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戏:躁动的村庄》28.娟子是水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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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娟子听人说做新娘的时候张了腿,走起路来像鸭子很难看的。新婚之夜,她就闭着腿让村长儿子捣鼓。

    村长儿子捣鼓了一阵,娟子出了些水,两腿中间滑滑的,村长儿子以为进去了,扑在她身上折腾得很起劲。娟子被他的东西溜溜地滑着,也感到舒服,以为夫妻做事就这个样。后来娟子习惯了闭着腿做那事,村长儿子也习惯了。娟子每次都出好多水,会把他那点腻东西搞掉。

    陈大唱想起村长老婆说儿媳妇白,隔着板壁缝窥去,果然看到一条雪白的身子横在床上,她嗯嗯地轻哟着一只手探在下面摸。村长儿子咬着她的乳吃得起劲。陈大唱看得脸红心跳,慌忙躺回到床上。

    “别弄弄了,隔壁住着客人。”娟子说。

    “娟子,你给我撸撸行吗?好难受。”村长儿子说。

    “又要弄我一手湿。”娟子埋怨道。

    陈大唱听到村长儿子发出舒服的嗯嗯声知道娟子给他撸上了。他又凑到板壁缝上看,却见村长儿子已经睡着了,娟子一边擦手一边低声埋怨着。她擦好手,在村长儿子胸口拍了一下,说起来撒尿。村长儿子迷迷糊糊地被娟子扶着撒了一泡尿又睡过去。

    娟子光着身子坐在床沿,从破瓦间漏下的月光照在胸前,一对胀满的胸浑圆而圣洁。陈大唱看得愣了。娟子推推熟睡的老公说:你要是有陈大唱一半好,我就高兴了。

    “她说我好!”陈大唱一阵窃喜。

    村长是陈大唱见过的最大的官,也是他打过的最大的管。

    村长的儿媳妇竟然说他好,他有些受宠若惊,差点敲着板壁说娟子我还没睡。

    娟子在床沿坐了一会儿,蹲在马桶上撒尿。陈大唱只听得几声珠玉落盘的脆响,却什么都看不到。娟子爬回床上钻进被窝里,陈大唱发现裤子里湿了一片,原来男人也会出水呢。

    娟子翻来覆去睡不着,把手探进村长小儿子裤子里乱摸。村长小儿子迷迷糊糊地拿开她的手,翻身又睡。没用的家伙。娟子嘟囔了一句,身子像着了火,烫得厉害,她想起陈大唱吼的冬天里的一把火,这火毫无缘由地点燃她最隐秘的部位。

    陈大唱掉转身子,把头靠在和娟子隔壁的这头,他仿佛闻到了娟子身上的皂荚清香。陈大唱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胸口闷得慌,自从帮桂香生儿子后,他见到漂亮的女人心会发痒。

    “大唱,你没睡吗?”娟子扑在板壁缝里轻声说。

    “娟子,你家小姑的被窝太香,我睡不着。”陈大唱说。

    娟子问他是不是想她家小姑。陈大唱说没有。娟子一声轻笑,从板壁缝里伸过一个雪白的手指头轻挠陈大唱的脸。陈大唱咬住娟子的手指轻轻吮着,娟子浑身一震微颤,猛地把手往回缩,雪白的手指被陈大唱的牙齿挂痛了。娟子一声轻哟,说陈大唱像只野兽。

    陈大唱觉得娟子的手指很漂亮,叫她再伸过去。娟子不肯。陈大唱把他的手指伸过来,娟子说不稀罕。陈大唱问她稀罕什么。娟子吃吃地笑。陈大唱突然冒出个大胆的念头,他想把下面支楞着的东西送过去,可惜板壁间的空洞太小了。

    娟子盯着陈大唱的手指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把她的小嘴裹上去,像吃冰棍似的吸着滑着。陈大唱舒服得想叫起来。娟子突然松开了嘴。陈大唱说他忍着。娟子又亲了起来。陈大唱想女人真是个奇怪的物种,吮吮男人的手指头也这么爽快!

    过了一会儿,娟子说她想上茅厕。陈大唱觉得这是个暗示,就像桂香说的爬梨树可以进她家的窗门。

    娟子轻手轻脚下了楼,摸黑去了茅厕。村长家的茅厕在院子西边的角落里,茅厕外有一架葡萄,枝叶很繁茂。

    陈大唱站在葡萄架下见娟子拉下裤子,露出一截雪白雪白的身子,一团热气从丹田涌起,他想走进去抱住娟子,告诉她做那个事要分开腿让男人的东西进去才舒服。

    娟子拉下裤子后没有蹲下拉屎拉尿而是转过脸看着葡萄架下的陈大唱。陈大唱得到了召唤,走进茅厕抱住娟子。娟子整个人都软了,扑在陈大唱身上说你这个贼。

    陈大唱把娟子抱到葡萄架下扛起她的腿往里面刺,娟子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一阵挣扎把腿放了下去。陈大唱说刺到里面比什么都美。娟子怕痛,说在外面滑滑就好,她捉住陈大唱的大家伙用腿夹住。陈大唱动了动果然滑滑的,看来娟子是水做的,被男人一碰就滋滋地流。

    娟子踮着脚,小腰摆来摆去,说好痒啊。陈大唱说放到里面去就不痒了。娟子摇摇头,说她家男人还没进去过。陈大唱想起村长断腿的小儿子就来火,他把娟子按在葡萄架上猛地往里戳。娟子吓坏了撒腿就跑,裤子都忘了穿回去。

    ≈ap;。nbsp;陈大唱提着裤子追过去,在楼梯上追着娟子,他抱住娟子。娟子没出声也没挣扎。陈大唱在她胸前一摸,两只乳鼓鼓的,像储满乳-汁似的。陈大唱往她怀里拱,娟子抱住他的脑袋不让。陈大唱问她是不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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