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底线:金鹁鸪》第六十五章

    都是酒催的,平时很少激动的大茂,被俞静的一句话激得有些上火,他挂掉电话,一脸恼怒地坐在沙发上,两手叉腰,好像要俞静的父母就在跟前。他没感觉自己表露的有些超过,一个人在屋里生闷气根本没办法自我解脱,大脑想的都是这几年的委屈。

    颇有醉意的他,走进卧室看到悬在床头的结婚照,心里别扭,摇摇晃晃地爬上床,把它拿了下来,狠狠地往橱柜一扔。铁了心不要再和好了,极端地认为这样听父母的话,来到深圳只能会拖后腿,说不定自己有个决策,她还要问一下父母亲。

    折腾了一会儿,再也找不到可以发泄的东西,他悻悻地走进浴室,用冷水浇了一遍快要发胀的头,心里嘀咕,实在不行就娶菊子,她虽然年纪还小,但过两年也够上结婚年龄,大不了晚几年做父亲。

    冷水还是有作用,再次走进房间后,人好像被什么牵着,若有所思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愣了半天。看在床上头空空如也,视觉上很不适应,几年来进卧室眼睛首先就往这个地方看,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大茂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又将结婚照重新挂上,他凝视相中的女人,一阵摇头叹气,半小时前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和她重归于好,现在……

    太失望了,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女人,自我感觉这么差,这么容易受周围人的影响,已经结了婚的人,最相信不是老公,一切还是按娘家人意旨行事,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都过十点了,,欧阳背着包,一身疲惫地走进屋内。

    大茂酒劲已过,无所事事的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解闷,见她进来,关心地问:“你怎么才回来啊?”

    欧阳无精打采地回话:“今天是星期六,逛商场人多,我一去就脱不开身了!”

    大茂从沙发上站起来,问到:“可能饭都没有吃?”

    欧阳一脸不开心的样,瘫倒在另一张沙发上,应诺说:“可不,她们两位营业员去吃饭,我想帮她们顶替一下就走,可一直做到关门也脱不开身!”

    “哎呀,好心疼啊!”大茂还真不是捡好听的说。

    欧阳撑着眉、鼓着眼,冲着说:“你说的都让我起鸡皮疙瘩了,什么时候学会这样关心的样子!有生意,累一点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这样理解啊?我还是很关心你的!”大茂指着茶几上吃的东西说:“快吃点吧,我都喝了一瓶红酒了!”

    欧阳想起大茂酒后得德行,一脸不是地问:“你还没有解脱出来啊!”

    这句话还真让大茂有点难堪,否认说:“不是,早过去了!”

    欧阳质疑说:“那为什么还买一大瓶?”

    大茂重新坐回沙发上,用手比划着说:“我买来你也可以喝的!”

    “你别捡好听忽悠我,酒呢?”欧阳很生气,以为他又想俞静了,委屈的眼泪都溢出眼眶,很武断地说:“去买酒,我要喝!”

    看到她这样的情绪,大茂不和她僵,下楼买了一瓶酒回来,给她倒了一杯,欧阳拿起杯子一干而尽。

    大茂看的很难受,嘀咕到:“哎!肚子空空的,能这么喝吗?”

    “再倒上!”欧阳把酒杯往大茂跟前一放,好像一肚子气要爆发。

    “你不能喝了!”大茂抱着酒瓶,对她过度表露很是懊恼:“你这个家伙今天上午就跟我抬杠!”

    “你不给我喝,我自己去买”欧阳声音哽咽,起身就要出去。

    大茂真有些火了,一个小女孩一开始那么温柔,现在变成这样火辣,他追了出去,把赖在门口的她,只用一只手拦腰把她夹在腋下,很别扭地驮进房间,按在床上真的打了三个屁股。欧阳恼羞成怒,可又动弹不得,气得她撕声力竭哭喊:“会被你打残的!”

    “打残了我自己养,你这么嚣张我不镇压下去,我还怎么管你!”

    欧阳伤心地喊到:“你这样打过老婆没有?”

    大茂松了手,回敬她说:“没有,俞静才不像你这么倔,她很温柔!”

    欧阳最火的就是拿自己和俞静比,不服气地说:“温柔个屁,我都知道,结婚四年,她只给你温柔了半年,你自己日记都写着,她还和别人温柔……”

    这话彻底把大茂击怒,再次按住她说:“你敢偷看我的日记!”

    欧阳今天彻底发飙,她毫不示弱:“我就要看,我只从住进这里,我就感觉和你是一个人!”

    大茂真的火了,偷看日记,还在别人的伤疤里撒盐,打了她还掐了她的屁股,咬牙切齿地说:“我叫你放肆!”

    欧阳见大茂真的急了,声泪俱下地和他解释说:“我不是有意偷看的,那天你放在桌上,我只是翻了几页!”

    “几页也不能翻,那是别人的,你懂吗?”

    欧阳满脸泪水,伤心地点点头说:“我记住了!”

    大茂心也软了下来,把她从床上扶了以来,坐在一旁,一脸不是地瞅着她。

    欧阳没有消停,哭诉道:“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一个女人,你干嘛要这样维护它,我穷人的闺女,没有受过高等教育,就要受欺负吗?”呜呜!

    “谁欺负了?偷看日记,揭别人短是你做的事吗,为什么不从同情眼光去看人,我从部队里被踢出来,她一个人在南京容易吗?为了房子,遭受当权者欺辱是她的错吗?她不习惯我们小县城的生活,要离婚也是正常的。她的人品没有问题,就是自己没有主见,太听父母的话,虽然和我结婚了,还是受家里人的左右,都敢瞒着我放弃养育,这才是最不能原谅的,之所以要重新省视我的感情归宿,主要是她到现在还是受家人影响!”

    欧阳情绪有些改观,主动认错说:“茂,我错了!今后我不会这样了!”

    大茂也是豆腐心,站在床沿把欧阳搂在怀里,自言自语地说:“我已经彻底解脱了,身边有这么好的女孩,不再为她难过了!她只能呆在南京接受父母的呵护,她没有心理承受能力……”

    大茂的话使欧阳菊看到了希望,她凝视着大茂眼睛,轻声地问:“你这是真心话?”

    “真的”大茂亲了亲她的脸,说:“可我心里还爱着她!”

    欧阳安慰说:“那天赵洁也说过,任何一个离了婚的人都会有这样的过程!”

    “真的很痛苦!”大茂抱着欧阳菊的身子,心却想着俞静。

    “你有什么痛苦?你最起码还有我这位让你当枪使的在你身边!”欧阳愤愤不平地继续说:“我才痛苦!我无依无靠!”

    对欧阳直白表露,大茂产生的怜爱已经盖过自己能承受的理智,他几乎用浑身的力量拥抱这位可爱的女孩,很有底气地说:“我就是你的依靠!”

    欧阳激动地紧搂住大茂的头说:“我不要你做我的兄长,我要的是老公!”

    这句话,又把大茂带回了现实中,有些迟疑:“你还小啊!”

    欧阳毫不犹豫地摊开自己的心境,说:“我是小,但我已经懂得爱了!”

    大茂没法正面回答,只能敷衍:“那就先爱着吧!”

    欧阳凄楚地问:“你会和我结婚吗?”

    大茂肆起,情不止禁触摸她柔美丰腴的身躯,但还是没敢给她殷实的承诺,还是含糊其辞地敷衍:“我们就这样爱着就行了,还有好几年的事,我不来承诺,承诺是没有用的,我和俞静那样恩爱,还是要离婚!”

    欧阳是个精灵,她继续给大茂施压:“可我不会的,有你我很满足了!”

    大茂奔能地摇摇头说:“她当时也是这么说的!到最后我经历了何等的痛苦!我们就这样爱着对方就行了,所谓‘瓜熟蒂落’,能够到那一天我们就结婚!好吗?”

    虽然没有得到铁一般的承诺,但大茂平时说一不二的做派,欧阳还是感受到了他话中的真挚,知道他不会随便开这样的玩笑。大茂的嘴唇触过来时,欧阳大脑一片空白,原以为不可能来得事,现在说来就来了!她心里很清楚,只有跟着这位大男人自己才有希望。

    欧阳早就祈望大茂能结束如同虚设的婚姻,虽说这样的想法有点自私,可不这样,自己的地位将会很尴尬,努力的成果就要双手奉送别人,心地善良的大茂最多给一笔钱打发,往后的日子,不一定找得到灵光的男人做为依靠,没有一个有魄力的男人支撑,别想再有自己的事业,一个再能干的女人,没有男人在背后撑腰,这个女人什么都不是。大茂心眼好,又不婆婆妈妈,在他呵护下做事得心应手,什么才能都能发挥出来。

    “茂!我要永远跟着你!”欧阳心潮起伏,激动抱着大茂的头说:“你不会开玩笑吧,我很爱你的,我可经不起打击!”

    大茂火气已过,有意逗她说:“除非你像今天这样跟我‘顶牛’!”

    欧阳有些撒娇,嗲声嗲气地说:“不会的,我都听你的!”

    大茂感言说:“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可过了一段时间,我又觉的不能给你纯粹的爱,应该给予‘手足情’般的呵护!”

    欧阳讨厌这样的话:“我再说一遍,不要做你的兄妹!”

    大茂也没辙,情到深处,一切不能由人,他凝视这位苦水泡大的女孩,说:“去吃饭吧,你肯定很饿了!”

    欧阳赖在床上,说:“我想到外面去吃!”

    大茂点点头:“走,找一家好的!”

    欧阳依偎在大茂身上款款走下楼梯,每天同样几次往返,今天的心情和以往大不相同,她感觉自己一个全新的人生将要开始,希望大茂能够永远呵护自己。

    在酒楼吃了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回来已经是午夜,欧阳马上进浴室洗澡,大茂看了一会电视新闻,见她出来,也随即进去卫生间冲澡。

    欧阳走进自己的小房间,用电吹风整理头发,心里在揣摩大茂今夜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和他关系都已经捅破,希望自己能睡在那张大床上。

    其实发育成熟的女人,那“元宝”碰不得,一旦碰破了,女人的心就再也不会消停,不过,这也是人类充满色彩的主要原因。欧阳有意把门半掩着,看大茂的举动。

    现在的大茂自信而又洒脱,认为享受是正常人的权力,离婚后更没有什么可牵挂的,过去的一年多,为了爱的誓言,竭力克制自己的,如今已从爱的羁绊中解脱出来,在洗澡的时候他已经决定今晚要和欧阳菊共度良宵,虽然她还小,但生理已经很成熟了,自己完全可以享用她,他都后悔晚用了半年多时间。

    洗完澡,大茂以要用吹风机为由,推进了欧阳半掩的门,只见她含情脉脉地站在床沿,穿着性感的中长浅薄睡衣,柔美的身子若隐若现,这般动人的姿色迅速激起了大茂的,对她说:“我的头发也要干燥!”

    欧阳知道大茂有意找茬进来,心里很高兴,甜甜地说:“来!我帮你吹吹干!”

    大茂坐在床上,欧阳拿着吹风机在大茂湿漉头发上晃动,大茂的脸正好在她高耸的胸部,他不由自主地靠过去,贴在她的胸前,头发还没有干,可欧阳已经没有办法给他吹了……

    这时候大茂想起自己第一次和她跳舞的情景,不经意地碰到了她的胸部,那时候苦涩的心绪所产生的激动还历历在目,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大茂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感谢上苍给他的这般恩赐。

    欧阳菊更是柔情似水,她感觉浑身酸软,仿佛已经沐浴在这渴望而又姗姗来迟的激情当中,她的身子被大茂掀起的阵阵爱浪冲击,早已置于虚幻的梦境,她都感觉大脑有缺氧反应,特别是他令人窒息的拥抱,更是激发出无尽的爱意!自己近半年的暗恋,他的心终于靠过来了。

    大茂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不紧不慢地解开她的轻薄柔软的睡衣,原以为只有俞静才有那的曲线,他动情地亲吻了她那娇嫩的肌肤,静静地欣赏她那洁白无瑕的**,大茂深深地赞叹,她是多么幸运,来到这人间,造物者给予了这般美丽的身姿!更为自己拥有如此福份享用这般艳福!

    欧阳被大茂爱意渲染的如痴如醉,长久的期盼早已经溶化在这万般柔情之中,心里在催促,快一点,我已经a液如注了……

    雪白而又性感的裤衩还“镶嵌”在她神圣的三角地带,大茂没有任何顾忌,毫不犹豫地脱下她那最后的“遮羞物”,欧阳的心已经醉了,她像沐浴在风和日丽的海水里,一次次摆弄婀娜多姿的体态,诠释着她的温顺和柔美,她激切地等待着心爱的人“水与火”交融的洗礼。

    大茂也许前几天有所释放,他显得不慌不忙,从容地脱去紧绷在身上的背心,朝向这位似乎有惊慌表情的她挑逗性地微笑,还有意识摆弄了几下肌肉。

    欧阳被渲染的亢奋极致,缺乏滋润的她,早已显得迫不及待,看到大茂利索地拉下短裤时,沉积在心里的几乎使身体产生痉挛,长时间被衷情人爱意冲击,使她几乎变成一个荡妇,她主动狂吻自己依附的男人,甚至想在这场爱事当中赢得主动,大茂是传统的人,没有让她那样做,他用不可抗拒的力量,强压在她的身上……

    欧阳一阵昏厥,感到一股奇异力量捅进心中,好像翻江倒海的巨龙,她感到窒息,感到热血沸腾……

    男人拥有排山倒海的力量,始终是女人梦寐,也是女人完整人生的奢望。

    欧阳尽情地享受着男人不可一世的雄风,身子伴随澎湃的激情,一次次不由自主的颤动,她已经找不到自我,身体好像飘浮在玄极莫测的虚幻之中,时而直上云霄,时而下坠深渊……

    她用尚存的一点意识,梦呓般的说:“茂,我爱你!你是我的一切……”

    男人总有他的征服欲,箭已脱弦,他就顾及不到别人是否可以消受,风弛电闪般地展露不可一世的雄风。欧阳被搅得几乎到了思维极限,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只能梦呓般地呼唤爱人的名字……

    一阵暴风骤雨过后,大茂的神觉有些缓和,他用万般的柔情,一次又一次给她充满怜爱的亲吻,欧阳也找回了一点知觉,她用仅有一点力气抱住大茂,用乞求口吻说:“茂!我是一个无助的人,你不要负我!”

    大茂安慰她说:“只要你跟着我,不背叛我,即是我自己空着肚子,我也不会让你饿着!”

    听到这般承诺,欧阳更是汹涌澎湃,她激情四溢地说:“茂,我爱你!”她用自己最大的力量附和大茂的爱意。大茂感觉头颅发胀,身体蓄积的势能的已经到了临界状态,他犹如百米的冲刺,欧阳感觉身体又一次在高氵朝中激荡。

    终点就在前面,欧阳再也承受不了山崩地裂般的涌动,撕声力竭地说:“我受不了……”

    大茂充满无尽爱意,在释缓经历旋风洗礼的女人,然而躁动没有停止,终极的闪光还等着她!

    欧阳感受到了男人的极限,一股热流通透全身,难于言语的快感充斥全身的细胞,身体一下子变得酸软……

    大茂侧过身子,紧紧地抱着她,没有呻吟,没有话语,一切都静止了

    ( 男人底线:金鹁鸪  p:///1/10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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