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犽早就料到蒙壁会提出不同意见,并没有用自己的职权压蒙壁,而是笑眯眯的给蒙壁解释:
“若是平时我们孤军深入草原再分兵实乃取死之道,可是现在不一样,我敢分兵有三大原因。
第一个原因自然是匈奴人主力目前都集中在匈奴王庭附近,有大将军带领大军和他们对峙,他们一时半会儿绝对不可能有精力派兵来对付我们。
第二个原因则是只要咱们一路杀下去,看到匈奴人的部落就将抵抗的人杀光,投降的人抢光。
最后再一把火烧了他们的部落,没有幸存者通风报信,匈奴人怎么可能知道他们的老巢附近活跃着一只人数不多的大秦骑兵。
第三个原因吗,蒙壁,将心比心,你若是那些抢到婆娘的将士们,你是打算继续跟着我一条路走到黑,一直这样四处劫掠匈奴人呢还是赶紧带着自己新抢到的婆娘回家成亲?”
看了看蒙壁纠结了半天的表情,蒙犽知道蒙壁继续想给自己表忠心,连忙开口阻止:
“咱们军营汉子有一说一,那些口是心非的话就不要说了,我不是让你站在自己的立场来回答这个问题,我是让你站在一个最普通的士卒的立场来回答问题。
你是一个普通士卒,一边是前路茫茫生死未知,另一边是先回城成亲,哪怕成亲以后还是会战死沙场,但是最起码自己先爽完了,要是运气好的话,还说不定能一枪中地,给自己留下子嗣,你怎么选?说实话!”
蒙犽一席话说的蒙壁无话可说,蒙犽想要分兵,其实心中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蒙犽不想让这一万骑兵中任何一个人折损在匈奴人手上。
匈奴人大大小小几十个部落,碰到小部落千人足矣,碰到大部落能成功偷袭的话也不会有任何折损。
唯独碰到有所准备的大部落自己麾下的骑兵才会在激烈的拼杀中有所伤亡,真碰到那种好几万人留守还有所准备的部落,那就不打了。
打不过他们有自己断后,不损失一兵一卒的逃跑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蒙犽从来不觉得逃跑丢人,战术而已,有什么丢人的。
按照自己的计划一路劫掠下去,不需要太多,只要劫掠上十个左右有上万人留守的匈奴人大部落,就能让匈奴人伤筋动骨。
每次劫掠完成之后,让得到好处的人带着自己的战利品先行撤退,一路劫掠下来,必定会让这些跟着自己的一万人马最终全部有所得,全部安全的撤离出草原。
蒙犽说服蒙壁的话让蒙犽怀中的匈奴少女瑟瑟发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这个恶魔,他,他竟然要一路劫掠烧杀下去,我们匈奴人怎么招惹到了这样一个杀才,天神啊,你怎么不降下一道神雷劈死这个恶魔呢。”
感受到怀中匈奴少女的颤抖,蒙犽知道匈奴少女对自己又怕又恨,根本不在乎匈奴少女对自己的看法,蒙犽心中这个匈奴少女早已经是一个死人。
一个必死之人,即使她再恨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蒙犽决定现在就开始调教匈奴少女,低头对怀中的匈奴少女语气极其威严的命令:
“我不管你以前叫什么名字,你和你部落的族人已经成为我的俘虏,做俘虏就要有俘虏的觉悟。
从这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奴隶,忘记你可笑的匈奴人身份,也忘记你曾经的名字,今后你只有一个名字,叫做冒泡。
我希望你能牢牢记住自己的名字,我会随时考你,若是你回答错误,嘿嘿,休怪我手下无情。”
至于匈奴少女为什么被改名冒泡,蒙犽并没有告诉匈奴少女,一个奴隶哪里有权利知道自己姓名的由来。
蒙犽之所以会给少女改名为冒泡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自己要把这个匈奴少女送给冒顿,按照秦人的习俗,女子嫁给秦人之后会在自己姓氏面前加上丈夫的姓氏。
例如:
姓何的女子嫁给姓郑的男子,以后这个女子就会被人称做郑何氏,怀中的匈奴少女被蒙犽调教好之后就会送给冒顿,蒙犽也懒得给她编造一个身份,直接叫冒泡算了。
第二个原因则是蒙犽家乡有句形容女人漂亮的俚语叫美得冒泡。既然这个匈奴少女如此美丽动人,给她改名冒泡也不会辜负了她的容貌。
至于女子的父亲是否愿意,是否会发现自己的女儿变成了冒顿的老婆,蒙犽压根就没有打算给匈奴少女的父亲留活路。
蒙犽早就打定主意,当自己将冒泡调教好送给冒顿的时候,也是冒泡父亲丧命之时,蒙犽可不会留那么大个隐患在匈奴人那里。
蒙犽不信这个匈奴少女顾忌自己的族人,他那个当族长的父亲也会顾忌自己的族人,对于有野心的人来说族人算什么。
死完了再抓再生就是,更何况族人并没有死完,他手下还有一半青壮跟随,冒泡嫁给冒顿,这个族长必定不会反对。相反还会乐见其成。
只是冒顿是蒙犽的棋子,怎么可能会让冒泡的父亲在里面插手。
没有过去多长时间,争抢匈奴女人的大秦将士终于结束了这次抢人狂欢,看了看收到命令聚集在一起的那一脸兴奋一千一百多大秦骑士。
蒙犽笑着开口询问:
“今天的收获你们满意吗?”
先是一阵得意的笑声,紧跟着就是此起彼伏的回答声:
“满意!”
“满意!”
“多谢大将军!”
蒙犽呵呵笑了一下,说出让全军将士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话:
“呵呵,这就满意了。你们的要求也太低了点,今天,你们不仅可以将抢到的女人带走,看到那群牛羊马匹了吗。
他们也是你们的,今天抢到女人的兄弟们可以带着女人,牛羊马匹先行返回九原郡,其他没有抢到的兄弟也不要气馁。
后面的路还长,部落还多着呢。大家信任我蒙犽,跟着我蒙犽混,我自然不会让你们吃亏。
我蒙犽在这里给大家承诺,以后再碰上匈奴人的部落依旧如同今天一样,杀匈奴人最多的兄弟可以领着自己抢到的婆娘以及这些牛羊马匹先行返回九原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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