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艳福》第228章 天理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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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正文]

    第237节第228章天理循环

    陈晓天与周长远来到外面,周长远喜滋滋地说:“我那个,今天有反应了。”陈晓天问:“哪个啊?”周长远说:“就是那个啊。”陈晓天皱起眉头,依然不明白,“到底是哪个啊?”周长远指了指跨下,说:“这个。”

    陈晓天恍然大悟,也为周长远感到高兴,连声说:“恭喜恭喜。”然后饶有兴趣地问:“是怎么来反应的?不会是吃了我师父的药吧?”周长远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说:“不是不是,是我今天不小心看到——一个女人洗澡,下面突然动了一下。”

    “是哪个女人啊?”能让周长远都有反应的女人肯定不简单,李飞不由兴趣盎然。

    周长远左右看了看,在陈晓天耳边轻声说:“吴有兴的老婆银花。”

    陈晓天不由有点失望,他以不是哪个人家养在深闺人不知的黄花大闺女,没想到是银花这个孤寂在家嫁了多年的老女人——

    “你别以为银花嫁了就不好看了,”周长远显然看出了陈晓天脸上的失望,连声说:“她的身子,就和没出嫁的姑娘一个样,想当年,我家小妹嫁给我时,脱光衣服还没银花那么好看,还没银花的饱满……”

    陈晓天听得一愣一愣地,张小妹的身材他是见识过的,火辣辣地没话说,难道银花的身材会比小妹的还要好?那真是见鬼了,听说女人嫁人后,都会下垂,难道银花的是越老越有精神?看来,有必要去瞅一瞅。

    周长远似乎看穿了陈晓天的心思,嘿嘿地笑道:“想不想去看看?”陈晓天说:“不会银花每时每刻都在洗澡吧?”周长远得意洋洋地说:“据我所知,她每晚都脱光了衣服都在屋里转来转去,像蝴蝶一样翩翩起舞。”

    真是越说越神了,周长远这个小学毕业的农民竟然用上了蝴蝶一样翩翩起舞这种高贵美丽的比喻了,可想而知,这银花给了他不尽的想像力与语言表达能力。

    这时,文秀走了出来,望着他们问:“你们在嘀咕着什么呢?”

    “去,”陈晓天说:“我们在说男人的事,你这女人走开。”

    文秀哼了一声,双手合在胸前,望着周长远装深沉,“长远哥,你那什么病,好了吗?”

    周长远看了眼陈晓天,连声说:“好了,好了。”

    文秀非常吃惊,但也不管周长远说得是真是假,既然跟陈晓天来商讨那个话题的,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当下便说:“你可不要来把晓天带坏了啊,他还是个没找女人的男孩子,不像像已经成了家。”

    文秀这话把陈晓天与周长远说得傻愣愣地,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陈晓天问:“文秀丫头,你今个儿怎么了?说起话来内含极深啊。”文秀哼了一声,冷冷地看了陈晓天一眼,转身朝屋里走去。

    周长远望着陈晓天问:“晓天,文秀嫁给你做老婆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呢?”

    “她哪里嫁给我做老婆了?”陈晓天说:“我和她还差得远呢,要是她嫁给我了,我早让她怀上孩子了。”

    周长远十分纳闷地道:“那为什么她在你家里吃饭,又说这种只有你老婆才会说的这种话呢?她一定是把她当你老婆了吧?”

    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嘿嘿地笑道:“或许吧。”

    文秀这时又昌出了头来,极为不悦地对陈晓天与周长远说:“你们在说什么呢?”陈晓天与周长远忙说:“没什么,没什么。”周长远说:“天黑了,我要回去了。”陈晓天说:“我送你。”周长远心照不宣,说:“要的要的。”

    望着陈晓开与周长远肩并肩走远的背影,文秀皱起了眉头,小声嘀咕道:“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呢?”

    周长远边走边问:“晓天,现在想去看看银花吗?”陈晓天说:“有一点想。”周长远说:“那就去吧,保证你看了还想看。”陈晓天皱着眉头说:“只是担心我去了,她又没脱衣服。”周长远说:“那你就等呗,等她睡时总会脱吧。”陈晓天说:“可她睡时关灯了啊。”

    “不会,”周长远说:“现在大家用的都是用水发的电,晚上都没关灯的,直到水流光了,电自己关了。”

    陈晓天听了,喜上眉梢,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现在那个东西有反应了,跟小妹嫂睡觉的时候,硬得起来不?”周长远苦着脸说:“硬不起,不知怎么搞的。”陈晓天说:“恐怕是你跟小妹嫂感情不合,又或许你们在一起久了,就像左手拉右手,完全没感觉了,所以就硬不起了。”周长远点了点头,说:“有可能。”陈晓天说:“哪天我带你去城里,找个女人试试工。”周长远连声说要的要的。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银花家了,只见她家房门紧关,里面亮着黄色的灯光,看来近来的水储得不够多,这电不越来越黄,马上要到生命的尽头了,周长远带着陈晓天来到屋后面的一扇窗前,悄声对陈晓天说:“就在这里看。”陈晓天说:“你对这儿还挺熟悉的,是不是经常来看?”

    “没有没有,”周长远连声说:“那次偶尔看到,也就是昨天你叫我偷看女人说可以让我的病好起来我才正式来的,没想到昨天运气好,一来看就看到银花在脱衣服……”

    周长远说得陈晓天心痒痒地,当下迫不及待地跳到窗前去看,却大失所望,银花竟然睡到床上去了,而且盖着被窝,陈晓天小声嘀咕道:“这么热的天盖什么被窝呢?”周长远说:“我有办法让她起来。”说罢朝银花的前门走去,一会儿,听得前面传来敲门声,只见银花在床上叫道:“谁呀?”

    周长远没有做声,一会儿,敲门声又起,银花打开被窝,从床上坐起,正对着陈晓天,陈晓天睁大了眼睛,这银花的身子好白啊。白得像是没晒过太阳,而那的胸部,那两团玉峰,直挺挺地,像是两朵含苞未放的花朵,那么圆,那么挺……

    而外面敲门声再次传了过来,银花索性从床上走下来,陈晓天顿时给震慑住了,我的妈呀,银花的双腿好细好白,像两根青葱,修长清秀,而且其双腿间的那个小三角,长着一片青青草地,里面藏着一口千年古井,神秘而美丽……

    这女人当真有裸睡的习惯。

    只见银花拿起床头的一件盖膝裤子穿了,又披了一件外套,慢慢走朝外面走去,陈晓天大感惋惜,还没看饱了,就这样穿上衣服走了,真不过瘾!

    而既然银花出去开门了,春光也就看不见了,还是走吧,也不知道银花出去看见周长远时,周长远会找什么借口,正在想,只见周长远跑了过来,轻声说:“快走。”

    两人做贼似的大步朝银花的屋后面跑去,一阵风似地跑到了周长远屋后面。周长远兴致勃勃地问:“怎么样,你看到没?”陈晓天说:“看到了看到了。”他有咱意犹未尽的感觉。周长远嘿嘿笑道:“好看吧?”陈晓天说:“好看好看,没想到银花的身材这么好,要是摸一下……”

    周长远指着陈晓天说:“你小子不老实。”陈晓天嘿嘿笑道:“大家都是男人,彼此彼此。”然后抬头看了看天,说:“好了,我回去了。”周长远说要的。陈晓天朝周长远的屋里看了一眼,说:“也不晓和你老婆睡了没,要是晓得你在外面偷看女人,不打死你才怪——”

    周长远嘿嘿笑道:“她哪里晓得?她总以为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你看你屋后面那是人还是什么?”陈晓天突然指着周长远屋后面问。周长远朝他屋后面看了看,顿然火冒三丈,“是个人,那人在干什么?”陈晓天怔道:“不会是贼吧?”周长远大步冲了上去,“他妈的,敢到我屋里来偷东西!”陈晓天忙追上去拉住周长远轻声说:“别冲动,你这样去他一听到你的声音就跑了,我们上去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周长远心领神会,与陈晓天轻手轻脚地朝周长远屋后面走去,陈晓天说:“你去那边过去,我从这边过去,我们把他堵住,让他无路可逃。

    周长远忙朝跑向屋前面,从屋一头朝这方围过来,当陈晓天走近时,才发现那人竟然是二狗子,而他正趴在窗户下面朝里看。陈晓天暗想,这二狗子在看什么,难道我们一样,也在偷看女人洗澡?但轻轻地走上去,离二狗子一丈远时低声问:“二狗子,你在看什么呢?”

    二狗子一听到陈晓天的声音,大惊失色,正想跑,却看见周长远从另一头走了过来,当下急了,朝着陈晓天这边冲了过来,陈晓天忙张开手挡住他,不料二狗子狗急跳墙,这一冲劲非常大,顿然将陈晓天冲倒在地,然后兔子一般逃跑了。

    周长远正要追上去,陈晓天忙说:“算了算了,反正他在我们村里,跑得了和尚跑不脱庙,我们看看他刚才在看什么。”说罢来到二狗子刚才在偷看的床前,透过窗户往里一看,不由一怔,只见小妹正在里面洗澡,她显然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正朝窗户这边望来,一看到陈晓天与周长远时,大惊失色,双眼一黑昏倒了过去。

    原来陈晓天与周长远站在黑暗中,小妹只看到他们一张脸和一双黑乎乎的眼睛,以为见鬼了,当下一吓,顿然给吓晕了过去。

    周长远当真是怒不可遏,二狗子这畜生竟然偷看他女人洗澡,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去?而陈晓天却叫道:“快,进去救你老婆,她晕倒了。”

    “懒得管她!”周长远没好气地说:“死女人,洗澡被人偷看了还不知道,丢尽了我的脸!二狗子,这狗日的,竟然敢偷看我老婆洗澡,我跟他没完……”

    “算了,”陈晓天说:“你刚才不也是在偷看别人的老婆吗?这叫天理循环……”

    周长远听了,顿然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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