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苏醒的资讯统合思念体》第七章 欠债了QAQ（3/5）

    OTZ……
    被睡神诅咒了，一醒来就是下午一点多了……头也疼……
    所以吃了个苹果以后就拖到现在才码字。在下是没有存稿的，所以更新很那个啥……
    见谅OTZ五更破灭，这几天码完五更后会在暑假加三更……在下记着呢
    顺，今天被一群晒收藏的打击了OTZ唉，同人写手虽说就是为了爱，但是……真写起来，就知道那苦了。在下也是真写起来才知道的。看到更一章收藏涨七八百，推荐涨二三百的，在下就只能远目了……
    再顺，在下真的不是受啊OTZ，那个越来越受是越来越瘦的笔误啊QAQ
    另外谢谢尼萌的关心……在下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了，现在是撑着每天更新……QAQ明天（或者说后天）要交生物综述，重考之前因为断电而中断的力学，所以明天更新不保证……尼萌烧香时多烧一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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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二十八rì零点。
    午夜，魔术师携带着清洗记忆的吊坠，准时敲响了上条当麻家的门。
    佩刀的高挑冷漠少女和使用火术式的符文魔术师，两人沉静地站在玄关，并没有任何犹疑的样子。
    当看到上条当麻脸庞的时候，一丝yīn云不由得爬上了两人的心——尤其是，史提尔·马格努斯。
    那样明晰的笑容，只能够属于两种人。一种是已经放弃的无奈之人，另一种是明白了所要面对之物还继续勇往直前之人。
    无论是哪种，都不是魔术师们所期望看到的。
    而史提尔·马格努斯更厌恶后一种——
    那样的东西，自以为是的肮脏的东西，完全只是天真的残忍的东西。在那孩子身边，这样的人已经够多了，而这样的人，只能给她更多的伤害。
    自以为是，想要强加自己愿望到其他人身上，你根本什么都不懂——这样想着，史提尔对眼前这个超能力者的敌意更浓了。
    “十五分钟后，我们就要清洗那孩子的记忆。”
    没有解释，没有铺垫，神裂平静地对着上条当麻如此宣言，就像他是个毫无关系的路人一样。而事实其实也差不多。
    神裂预想了很多种眼前的男生可能做出的反应。无论是愤怒，伤感，无奈，疯狂，都在预想范围之内。甚至可以说，她隐隐约约地盼望着这一点。
    然而上条当麻没有慌乱。他依然稳稳地站在那里，脸上保持着胜券在握的微笑。
    “我来告诉你们吧。”
    “茵蒂克丝脑容量只剩15%所以只能存储一年的记忆这种事情，是完全不存在的。人类的大脑是分区工作的，管理记忆和知识的部分完全不同。更何况，大脑的90%可是一直在休眠的。所以，所谓的‘因为记忆会撑爆大脑所以要每年清除记忆’这种事，只是教会用来拴住茵蒂克丝这个方便工具的手段罢了。”
    “超能力者……说到底，我们并没有理由和义务，要来相信你这个敌人的不可靠推论。现在的方法，就是最安全和具有可行xìng的了。现在，让开——如果错过了时间，我的七天七刀会教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地狱。”
    神裂一点犹豫都没有，冷冷地回答。而史提尔看起来干脆连回答的yù望都懒得提起，只是跟着上前了一步，看样子是打算如果上条继续阻拦就动武——说不定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说起来，长年累月的信念，如果能够被区区几句话撩拨，这样的桥段也只能存在于三流的小说或者电影里吧。
    “等一下！”
    由于出了意外的状况，当麻有些紧张。
    “你们——你们——认识……苏醒吗？你们不是都是必要之恶教会的吗？他……告诉我，可以试着这样做的！”
    “他也只不过是刚刚加入几个月的魔术师而已……而且认真计较的话，我们和他也不熟。”
    史提尔把嘴上的烟卷吐掉，双手插在兜里，嫌恶地转过头去。
    “那种活在妄想中的魔术师竟然能生存到现在……简直就是奇迹。”
    “——听到这里，在下可不能沉默了啊。”
    伴随着突然出现的声音，一个人影渐渐出现在上条当麻的房间。
    距离史提尔充其量只有一米的距离，几乎可以互相确认呼吸……然而，不仅是史提尔，就连长于东方术式的神裂也没有丝毫地察觉。
    （……！！）
    这种程度的隐匿……就是道教的术式么？
    “只是事先的一点小布置而已。”看出了两人的惊诧和疑惑，苏醒微微摆了摆手，“反倒是马格努斯先生，在下意外地知道，自己原来是这么不受欢迎的人啊，真是伤心。”
    “……”
    两人没有接话，等待着苏醒的解释。
    “在下虽然是个魔术师，但是对科学也算是略有了解了。上条当麻所说的，都是已经被证实的，真真正正的事实。如果不相信的话，他的右手就可以证明了。”
    “如果这只是谎言的话，茵蒂克丝头疼必然是有原因的。而那，应该就是清教在茵蒂克丝身上人为设下的，一年发作一次的禁锢术式了，为的就是让她变成笼中鸟。巧合的是，上条当麻的右手可以抹除所有的异能之力——”
    苏醒拉长了声音。
    “让他试试，也未尝不可。”
    耐着xìng子听完苏醒的解释。史提尔·马格努斯感到一种陌生的情绪，越来越强。
    那是某种黑暗的愤怒，在心底燃烧。就像没来由的邪火一样，忽然就覆盖了他所有的思维回路。
    就在这样炽热而暴烈的情感中，史提尔明白了，为什么他会对那名无能力的少年抱有那种憎恶的印象。
    并不是因为他伤害了——或者企图伤害茵蒂克丝，也并不仅仅是因为那少年的自以为是。只是单纯的，嫉妒。
    ……他居然敢呆在那孩子身边……
    在脑海中这样呻吟着，史提尔闭上了眼睛。
    一瞬间，他甚至不想让幻想杀手去尝试了，因为害怕。害怕成功了以后，那孩子不会记得自己的一切，不会记得曾经一起躺在草地上闻泥土的香味，不会记得她跳着脚够自己举高的糖果，不会记得清除记忆前夕自己的泪水，只会一直呆在那个幸福的少年身边……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史提尔感到头痛yù裂，气喘吁吁。就像置身于一个完全寂静的黑暗房间，所有人都已经远去，只留下自己一个人。
    说到底，我也只是这种程度吗……幻觉中的史提尔，自嘲地笑了。
    他捂住额头，慢慢地蹲下来。然后，开始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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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一更……补欠债……OTZ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