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农:情荡狼洼岭》粘连在一起

    梁妹虽说是个大龄的女青年了,但对男女之事还不是很了解。她迷茫的感到男人和女人之间发生“那事儿”是十分快乐的事儿。但一次都没见过男人和女人搞事儿,当听到粱洁发出惊叫,她马上意识到粱洁是受了委屈被张一宝欺负了,虐待了。

    梁妹来不及细想就粱洁那满身的功夫能让张一宝给欺负了?梁妹撞开门见到两具光光的身子,一黑一白正纠缠在一起,瞬间粉面羞红。此时的粱洁正在张一宝身下扭、动着,挣扎着,看去十分痛苦不堪。

    梁妹两只眼睛几乎是瞪了出来,她想,男人和女人“那点儿事儿”不是很幸福,很美好,很快活的么?咋妹妹这么难受啊?张一宝分明是在虐待妹妹。

    梁妹大步上前吼道,“张一宝,我们姐妹俩死心塌地的保护你,跟着你做事,你到头来还欺负我妹妹,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么?”

    梁妹二话不说,用力在张一宝的身上推了一下,张一宝和粱洁本身是粘连在一起的,这下倒好,张一宝立即被梁妹推下了床。把张一宝摔得“哎呦!”一声,疼得呲牙咧嘴。

    粱洁身上的重压没了,知道姐姐进来,急忙睁开眼,雪、白的身子裸、露着,不禁很是娇羞。粱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一宝先是骑了她,她感觉有点儿对不起姐姐了。

    张一宝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脸上阴郁着骂道,“马勒个彼得,梁妹妹子,你咋搞的?俺正在日你妹子哩!你妹子舒坦的要死呢,你来破坏俺的雅兴,吃醋了咋的?是不是让俺张一宝也插你一下!”

    梁妹狠狠的说,“张一宝,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们老板的份儿上,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叫你知道知道姑奶奶的厉害。你还说我妹妹在舒坦着,舒坦个屁呀?你瞧瞧这血,都把我妹妹弄出血来了。你真狠啊!”

    张一宝朝床上一看,果然有几滴鲜、红的血迹,张一宝随即明白不禁嘿嘿的得意笑起来。暗想,原来这粱洁还是个雏儿啊,俺喜欢!

    唉!一想也知道,梁妹连男人和女人之间“那点儿事儿”是咋回事儿都不清楚,是不是雏儿还用的着说吗?

    张一宝心花怒放,俺这俩女保镖真是守身如玉啊!俺以后啥也别说了就得好好待人家。

    梁妹气呼呼的对张一宝吼道,“张一宝,你还不赶紧穿衣裳走人,一会儿还等着挨揍啊!”梁妹突然瞥见张一宝身下那根黑亮的巨、物,不禁脸上羞得跟红布相似。

    张一宝故意挺挺屁古,黑亮的玩意儿就上下左右的摆摆,非常难看,十分骇人。

    张一宝明白了她们姐妹俩的情况就嘻嘻笑道,“俺说梁妹妹子,你咋这么说话呢?俺还没尽兴呢,咋能走啊?你问问你妹子是俺欺负她了吗?你妹妹现在巴不得俺趴在她身上呢。嘻嘻!”

    梁妹十分诧异,还想说啥,粱洁却轻声说,“姐姐,我和张老板的事儿你就别掺和了,都是我愿意的。”

    此时的粱洁终于鼓足了勇气,她想反正也是这样了,当着亲姐姐的面儿想咋说就咋说吧!刚才张一宝进入她的身体,现在回味起来,虽说有种蚀骨的疼痛,但现在好像是疼痛感消失了。继之而来的是痒、痒的,麻、酥、酥的感觉。她甚至渴、望张一宝的再次入侵。来充盈她那空空的隧道。

    听粱洁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梁妹气的差点儿蹦起来,但转念一想,莫非妹子真的是舒服的,那都流血了啊!真是搞不懂!

    梁妹心想莫非我真是多管闲事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和我有啥关系啊?这个粱洁妹子真是叫人不可理喻!

    梁妹又重重的重复了一句话,真是一对狗男女,算我多管闲事儿!梁妹甩门而去。

    张一宝把门掩上,笑嘻嘻的对粱洁说,“粱洁妹子,俺真是服了你姐姐了。俺还想着以后和你姐姐玩儿玩呢,唉!看来这件事儿难度忒大了!”

    张一宝重新上了床放倒粱洁,经过刚才梁妹这么一闹,性、趣大减。好在粱洁现在比原来兴、奋多了,她几乎是疯、狂的开始配合张一宝。时间不长粱洁就娇、喘连连,发出了畅快的神隐。

    张一宝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粱洁搞的上了天,让梁妹听听粱洁的声音,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他希望借此来挑、逗起梁妹那根敏感的神经。

    粱洁第一次感受到了男人的力量,那是一种多么伟大的力量啊!直让粱洁真的飘飘欲仙了。

    张一宝运用御、女心法坚持了足足有两个小时,好在粱洁有的是力气,也有的是精力,两人如胶似漆几乎是一直缠绵到了天亮。

    第二天张一宝安排梁妹马上去调查冰美人的事儿,张一宝坏坏的笑道,“梁妹妹子,如果这次你给俺顺利调查清楚了冰美人的事儿,回来俺就让你也尝尝俺张一宝的滋味,看究竟是不是你说的那种痛苦。”

    ( 悍农:情荡狼洼岭  p:///0/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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