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烧春》第三十七节她的意志越来越松动了

    丁艳花摇了摇头,让头脑清醒一些,不去想那羞人的事情,那一次只是个例外,不能再有下次了,自己做了一辈子烈女,岁数大了也不能背叛自己的男人,虽然自己的男人目前来说已经不能称之为男人了,但是她的心中还是有着一份坚持。。

    进屋把门锁上,自己男人就在炕上躺着,一动也不动,病入膏肓的他目前跟个植物人也什么两样了,以前还能明白点什么,可是现在一点知觉都没有,她天天还得喂他吃的,给他擦身子,解决大小便,完全跟侍侯孩子一样,轻轻把自己那条长裙子掀了起来,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女人腿,再往上去,一条白色碎花四角裤衩子,这种在集市上很便宜的裤衩子很受一些中老年妇女的欢迎,穿着不难看,价钱还便宜,最主要的是穿着也挺舒服,果然上面已经有了水迹,打湿了中间那一条凹缝,轻轻脱了下来,露出里面只让她自己男人碰过的神秘地带,这个地方她始终坚持着不让余伟碰一下,这是她最后的底线,可是今天她却很大方地让这个地方敞开来,就那样露于空气之中,任由风光外泄。

    扯下一点手纸擦了擦,然后顺手拿出另一条裤衩子准备穿上,可是就在她刚刚穿上的一瞬间,猛地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又闪现出余伟那张大大的脸,就那样一脸邪笑地看着她,看得她好脸红,看得她心跳这个加速,丁艳花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她始终有着道德的底线,她始终在坚持着自己的那份底线,可是越是这样的女人越是外冷内热,一旦爆发出来是不可估量的。

    就在这个一瞬间的时候,她学就那样爆发了,人总归是人呐,思想再牢固,它也有开小差的时候,忍不住把手放在了自己那还显潮湿的那个地方,忍不转始自摸起来,没有男人的日子是非常难熬的,有的时候她也幻想着有一个男人用强而有力的臂膀来拯救她,来安慰她,甚至用那强壮的东西来征服她,只是以前在自摸的时候,她想到的男人是她自己的男人,但是这次自摸她脑海里的那个男人却赫然是余伟那张大大的脸,这让她很惶恐害羞的同时又感到一丝强烈的刺激,很刺激,刺激得她很快地就达到了最顶峰。

    一股水喷了出来,打了她一手,打了一炕,甚至还打到她的裙子上,迷糊中,她甚至看到余伟那张得意而嚣张的脸就那样张狂地看着自己,那副样子很可恨,可是他似乎在说着,怎么样,还是把你给征服了吧!

    “你个臭小子,太可恨了!”丁艳花嗔声叫骂着,但猛然间,她清醒过来,却发现只是一场春梦罢了。

    “艳花娘,艳花娘,在家吗?”不是梦吗,怎么听见那可恶小子说话了呢,难道自己还是在梦中没有醒过来,可是看看周围的环境是那样的清晰,看看自己,还是那副羞人的模样,手上、炕上、裙子上,到处都是水迹,一切都是真实的,看看炕头自己那男人,很确定就是真实的。

    “艳花娘,在家没啊,我小伟子啊,给你拿好吃的来了。”

    这下终于确定这是真实的了,外面确实是有人在喊叫,那个人确实是刚才自己春梦里的男人余伟,想到这里,她的脸蛋更加红了,幸好屋子没别人,自己男人根本就没有意识,丁艳花快速地套好裤衩子,又将那条湿了的裤衩子藏了起来,然后用手纸把自己手上、炕上、裙子上的水迹擦干净,整理得不露一丝痕迹了,她才快步开门走出去,嘴里叫道:“小伟子,你别嚷嚷了,我在家呢!”

    余伟手里托着那铝锅,笑吟吟地站在大门口,听见丁艳花说话,他嘿嘿地道:“艳花娘,我喊老半天了也没人答应,我还以为家里没人呢,是不是干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呢!”

    丁艳花终于从屋里走出来,看见门口站着的余伟,再一想到刚才自己春梦里的余伟,两个余伟一重叠相加在一起,是那么地清晰,那么地真实,她本来还未消退的红晕脸蛋瞬间又开始红晕起来,吃声道:“瞎说什么呢,你老王三爷爷和老王三奶奶下地了,家里也离不了人,我一个人能在家干什么事,刚才干活衣服脏了,我在屋子里换衣服呢!”

    余伟上下打量着丁艳花,看得丁艳花心虚地把头低下不敢看他,他才嘿嘿地道:“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艳花娘,没事你的脸怎么那样红啊,是不是真的干些见不得人的事了,让我说着了,呵呵!”

    “瞎说什么呢,不跟你说了,你小子有事说事,没事滚蛋!”丁艳花罕有地发起脾气,因为她让余伟给整得乱了方寸,只能借着发脾气把自己的慌乱给遮掩下去。

    幸好余伟见丁艳花罕有地发起脾气没敢再继续逗弄下去,总算让丁艳花赢得了喘息的时间,要不然真让余伟逗弄下去,没什么经验的丁艳花说不定真让人家给绕进去。

    余伟举起了手中的铝锅,讨好地道:“当然有事了,我昨天晚上上山,特意按照土方子炖了一锅蛇肉滋补汤,绝对的大补之物,这不给你送过来了吗,你这整天的照顾我干爹,也吃不着什么好东西,给你补一补。”

    丁艳花心中一片感动,她知道其实从小到大这个干儿子跟自己之间是有深厚感情的,他对自己那是绝对的真情实意,不由得为自己刚刚乱发脾气而自愧,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道:“算你小子有心,进屋了,以后别乱说话,另外也别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记住了,咱们是干亲的关系,我是你干娘,你是我干儿子。”

    余伟心中当然没把这种关系放在心上,什么干亲,说白了就是没有血缘关系怎么样都行,伦理道德的事情是对那些老思想的人准备的,现在是什么社会了,变了,整个社会都在大变样,人的思想也应该改变改变了,但嘴上自然不能这么说,上次在柴火垛子里的事情已经是丁艳花极限承受的事情了,这种事情不能造之过急,点着头道:“是,艳花娘说得是,那个,这汤有点凉,你热一热再吃。”

    丁艳花也没客气,自己干儿子孝敬自己的东西也不需要客气,家里没有壮劳力,只能紧巴巴的过日子,也就只有这干儿子时不时送点肉食才给家里添补点腥味,能吃着肉可全是余伟帮的忙,接过铝锅,打开来,一锅熬得烂糊的东西散发着醉人的香气,蛇肉的香味与各种草药的香味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看着好看,闻着就让人有种想吃的冲动。

    往灶台里添把火,放上水,把铝锅放进去热了一下,水一开,打开锅盖,香气让热气一滚更加浓郁起来,丁艳花拿着汤勺挖了一口,吃进嘴里,真是满嘴留香,不由得眯着眼笑道:“好吃,真好吃,小伟子,你小子的厨艺也是没得说啊,以后你媳妇可是有口福了。”

    余伟裂着大嘴乐了,拍着大脑瓜子道:“艳花娘喜欢吃就好,什么媳妇不媳妇的,我第一个服务的对象是我艳花娘,只有我艳花娘吃好了,才能顾得着别的人。”

    “你小子,嘴巴变得真甜了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你小子好象不彪了啊!”丁艳花笑得花枝乱颤,却不知道余伟那双贼眼已经瞄向了()她的那对圣母超级大波,看着风景这个好啊!“看什么呢,眼睛再张大一点,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余伟的色狼表现终于惹起了丁艳花的注意,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更带着一股自豪感,咱余家村第一大波不是白叫的,别看这么多年了,余家村的女人还是没一个能超过她的,惹得她一阵娇声嗔语,说出这样的话后丁艳花却有点脸红,因为这样的语气已经有点不像是单纯的干娘与干儿子关系了,而变成了有点打情骂俏的男女关系。

    余伟嘿嘿笑着不但没把眼睛收回来,反而故意眨巴眨巴,道:“没看什么啊,就是看点美丽的风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哈哈,风景这边独好!”

    丁艳花更加哭笑不得,这个余伟越来越大胆,越来越不知道分寸了,一向彪乎乎的小子这会儿居然还拽了两句诗,真是让人哭也不得,笑也不得,狠声道:“行,不是听说你小子中学都是勉强毕业吗,怎么还会拽两句诗啊,行啊,你小子是越来越出息,让艳花娘刮目相看呀!”

    余伟嘿嘿一乐,“艳花娘,你也太小瞧你家小伟子了吧,虽然说上学学的东西早就就饭吃了,但整两句诗还是勉强行的吧,要是不信,我再给你整几句,啊,那个,有一句诗不是形容女人长得美丽的吗,我看就可以用来说艳花娘来吗,怎么说来的,对,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这个尺寸正好,嘿嘿!”

    “去,少说这些不正经的话啊,让人听见不好,好了,我喝一点得了,剩下的等一会儿我给你干爹喂点,再给王三爷爷和老王三奶奶留点。”美人嗔怒,小嘴微翘,声声如黄鹂,字字如仙音,看着是一种享受,听着更是一种享受。

    享受完了,余伟则很自然南地撇起了嘴,没好气地道:“你呀就是太心眼好了,那王三爷爷和老王三奶奶是怎么对你的,我可是看在眼里,这个家是个什么样子的我也是看在眼里,艳花娘,这些年你受的苦我都是看在眼里,没个男人的日子不好过呀!”

    丁艳花让他一通话说得有点眼泪汪汪的,眼圈一红,眼泪差点流出来,没想到这个小家伙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长大了,真的长大了啊,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丁艳花眨巴着红红的眼睛道:“好了,你小子别说了,一切都是艳花娘自找的,怨不得别人,谁让你艳花娘就是这个命呢,我认命了!”

    “命运上天注定,那种说法早就过时了,现在是一切有我不由天,我的命运我做主,艳花娘,你不能认命,你应该将命运牢牢抓在自己手上,要是你不敢去说,我就跟那王三爷爷和老王三奶奶说,只要你一句话,这个家不要也罢,到时候你搬出来,搬到县城里去,那里没有人能认识你,你开始新的生活,你放心,县城里我认识点人,保证能给你安排妥当。”越说越激动,余伟几乎是要蹦跳起来。

    丁艳花让余伟激情的话说得心潮起伏,但只是起伏了片刻,她的心就又落了回去,她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家,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港湾,而从一而终是一个女人最好的选择,既然她嫁到老王家来,那么她就是老王家的人,有句老话不是说的好吗,嫁到你家那就是生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了,让她抛弃那个瘫痪在床上几乎成了植物人的男人,抛弃一双几乎失去劳动能力的公公婆婆,她承认她做不到,幽幽一声叹息,“小伟子,别说了,艳花娘知道你的孝心,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可是,我不能那样去说,就是我能逃过别人的谴责之口,也逃不过我内心里的谴责,你说的我的命运我做主是你们这个时代人的做法,而我这样岁数的人都是相信这个命运的,既然命运让我这样,那我就只能接受。”

    面对封建迷信,甚至带着迂腐的丁艳花,余伟真是无计可施,说什么也是无用,人家根本不听,你怎么说人家怎么都不听进心里,她就是一根筋到底,一条路走到黑了,黑着一张脸,哼了一声道:“好了,既然你这样认命,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艳花娘,你家还有什么活没啊,正好顺手我就帮你干了。”

    丁艳花家没有男人,就没有壮劳力,有的时候余伟来了就帮忙干点粗重的活,这小子从型长得粗壮,力气大得惊人,干些壮劳力的活绰绰有余。

    嫣然一笑,丁艳花道:“小伟子有心了,正好水缸里没水了,你帮着挑几桶。”

    农村都是自家打的水井,得上外面用水桶去抬,这可是一个体力活,余伟答应一声,抄起一个水桶就出去了,丁艳花则把剩下的大补汤掏弄出来放在一个盆子里,这铝锅是余伟的,一会儿还得还给他,要说这个汤还真好喝,喝下去身子暖洋洋的,浑身上下都是热乎乎的,大补之物,还真是有点大补的味道啊。

    丁艳花在这边收拾着厨房,余伟一桶接着一桶地往厨房那个大水缸里装水,几桶过后,余伟嫌穿衣服麻烦,索性把衣服脱掉,就穿一条大裤衩子,露着一身腱子肉的上身,而随着时间的增加,丁艳花却越来越感觉浑身发热,甚至最后达到发烫的地步,要说她平时都是很少吃荤腥的,体质自然就弱,而那大补烫,以蛇肉和各种山里长的天然草药炖在一起,绝对是一个大的大补之物,丁艳花吃了自然就有点虚不受补,身体吃不消了。

    正收拾灶台灰的丁艳花被身体里一窜火一窜火烧得这个热呀,蹲在灶台边,脑袋都有点迷糊起来,而且随着身体里大火的燃烧,她的那颗女人的心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起了一边干活的余伟,想到他那光着上身的腱子肉,想着他那男人的气息,意志力让她努力想忘却掉这个想法,可是内心深处的那团却烧得她很坚强的意志力有点越来越松动了。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受无弹窗阅读就在:

    ( 野火烧春  /0/7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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