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烧春》第三十一节我弄死你

    第三十一节我弄死你

    气得他转过头去,却是看见他大姐余大凤的婆婆胡云霞站在后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他那因转过身来而还没掩盖住的大鸟,红唇轻吐,妩媚异常。

    俗语说“三十还好过,四十最难熬,五十更要命。”这是形容妇女在这个年龄的期间,一旦失去了另一半时,是最难受、最难熬的时刻。这个形容,可能有很多人认为是夸大其词,不予采信。但是,凡是尝试过过男女之间那种生活十多二十年的已婚妇女,一旦突然断却,那种痛苦之情,决非局外人所能了解的,所能感受到的。

    当然,夫死守寡而终的妇女不是没有,但是她们下了多大的决心和耐力,忍受了多少个被那种滋味煎熬的痛苦和折磨之夜,这不是每一个做寡妇者,能够做得到的,能够忍受得了的,要不然古代为什么会有给能守住寡的女人立贞节牌坊,就是为了表彰女人能守住寡而奖赏给她们的。

    本来胡云霞还能够忍耐着,过了那么几年守寡的日子,一开始没男人有点不太习惯,时间久了也就慢慢地变淡了,但是自从被余伟开放出来之后,她就忍耐不住了,没一天晚上不睡觉换裤衩子的,没办法,梦里总是梦见余伟,而且他总是用他那大家伙欺负自己,每一次醒来下面都是湿漉漉一大片,真是难受啊!

    见是胡云霞,余伟没好气地一瞪眼,两个人的关系自然是没得说,他们可是在苞米地里战斗过的深厚关系,也不提裤子,直接又继续哗哗地出水,嘴里道“你个浪货,没事瞎叫唤什么,吓了我一跳,你看看,害得我都尿裤子。”

    胡云霞的眼睛一直盯在余伟那粗大的地方,眼睛都不眨巴一下,在她的血液中,天生就有那热情、豪放,以及潜伏着、欲强的因子,若长时间没有男性的抚慰,一定会饥渴,乾枯而死去。如其这样被折磨煎熬而死去,真是毫无价值,倒不如放开胸怀,好好的去享受一番,四下看了看,见屋里没人出来,她们的这个地方又是犄角旮旯,就是出来人也一时看不到,所以很是大胆地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余伟喷射的大鸟,很是欣喜地道“我来帮你扶着,呵呵,刚才吓着你了吗,人家不是故意的了,要不你说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了,我干什么都行了,你看这样行不行啊!”

    这个胡云霞就是个不要脸的货,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余伟对待她的态度一向是十分恶劣的,嘴里也没个好听的话,但就是这样,越说她,她还越感觉到兴奋,越说她,她还真就越往上凑,真是人跟人不一样,这个胡云霞就是一个贱皮子,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胡云霞给自己扶鸟的举动,余伟大手很是自然地摸了摸悟胡云霞那很大又很挺拔的圣母峰顶。

    由于是晚上,刚才她们都在睡觉,所以胡云霞里面是线衣线裤,这不出来就简单披了一件外衣,但就是起到一个遮挡的作用,里面那一身很紧身的红色线衣线裤早就把她的成熟身材展现出来,该有的地方全都有,该有女人味道的地方全都是女人味道,成熟女人的味道扑面而来,感受着手里面的柔团与肉实,余伟的火气也有点消了,半眯缝着眼睛道“怎么了,是不是看着我带回几个女人,你吃醋了啊!”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比自己姑娘儿子小得多的小男人就是让她有种被征服的感觉,胡云霞有的时候也在心里大骂自己贱,主动送上门去让人家日,完了还把自己姑娘也搭进去了,却也换不来人家男人对自己正眼相看,余伟一般对待她的态度都是非常恶劣,非常不好的,可是她就是这样,余伟越折磨她,越骂她,越折腾她,她就越兴奋,越觉得好受,根本就是完完全全地陷进去了。

    手里攥着那散发着热量的大家伙,胡云霞一双眼睛早就迷离起来,水汪汪地都能透出水来,腻着声音道“讨厌了,人家就是随便问问吗?”

    “哈哈!”刚想大笑出来,但余伟马上意识到不对,忙把声音降了下来,闷笑了几声,手中更加用力地捏了几把才笑着道“随便问问,好啊,那我就随便告诉你好了,她们都是我的女人,这下你有什么说的。”

    被余伟一双大手捏得一痛,但更多的却是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席卷着自己的身体,那处地方竟然传来一阵一阵刺激的感觉,很舒服,很美妙,就像被男人弄了一次一样,身子飘飘起来,不由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不要脸,可是她却不由自主地开始不要脸起来,看见余伟已经尿完了,却是要收回去,她直接蹲去,将嘴巴凑到前去,直接将那脏东西塞进嘴里,一边吞吐着,一边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余伟看,就那样充满力地盯着余伟看着。

    这个女人,这个浪货,余伟冷不丁自己东西塞进那温柔暖和的嘴里面去,却是下意识地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咬牙切齿地将她脑袋又往下按了按,虽然心里不齿,但身体上的舒服却又将他出卖掉了,成熟女人就是比起一些生涩的小姑娘懂得侍侯男人,在冯家姐妹和朱小娟身上,余伟更多的是品味到小女人味道,但在这个胡云霞身上,他却是彻彻底底地品味到了什么叫成熟女人的味道。

    看着成熟女人胡云霞在自己身下吞吐着自己的家伙,余伟从脑瓜顶到脚底板都开始飕飕冒风起来,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太会了,真的是太会了!

    咬牙切齿地按住她的脑袋,几乎是闷着声道“云霞,云霞,你,你要干什么?”

    胡云霞稍微吐出了一点,抬起头来用那水汪汪带着无限春情的媚眼就那样看着余伟,嘴里含着东西,她有些含糊不清地道“你说我要干什么,哼,一股子腥臭味,说吧,是不是上次做完没洗啊!”

    余伟没好气地拍打了一下她的脑袋,要说以前余伟做完这个事情还真的不爱洗,不过在山上冯家姐妹和朱小娟都是县城里出来的女人,不比乡下女人,人家都很讲究这个卫生的,特别是冯婷婷勤快又干净,每一次做完之后她都给余伟清洗一遍,清洗得那叫一个仔细,那叫一个细致,从外到里,从上到下的,弄得余伟都不厌其烦了她才肯罢休,所以让胡云霞这样一说,他可就不干了,“你个贱皮子,是不是挺长时间没整你了,你就哪里都痒痒了,还是你的心理作用啊,我这个地方腥臭,哼,我这个地方可是香喷喷的,你那个地方现在准是腥臭的,不信咱俩打个赌啊!”

    胡云霞当然只是逗弄着余伟玩的,男女之间不能一本正经的,那样在一起就是做了那个事情也没什么情趣,顶多是生理需要罢了,看见余伟急了,她更是来了兴趣,轻轻地用牙齿厮磨着那个软肉,哼哧含糊着道“打赌是不是啊,好啊,你说赌什么,我可听说了,这个地方的肉最好吃了,人家这辈子还没尝过呢,今天是不是就让我尝一尝呢!”

    靠,还威胁我了是不是,余伟最忍受不得的就是别人的威胁,要是别的女人他或许还能被威胁住,但是这个胡云霞可是全不畏惧,甚至是占着主动权,猛地向下一盯,那么大的东西直接杵了进去,只一下就将胡云霞杵得直翻白眼,顶在了喉咙上,然后马上又抽了出来,再顶,再抽,只几下,胡云霞就忍受不了,吐出嘴里的东西,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咳嗽着,嗓子眼被顶得难受,自然是不好受,眼睛通红,翻着白眼,没好气地道“你个余伟,一点怜香惜玉的男人风度都没有,你想顶死我啊!”

    一个年近半百的女人跟他一个才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说让他怜香惜玉,余伟怎么听怎么觉得不是味道,你都敢上我娘了,不,是比我娘岁数都大了还在这跟我装小姑娘啊,看了看屋子亮着灯但没动静,他大胆地将胡云霞拽起来,拉到更偏僻的犄角旮旯,正好那边是放柴火的地方,有个隐藏的小角落,将胡云霞拉到那里,就是屋里出来人也一时看不着。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听着好象是胡云霞在挣扎,在反抗,但只看她一双眼睛开始冒光,嘴里尽管是在叫,可那叫声跟个小猫的叫声差不多大,也就余伟能听见,离远一点什么都听不见,这叫挣扎,这叫反抗,倒不如说她是在鼓励余伟进行下面的动作,鼓励余伟再大胆点,再疯狂点。

    余伟将她按在柴火垛子旁边,因为太脏和有些扎皮肤,所以没有将她按下去,而是就让她那样站着,然后直接上手,上面掀开她的线衣,下面褪下她的线裤,随着一声胡云霞的很小很小怎么听都怎么觉得不像是惊叫的惊叫,余伟便看到了一具女人白花花的肥实的身子。

    尽管晚上很黑,但还是借着微弱的月光,能清楚地看到胡云霞上面穿了一件圆领背心,明显里面没有带奶罩,两只硕大的颤巍巍地在背心里晃荡。下面只是一条奶黄色带碎花的针织三角裤衩,由于胡云霞下半身的肥硕,那件织物无法遮掩住庞大的体积,便有大半个白腻腻、肥敦敦的露在了外面。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胡云霞呢呢哝哝的,觉着身子泛软,小肚子里越来越热,嘴里就是翻来覆去的那一句话,也不说拒绝,也不说拒绝啊!

    余伟看着觉得实在好笑,都是老夫老妻,两个人这种事情也没少干过,还在这跟自己装呢,不过女人呢都是面皮薄,一开始的时候总是保持着女人的自尊,这个可以理解,时间长了就可以放松开了,胡云霞装,余伟可不装,褪下裤子,正要提枪上马。

    胡云霞着时候突然反应过来,忙按住余伟的手,急声道“不要了吧,你爹都在屋里,要是时间长了,他们难免会发现问题的,先忍忍,先忍忍!”

    余伟鼻子一张一歙地喘着粗气,此时他有种要骂娘的冲动,你个贱皮子,死女人,刚刚起老子的兴趣来了,你倒好又说怕让人家发现不敢了,你耍老子是不是,你拿老子当星期天呢过是不是,张嘴就要开骂,但马上他又反应过来他要是一骂屋子里的人准能听见,所以他没有骂出声来,只是恶狠狠盯着胡云霞,闷哧着道“给我闭嘴,再说别的,我弄死你!”

    胡云霞看着余伟两眼通红一脸杀气的样子顿时不敢说话了,看样子是把他惹毛了,后悔刚才不该逗弄他了,这小子就是个彪脾气,犯起彪性子来谁也不认,别把事情整大发了,让屋子里余伟他爹和余伟他娘听见,还有他儿子那一关也不好过啊,但又阻止不了余伟,只能一双眼睛死盯着屋子门口的方向,要是出来人,她能第一时间发现,并且做出反应,别让人直接给堵上,那可就捉奸捉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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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野火烧春  /0/7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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