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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道“我依旧把药奴当作自己的亲信,告诉他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孰知他暗里给我的流胎药,竟又是一层新毒药。”
“祭夜,你可还记得当时我们几人被假隐浓哄去鹤峰城吗?”
樱祭夜的思路随着她,慢慢回到了鹤峰城附近的沙漠中,当时有一群骑着鸟兽的人,在急近全力地攻击着伪装成独孤斩月的墨轩,以及药奴等人。
虫儿因为害怕独孤斩月出事,骤然腹痛得厉害,全身颤抖,导致气血大乱,而他自己则一马当前,冲入兽群去解救他们。
“是的,”虫儿点头赞同道“那些鸟兽就像伏逸骚扰人族的那些飞骑是一样的,那时候我刚吃完所谓的‘流胎药’,药奴急需要我的心乱如麻,来激发新的药效。”
“他早和伏逸,赤瑾,假隐浓是一伙的,专门安排这一处莫名其妙的伏击戏码,不过就是想要叫我忧心思剧,气血纷涌。”
“大概,也就是从那一次之后,无论我遭受如何暴强的攻击,或者我如何去厮杀敌人,我的宫胞都像铜墙铁壁一般地守卫着里面的孩子,而绝对不会流产。”
“我信任了药奴十几年,结果到头来,他一环一环地给我淬毒,其居心险恶歹毒,简直是史无前例。”
樱祭夜已经听明白了,他道“虫儿,其实你这些话也仅是推理,时隔几年,你可有十足的证据?”
“有,肯定有。”
虫儿例举道“第一个提醒我,我的体内乃至宫胞壁上有毒的,是璧落岛的罗麻子。”
“连我的师傅青芜,也说我的宫胞坚实如垒,完全不能知晓里面孩子的情况,甚是诡异。”
“再者,我也跟自己打了个赌。”虫儿露出银白色的牙齿,看起来有些欲耍阴谋的色彩,望之阴寒。
她道“我故意跟他回来寂雪啼苑,处处透露着试探他的讯息,逼他开始疑神疑鬼。”
“罗麻子曾提过,药奴给我吃的毒有可能是种蛊毒,药奴虽知我也习了医,但是不会担忧,因为我根本不会发现自己中的是蛊毒。”
“所以,我将云母薄简中的蛊术故意展示给他,他若真心里有鬼,肯定会疑心我修习蛊术,发现他的诡计越发轻松。”
“他走时说是七日,新开的药和蜜饯,我均以母猪做了实验,并非是落胎之药,而是使人兴奋后昏睡的散剂。”
“今天即是第七夜,他恐怕要带人来杀我了。”
“他敢!!”
樱祭夜被虫儿的层层叙述激起无尽的恼火,“亏你信他,他竟然处心积虑害你十几年!!!”
“虫儿勿怕,你既然叫我潜入进来,我怎么可能由着药奴害你,我一定会把他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谁敢害他的虫儿,谁就离死亡一步之遥。
不!!
樱祭夜想,死是最便宜简单的事情,他应该叫药奴那厮生不如死才对。
“祭夜,你错了。”虫儿忽然就泪流满面,她突然从床上跃在地下,给樱祭夜磕了个响头。
樱祭夜猝不及防,抵死将她从地上拽起,满是痛心道“虫儿,你这是何必?”
虫儿的眼里满透着坚决,偶然也有哀求的意味,道“我不是叫你保我,我是求你保孩子。”
“斩月走了,可是我最信你,所以当你来了,我就可以无忧了。”
“药奴处心积虑了十几年,为什么他一心一意地只想对我的宫胞下毒手?”
“说明他需要我生的孩子,来替他完成某种未知的使命,我是赤炎火莲,我也是连珠,他养我四年,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他今夜若是来袭,必然是要我必死的,当我死后,他可以直接切除我的宫胞,为他所用。”
“六界传闻,赤炎火莲的火莲子可以叫凡人成神,药奴之流定是认为我的孩子就是传说中火莲子了,想来他也不过如此,只怕他会财迷心窍,将孩子剖出献给伏逸。”
“伏逸心机颇深,下手歹毒,我虽未见过他的真面目,但是他绝非善类,莫说我的孩子并非是火莲子,就算是火莲子真被他吃了,那第一个遭殃的就是独孤九。”
斩月,还有她最深爱的斩月,一并是要遭殃的。
药奴走了五日,她躺在屋脊间,把每一个环节都反复考虑周到。
“如今就求你一件事,如果我死了......”虫儿哽咽至难以持续,“一定不要让我的孩子落入他的手里。”
“我见过你刀锋精厉,到时候绝对不要下不得手去,一定要把我的尸体劈斩得粉粉碎碎。”
“我......”
虫儿越说越快,怕灾难已经悄然而至,急于争取时间,如今她无需再瞒着樱祭夜。
“其实,我在鬼族被人辱了,能苟活至今全为这个孩子,可是大难压顶崩于眼前,我也无所谓丢丑廉耻,全给你和盘托出,只望你念着旧情,到时候千万不要心慈手软,给我解脱。”
受辱?
樱祭夜的心里登时冰雪交杂,晦暗嗡鸣。
他想起虫儿趋避自己时的阴狠怨毒,就断定虫儿曾出过什么意外,为什么每一次他都最先猜出一切?
为什么他深爱的女人会频频遭受各种不测?
樱祭夜忽然怨天,怨地,怨自己,如果时间逆流成河,他便一定要最早寻到她,给她安稳,给她无忧。
虫儿看他痛苦沉默,更叮嘱道“这是我的个人恩怨,你千万不要插手,药奴我一定要亲手铲除,否则此恨绵绵无绝期。”
“如果我不成功,你一定要记得我的嘱托,万一我失败了......”
“我虽从未能爱过你,可是,能死在你的手上,我是幸福的,这比得到你的全部爱意,还幸福数万倍。”
虫儿紧紧拉住樱祭夜的手,算是最后一次自私地恳求,“我能报仇便罢,若是死了......千万不要告诉独孤斩月,千万不要告诉他。”
“就让我和孩子化作一阵血烟随风而去,再也不要来到这个世界上,经历被至亲之人背叛的痛楚了。”
“求你。”
虫儿滚热的眼泪滴淌在樱祭夜冰冷的指间,灼得他几乎喘不上气来。
他还想告诉虫儿,仇是一定要报的,她和孩子的命,他也是一定会保住的。
樱祭夜正要说,千目小子慌慌张张地从门外滚进了来,口齿不清道“可不好了,我去厨房找吃的,结果苑子里的人全死了,吓死我了!!”
小手拍拍胸脯,小心脏噗噗得跳个不停,再一瞧虫儿拉着樱祭夜的手,哭得稀里哗啦,连樱祭夜的神情也想要吃人似的。
千目转而变换神色,鬼溜溜道“主人,你不乖哦,是不是趁姐姐睡觉觉,干色咪咪的坏事哦?”
虫儿的眼泪陡然收起,灰暗的脸色中充溢出一种狂野的邪狞。
“我输了,药奴果然来害我!!!”
真是太可笑了!
她对樱祭夜道,“谢谢你。”
还有你深沉的爱,若是我不幸,就来生再报吧。
虫儿深看樱祭夜一眼,摸摸千目的毛茸茸的头颅,从屋里直冲至寂雪啼苑的外面。
外面灯火通明,许许多多的人手里攥着火把,口里纷纷叫嚣着“药先生快出来,否则烧房子了!”
十几头巨大的鸟兽在半底空中来回梭翔,翅尖搅起的劲猛风潮,将火把间跳跃闪动的火焰揪扯得东倒西歪。
此刻寂雪啼苑里忽然凌乱不堪,仿佛屠场一般嘈杂饭耳。
一位身穿白蓝相间劲装的年轻男子站在最前,被所有人簇拥着,正是头戴凸目青石面具的伏逸。
他旁边站着一位纯白纱裙的绝色美女,美女的目光呆滞,仿若人偶木骨,不悲不喜,她手里端正地捧着焚寂之心,正被漫天的火色映照的红稠如薪。
虫儿闪身出来后,观此境况颇感意外,在她的推测中,这伙人应该是杀气腾腾地来搞暗杀,怎得跑来像是要寻医问诊的普通人。
以防是敌人诡计,虫儿人未露面,潜在墙瓦之间大声道“大半夜的瞎吵吵什么呢!还叫不叫人休息了!”
她这一嗓子吼得中气十足,利用墙面的回声功用,仿佛狮子狂吼,对面的人瞬时不再乱吵。
伏逸自群人中走出来,道“药奴呢?叫他出来。”
虫儿呵呵呵笑道“药奴近一年未曾回来,你要我去哪里给你找呢?”她的目光仔细地搜索着目光所触及的一切,谨防有人从背后偷袭自己。
这到底是想搞什么鬼?
总不可能,药奴与伏逸,其实是两个团伙的?
【作者题外话】:今日的两章把前面的疑点全部勾连起来了,哎,我也很有写推理小说的潜能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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