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习武多年,有早起练拳的习惯。他原以为自己练完一套拳青峰就会回来了。
必定他的居所离玉守村只有盏茶的功夫,而青峰从小脚力就好,来回一趟应该更快。
没想到,他打完拳嚼完了昨天剩下的烤肉干,青峰这小子这才奔进门。
一进门他不说打听到的情况,开口就来了一句“爷,我帮你找好了伺候您的丫鬟。”
玄月用手摸了摸他略有些见长的胡须,凤眼斜睨,略有不快地质问,“这就是你打听到的情况?”
“对。”青峰还回答地很爽快,他风风火火地坐到玄月对面,倒茶狂饮后凑到玄月身边神秘地说道,“爷,那林芙蓉真是玉守村的人,不过她寻死另有隐情。”
见青峰终于说到正题,玄月脸上神色暂缓,他端起自己的茶杯一边轻饮一边问,“什么隐情?”
青峰又灌了一口茶,然后声情并茂地把今天玉守村发生的事情给玄月讲了一遍。
玄朋听得无动于衷,门外的温蓝听得却有些动容,她没有想到林家人会到河里去打捞林芙蓉的尸体。
看来林家人还是担心林芙蓉的。
温蓝为林芙蓉稍感安慰。
“爷,那林芙蓉真是太可怜了,真的。”为了铺垫后面的事,青峰说到这里只差流眼泪了。
但玄月依然不为所动,静静地喝茶。
“我觉得吧!这个林芙蓉不能回家,她性子这么烈,让她回去她铁定又要寻死,所以——”青峰拉了一个长音,眼睛偷偷地打量着玄月。
“所以,”玄月放下手中的茶,抬眸凝视青峰,“她就是你帮我找到的丫鬟?”
青峰知道自家主子肯定能悟出前因后果,他嘿嘿一笑忙点头。
门外,温蓝听得依然是一头雾水,不过聪慧过人的她还是听出了另外一条信息。
自称是表弟的男人喊猎户为爷而不是表哥。
有情况。温蓝摸着她粉嫩嫩的小下巴若有所思。
爷,在南朝这里是对有权有势的人一种尊称。难道那胡子拉茬突然出现在云重山的这个猎户是个有权有势的人?
我滴地妈呀!温蓝发现自己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
随后,她就捂嘴笑了。
看来老天爷没有给错她剧本,她从二十一世纪穿到一个山野村姑身上定是有原因的。
想必老天爷觉得她天赋异,想让她在南朝干一番大事业。
而这个猎户就是她的金手指!
嗯,这金手指必须得安上。
这样想着,她又把注意力放到偷听上,竖起耳朵贴住了门板。
屋内,玄月低沉缓慢但极具杀伤力的声音再次响起,他问青峰,“我一个独居男人住在山里,那林芙蓉现在被村民如此误会,她父母会同意让她到我这里当丫鬟?再说,你是谁?我又是谁?就算是为了救林芙蓉于水火也不能再败她名声。你之前也说了,我不会久居于此,我若离开,她又该何去何从?”
“这些爷你都不用担心!”青峰拍着胸脯说道,“林家夫妇十分愿意把林芙蓉交给我们,而且村里的那些村民也不会再说三道四,至于您要离开,我也想好了,林芙蓉也愿意离开这里,到时候我们把她送到其它府上当个使唤丫头,对于她来说也算是飞上了枝头。”
“林家夫妇十分愿意把她交给我们?”玄月又眯起了他那双好看的凤眼,“青峰,你又搞什么鬼。”
青峰笑道,“我就知道这事瞒不了爷。没错,我刚才到林家下了聘礼,说您要娶林芙蓉。”
“什么?”玄月惊然起身,蹙眉看向青峰,良久他大怒道,“简直是胡闹!”
猜你喜欢
- 茶阿锦
- 被姐妹陷害,但却意外的在夕国起死回生,她一不小心就成为了夕国人人谈之色变的半妖女云玖 为了存活,她不惜一切代价 把权谋把掌握手中 即使深陷生死抉择,也不惜一切代价的毁了曾虐原主千百倍的云府!毁了夺她所爱的白莲花!而一招宴会废后,大战废帝,更让她一举成名,从人人谈之色变的妖女变成了人人敬佩且闻风丧胆的
- 夜墨公子
- 穿越成刚出嫁就被求学的丈夫抛在家中的小媳妇,苏锦表示很委屈 最让她最让她郁闷的是,这家人有个别极品亲戚,却抵不上原主这个最大的极品 她费尽心思让夫家人对她改观,好顺利休夫,却发现以前对她不上心的男人,竟然想要与她瓜田李下 去你的,我只想休夫!
- 锦澜语
- 一朝抄没,千金变宫娥,步步为营,深陷权谋斗争。几番离合,宫阙终成土灰,群雄并起,逐鹿问鼎,忍看红妆胭脂泪?他从来没想过会为了一名女子醉挽云帐歌如狂,有朝一日心血吐尽染碧桃,更没想到会将她以十里红妆嫁作他人妻…她以为我命由我不由天,却不知天意弄人,浑然入戏,笑颜如花却不知眼角胭脂成泪,心已灰烬!
- 柳川羌
- 酒菜碟
- 林锦绣自愿跳进了唐家这个“火坑,并在“火坑”里开启了新的人生
- pipple
- 鹿桉儿
- 宋沅重生了,是将军府备受宠爱的小嫡女,看似躺赢剧本,她却知很快,将军府就会因为她眼瞎走上一条不归路。一个意外,碰到了京城里身份尊贵的病秧子世子,世人说世子活不了多久,宋沅却知道过不了多久,这人便会让整个朝代走上灭亡之路。她心思一动,主动凑了过去,眉眼弯弯的“小郎君,我们要一起做个好人哦”少年眸眼微动
- 绣锦
- killcarr
- 庙中三男俩女正围坐篝火交谈,其中一个英俊的华服少年神采飞扬地道「这次由沐师姐出马,殷中玉那个波旬教的淫贼妖人是插翅难飞了 那沐师姐十八九的年纪,身穿名贵的白狐裘披风,肤白若雪,容颜极美,但 秀眉斜飞,隐含煞气,显得颇为冷傲,她听闻师弟的恭维后只是淡淡的道「那 也未必,莫忘了他已经在我手里跑掉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