:躁动的村庄》12.偷看老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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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锁,别多想,我只是留他吃个饭,他不会跟戏班一起走的。”叶美美说完,泪水从眼角慢慢溢出,很快流到雪白的脖子上。

    “死金锁,你把美美闹哭了,看我晚上怎么治你!”方二娘抓住高金锁的裆-部把他往外拉,高金锁只好乖乖跟着走了。

    “美美,把大唱留下来吧,他看着就让人舒服。”苏翠翠说。

    “大唱不会唱戏,让他走吧。他不走,金锁的心不安。”叶美美说。在戏班里泡了大半辈子,戏班要是散了,她不知道去做什么好,为了生活,她得忍。

    苏翠翠惋惜地摇摇头。花小娥说戏班不要陈大唱,她要,由她养着。叶美美叫她别添乱。

    “美美姐,你就不想吗?我没了丈夫夜夜难眠,身上像有蚂蚁爬动,一摸就出水。”花小娥说。

    “花小娥,我没你浪荡。”叶美美笑了。跟丈夫分开后,她也想重新嫁人,没男人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戏班的男人她不想嫁,本分殷实的人家又不要她,叶美美就这样搁着,搁得心里闹慌慌。她也想和戏班的老娘客一样疯一疯,可丑丑一直跟着,她下不了决心。

    “什么浪不浪,我们这个年纪就是想。”花小娥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对男人的渴望。

    陈大唱和叶丑丑坐在戏台对面的一堆乱石上,暮春的太阳暖洋洋的照着。叶丑丑像是将要开放的花朵散发着沁人的香气。她高耸的胸已经不是苏翠翠所说的大鸭蛋,而是两只充满气的小皮球。叶丑丑第一次感到晒太阳是件多么惬意的事,阳光里有花草的香气,还有爱情的味道。她看了一眼陈大唱,陈大唱正闭着眼睛吸气。

    叶丑丑问陈大唱闻什么。陈大唱说他闻到了叶丑丑身上的香气。叶丑丑说她没有用香水,也没抹面油。陈大唱说反正他闻到了,很舒服。叶丑丑说那是花草的香味,戏台边上就是庄稼地。

    陈大唱把鼻子凑过去,在叶丑丑的脖子根胸前仔细闻了闻,说不是花草香,是人的香气。叶丑丑笑了,说陈大唱骗人,她的心尖痒痒的,有什么东西突然冒出来,让她的脸一红。陈大唱本来想说把鼻子凑到叶丑丑的衬衫里面去,他就能闻出什么味道了,可他不敢。

    叶丑丑说教陈大唱唱戏。陈大唱说不学。叶丑丑生气,不理睬陈大唱。陈大唱说要是能留在戏班,他学唱戏。叶丑丑让他叫师傅。陈大唱却叫了声师妹,把叶丑丑闹得满脸通红。

    花小娥过来叫叶丑丑,说姆妈有事商量。叶丑丑知道说陈大唱的事,偷偷捏了一下他的手跑开了。

    陈大唱在乱石堆里坐了一会儿,叶丑丑还没回来,他起身往戏台外的庄稼地里走去。庄稼地里的气息让他感到安心。他闻到了麦秆的香气,闻到了油菜籽的香气。大麦和油菜的收成都很好。

    几个三十来岁的老娘客撅着屁蛋在压番薯苗,她们有说有笑的,不时开些私-密的玩笑。陈大唱又想起张婶,她在天灯坪肯定也在地里干活,温暖的阳光把她晒得像只熟透的水果,咬一口又香甜又多汁。

    陈大唱便格外期待张婶说的以后,以后他一定不那么快,一定要好好品尝张婶的身体,那种柔-嫩多汁的感觉让陈大唱小腹发痒,恨不得现在就跑回天灯坪去。

    有一片大麦地刚刚收割,麦垛堆得老高老高的,麦子的清香久久不散。陈大唱走到麦垛后面靠下,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瞅瞅远处干活的老娘客,不知道的这些老娘客的身子是不是也像张婶那么香那么嫩。

    昨天晚上在拖拉机上颠簸了一夜,陈大唱感到困,他往松软的麦垛上一靠,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太阳照着麦垛暖烘烘的,空气里有蚕豆被剥开的气息。陈大唱梦见了张婶,张婶正摘了一箩筐蚕豆回来,饱满的豆粒裹在微微发黑的皮子里,剥一粒沉甸甸的,剥一粒沉甸甸的。陈大唱看着张婶笑,张婶害羞了,转过身去。

    陈大唱想自己跟张婶都那个了,她还害羞,就去扳她的肩头。张婶倒在蚕豆堆里,雪白的身子像蚕豆一样饱满。陈大唱告诉自己这次一定要长一些,一定要把那个滋味记在心里。

    ≈ap;n“”看最新章节bsp;可是一切都模糊了,除了柔-嫩和溜滑,陈大唱什么都没记住。他骂自己没用。张婶吃吃地笑。陈大唱说再来,这一次一定会长一些。张婶说姑姑和孩子们要回来了,不许。

    陈大唱失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麦垛上,太阳有些偏了,只照着他半个身子,他的一张脸落在麦垛的阴影里。远处压番薯苗的两个老娘客蹲在垄沟里撒尿,一边撒一边很放肆地开玩笑,都说自己老公的东西大,一天不塞进来饭都吃不下。

    陈大唱心里憋了一股火,想瞧瞧爬过去看看,可是收割后的麦地无遮无拦的,他一动身就会被发现。陈大唱只好继续躺着,他听到了一阵簌簌声,微微一侧脸,看到一个雪白的股蛋离自己的鼻尖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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