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雷,你不要意气用事啊,听我的。”赵金花嘱咐王大雷,大雷8岁的时候就由她抚养,她很了解这个孩子。他内心充满了正义感,学习武术也是为了保护自己,但有些事情光靠拳脚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王大雷看到钱小宝扶着腰痛苦的样子,心里暗骂活该。
“赵金花,你家大雷把小宝打成这个样子,你说咋办?小宝现在全身疼,腰都直不起来。”钱支书目射凶光。
“我说钱书记,你还好意思来,你问问你儿子昨天干啥来着?他深更半夜的跳进我院子里,偷偷摸摸的,正好被大雷抓了个正着。大雷只不过踢了他两脚,是他翻墙的时候不小心闪着腰的。”赵金花快言快语。
钱支书一听这话,气得肺都快炸了,他现在可是村里的支书啊,岂能容儿子做这等见不得人的事?他把小宝拽了过来,厉声问道:“小宝,真的是这样吗?你不是说是在山上被打的吗?”
“爸,我……”钱小宝就是再想抵赖,但这个世界上他唯一怕的人就是老爸,所以他从来不敢撒谎。就是撒了谎,事后老爸一问,他也会如实地交待。
钱支书猛地给了儿子一个耳光:“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咱家什么东西没有,你去穷人家里偷?”
钱支书故意奚落赵金花和王大雷。王大雷刚准备反驳,赵姨挤了挤眼睛,示意他保持沉默。
“爸,我不是偷东西……”
“那半夜去赵姨家干嘛?”钱支书已经猜到儿子的意图,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钱小宝和老爸一样,是个风流的种子。钱支书离过一次婚,结发之妻就是嫌他不务正业,风流无度才离婚的。后来,他又娶了个小媳妇,比他小十来岁,长得倒是水灵,可整天就知道打麻将玩牌,根本不操心家里面。钱老宝的应酬也多,喝多了也不回家,两人过着名存实亡的夫妻生活。没有母亲教导,钱小宝自然养成了很多恶习。
“我……”钱小宝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行了,别丢人现眼了,快回去吧!”钱支书扭头就走。
钱小宝瞪着眼睛,用手指着王大雷:“臭小子,别得意得太早,咱走着瞧!”
王大雷大声喝道:“钱小宝,你给我站住!”
“怎么,还想打架啊?”钱小宝吐了口涂抹,狂妄地盯着王大雷。
“我问你,小黄是不是你打死的?”王大雷握紧了拳头,赵金花生怕他再冲动,忙把他拽了过来。
“什么小黄?你们家还有人吗?”
“钱小宝,你给我装糊涂是不是?”王大雷猛地拽住了钱小宝的衣服。
赵金花忙拉开大雷,让他冷静点。
“小宝,是这样,清晨我们起来得时候,发现家里的狗死了。看这样子好像是被打死的。”赵姨心平气和地说。
钱小宝蹲下来,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小黄,心里得意得不得了:“谁他妈这么操蛋,把一条好好的看家狗给打死了?可怜,可怜呀!”
王大雷大声吼道:“钱小宝,这事八成是你干得!”
“我干得?哈哈,你有证据吗?”王大雷反问。
“你小子昨天被我打了,怀恨在心,所以害死了小黄。钱小宝,这笔帐我先记着,你迟早得血债血偿!”
钱小宝拍手叫好:“王大雷,你口气可不小。我等着你!”说罢,钱小宝哼着小曲,扬长而去。
王大雷看着死去的小黄,心如刀绞。小黄是五年前邻居送给他的一只狼狗,他没事的时候,总是把小黄带上。小黄跟他爬山穿草地,湖里洗澡,苞米地里捉迷藏。他和小黄已经有了深厚的感情,如今却被人活活地打死。大雷以后少了一个伙伴,他回家以后,再也没有人给他脱鞋子,听他讲故事了。
王大雷把小黄葬在了地里面,并用石头给他立了碑。以后没有小黄的日子,他一定很难过,但再难过,也得面对生活。他曾说过,长大了要养赵姨,让赵姨过上好日子。
王大雷在建筑工地干活,中午不回来。有时候早上来不及喝中药,赵姨就给他带上。好几次,工友们问他喝的是什么中药?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喝中药了?王大雷说自己胃疼,这是治胃病的。
这天下班回来已经是19点多了,大雷在村口正好遇见钱小宝的姐姐钱贝贝。钱贝贝比大雷小一岁,生就一副明星脸,那漂亮的脸蛋瓜子让王大雷不知道了多少次。她现在在镇里的歌舞团当歌手。
“大雷,下班了啊?”
“嗯,贝贝,你回来了?歌舞团不忙吗?”贝贝主动和他打招呼,他心里美滋滋的。
“团长家里有事,放我们两天假。”
两人聊着聊着就到了大雷家门口,大雷随口说:“贝贝,今晚有时间吗?咱去美女湖坐坐?”
“行啊,反正咱好久都没见面了。”
王大雷已经计划好了,今天晚上上了钱贝贝。一是为死去的小黄泄愤,二是他喝了这么长时间的药,想检验一下自己那家伙是否强大了,时间是否延长了。
( 山村:男科女神医 p:///0/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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