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她发现了,我也索性不在隐藏了,只得硬着头皮,羞窘地从大树后面探出了头来,嘻嘻地笑着说道:“嘿嘿,春秀姐,吃了吗?”
那春秀见到是我,也不担心了,她最怕的就是遇到野猪蛇虫之类的,她拍了拍高耸的胸部,急忙系好了裤腰带,娇羞地嗔了我一眼,说道:“好呀!涛子,没想到你这么色啊,居然躲在大树后面偷看姐小便了,你说,都看见啥了?”
“嘿嘿,春秀姐,我只是刚刚才下山的,准备去这小溪里打些水的,正好遇到你提起裤子,我就啥都没看见的,真的!”我又是嘿嘿地笑着,摸了摸脑袋,说道。
“你在骗哪个呢?这么型偷看女人小便了,还喜欢撒谎,长大了还得了,那些村子里的黄花闺女们不都要被你骗到床上去了!”赵春秀妩媚地白了我一眼,用她那根纤纤玉指在我的额头上戳了一下。[]
“嘻嘻,我要是能把这么多姑娘弄上床就好了,我在这里就先感谢春秀姐的吉言了!”我抱了抱拳头,乐着说道,我不想要搞那么多姑娘,只要能把你春秀姐搞上床就行了!
“贫嘴!别打岔哦,老实点,快点说,究竟有没有看到我的什么?”赵春秀美目瞪了我一下,说道,“不说的话,看我不切掉你裤裆里的那根害人玩意儿!”
“呵呵,如果我的大**是个害人玩意儿的话,那铁柱哥的那活儿也是害人玩意儿吗?我想,春秀姐肯定爱的不得了吧!”我盯了盯她的大咪咪,淫笑着说道。
“你这个涛子,找打是吧?尽说些流氓话!”赵春秀玉脸羞得通红,小手在我的胸膛上捶了一下,捶得我好舒服啊!
沉摸了一会儿,赵春秀有些气愤地说道:“以后别提那个憨货了,忒没用了点!”
“怎么了?我看你和铁柱哥结婚都快两年了,也没吵过什么架呀!你怎么说他没用呢?”我看着她的俏脸,好奇地八卦性地问道。
“哼!我说他没用都是赞扬他了,他简直就是个废物,完全不像个男人。前一年,他还能和我搞个五分钟,让我爽一下,可现在完全不行了,插进去才鼓捣了两下,就立马泄了,害得老娘这一年就像守活寡一样的!”赵春秀啐了一口唾液,恨恨地说道。
“唉!春秀姐你真是太可怜了,我要是像你这样水灵的媳妇,巴不得天天和你粘在床上呢!”我看了看她欲求不满的表情,知道有戏,于是调戏着说道。
“哼,你这涛子,居然敢调戏我,看你这急色的样子,你裤裆里那根棍子估计也是贼细贼细的!哪里能满足老娘啊!”赵春秀柳眉一竖,瞪了我一眼,然后趁我不注意,一下子气恼地伸出小手握住了我裤裆里的棍子!
( 都市少妇:我的单身后妈 p:///0/158/ )
猜你喜欢
- 李安鱼
- 林佳佳离婚了,带着刚满月的女儿住回了娘家。她从不担心被嫌弃,因为老林家三代就她一个丫头,也不担心养娃问题,因为老林家第四代依然都是小子,所以,理所当然的回归了团宠地位 只是她对于“再婚”是真的感觉没必要,所以只能和一家老小还有一堆奇葩“对象”慢慢磨…
- pigfast
- 我今年38岁了,身为一个单亲妈妈,特别知道单独抚养孩子的不容易。不管是生活上还是教育上,单亲妈妈都要比一般的母亲付出更多。特别是孩子的青春期!我家的是男孩,今年17岁了,除了平时比较不听话,比较叛逆以外,很让我头疼的就是他的性教育问题。可能家里没有爸爸的身影,他比较不顾及,会时常黏着我,我想,可能在
- 温水情
- 她才十八岁,本来是件高兴的事情,因为可以得到钱,她却忍受着难以启齿的羞涩…世事无常,当她遇到自己真命天子的那刻,她眯着眼“这位先生,你好眼熟”
- cindy tseng
- 我叫采葳目前是从事保险业务主任,从年轻就被叫惯了大美女的称呼,16 5公分,32B。24。35在身材上除了胸部小了点外,整体比例一直都保持 让自己满意,也让喜欢我的男人们迷恋 我与前夫有一个儿子非常可爱叫果果,可是出生天生心脏就有缺陷,在荣总 的医师团队紧急救援下我儿子得以健康,所以我也加入志工团队
- footilove
- 父母在我工作后离婚(父亲一直在外省工作退休后也在外省,当时妈妈51 岁,我25岁,单身,和妈妈在本市。没成家,一直和妈妈住在一起。妈妈身 材有点臃肿,160左右的身高,近视眼戴眼镜,皮肤很白,一直在开内衣店 爱打扮,是喜欢穿丝袜的熟女 我和妈妈的故事从父母离婚后说起。
- 夜惊单于
- 【凌辱】中年女人关上水龙头 回头摸着男孩子糟乱的头发,温柔地说道。女子眼角已有浅浅的鱼尾纹,多年的 劳累使得乌黑的头发里早早掺入了银丝,微微凸起的小腹和渐渐下垂的乳房被麻 袋式的半身裙笼罩,只有眉眼间才能看出这个女人年轻时的风韵 男孩子不安地扭了扭头,甩开了母亲的抚摸,继续专注在手中的青菜。
- 夜惊单于
- 【绿母,乱伦,改造,轻幻想,凌辱】蝉鸣如昼,闷热的寝室里一片杂乱。水龙头哗哗的放水声,拖鞋落在地板上 的哒哒声音,混着哭声中的《朋友》从走廊的各处传来。绿色的铁架床上都空空 荡荡的堆着一些杂物,只剩下最后的两个人 隔壁床的大川正在对着一台电脑工作,风扇发出嗡嗡的声音,和楼外的蝉鸣 一唱一和「豪神,你
- 我打奶妈中单
- 重生过去、畅想未来、梦幻现实,再塑传奇人生!
- 夕夜之声
- 一个人活着多久才能被人记住,一个人死去多久才能被人忘记。爸爸,我不记得你,也无法忘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