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烧春》第五节一定要放开来,别羞羞答答的

    “什么,你是第一次!”余伟的声音有些高了起来。。

    急得骆同梅连忙捂住他的嘴道:“你,你轻着点声,想让别人都听见啊!”

    结过婚的女人说她是第一次,余伟不是第一次听见,当时那个丁丽也曾经跟他说过,他不相信,所以他把丁丽弄出了大出血,差点没出大事,当骆同梅再说出这样的话后,余伟第一个反应不是说不信,而是一楞,难道他还真的这么好运,c女谁不喜欢啊,男人不都喜欢自己的女人是把第一次给了自己吗,没有男人喜欢破鞋的,穿别人用过的跟自己第一次穿上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余伟忙闭住了嘴,但更加心急地去拽她的裤子,口中道:“让我检查一下,让我检查一下!”骆同梅扭捏着身子躲避着余伟坏坏的的手,可惜她是怎么躲也躲不掉的,只能嘴上道:“别,别整出太大声,这大野外的,万一有人来了,我,我就没脸活了。”

    余伟点了点头,又拽着骆同梅往最里面走,走到最里面一个位置,然后又拽了几个柴火垛子把进来的路都给挡上,这样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再弄些干草铺在地上,一个简陋但不失泥土气息的小窝就形成了,四周都是柴火,只能看见天空万里无云,今天的天还是不错的,余伟的心情也是不错的,因为他马上就要吃了骆同梅,吃了这个他惦记着的女人。接下来就是脱衣服的时间,余伟不但脱自己的衣服,也在脱骆同梅的衣服,随着两个人的衣服越来越少,他们的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起来,天已经近了秋天,但在这柴火窝里,却是暖洋洋的,炽热的空气环绕在人的身上,特别的舒服。

    当余伟在脱光自己的衣服同时,也随之脱下了骆同梅身上最后的束缚,双手翻飞,一上一下,她身上最后的束缚一条黄色带花纹的小,一条黄色带花纹的小裤头也不翼而飞(),终于一具完美的女人身子就那样呈现在他的眼前,江南美女的灵秀之气在其身上有着完美的体现,娉婷倩影、淡妆薄施、皮肤、身材窈窕、眉如远山、眼如秋水、体态丰艳、面似桃花、玉姿倩影、蕙质兰心、孱弱女子、明眸皓齿、贤淑温良、唇红齿白、丰腴白嫩、窈窕娴静、冰清玉洁、白凝如玉、美若天仙,真是其柔似水,其媚如花,身上每一个部位都是如钟秀于山林的江南味道,与北方娘们比起来,这南方娘们确实有些不同。

    当然要说留给余伟印象最深的还是那天晚上的小嘘事件,骆同梅撅着那丰腴的美臀,吃力地把紧身弹力裤脱到了膝盖位置,要说这个女人就喜欢穿这种紧身的衣服和裤子,十分懂得利用女人的本钱,将她那身体完美部位全都凸露出来,不过也表明了她确实还有着女人的本钱,那一弯腚子很是有份量,南方娘们最大的特点皮肤白在她身上有了最完美的体现,更何况还是终日不见阳光的腚子,就更是捂得发白了,都反着光,在黑夜之下那个有种白如玉的韵味。

    “哗啦啦,哗啦啦……”小河流水的声音,不知是尿得急,还是水量大,声音很亮,在寂静的夜晚有种这是一条湍急的河流之感。

    完事之后起来还蹲了几蹲,估计是把水都蹲掉,以免弄到毛毛上。

    恐怕余伟永远也不会忘了它那样一幅画面,所以他直接就将骆同梅板过身子,露出那终日不见阳光的腚子,确也是不算太大,跟丰盈的王杏花、胡云霞比起来,她不算大,但跟一些小姑娘比起来,她的确实还是有些分量,一巴掌拍上去,也是臀肉乱颤,嘤咛一声,骆同梅吃痛道:“你小子下手轻一点,看什么看,你不是已经都看过了吗?”

    余伟得意地笑了起来,转打为摸,就在那一方嫩肉上做着锦绣文章,嘴上哼哧着道:“那次看得不是很仔细,这一有机会自然要看个清楚了,不过同梅嫂子,你这个地方还真是百看不厌,百摸不厌啊!”

    又是一声长长地嘤咛声,骆同梅有点羞涩难耐了,要说她这个地方还真的没让男人如此摸过,也是一大把岁数的人了,但是从小就颠沛流离,被拐卖的时候宁死也不从,跟了董瘸子的这些年呢,那董瘸子也不是个正常男人,所以她一直也没做过正常女人的事情,但今天,她就要尝试到什么叫一个真正的女人了,这让她很紧张,真的很紧张,很害怕,真的很害怕,脸蛋羞得跟一团火似的,再也不敢看余伟,一直就是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敢看了,只是嘴里哼声道:“你小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是卖给你了。”

    “急什么,今晚肯定给你睡呀,不过你可得轻点啊,我可是第一次啊。”骆同梅两手搭在余伟的肩膀上,余伟一把拉出了粗硬的话儿,顶在了骆同梅的腿上,“同梅嫂子,你那腿窝子需要我这个吧?!”

    骆同梅早已荡漾,被余伟这么一弄不由得身子一颤,浑身像爬满了虫子,尤其是那腿窝子里,更是淫热奇痒,“小伟子,你这个骚蛋子,把我给害死了!咦,刚才好像还不行的呢,怎么现在又行了?”骆同梅伸手抓住了余伟粗大的命根,发恨似的摇了两下便顶在了私处研磨起来。

    “同梅嫂子,我觉得你闷骚!”余伟嘿嘿直笑。

    这话让骆同梅一愣,“小伟子,那你说说我是怎么闷骚的?”

    “你嘴上说不行不行,其实你心里想的就是行。”余伟边说边闭上眼睛,享受着骆同梅的摩擦,“还有,我看嫂子表面上很正经,可暗地里跟我却不是那回事。不过嘛,嫂子你别生气,我说的是你和我之间,并不是所有人,要是那样的话,我余伟也不会对你那么着迷了。所以啊,我希望嫂子在我面前一定要放开来,想咋搞就咋搞,别羞羞答答的!”

    骆同梅被说得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还好她并不生气,余伟说她闷骚,可并没有说她放荡。骆同梅想想还真对,她守了好多年的贞洁,竟然要被余伟这个家伙给破了,不骚之人怎会这样?骆同梅觉得也实在没什么必要在余伟面前遮掩了,其实她这样也仅是为了得到一个女人正常的快慰需求而已。

    一不做二不休,骆同梅叉开自己的双腿,闪出一个通道来,另一只手牵引着余伟的话儿穿过通道,径直来到门口,来个引蛇入洞,“小伟子,我不遮掩了,你快弄个痛快吧!”

    已经憋得有些窒息的余伟见此情景哪里还有功夫答话,一下揽住骆同梅的小蛮腰,屁股一撅,“滋”地一声,迅猛而无礼地贯入了骆同梅的体内,不过是在门口。骆同梅渴望已久的巨大充实终于来临,全身每个毛孔瞬间被热血充流的快感浸染,带动着周遭的神经汇聚成一股强劲的愉悦感受,奔涌向神经中枢,齐齐印向大脑底层……

    骆同梅两手抱着余伟的肩膀,咬着嘴唇,仰面闭眼,鼻孔里阵阵急促的呼吸。余伟就像刚被驯服了的小公牛,耕作起来浑身上下都是劲儿。

    “哼唷,嘿呦。”余伟又开始打起号子了,他不知道自己啥时养成了这个习惯,不过他觉得也挺好,干起来够劲,还不嫌累,“哼唷,哼唷……”

    余伟打号子的声音不大,骆同梅听不清是啥,不过她顾不了那么多,好好享受还来不及呢。

    骆同梅觉得自己差不多了,燥热从体内蔓延,她紧紧抓住余伟的肩膀,“小伟子,我要……要飞了……”

    余伟知道骆同梅这话的意思,“嫂子等等,我还没呢。”话音还没落,骆同梅几个激灵,身子僵硬起来,靠在余伟的肩上呼呼地喘着气。经过这一番肆意的折腾,余伟多少也得了点发泄,不再那么焦躁莽动了。“嫂子,累了么?”余伟停住身子,摸着骆同梅光滑的后背。

    “我腿都酸了。”骆同梅还在气喘吁吁。

    余伟此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箭已在铉上,不发也得发啊!“哼唷,哼唷……”余伟这次数得特别带劲,而骆同梅似乎也特别享受起来。

    几分钟后,余伟开始探求深入之旅的,他缩了下屁股,将粗硬的家伙以水平方向一点点向前推进。开始骆同梅的反应并不大,但到了余伟感觉前进受阻加大了力度时,骆同梅抬起头连说:“不行不行!”

    余伟停住了,但并有撤退,这事就跟上战场一样,要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点点推进,如此,没有攻不下的苞蕾!

    余伟是停住了,可骆同梅不想停,她挺了下屁股,和刚才一样,有点疼,“余伟,你还像刚才那样动,别这样。”余伟觉得现在应该顺着骆同梅,服从指挥吗,要不以后机会就不多了。余伟又调整了位置,来回地抽拉,积极地做起了户外运动。骆同梅很快就又进入了状态,迷离地抱着余伟的后背迎合起来……

    几分钟后,骆同梅像刚才一样,身子抽搐了几下之后便开始发硬,之后就是瘫软。余伟傻笑了,到底是个嫩芽子,这么快就不行了,那碟片上的女人可没这么快。

    骆同梅不动了,又舔了下嘴唇干咽了口唾沫。此时余伟的确有些按捺不住,缩了下屁股又开始了水平方向的滑动,还是到了感觉受阻的时候,骆同梅又抬起了头,“不能再往里了,不能再往里了!”

    余伟照旧停住,趴在骆同梅耳边问,“嫂子,咋不能再往里了,再一点点行不?”

    “不行,我觉得有点疼。”骆同梅这次回答得很干脆。

    “行,那就到这里就回去。”余伟抽点回去,又送了过来,如此反复数十下。开始骆同梅还很警觉,但见余伟每次都到那关键当口退了回去,也渐渐放松的警惕。

    可余伟哪里能满足于此,又是反复几十下后,他觉得不能这么循规蹈矩了,悄然一用力,屁股猛地一沉。

    “啊!”身下的骆同梅一声大叫,叫得有点凄惨,整个身子像抽筋一样缩了起来,像个受伤的小白兔蜷缩着自己的身体。

    在骆同梅的叫声中,余伟也是一阵快感,因为他那话儿的头部就像被紧紧地箍上了一层温热的肉滑膜,这种感觉很新鲜、很陌生。难道这就是姑娘的好处?

    但是骆同梅近乎凄惨的叫声也像道命令,让余伟不得不鸣金收兵,他赶紧向外褪去。

    可是,又一种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这个意想不到,让余伟感觉得到了一种莫大的满足和刺激。

    后退中的余伟有种拔出萝卜要带出泥巴的感觉,他向后缩了一下,不过那种被紧箍的感觉并没有消失

    这时的骆同梅又是一丝凄凄的喊叫。

    余伟纳闷了,忙又向后缩,可还是没有摆脱那种紧箍的感觉,随着而来的还是骆同梅无助而痛楚的声音。余伟好好用心一感觉,明白了是咋回事,嗐,要知道骆同梅可是一黄花闺女,那地方还不曾遭过侵入,门户还是相当的紧,而他进去那一点点的部分,因为胀大而和骆同梅有了紧密的契合。所以,他主动的后缩就是骆同梅的私处被动的拉伸。

    这个过程对于骆同梅来说,怎能消受得了?“余伟,狗jb日的,不是叫你轻点吗?你还拔出来啊!”骆同梅急了,捶打着余伟的后背带着哭腔说。

    余伟也想拔了,他还后悔不迭呢,就插进去一个小头头,结果弄得骆同梅这么兴师动众的还要哭鼻子。啥也别想了,余伟猛地一抬屁股,“砰”的一声终于拔了出来。

    这声音,就像被吸住的盐水瓶塞子好不容易被拔出来的声音差不多,略显沉闷却又空辽响脆。

    余伟回到家里,灯光下,余伟脱光后低头一看,不得了,家伙怎么出血了,有点血迹。余伟连忙拾起裤头翻开一看,还真是有血!余伟赶紧扔掉裤头,托起话儿左右端详,“我看看,哪儿破皮了。”余伟边自言自语边瞪着眼睛看。

    没有,哪儿都没破。

    “娘的,是骆同梅的啊!”余伟疑乎好一会,猛地一拍大腿叫道,“对,骆同梅嫂子的身子给我破了啊!”余伟美滋滋地摸着下巴,“骆同梅啊骆同梅,我可不是存心的,只是一时冲动,你可别怨恨我。”

    此时的余伟有点情绪高涨,他低头看着自己那雄赳赳的话儿,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还憋得慌呢,在骆同梅身上他一点都没放开。想到这里,余伟体内一股邪气乱窜,不可遏制。

    “我要发射!”余伟叫了一声,该找谁呢,眉头刚皱了不到一秒。余伟又是一拍大腿,“奶奶的,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夏大炮的女人王杏花,好长时间没有弄她了!”

    余伟跑到院子里,稀里哗啦地冲了下身子,回屋穿上衣服就朝村里进发了。

    月亮刚从云堆里跑出来,洒下柔和的银光,星星是稀疏的,点缀在天空。月朗星稀,一定不假。

    夜风吹得路边的杨树叶子沙沙作响,平时余伟还是蛮喜欢这样的夜色的,他总是一步三摇,慢条达理地任由微风吹拂,就像女人轻盈的手在全身上乱摸。可现在余伟很急躁,恨不得立马就到王杏花家的院外,根本没那个闲情来自个找乐,此刻能让他平息的只有王杏花。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受无弹窗阅读就在:

    ( 野火烧春  /0/7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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