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渔民猎艳水乡妇女:桃花源》第二十六章 草屋验松紧

    “她说还想跟咱结亲家来着。:”李燕把在郭家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王长有一听,把笔记本合上,坐起来问李燕:“郭立业比原来正常了?”

    “喂,你合上电脑干嘛!”李燕不乐意地叫起来。

    王长有只得又把笔记本打开,说:“郭立业看上去咋样?”

    李燕学着摆弄鼠标,随口说:“除了表情还有点呆,其他跟好人没区别哩。”

    王长有靠在床上点燃一支烟,叭叭地抽着想事情。

    李燕手还摸着他,觉得那东西软塌了,抢过他嘴里的烟扫兴地说:“人家都事后烟,你现在抽,成心把我撂旱地上是吧?”

    王长有问她:“郭家的亲你没答应吧?”

    “没,我说回来跟你合计合计,答应赖狗子的亲事,你都打我了,我还没事找抽啊?没意思,睡觉了。”李燕也觉得无趣,这个小本本白拎回来了。

    她赌气地躺在床上,给王长有一个大屁股,

    王长有心里有些歉疚,看着李燕白花花的身子,伸手揉着她的奶说:“以后再也不打了。你亲亲它,亲亲就成了。”

    李燕终究还是想,爬过来亲了两下,王长有来了劲头,翻身把李燕压在身子底下。李燕不一会儿就高兴了,又让王长有把电脑打开,找了一个真人的片,一边看一边干。

    俩人都把对方想象成了片子里的人,这一番**别有新意,持久热烈,仿佛又找回了新婚的感觉。等李燕心满意足地睡了,王长有躺在床上,又点了一支烟。

    第二天一大早,郭家迫不及待地把电话打过来了,要登门拜访。电话打到李燕的手机上,李燕接了递给王长有,王长有说这两天村里有事,改日再议。

    李燕昨晚上玩儿得挺好,今天特别有精神头,做了一锅西红柿鸡蛋面,给王长有卧了仨鸡蛋,让他好好补补。她美滋滋地看着王长有吃,听王长有给郭家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着急地问:“长有,咋不答应了呢?赶紧定下来多好。”

    王长有呼噜呼噜吃光了一碗面,把碗往李燕面前一杵,说:“再续一碗。”

    李燕接过碗,站那儿不动,还问:“村里啥事啊?把小姑子的亲事都耽搁了。你也是,一天到晚忙村里的事,忙来忙去,就沾了个电脑的光,一个月千把块钱,还不够贴电话费的。”

    “你咋这么多话呢?你也不用脑子想想,他家小子越来越好了,还能看上咱家二妮?这里头准有事儿!还不快给我盛饭去。”王长有不耐烦地挥挥手。

    李燕眨巴眨巴眼,觉得男人说的确实有道理,赶紧又给盛了一满碗递给王长有,坐旁边看着,自言自语地说:“那能有啥事儿呢?兴许就是看上二妮了。”

    王长有不搭理她,吃完了把嘴一抹,拎着电脑去村委会。

    这两天各家都忙着出鱼,实习的学生说不顶戗,也帮了不少忙,鱼都出得差不多了,各家各户开始清整塘底,等着养好水进下一茬鱼苗。学生们见没什么活计,就在村里晃着玩儿。

    王长有交待杨光把学生电脑里的好东西都整过来,学生里有电脑高手,杨光学的认真,他们也乐意教,忙活了一上午。

    学生们把乱七八糟违禁的东西都藏在一个地方,设置了密码,杨光小心记好了,以备王村长检查。

    现在计算机的桌面上都是不怕人看的东西了,杨光才把电脑搬到外面去,就放到何大壮的桌子上。一宿功夫,村里人都知道村委会买电脑了,来了不少瞅新鲜的,二蛋媳妇也在凑热闹的人里面,见是杨光在摆弄机器,两眼放光,晃着大奶把围在杨光身边的人拱到一边去,挤了个凳子挨着杨光坐下。

    杨光就觉得一股一股的奶味儿冲过来,两条腿不自觉的夹了夹。二蛋媳妇看在眼里,心里也馋了,故意把俩椅子并紧,拉着一个小媳妇挤坐着,她就有借口把大半个屁股都挪到杨光的椅子上去。

    杨光被二蛋媳妇软的跟棉花似的屁股顶着,心跳得更快,手都微微有些颤。二蛋媳妇装作看不清屏幕上的小图标,把身子又往杨光那边挤了挤,抬胳膊指着屏幕问:“这是啥?点开看看。”

    这一抬手,杨光的半个肩膀就被她夹到腋下了,一只沉甸甸的球压在杨光的胳膊上,杨光甚至觉得有奶汁洇过二蛋媳妇胸前的布,粘糯地沾着他的皮肤。

    杨光觉得一股热力在身体里奔腾着想找出口,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二蛋媳妇嗅着年轻小伙子身上蒸腾的男性气息,扒了裤子坐杨光腿上,怎奈一屋子的人十几双眼睛瞧着,她最多也就是在杨光身上挨挨蹭蹭,没法再进一步。

    二蛋媳妇斜眼看着杨光腿间若隐若现的一大坨,收腹提气,使劲夹着下面那张嘴,不让水流出来。杨光不动声色地听着大伙的指挥,点开一个文件夹,放电影给大家看。

    村民一开始闹腾说不带色的片不过瘾,后来才安静下来,被荷里活的大制作吸引了。二蛋媳妇根本看不进去,见没人注意她,把手伸到杨光的腿和自己屁股之间,在他腿上划道道。

    杨光被二蛋媳妇挠得痒痒,紧张地绷着肌肉,二蛋媳妇都有点急了,他才弄明白,原来这个胖娘们儿是在他腿上写字儿。

    二蛋媳妇好不容易才让杨光明白自己的意思,立刻心急地站起来,活动着腿脚说:“这么点屏幕,瞅得我眼珠子酸,椅子还小,屁股都挤疼了,你们看吧,我回去了。”

    杨光站起来说:“王婶子,我看过这片子,我挪开,你坐我这儿看得劲儿。”

    俩人假意推让了一番,最后把有利地形都让给了别人。俩人一前一后走出村委会,杨光一本正经地问二蛋媳妇:“婶儿,啥事找我?”

    二蛋媳妇心里暗骂杨光跟她装蒜,瞅瞅屋里的人都在聚精会神看电影,笑眯眯地看着杨光说:“小杨,我这两天身子不老好受的,你帮我上后山整点蒿草去,我垫窝子用。”

    杨光心里突突跳,点点头说:“行,婶子你等着,我拿家伙去。”

    二蛋媳妇心想,还拿啥家伙,带着你腿底下那家伙就行了。她怕俩人一起走叫人疑心,冲杨光说:“我先去后山等你,你可别跟别人说,回头都让你帮着干活,累着就不好了。婶子这是不跟你惜外,厚着脸皮使唤你。”

    “行。”杨光笑笑,去队部放工具的屋找镰刀。

    二蛋媳妇扭着大屁股,兴高采烈地走了。杨光晃悠了一圈,看看时间差不多,也急匆匆往后山走。他早就心痒难耐了,他几乎天天晚上梦见二蛋媳妇胸前那两座肉山。他心里还吃不准这个婶儿是什么脾气,那天赖狗子搅和了他的好事,让他没爽痛快,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他沿着小路爬了一小半山,四下打量着,没看见二蛋媳妇。再往前走是一片蒿草地,村民都上这儿来打草,边上堆着好几个草垛子。

    杨光绕着草垛子转悠了半天,正纳闷二蛋媳妇躲哪儿去了,突

    然有人伸手拽了一下他的裤腿。他一惊,回头看见二蛋媳妇从一个草垛里探出头冲他嘿嘿乐。

    “还愣着干啥,进来歇歇。”二蛋媳妇冲他招招手。

    那一人多高直径有三米的草垛子里,竟然是空的。杨光一矮身钻进去,里面很宽敞,铺着半干的草,比普通的床还大还软和。杨光惊奇地说:“这不就是个草房子。”

    二蛋媳妇笑道:“可不,一道草一道泥糊的。以前赶山的进山砍柴摘果子打野味,累了就钻这里歇着。”

    杨光坐下来,仰头看着草房子顶上一道道的口子,问:“这房子有多少年了?雨水浇不塌吗?”

    “得有个几十年,跟老娘松裤裆一样,撒气漏风了。来,爬累了吧,躺躺。”二蛋媳妇迫不及待地制造俩人滚一块儿的机会。

    杨光对村民直白的说话方式已经适应了,就是有时候听不明白术语,他内心也充满期待,既然二蛋媳妇往老娘裤裆上引导,他正好逮着这个机会问:“啥叫老娘松裤裆?”

    二蛋媳妇咯咯笑起来,说:“这都不懂?小闺女的没叫人弄过,那儿就紧,老娘们儿的自然就松了。”

    杨光大着胆子继续问:“婶儿算松的算紧的?”

    二蛋媳妇又惊又喜,这小子真上道,这就吃不注了,装着着恼的样子说:“那天婶儿教你时你不试过了吗?”

    “我不懂啊,婶儿再给我讲解讲解。”杨光涎着脸说。

    二蛋媳妇尝过一次鲜,这次轻车熟路,也不用做戏了,直截了当脱了裤子说:“来,你摸摸婶儿这儿,婶儿告诉你啥算松的,啥算紧的。”

    草房子顶上缝子里的光线照着二蛋媳妇白花花的肚皮,下面那些丛生的杂草在光影里轻轻颤着,杨光咕咚咽了口吐沫。

    他爬过去,二蛋媳妇抓住他的手,让他把手指塞到自己腿间。

    杨光的一根手指杵到温暖湿润的洞里,摸到里面坑坑洼洼的,二蛋媳妇舒服得哆嗦了一下,说:“松吧?”

    杨光紧张地说:“不松,裹着我手指头呢。”

    “那你多伸俩指头进来。”二蛋媳妇来回扭起了屁股。

    杨光又塞了一根指头进去,两根指头在里面,既没觉得有多大压力,也没觉得逛荡,二蛋媳妇那里还是温温热热地包裹着他的手。

    “让你伸俩指头就伸俩啊?”这两根手指勾起了二蛋媳妇的渴望,她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大力扭动,让杨光再伸进几个指头。

    杨光把四根手指撮起来,整个挤进去了。这下手指感到了力度,二蛋媳妇啊地叫了一声,说:“你动动啊,就跟你那玩意儿一样动。”

    杨光慌乱地勾起手指,在里面抠抠摸摸。二蛋媳妇短促地叫起来,一边叫一边说:“这回紧了吧?”

    “紧,特别紧,夹着我呢。”杨光被二蛋媳妇的**逗得快炸窝了,突然觉得二蛋媳妇那里跟活了一样,猛地一缩,咬住了他的手指。二蛋媳妇身子开始打挺,水顺着杨光的手腕子滴答下来。

    杨光慌忙抽出手,问:“婶儿,你怎么啦,抠疼你了?”

    “哎呦你个挨千刀的,婶子好着呢,你出去干吗?”二蛋媳妇正美着呢,身子这么一空,受不了了,又挺了两下,坐起来扒杨光的裤子。

    杨光见过二蛋媳妇脸上又痛苦又享受的表情,这回知道了,跟抽羊角风一样打挺也是好,不用她动手,自己就把大家伙亮出来了,压到二蛋媳妇那两坨软棉花堆上,拱着屁股找洞口。

    二蛋媳妇攥住他的家伙,在自己那里狠狠打了几个圈,杨光急促地喘着气,不耐烦地躲着二蛋媳妇的手,想直接镦到洞里去。

    二蛋媳妇磨够了,才松开手,放小杨光回家。小杨光早就急不可耐,一下子就整根没入。这家伙比王长喜的老家伙可大多了,二蛋媳妇想了好几天,又一次吃进嘴,跟第一次感觉又不一样,美得大叫起来。

    那天二蛋媳妇可没敢叫得这么响,杨光愣愣神,不知道是不是戳坏了二蛋媳妇,二蛋媳妇暗骂杨光,都要过一次了,怎么还不明白呢?

    她不顾一切地疯狂扭动着身子,带的杨光也忘乎所以了。二蛋媳妇爽了一回又一回,美够了,觉得有点吃不消了,才一松一紧地夹放着自己那里,逗着杨光说:“这样叫松,这样叫紧。”

    杨光被吸得憋不注儿,呼噜一下全冒了。这是头一次在女人身体里发泄,比在小母羊肚子里美得不是一星半点。

    俩人爽够了,杨光从二蛋媳妇身上爬起来,抓把草擦自己的下面,二蛋媳妇半坐起来,盯着杨光的家伙说:“这家伙以后就给婶儿用,行不?”

    “嗯。”杨光腼腆地说。

    二蛋媳妇得意地笑起来,终于收了这么个童子鸡,以后的好日子长着呢。她刚想把裤子穿上,突然看见草屋子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倚了个人。

    “妈呀!”二蛋媳妇吓得一声尖叫,提着裤子躲到杨光身后。杨光下意识地摸起割草的镰刀,用刀尖指着那个人。

    那人发出一阵森冷的笑声,大白天的让杨光和二蛋媳妇都打了个冷战。俩人一错眼珠,人影一晃就不见了。

    杨光追出草屋子,外面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他转了一圈没找到人,其他几间草屋子里也没有人,惶恐不安地回来找二蛋媳妇,问她:“婶儿,没追上,那人你认识吗?不会把咱俩的事儿说出去吧?”

    二蛋媳妇哆哆嗦嗦穿上裤子,定了定神,说:“我没见过那人,兴许是过路的,咱快回村吧。”

    俩人顾不上避讳,匆匆往山下走,二蛋媳妇穿好衣服心里就安稳多了,溜到王球球的饭馆,心更踏实了,见杨光还慌里慌张的,说:“怕嘛的?那就是个过路的,这样的野鸳鸯多了去了,没人多管闲事。”

    杨光两次偷嘴,都被人撞上了,也不知道今天这人暗里盯了多久,脸一红说:“婶儿,下次可不敢这样了。”

    “怂样!胆儿还没你鸡一半大!只要提上裤子死不认账,有什么可怕的?知道咱村跑了那个何胖子吧?就那个何书记,上了咱村十几个老娘们了,不还照样是书记。”二蛋媳妇进了村,不再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胆子更大了,满不在乎地说。

    杨光想起同学程晓乐,人家也是村干部,明目张胆地干娘们儿,自己偷口吃的,还提心吊胆,以后说出去真丢脸到家了。

    这么一想,他也挺起胸膛,没事人一样往回走。

    葛琳正好从王球球的饭馆出来,没江水满跟着,她没敢自己一个人贸然查看那个洞穴,心急火燎地等着江水满回来的这几天,她已经把村里的情况摸了个遍。她这几天夜里加班加点地赶了两个招商引资的项目报告,又找王球球核实了一些问题,打算一会儿就把报

    告交给王长有。

    二蛋媳妇眼尖,一眼就看见了葛琳,远远地打着招呼说:“小葛书记,你上球球这儿干啥来了?”

    葛琳回头看见是二蛋媳妇和杨光,笑笑说:“我问问球球叔那些山菌怎么采。”

    二蛋媳妇快走两步,挽着葛琳的手,显摆的说:“山菌还不好弄?我会,我还会种呢。”

    葛琳微微一笑,说:“人工种植的价值就不大了,要采野的。”

    “就是种野的啊。野树上接野种,自然长的,出来不就是野的?不是人造小屋子里木头上长,那样出来的菌不好吃。你去我家,我家院子里的树上,我就种了。野菌子留好包,一个大的能分成几十个小的,一种种一片。”二蛋媳妇连忙解释道。

    “咦,王婶子还有这手绝活?我跟你看看去。”葛琳眼睛一亮,兴奋地说。

    二蛋媳妇一仰脖,得意地说:“我会的可多呢。我小时候在南边山里长的,一路要饭要到北边来,从南到北的活络我都会干。”

    葛琳意外地看了二蛋媳妇一眼,二蛋媳妇都两个孩子的娘了,还是一副白白胖胖水水灵灵的样子,一点不像要过饭的。

    二蛋媳妇看懂了葛琳的眼神,叹口气说:“我现在是熬出来了,过过苦日子,才学会疼自己。”

    杨光见葛琳和二蛋媳妇说的热闹,自己插不上嘴,就想先回村委会大院去,二蛋媳妇一把拉住他说:“小杨,这快到中午了,你去哪儿,跟小葛一起上我家吃饭去。”

    杨光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跟在她俩后边,心里琢磨着呆会看见王长喜咋办。

    王长喜看见两个学生村官来了,热情地打着招呼。葛琳大大方方地喊着王书记,杨光也跟着叫,但是心里有愧,不敢正视王长喜。

    二蛋媳妇不愧是女中豪杰,当着老公和小情人,面不改色心不跳,手脚麻利地做好一大桌子菜,喂了院子里的鸡鸭,又摘了一大捧最先熟的无花果给他们吃。

    葛琳暗暗赞叹,这个传说中的母老虎持家可真是把好手。都说奸懒馋滑做着伴,二蛋媳妇不住嘴地吃,懒可是一丁点都不懒,只能说,她现在这样,是过去生活在她身上留下的深深烙印。

    可能是王姑娘村的水土好,这里土生土长的绿色食品特别好吃,葛琳这些天吃百家饭,家家的农家菜都喷喷香。二蛋媳妇走南闯北也有些见识,把菜做出花样来,看着红红绿绿十分爽眼。杨光上一次还没开脸,魂不守舍地吃了一顿,压根没注意到这些讲究,今天一见,突然有了家的感觉,心底对二蛋媳妇刮目相看。

    等吃完饭,葛琳参观了二蛋媳妇家树上层层叠叠的野菌,认真地记下来,还掏出手机拍了照片。二蛋媳妇要强了一辈子,可都是徒逞口舌之能,除了王长喜死心塌地地跟她过,就没谁打心底里真正尊重过她,见葛琳发自肺腑地称赞她,心里激动,脸上都透出红晕了。

    王长喜也挺得意,对自己这个母老虎媳妇,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他这个家业,基本都是这个母老虎挣出来的,别人都觉得他是怕她,其实他是心疼。只有他知道这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女人怎么没黑没白地干活,怎么打掉牙齿往肚里咽。

    可惜他就是个没出息的老爷们儿,没什么主意,也没啥大本事,满玉屏心气儿高,老觉得是何大壮压得他出不了头,其实有何大壮在前面顶着,他自在着呢。

    下午村里开会,王长喜拽着杨光和葛琳一起走,杨光不好意思地闷头走,王长喜也没觉察出异常来,乐呵呵地跟杨光说东说西。

    王长有跟大家简单说了说明天投资商来考察的事,让大家想想是不是应该搞个欢迎会之类的仪式,葛琳若有所思地说:“王村长,咱不搞欢迎会,咱搞招商引资项目分析会,商人看的不是形式,要看到利益才会投资,我这儿有两份投资分析报告,一份是搞土特产深加工的项目,一份是旅游开发的项目报告,我觉得这是咱村最有吸引力的地方。”

    王长有眼睛一亮,夸赞道:“好!还是你们大学生有水平,能整投资报告。我年底写个工作总结都头疼死了,就不会耍笔杆子。”

    葛琳淡淡一笑,说:“那明天咱们就开个招商引资报告会,准备一下会惩行了。”

    “行,我把我家桃子摘点来,再准备点野果山货,泡点好茶,让他们边吃边喝边听报告。”王东来说

    “对对,等中午让王球球做一桌菜,再上几壶好酒,临走捎点山珍野味,陪人家喝美了,拿美了,啥都有了。”王长有笑着说。

    杨光说:“那不像贿赂了吗?”

    “贿赂什么,这都是咱的土特产,也是值得投资的地方。球球叔一出手,咱村保证啥都有。”葛琳胸有成竹地说。

    赖狗子自始至终插不上话,王长有一直不搭理他,他也别着劲儿,打心眼儿里,他还想退了二妮这场婚事,跟王喜梅凑一个炕头呢。

    事情定下来,王长有给大伙派工作,派到赖狗子,赖狗子一梗脖子说:“我摘桃子去。”

    “呸,老四家的桃子,老四不会摘?你倒会拣轻巧活,想偷吃吧?扫街去,领上几户人,把村里卫生做了。”王长有生气地说。

    赖狗子一转眼珠,说:“扫街给补贴吗?”

    “钱还没糊弄到手,先想着往外掏是吧?这点儿出息!”王长有从鼻孔里哼一声,站起来跟葛琳研究明天的报告,把赖狗子晾到了一边。

    杨光见状,对赖狗子说:“王主任,我跟你去动员大家做卫生。”

    赖狗子有个台阶下,这才青红着脸,跟杨光往外走。

    杨光跟他商量分头动员,赖狗子想着王喜梅住村西,就包了西边半边,杨光去东边。赖狗子没什么号召力,找里几户人家,都推诿着不去,他索性不找人了,去拍王喜梅家的门。

    王喜梅的小球又好使了,在炕上玩儿得爽,身子骨正懒着呢,赖狗子来拍门,也不想搭理。赖狗子拍了两下,见王喜梅不搭腔,自持已经办了王喜梅,绝不会遭到王喜梅的反抗,就找块垫脚的大石头,翻墙跳进院子。

    王喜梅见赖狗子不拍门了,以为他走了,就自顾自地又疯玩儿起来,这一玩儿上,就魂游太虚,根本没听见赖狗子翻墙的声音。

    她插着大门,屋里小门就没锁,赖狗子蹑手蹑脚摸进屋,就看见王喜梅白嫩嫩的身子在床上翻来滚去,脸上那种陶醉的表情比让他日着还浪。

    赖狗子哪儿见过女人这阵仗,傻看了一阵,裤裆里支起了个大帐篷,这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扑上去。他扒掉自己的衣服,喊了一声小亲亲哥来了,就扑到炕上,分开王喜梅的双腿,插了进去。

    王喜梅已经半晕半迷了,那个小球正在身体里左冲右突,突然被赖狗子的棒子一捅,王喜梅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啊地狂叫起来。

    赖狗子一接触到那个小球,也是一激灵,潮热的温度熨烫着他的家伙

    ,那个小球像长了眼睛一样,专门磨着俩人的敏感部位,赖狗子当下就想射了。他的家伙抽着想喷的时候,小球直往下滑,王喜梅不由自主地缩着下面那张嘴,把小球紧紧挤在赖狗子那根棒子的根部,这么一挤,赖狗子就射不出来了。他不动了,小球就又随着王喜梅的肌肉运动,跑到上面去,这么来来回回,赖狗子就跟何大壮**屁股一样,获得了一般男人得不到的快乐。

    俩人一球,比王喜梅自己玩儿更上了一层境界,俩人完全被小球牵着鼻子走,干得昏天黑地。

    赖狗子和王喜梅只是互相抱着,谁也没怎么大动,可是两个人紧紧结合的部位,却上足了马达,一直咬合着不肯停歇。

    也不知道这种强烈的刺激持续了有多久,两个人筋疲力尽,小球大概感到了两个人肌肉收缩不如原来有力,滑动了几下,没有小球把关,赖狗子立刻就开闸放水了。

    杨光对村里还不很熟,接到任务后,直接去找二蛋媳妇出主意。不跟王长喜同时看见二蛋媳妇,他心底轻松不少。

    二蛋媳妇正给狗剩喂奶,听见杨光喊她,撩着小褂就出来了。杨光的目光一见那两对亮晃晃的大奶,上午才**完,就又有反应了。

    二蛋媳妇见他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胸前,裤裆隐隐有些异动,一扭身走进里屋,说:“小杨,进来说话。”

    杨光不由自主地走进去,二蛋媳妇一手抱着狗剩,一手摸摸杨光的裤裆,说:“又想啦?”

    杨光猛地点点头,凑过去嘬二蛋媳妇的奶。

    “还嘬奶,还不快帮婶儿脱了。”二蛋媳妇娇嗔地看他一眼。

    “现在?在这?”杨光吓了一跳,小卖部可是人来人往的地方,这也太刺激了吧?

    “你快点儿,待会来人了。”真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二蛋媳妇自从吃了杨光的童子鸡,又找回了青春时光,下面无时无刻不在亢奋着,就跟小姑娘一样敏感,就想日着美。

    杨光被二蛋媳妇的大胆鼓舞着,色胆包天,扯下二蛋媳妇一条裤腿,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的家伙就杵进去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二蛋媳妇被血气方刚的杨光干得跨越了如狼似虎的阶段,直接坐地吸土了。

    狗剩还没吃够奶,二蛋媳妇坐在炕边上,一个手抱着娃,一个手往后撑着,杨光抬着她一只脚,因为担心有人进来买东西撞见,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只是在洞口很浅的地方快速地运动着,尽量不弄出啪啪的声音。

    二蛋媳妇也觉得这样很刺激,虽然不如躺好了深入,可是杨光那两个球不停地甩在她屁股上,让她有更异样的感觉,她很快就兴奋了,猛地往下一坐身子,可真成了几下浅几下深了。杨光因为紧张,被二蛋媳妇这么一弄,不一会儿就丢盔卸甲。

    二蛋媳妇轻轻喘息着,半天才不哆嗦了。她这才发现,不喊不叫使劲憋着,快乐的感觉更强烈。她酡红着脸,让杨光帮她擦干净身子。

    杨光小心仔细地帮她擦着,还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王长喜就是再喜欢她身子,也从来没这样温柔对待过她,二蛋媳妇觉得从这一刻开始,她和杨光不再是纯粹的**关系,她心里开始盛着这个男人了。

    狗剩吃着奶睡着了,二蛋媳妇放下孩子,用凉水洗了把燥热的脸,身子还软软的。杨光的裤子有点脏,用纸使劲擦着,二蛋媳妇直埋怨他,刚才怎么不脱了要,杨光尴尬地笑笑,心想,他可没有那个胆量在这儿光着屁股。

    俩人收拾好了,到前面去,杨光跟二蛋媳妇说了一下明天开引资报告会的事,二蛋媳妇感兴趣地问:“是有人要给咱村几个亿吗?”

    “我可没听说,就是普通的招商会吧?”杨光暗自好笑,几个亿那么好写,动不动就是这么多钱,真当个个都是李家诚了。

    二蛋媳妇仍然兴致勃勃,说:“那也要好好准备,要真有人在咱村建工厂,我就不开小卖部了,我也上班去。我打型羡慕吃官饭的,能领皇粮的都是有本事的人。”

    杨光笑道:“公务员才是领皇粮呢,职员可不是。”

    “那能按月领工资也好啊,这一个月一个月过得多踏实。”二蛋媳妇两眼放光,脸上的红晕一直没褪,南方人细细的眉眼在那张大脸巴子上也不那么挤了,瞅着就神采奕奕的。

    杨光心里一动,真是人各有志,到工厂上班就能让眼前这个女人这么神往,他还把开个小卖部当个小业主,不给别人打工当做自己的追求呢。

    不用杨光再说什么,二蛋媳妇挂上门板,生意都不做了,领着杨光,挨家挨户去做动员。每到一家,就眉飞色舞地做宣传,告诉大家招商引资的好处,把村里的钱景描绘得一片光明。

    杨光跟在后面,基本插不上嘴,这本应该是他做的工作,全让人家二蛋媳妇抢着做了,他觉得村委会真应该把二蛋媳妇吸收进去,又有能力又热心,这样的人不为村里服务真是可惜。

    不一会儿东边村子就让二蛋媳妇鼓动了几十口子人,沿街洒扫,把不入眼的地方都弄得干干净净。

    杨光感觉地对二蛋媳妇说:“婶儿,谢谢你。”

    二蛋媳妇得意地冲杨光说:“这算啥,赖狗子死哪儿去了,村西头咋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杨光也感到奇怪,二蛋媳妇想想说:“指着那赖货,黄花菜都凉了。我去霍腾西村去。”

    杨光突然想起来说:“村里有什么通知不是用高音喇叭吗?”

    二蛋媳妇说:“你就别提那个喇叭了,是响过一阵子,前年西边老关头走到拴喇叭的电杆子底下,正赶上村里广播,何大壮一嗓子,老关头就堆乎了,幸好他命大,救回来了,到现在还弹着弦子呢。他儿子关二愣子不是个善茬,跟村委会打官司,讹了二万块钱才算完,打那以后喇叭就再没用过。”

    杨光听着好笑,说:“弹弦子跟广播有毛关系,又不是心脏病。”

    “反正就堆乎电线杆子底下了,搁我我也找村委会要钱。”二蛋媳妇不以为然。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到西村去动员,那些曾经拒绝过赖狗子的人家,倒是挺给杨光这个小村官面子,都出劳力来帮忙,没用一个小时,连一个堆了有四五年自然形成的垃圾堆都给铲了。

    二蛋媳妇一直和杨光形影不离,村里人以为她是巴结小村官,也不在意,只有杨光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暖洋洋的。

    杨光回队部去交差,二蛋媳妇这才回小卖部,临走又当着大伙面,扯着嗓子说:“小杨,晚上跟小葛还来我家吃饭啊。”

    “谢谢婶儿,我回头问问小葛。”这娘们儿还没完没了了,杨光心里一惊,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王长有对杨光的工作很满意,找不到赖狗子,他也挺生气,不过知道跟他置气纯属瞎耽误功夫,苦笑一下,继续跟葛琳研究那两份报告。

    王东来一天都闷闷不

    乐,昨晚上还在何巧梅身上快活完了,今天心思就飞到王翠翠那儿去了。他打电话问了问何彩蝶俩人的情况,何彩蝶直说让大家别惦记,俩人都挺好,柳叶拔了呼吸机,今天已经能说话了。

    王东来又给江水满打电话,江水满的电话就是打不通。这孩子又跑哪儿去了,也不回医院,柳叶能报警了,得赶紧抓住何大壮查那七十八万的下落啊。

    江水满并没有忘记让柳叶报警的事,他只是忙着拍卖,暂时顾不上这些。

    谭星星听江水满说印小凡并没有喝下那神酒,心里震惊,一是惊讶印小凡没亲自验证那酒,就信了自己的话,搞出这么大的阵仗,二是惊讶印小凡深藏不露,想得那么长远,自己这点手腕,甘拜下风。

    她这才放下心来,跟江水满回花厅吃饭。

    印小凡虽然在跟王总亲密交谈,谭星星的焦躁却一丝不落全看在眼里,见她跟江水满出去了一遭,回来就喜笑颜开,暗暗感到奇怪。

    大家酒足饭饱,王总放下自己所有的业务,就在渌水市住下来,等着印小凡的消息。几个人作别,谭星星把印小凡拉到一边,问他:“小凡哥,你跟我说,你是不是没喝那酒。”

    “对,这不是瑞通的佣金吗?我可以随意处置。”印小凡弯着眉毛,淡淡地笑着。

    “那你不早说,吓死我。”谭星星嗔怪地说。

    “能吓死谭大小姐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印小凡轻轻一笑,身手揉了揉谭星星的头发。

    谭星星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说:“关二叔只要一千万,亏死了,我刚问过酒主人了,答应给二叔三千万。”

    “好,就这么办,你跟关二叔交接吧。”印小凡说完,就走出了花厅。

    谭星星看着印小凡儒雅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怅然若失地说:“唉,这种人,心思太机巧,跟咱是两路人。”

    江水满笑着说:“只要不是敌人就行。”

    谭星星瞟他一眼,说:“怎么可能是敌人。走吧,咱去找谭月亮去。”

    谭星星领着江水满走到花房,推门进去,熟门熟路地往暖室里走,才走了两步,一眼看见谭月亮拥着唐雪莉,坐在花床上聊天,连忙咳嗽了一声。

    谭月亮抬头见是谭星星,赶紧站起来,笑着请他们进去。

    从昨晚占有了唐雪莉后,两个人就没出这间屋子,吃饭都是谭月亮按铃叫人送进来。唐雪莉穿着谭星星留下的浴袍,腻在谭月亮怀里,吃着人间美味,和谭月亮有说不完的情话,心里已经没有那种背叛了江水满的感觉了。

    现在乍一见到江水满,也没觉得尴尬,自若地跟他们打了个招呼。谭星星知道谭月亮推倒成功,暗暗冲他挑了挑大拇指。

    江水满也没觉得有多别扭,唐雪莉搂着谭月亮,他还领着谭星星呢,他反倒觉得这样挺自然。他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他就是一个种群里的首领,所有的雌性动物都是他的胯下之臣,其它的雄性动物,要按次序跟那些雌性动物**,以保持种群的繁衍。

    这种感觉很微妙,刺激着他的神经,他身上不自觉地散发出一股霸气。

    谭月亮在这股霸气的威压下,莫名地心慌,竟然诚惶诚恐地冲江水满打了个招呼,态度之谦卑,令唐雪莉和谭星星都感到奇怪。

    恭谨地打完招呼后,谭月亮脑子又清明了,瞬间觉得不妥,表情尴尬,讪讪然地不知说什么好。

    唐雪莉也冲江水满笑了笑,那笑容也似谄媚,只是唐雪莉这种爱慕发自内心,笑得自然,一点不像谭月亮那样不情不愿。

    气氛一时变得十分古怪,江水满率先打破僵局,对谭月亮说道:“月亮哥,刚才印大哥在谭府私房菜请客,你怎么没过去?”

    谭月亮虽然没出花房,酒店的事依然清清楚楚,这会儿像跟上司汇报工作一样说:“我不方便过去,印大哥本来是私自调换订桌,我要是前去敬酒,显得是谭府的人动了手脚,我只能装不知道。”

    他完全没必要跟江水满解释这些,话一出口,自己就是一愣。江水满也楞了,谭月亮对他有偏见,他是心知肚明,现在这种态度,把他给搞糊涂了。

    唐雪莉连忙笑着打岔,说:“我在这里躺了一天了,连几点钟都不知道,咱们出去玩儿吧。”

    她和谭月亮交欢数次,身体竟然不再软塌塌地没有力气,完全恢复过来,甚至比以前还精神焕发。

    谭星星拍掌欢呼,说:“好呀,我也好久没热闹去了,今天就让江弟弟做东。”

    唐雪莉奇怪地说:“星星,你这不欺负人嘛!小满哪里请得起你。”

    谭星星自知说走了嘴,赶紧打马虎眼,说:“江弟弟请客又怎么了,他也不穷,我刚买了他六十万的肉呢!”

    唐雪莉咯咯笑起来,说:“好呀,小满的肉真值钱,赶上唐僧肉了,给我咬一口尝尝。”

    江水满也笑,说:“咱吃烤羊肉串去吧,刚才守着只热锅上的蚂蚁,搅得我啥都没吃到嘴。”

    谭星星知道说的是她,装傻充愣,一拍巴掌说:“好呀,打回渌水市,我就没吃过大排档,咱也去那种地方撒撒疯去。”

    唐雪莉也是**不羁的性子,和谭星星一拍即合,连声赞同,谭月亮本来不想去那种市井之地,江水满一个眼神,不知怎么,就屁颠屁颠地跟着了。

    他心甘情愿地当司机,车子七拐八拐开到渌水市中心街旁的夜市,他才觉得不对劲儿。有唐雪莉在身边,他以为这是爱情的力量,苦笑着摇摇头,锁好车子,跟着大家往大排档走。

    江水满身上还有一叠钱呢,在这种地方是花不完的花,见谭星星爱吃臭豆腐,豪情万丈地指着油锅说:“老板,给我来一锅。”

    谭星星扑哧一乐,说:“是挺像暴发户的。我说,我把你整成男一号怎么样?”

    江水满听谭星星说拍戏说了两遍了,好奇地问:“你还演戏?”

    “我不演,我拍。谭氏要进军文化产业,最近在试水,投资拍了一部纪录片一部电影,署的不是谭氏的名字。这可是商业机密,对外捂得很紧。下一步,谭氏就要有大举措,计划里有一部大片筹拍,拍卖请荷里活的那对影星,就是在搭桥。我觉得你要是友情出演,搞不准能大红大紫。”唐星星接过老板娘递过来的臭豆腐,用牙签扎了一块,忙不迭地放进嘴里。

    谭月亮那种被胁迫感稍稍减轻,闻着臭豆腐的味道有些恶心,此时抗议道:“星星,你能不能吃点降食品,这都是地沟油炸的。”

    炸臭豆腐的老板娘不乐意了,举起个油瓶子在谭月亮眼前晃晃,不满地说:“我这里用的油都是从超市买的,都是好油,你不吃就别在这儿捣乱,影响我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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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水满陪着笑脸说:“大姐,别生气嘛,我都买你一锅了,你管他说什么呢,事实胜于雄辩。”

    老板娘对江水满颇有好感,见江水满笑得灿烂,眼前一花,也春心荡漾起来,不自觉地抛个媚眼给江水满,说:“帅哥,爱吃再给你炸一锅,我请你。”

    “别,大姐,你还靠这赚钱呢,都请客了,赚谁的去。”江水满笑笑。

    旁边烤麻辣烤串的大娘说:“帅哥,你可别小瞧豆腐姐,她是我们这条街一支花,她家生意最好,别说请你吃一锅,她赚的钱都够包俩小白脸的。”

    ( 小渔民猎艳水乡妇女:桃花源  p:///0/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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