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登高而起,鸡鸣而起,天际渐渐亮起。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上熟睡的少年脸庞上,使少年微微蹙起眉头。
少年睁开眼睛,望着头顶的阳光,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伸手遮住刺眼的阳光,缓缓地将手放下。
轻轻梳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少年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身,看向四周,新的环境让他睡的不好,以至于睡眼朦胧的看着四周。
梳理好毛发,穿上昨夜仆人送来的黑色短袍,异常的合适,少年走到门边,打开房门,看了一下外面的环境。
“余公子!您醒啦?“女仆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吓了余情一跳。
余情抬眼,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女仆阿青端着一碗清粥和几碟小菜站在门口,一双明媚的眼睛看向自己。
“嗯!“余情点点头。
阿青端着托盘避开余情,走进房间,来到桌子前,将托盘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去。
余情回到房间,拿起汤勺舀起碗中的清粥,吃了几口,夹起筷子夹菜吃了几口,放下汤勺,因为不习惯这里的伙食,余情也没再吃了。
转身来到室外,望着远处的天空,深吸一口气,呼吸着这新鲜的空气,闭上眼睛。
“这两年,不能虚度光阴”余情哗然想起了母亲之前教自己凡人的武功“阴虎爪”来锻炼身体,此武功专门攻击人的重要穴位,若被其伤害,轻则瘫痪,重则死亡。
“真难练,娘常说凡人的武功相比功法而言还算容易一些”余情开始在院子里操练起来,一拳,一爪,两腿,腰部、背部等等都要试验一番,以便自己掌握招式的套路与技巧。
这时,余情突然停下脚步,望向不远处,繆老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内。
“公子真勤奋早晨起来就便在练功,在您这年龄里,老头子我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繆老摸摸自己的长胡须,望向余情微笑道。
余情稚嫩的小手擦了擦头上的一把热汗笑的说:“不足为奇相相比繆老而言,一把年纪了还能这么早起”
繆老慢慢走过来,手放在余情的肩膀上,拍了拍,回复道:“公子说笑了,老头子我一把年纪的人了,说不一定过几天人就没了,还是趁着还有一口气在,早早起来活跃一下心情比较好,我身子骨也没年轻人这么硬朗。
繆老心里冷笑道:“若能拿到箱子的东西,我会发愁自己能老死,趁你年少要你小命练个三脚猫功夫,可惜只能锻炼身体,不能保护你的小命”
“繆老,不必如此忧愁,活到现在岂不更好。“余情说道。
“哈哈哈,公子年幼不懂,人的一生就像一杯水,只有喝饱了水,才能活的更久。老头子我也是看透了这一切,才会如此早起床活跃心情。“说完,又拍了拍余情的肩膀,继续说道:“公子若没什么事情,那老身就先告辞了”
“繆老你这有铁剑吗,我想用一下“余情突然问道。
“铁剑?“繆老愣了一下,随即说:“有,等一下我拿给公子您”
练了一上午的拳法,简单吃过午饭,下午开始练剑,母亲并未教过余情什么高明剑术,也就基础剑法十三招,不过她常说剑在于快、狠不留下破绽,最好的剑法在于快没过多花招,我们邪派主张一剑破万法,将这些剑招从熟能生巧到精益求精就就已经打败了大多数人了。
夜幕悄悄降临,余情将手中的剑收起,站在庭院里仰望星空。
“娘亲,您说的果真没错,星空很美,很璀璨。“余情自言自语的说道。
“公子别着凉了,快回屋用膳吧,晚上镇上要举办一年一度的灯会,情人相会的节日,不知公子要去吗?”这时阿青来到余情的旁边,关切地问道。
“灯会?“余情疑惑地看着阿青问道。
“是啊,是镇上一年一次的灯会,很热闹呢!”
阿青微笑着说道,似乎在描述着一件很有趣的事了。
来到膳厅,厅内只有繆老和李夫人在,听李夫人讲繆雨欣早早梳妆打扮,穿着华丽漂亮的裙子和首饰去街上逛灯会了,余情闻言,点点头,吃着碗里的饭菜。
“公子你要去吗?”繆老放下筷子,看着余情询问道。l
“繆老,我闲来无事,对小镇也不熟悉去看看吧。”余情抬头微笑着说道。
“阿青照顾好公子“李夫人吩咐阿青说道。
“阿青记住了!“阿青低着头应道。
吃饱饭之后,余情换上灰蓝色短袍,梳理好他的柔顺的黑色短发,带上阿青离开了繆府。
街道上灯火通明,灯笼朵朵,各种颜色的灯笼悬挂在街道两侧,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街边摆放着许多小摊小贩,贩卖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一条条人群熙攘,许多对男女在街上走来走去,嬉笑怒骂,谈情说爱,好不热闹。
余情跟随着阿青,来到一家名叫"情缘灯会"的店铺面前,只见里面摆放着很多灯笼,一盏一盏,红橙黄绿青蓝紫,五彩缤纷。
余情拿起一盏灯笼观察了一番,只见这盏灯笼呈圆形,灯芯是一颗闪烁着五彩的珠子,灯上还刻有各式各样的花纹,把玩一番然后放下。
“戴伟才啊,戴伟才啊就你写这个破诗还想追我,回去多读几年书吧”余情面前的人群中传来一阵议论声,人群围成一个圈儿,指指点点,不知道在议论些什么。
余情本无在意,可感觉出去这声音是繆雨欣发出的,难免有些好奇,便跟着人群走出去一探究竟,看个究竟。
带着阿青钻进人群,只见的打扮着光鲜亮丽,脸上画着浓妆,手中提着灯笼的繆雨欣,此刻她的脚被一名穿衣破旧的青年扒拉着,他手上还拿着一张纸,脸上一脸心
痛的表情,嘴角还有血迹流淌,身后站在两个彪形大汉,他的左手抓着纸,右手拉扯着繆雨欣,将她拽得跌坐在地上,嘴里一直嚷嚷道“落花雨水青青,登高望远春秋,汝悦心而动情,恨世不惜眷属,这首诗是我对你的爱,你为何不肯接受呢!“
余情看了一眼,这人一身穷酸样,想必是一介书生。
“既然你说喜欢我,那你来舔脚底,我可以勉为其难让你牵一下我的手”繆雨欣看到周围的人都看着自己,不禁大胆了起来,她蹲下脱了鞋,将自己的玉足伸了出去。
“欣儿,我是真的爱你,为了你不管是刀山火海,哪怕是九幽地狱,我也愿意去,区区舔脚算什么!“书生狠下心去,闭着双目,伸出了红嫩的舌头,贴近她的脚底,咻,一遍,又一遍这场面实在是辣眼睛,书生仿佛已经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
舔了好久,直到他自己的嘴唇都已经麻木起来,舌头也已经麻木了,繆欣雨嘻嘻而笑,想必是被舔痒了。
“啧啧,戴伟才你还真敢舔,想牵我手你不配。”繆欣雨低头看着戴伟才,就像看一只肮脏的狗东西。
她一脚踹开眼前低贱的狗,不在意周围的目光穿上鞋子,叫上保镖离开了此地,留下脸上还遗留着舒服之色的戴伟才。
余情看了眼前这幅景象,不由自主的感叹:“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随后看向后面的阿青喃喃道:“走阿青去别处逛逛”
“公子好诗!小奴实在不敢相信世间会有周伟才如此情种”阿青有些惊叹,年纪尚小的公子居然会吟诗。
余情手握灯笼,离开这片吵闹喧哗之地来到了湖边,静静的看着一片片花灯漂泊在小湖上,顺着水流悄然无声离去,真是一片美景之色。
“阿青,你说繆老他们一家是什么样的家庭”余情放下灯笼,转身看向眼前这位面露慌乱之色的女仆微笑道。
“这个…”阿青迟疑了一会,不再说话。
“不说也没关系,走咱们回家”余情不在看向阿青,他手握灯笼,慢步走过小石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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