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艳花一开始还被余伟的话给吓住了,但听着听着就觉得余伟话里的不对劲,再一看余伟夹着腿,眦牙裂嘴的样子,顿时明白过来,本来就红扑扑的脸蛋更加红了,哼了一声道:“什么休息,我都还没累呢,你小子常年走山的还能累着,你看这都下午了,一会儿天就黑了,咱们在什么地方过夜啊!”
余伟心里暗恨丁艳花的不上道,有心撕下伪善的面目,露出狰狞的面容直接把丁艳花给吃了,这人烟罕至的大山里面,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啊,可是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是他最亲最爱的干娘丁艳花,他不敢也不想直接用强迫的手段,那样也太显示他余伟的无用了,哼哼,你等到晚上,我让你乖乖对我投怀送抱,打定了主意,余伟也定了心神,嘿嘿地道:“不着急,这秋天天黑得比较晚,再走一段时间我们再找晚上睡觉的地方,既然艳花娘不累,那我们就继续走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开始的新鲜感也渐渐消除掉了,山上的景色再美,看得时间长了也是千篇一律,丁艳花刚开始还看得新鲜,可是慢慢地就没了兴致,在山里赶路,也看不清个方向,山势连绵,觉得自己走得挺远了,其实从远处看,你也就是从一个山包走到另一个山包,不久之后,丁艳花就有点气喘吁吁了,再坚持一会儿,终于喘着粗气道:“那个,小伟子,休息一会儿吧,我,我实在走动了。。”
余伟裂着大嘴笑了,吹了一个口哨让前面探路的狗儿子停下来,然后又掏出一个破军用水壶递过去,道:“行,艳花娘,你喝点水,先在这等着,我去给你摘点野果子解解渴。”
丁艳花还想说什么,余伟已经大踏步的跑了,她只能紧张地注视着周围,这大山里,都是树木野草的,要是跑出个野兽啥的,她一个柔弱女人也抵抗不住啊,害怕,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好大一会儿之后,余伟才施施然地回来,后面跟着摇头摆尾的狗儿子,只见他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装满了红彤彤黄澄澄的果子,有山查,山里红,还有几个东北特产的南果梨。
看见余伟,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下的丁艳花再也忍耐不住,拼命忍住的泪水再次如喷泉般的流淌出来,双手一张扑进余伟宽大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任由泪水畅快的流淌下来!
余伟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瞬间发生的一切,他是想逗逗这个艳花娘的,故意跑出去,可他根本就没跑远,还让狗儿子在远处盯着,一有风吹草动就给他报信,本意是想让丁艳花主动投怀送抱,这下是主动投怀送抱了,可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余伟的心就软了,双手很自然的揽着丁艳花的腰肢,任由她的泪水洒落在自己的胸前,顷刻间他的胸前湿漉漉的一片。
“艳花娘,别哭了,我就去采点果子吗,好了,不哭,不哭,下次我走也带着你走好不好!”余伟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柔声的安慰着她。
这一通发泄,将丁艳花淤积在心里的悲怆和害怕完全倾泻出来,半晌之后她才轻轻的捶了余伟一下,将脑袋悄悄的缓缓的自他的手臂弯里探出来,突然想到刚才自己失态的情景,又想到这小子安慰自己的情景,羞得满面通红,迅速将脑袋又伏在余伟的胸前,纤纤玉手在他的胸膛上高高的扬起,却又轻轻的落下,嘴里嘟囔着:“都怪你,都怪你,你让人家怎么见人啊,你这个小子,艳花娘的脸全给丢光了,你小子,你小子坏死了!”
余伟露出得意地笑容,丁艳花在自己面前越来越有小女人样子了,跟以前她总拿自己是她干儿子,她是自己干娘比起来,这个改变让他余伟喜出往外,搂着丁艳花的手更紧了,看着面前这个如花一般的女人,嘿嘿张着大嘴笑道:“艳花娘,你看这景色不错,还无人打扰,咱们是不是来个天为被,地为床,野外无限好呢!”
丁艳花刚才的那阵害怕的心情让她想明白了许多,人生在世,该享乐的时候就应该享乐,不然失去的时候只能叹息,抿了抿嘴唇,咬了咬贝齿,一直很被动的丁艳花放开心怀道:“你个臭小子,让你那狗儿子离远点,艳花娘就让你随便弄!”
余伟把手指放在嘴唇上,一个响亮的口哨吹了出去,狗儿子立即窜了出去,老子要成全好事,你小子自己找乐子去吧,看见狗儿子消失的影子,余伟呵呵一笑道:“艳花娘,这下你满意了吧!”
丁艳花娇嗔了一眼,刚才只是不是借口的借口,她也知道这对于余伟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她既然已经同意跟他出来,就已经预想到了会有这样的事情,反正第一次已经做了,就不在乎第二次,第三次,而对于她来说,那种男人的感觉似乎还挺美妙,排除别的()原因,她对这个事情还挺怀念的,也挺期待的,就那样傲然站着,很是不屑地道:“那就来吧,你说在哪咱就在哪,你说怎么弄咱就怎么弄,今天你艳花娘就全都交给你小子,这下你应该满意了吧!”
手臂一抬,大手捏了捏艳花娘的脸蛋,要说丁艳花脸蛋长得确实很漂亮,脸上的,没有用什么化妆品,却光滑得连个苍蝇都站不住,都快四十岁的人了,一点褶子都看不出来,还跟小姑娘似的,这里一直也是余伟想捏的地方,奈何以前没胆量,今次可得着了机会,嗯,软乎乎的,像小卖店里软包装的棉花糖一样的手感,又细又腻,好像还甜甜的,啊,真想咬上一口。
他是这样的,也是这样做的,大嘴吧唧就在那光滑的脸蛋上来了一口,亲完又是一啃,当然不是真咬,只是轻轻咬了一下。
“你个小伟子,干吗咬人啊!”丁艳花眼中似有一汪春水,跺着脚嗔怒着。
余伟笑了,笑得很得意,才道:“你不是全交给我了吗,还怎么弄就怎么弄,怎么,难道你说话不算数。”
丁艳花哑口无言,这个气呀,她是这样说的,可是难道你咬人这个事还算正常的吗,女人最擅长的就是蛮不讲理,丁艳花把脸一沉,直接道:“好,那我收回刚才的话,我是小女人,不是君子,我说话就是不算数了。”
余伟这个瞠目结舌,丁艳花在他面前越来越想个女人了,而这样生活化的丁艳花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干娘与干儿子的关系,而是越来越有正常的男女关系,余伟看丁艳花是个女人,丁艳花看余伟也是个男人,这样的感觉才是对的,这样的感觉才是好的。
无限委屈地撅着嘴,余伟在丁艳花面前发不了彪,只能这样小男人样了,丁艳花看着这样的余伟有些好笑,笑呵呵地眯眼瞧着他,“好了,别撅嘴了,好象受了多大的委屈,你只要保证不咬你艳花娘,艳花娘就随便让你弄,这总行了吧!”
余伟瞬间从委屈变成了兴奋,比那川剧里变脸的速度还要快,一把抱过丁艳花,双手一托她的屁股,将她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走到一片草丛里坐了下来,四周平坦,能看清地势,有人或者动物来都能一目了然,跳了块干净的地方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大手捧住丁艳花的脸蛋,两个人的脑袋就那样贴着在一起,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余伟喷吐着男人的气息,撅着自己的嘴巴,哼哧着道:“那我让你亲我,好好地补偿我刚才受伤的心灵。”
丁艳花笑了,面对小孩子模样的余伟,她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既是对自己儿子的感觉,又是对自己男人的感觉,很复杂地包含在其中,一双女人臂勾着余伟脖子,直接凑过嘴唇,喷吐着女人芬芳的气息,轻轻咬住了他的下唇,并且居然还有花样拿舌头舔着。
嘴很痒,心也很痒。
丁艳花那的小模样顿时让余伟脑子呼地热了起来,简直太勾人了,如果说以前的丁艳花是一朵清纯b人的水仙花的话,那么现在她就化身成一朵火辣似火的玫瑰花,看着就让人心头升腾起一团烈火。
余伟马上就回抱着她,用力吸着她的小舌头,并且反客为主,一手从前面擦进她的运动服里,一把就抓住那鼓囊囊的一个肉球球,狠命地揉捏着。
两条舌头纠缠得难舍难分,好半晌之后,丁艳花才好不容易拿回去自己的舌头,粗喘着气,俏脸红扑扑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春水,嗔道:“你亲个没完了是不是,差点没让你弄得喘不过来气,还有别弄人家的胸吗,都快被你弄变形了。”
余伟听得一下失笑道:“艳花娘,我的艳花娘,弄两下都不行啊,那好既然不让我弄这里,那么我们是不是弄别的地方呢?”
丁艳花不知道是被刺激得脸蛋通红,还是被这样下流话羞得脸蛋通红,不过出乎余伟意外的是,她这个时候倒没故意拒绝,而是一本正经地看着余伟,嘴里道:“来吧,来吧,小伟子,来征服你的艳花娘吧!”
余伟心头的那团火瞬间就被这一句话浇上了一团汽油,把那团火助燃得更加猛烈起来,火苗子蹭蹭地往上窜,他的心在燃烧,他的肝在沸腾,他的脾在呐喊,他的肺在乱蹦,嗷嗷直叫唤地一把就拽下了丁艳花的衣服,然后又去扒她的裤子。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受无弹窗阅读就在:
( 野火烧春 /0/7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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