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上》第五十九章 很暴力的黄色夜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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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棍在红唇中,古人多文雅,美名曰吹箫,今人多粗俗,觉得古人对这类技术动作的定名过于隐晦,一根竹箫才多粗啊,充其量不过一大汉的大拇指大小,而假如哪个男人的棍子只有大拇指大小的竹箫那么大的话,那铁定会自卑得抓狂!竹箫能跟棍子类似么?古人抓住的是那动作中的诗情画意,就如同他们画国画,讲究那种写意,称为吹箫,玉人吹箫,引人遐思翩翩。咱们现代人,尤其是广东人就直截了当得多,从棍棍形状到动作与生活现实挂起钩来,状如香蕉,虽然颜色有点深,吃香蕉般地吃法,香蕉剥皮吃,这疙瘩蜕皮吃……吃蕉,一目了然,老少咸宜。

    古吹箫,今吃蕉,轻含巧弄火腿肠。

    排骨男郭四曾满含纯洁地仰起他四十五度的头看那片欲仙欲死的云,无尽感慨地说梦里花落知多少,其实他是在很文学地喟叹梦遗。咱们萧放的小兄弟在梦里仰起它那被外力作用不停变化角度的头,不玩文字游戏,而是欲仙欲死地计算着:今夜口水沾多少?

    这厢有神秘人士吹拉弹唱硬邦邦的一枪二蛋,那方萧放在迷糊中那久旷的熟悉澎湃归来,一切曾经记忆曾经铭刻的快感狂潮勃发,之海里肆虐张扬,阵阵酥麻终将昏沉睡神驱逐离境。

    萧放禁不住深深地哦了一声,神秘人登时如受鼓舞,更加起劲了,开始大开大阖猛力吮吸,一通勇敢而激情的深喉。

    萧放睁开眼,啊哟,杜春冰臻首急促上下起来,葱葱指头灵活地旋转把玩,还不时地摁压一番,那头秀发早已飞散,一脸春情,荡漾,媚笑,满足却又无比饥渴,那双眼,千万缕之丝,鼻息粗重,呻吟不绝于耳。

    体内亿亿万万的后代岂能放过这含泪含冤苦等半年之久才等来的艳情机会?是可忍,棍不可忍!

    萧放低嚎一声,腰肌一收,抓住杜春冰双臂,甩到床上,掀起她那如蝉翼般的睡裙,哟,粉红情趣丁字裤,灯光下,浅浅黑,扯掉,杜春冰立即开门迎客,小兄弟刚离嘴,眼见又要进洞,更加蹦跳得欢。

    不能不说上阵必戴套是个好习惯,习惯成自然,习惯深入潜意识,习惯的力量就无穷地大。杜春冰抓住小兄弟,试图往里塞,萧放却瞪着欲火四射的眸子,嘶声一句:“1234567,快说雨衣在哪里?”

    杜春冰早有准备,递过,萧放动作迅捷,戴上。猛男**,纵情狂欢,一曲床上歌,几度潮涌起,虽无芙蓉帐,照样翻肉浪。

    时间真巴的如梭,梭过来梭过去,萧放大吼一声“操!”,终于打哆嗦,嗦啰啰,嗦啰啰,池塘的水满了,雨也停了,春冰姐在天涯海角捉完了大泥鳅,腾云驾雾经历了萧放带给她的无以言喻的疯狂,浑身软,有气无力喊要命,死死抱住萧放同志,享受着余韵。

    干完事,不能不抽事后烟,这是程序,也是必不可少的需要。萧放深深抽吸着,尼古丁在进入肺泡在血液里扩散开来。杜春冰的喘息终于稍稍平静了,心里极度地满足,紧盯着萧放的脸,四肢如蛇缠在他身上,在他脸上亲吻一口,柔得酥入骨髓地说:“阿放,我真的好欣赏你。”

    萧放用手背蹭一下她亲的地方,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再拿个套来!”

    “天啦,你又要啊!”

    “要干就干个够!”

    “别,别,等会——”

    “靠!你从小梅沙就开始勾引我,才干一次就不干了?我说大姐,你知不知道我有个日本名字?”

    “啊?什么名字?”

    “伊夜七次郎。”

    战火再起,风云再度猖獗,一战二战三战,秒针分针时针飞快地转,萧放一边劳动一边想:全世界六十亿人口,不知道此时此刻普天下究竟有多少人正像自己这样在干男女工作?理论上从十五岁到八十五岁的都能干这工作,区别只是各自性经历次数性维持时间有所不同,且算平均每人每年三十次,三十次,严重低估啊,基本上每天都有好几亿人在干劳动,一天二十四小时,每个小时差不多就有两三千万人在做,一小时六十分钟,每分钟就有几十万人在干,精确到每一秒钟呢?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一秒钟同时插,或者同时抽,或者同时射呢?得得得,这个问题很变态,也太专业,费那心思去想干嘛!男男女女们各自都带了这个东西,生来的本能就是拿它们去用的,不用的话生这个东西做什么?

    萧放胡思乱想着,腰臀和爪子都在非常技巧地运动着,思维却早已天马行空不知到了几千万里之外。杜春冰就在云里雾里飘啊荡啊,看那日出,看那日入,美得冒泡,美得翻白眼。翻完白眼再看萧放,却觉得他精神严重不集中,似乎游离于这浪漫之外,有些不高兴了,娇嗔起来:“喂,认真点啦!想什么呢想?”

    “想你呢。”

    “我不信。”

    “你是不是在给我的那杯醒酒茶里下药了?”

    “胡说!”

    “不对劲啊,这点酒我不可能醉成这样,是哦,你今晚分明就想灌醉我,靠,还把你妹妹也灌醉了!”

    “咯咯咯,你当你谁啊,我杜春冰还用的着去花心思迷an你?臭美呢!”

    萧放猛力进入:“俗话说得对,男人不喝醉,女人没机会。酒醒睁开眼,**入你嘴。”

    ……风平浪静,一床毛,摩擦弄掉的毛,一床糟,运动搞成的糟。萧放呼呼睡去,醒来时已是翌日中午,床头柜上有张纸条,纸条上摆着他的手机。纸条上如是写道:你睡觉的样子好帅又好可爱,怎么看都看不够。想要这房子的钥匙吗?想要的话我就给你一片。别让暮暮知道,嘴巴严点,不过呢你和暮暮也不合适。认识你,我很开心,起床了就来我公司吧,晚上一起吃饭。其他事你别担心,只要你对我好,就没人敢欺负你。乖。

    萧放呲呲牙,又拿起手机,手机还是关机状态,开机,短信箱立即哔哔叫个不停,有一个陌生手机号码,其他的是梅茶和罗国风发来的。梅茶的留言依时间顺序“哥,你手机怎么关机了?见短信回我电话。”“哥,你快回我电话,小红也不在家,家里就我一个人。我闷死了。”“哥,都十点了,是不是你和小红出去玩去了?”“哥!你好讨厌!”“哥!你和小红怎么还不回家?你们在干什么?”“没良心,哼,十二点了,我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十分钟前发来的信息“哥!酒吧同事刚打电话给我,说昨天袁小红去酒吧要工资押金,被张强打了!哭着跑出去了。你是不是去找张强麻烦了?快回我电话,求求你了,快回电话吧!别吓我,别吓我!”

    罗国风的留言“嗨,我说兄弟,你丫的是不是和袁小红开房去了?靠,你家梅茶大小姐追问到我头上来了,你说我该不该对她说你昨天下午遇见个美女、还和美女很亲热呢?再问你,你昨晚是和袁小红开房呢,还是和那美女开房?还是一龙双凤玩3p?”五分钟前的信息“兄弟,你到底在哪里?手机怎么还关机?是不是出事了?快回电话!”

    萧放飞快地冲个澡,穿上衣服飞跑下楼,拦住一辆出租车,说声“去东门”后立即拨打罗国风和梅茶电话,他们此时正心悬着萧放,听到萧放声音见他没事,才出口大气,随即便声讨他。萧放谎称自己在蛇口一朋友家喝醉了,手机也没电,蒙混过关,接着梅茶说袁小红一宿未归,而袁小红在深圳没有什么亲友,也不会去上网泡通宵,酒吧同事最后见到袁小红的时间是上午十点四十分,此后就再也没人知道她的去向。

    换句话说袁小红失踪了,失踪时间超过二十四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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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男人在上  p:///1/10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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