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农:情荡狼洼岭》233.对女人的渴望

    这……这还有啥说的,这不很明显是在勾、引阮东顺呀?张一宝暗想,阮东顺莫非是傻、逼吗?这么好的机会还不趁机把白玉兰日了,留着她干啥呀?白玉兰即使没有那老妇人说的那么好看,是后柳村里最漂亮的女人,但洗白净了也应该是蛮不错的呀!况且你阮东顺这都有好几年身边没有女人了。

    张一宝这样一想不禁就替阮东顺着急起来,急得他几乎抓耳挠腮,很不自在了。丁宁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张一宝,早就猜透了张一宝的心思,丁宁娇嗔道,“张一宝,你干啥子呀?着急了吗?着急了你自己去呀!俺可不拦着你,你个小流、氓,小色、鬼。”

    丁宁训斥完张一宝,嘴角不禁浮现出了笑意,这能怨谁呀!俺还说他呢?俺还不是就稀罕上了这个小流、氓,小色、鬼吗?

    张一宝故意逗丁宁,嬉笑道,“那俺可去了,你可别吃醋啊,你在外面好好听着,最好是到窗户跟下听着,嘻嘻!”

    张一宝嘴上说着,脚下却不迈步。张一宝其实对白玉兰不能说是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但经历的女人多了,就刚才看见白玉兰那肮脏不堪的面容,张一宝还是兴趣大减了。不过白玉兰要真是这样勾、引他,估计张一宝也不会抗拒住。

    丁宁脸上愠怒,伸出粉拳轻轻捶打在张一宝胸、膛上,你敢?俺看你敢?

    两人就很亲密的院子里追逐起来。

    屋子里的阮东顺心里就好像有一百只耗子在抓心一样,那个难受劲儿是无法形容的。阮东顺坐在炕上,又从炕上下来,耳边听到的是那屋子里传出来的哗哗的水声,他知道白玉兰这是洗上了。可,唉!俺和她这是第一次见面啊!

    阮东顺也很清楚白玉兰是有意在勾、引自己,恍惚觉得白玉兰就是个很美丽的女人,虽然说刚才穿着的是破旧的衣裳。

    阮东顺的那颗心几乎也随着白玉兰哗哗的水声和轻轻的擦拭声飞出来了。俺咋办啊?俺咋办啊?俺可是个响当当的汉子,正常的爷们啊,俺可不是啥柳下惠啊!

    越是这样想,阮东顺的身体越是起了很大的反应,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他的呼吸几乎都急促起来,失去了刚才的均匀。阮东顺这都有好几年了,还没有碰过女人。

    有好几次村子里的光、棍汉邀请阮东顺到轿台县城里,好好的玩儿玩女人,阮东顺都忍住了。他明白到县城里玩儿鸡那不是个好事儿,如果传到外人耳朵里,好说不好听。要是真传到三个弟妹的耳朵里,他这个平时里在弟妹跟前十分正派的大哥形象就荡然无存了。

    可现在不同了,现在是在后柳村,这里没有别人,没有任何人会知道的。张一宝和俺是好朋友,况且他叫俺来这后柳村也是为女人来的,他一定不会在西河屯子里四处宣传的。

    阮东顺怎么琢磨怎么觉得现在就是个千载难逢日女人的机会,过了这村也就没有这店了。

    几年来对女人的渴、望让阮东顺终于把持不住了。行!俺阮东顺就做一回禽兽,反正是白玉兰先勾、搭的俺。阮东顺就要蠢蠢欲、动了。

    阮东顺想,俺是偷偷的去看看呢?还是大方进去帮助白玉兰洗完澡然后俺们俩人就上炕呢?白玉兰不会喊叫吧?

    胡思乱想着,阮东顺的脚还是不听使唤了。阮东顺蹑手蹑脚的穿过外屋,轻轻撩开了布帘子。

    阮东顺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白玉兰啊,白玉兰,你可别叫喊呀!俺是男人,俺实在是受不住了。

    只撩开帘子看了一眼,阮东顺就激、动不已,几乎要昏死过去。俺的天啊!真是个尤物,天生的尤物啊!

    就见白玉兰正站在浴、盆里,一头靓丽的头发湿、漉、漉的打了绺粘贴在胸前和后背上,颀长的脖、颈子,雪、白的后背,几乎是透明的,能清晰看到肌肤里的血、管。女乃是那样的挺拔,太挺了,女乃头都是翘翘的,臀、部更是完美无瑕。肥白无比,两片屁古蛋鼓鼓的,十分结实,挺、拔上翘。修长笔直的玉、腿就更不用说了,那岂能用一个“美”字可以形容。

    白玉兰扭头立即看到了阮东顺,发现阮东顺黑亮的脸膛上红红的,白玉兰娇笑道,“咋了?俺还以为你不是个正常的男人呢?咯咯!”

    白玉兰的笑声淫而不荡,直叫阮东顺血、脉喷、张。

    听到屋子里白玉兰的笑声,张一宝和丁宁陡的停住,张一宝小声道,“真的有戏了,俺必须要好好听听!”

    说完就挽住丁宁的小手悄悄朝窗户下走去。

    ( 悍农:情荡狼洼岭  p:///0/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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