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被董超薛霸两个绑在松树之上,心中浮想联翩,天见可怜,留守府只判了自己一个发配沙门岛的罪名,但是让自己遇到这两个人公人,还不如当初就在大名府被打死呢。
自己本身就有棒疮在身,这俩人丝毫不顾及自己的伤势,连夜赶路不说,还假装让自己洗脚,用那滚烫的热水把自己的脚烫的全是泡,就是这样,还逼着自己走了十余里地,来到了这个树林之中。
好在那家店里的小二倒是个善良的人物,帮自己做饭,见自己可怜,又偷偷的递给自己一些吃的,日后若有机会,一定要报答人家的恩德。
卢俊义一边想着,一边苦笑一声,自己哪里还有什么机会啊,那俩人直接将自己绑在树上,言语之间更是要取自己的性命。
看着董超去了外面望风,薛霸拿起水火棍,看着卢员外道:“卢员外也休怪我两个,要怪就怪你家主管李固,是他教我们路上结果你。你便到沙门岛,也是个死,不如及早打发了你!你到了阴司地府,怨恨李固去吧,休要怨恨我们。等到了明年今日,我们再来看员外。”
薛霸拿起来棍棒就要打,卢俊义闭上了眼睛,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官人!”
薛霸抬眼去看,竟然是那个小二,从怀里掏出来一块抹布就塞在卢俊义嘴里,却看向那小二道:“你来作甚?”
卢俊义眼中流漏出绝望之色,切莫误了这个心善的小二的性命啊。
小二却好似看不到卢俊义一般,对着薛霸道:“官人在我店中落下一些东西,我特来相送。”
说着,小二拿着一锭大银就朝着薛霸而来,薛霸哪里忍得住诱惑,那李固拜托自己杀卢俊义不过给是两顶大银罢了,当即笑咪咪的道:“既如此,多谢小哥了。”
那小二走到近处,一手把银子递给薛霸,口中道:“应该的,应该的。”另外一只手则摸向腰间,不待薛霸反应过来,掏出来一把利刃,一刀结果了此人。
董超听到动静,往林子里面一看,看到小二与薛霸在一起,忙道:“又作怪,你们在做什么?”
小二笑着对董超道:“不瞒官人,你在我们店里落下一锭大银,小的特来相送的。”
董超也笑了,这世道还有这般好人,一边走一边道:“是了是了,正是我们落下的。”
谁料想,他走了两步就看到了小二扶着薛霸的腰,地上一片殷红,心中一惊,转身就跑,也顾不上卢俊义了,飞奔一般的朝林子外跑去。
小二急忙扔下薛霸,追了两步,见此人跑得快也就放弃了,走到卢俊义面前,给他拿下来嘴里的抹布,解开绳索,才道:“小人是梁山的头领铁叫子乐和,特来相救员外。”
卢俊义悠悠的喘过来一口气,道:“我还活着么?”
乐和将他放在地上,一边给卢俊义检查伤势,一边道:“员外的事在大名府闹得很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小人是梁山派往大名府公干的探哨,我家哥哥仰慕员外久已,早就安排我等暗中相助员外。员外莫慌,容小弟看一下伤势。”
卢俊义停止了手上的抗拒,脸上颇有些嘲弄的道:“想不到那天王李成、大刀闻达不帮我,反而是曾经的敌人梁山好汉帮助与我,实在是……”
乐和哈哈一笑,道:“员外哪里话,我梁山只助义士,只要是正义之士、正义之事,我梁山便义不容辞,只是那对狗男女实在可恶……放心吧员外,小弟早就写了信求援,保管要那对狗男女死无丧身之地。”
卢俊义闻言苦笑一声,辩解道:“贾氏……贾氏怕我连累与她,倒也没错。只是可恨我认错了李固,当年他来我庄子上的时候举目无亲,是我给他容身之地,又让他当我府上的管事,竟然想着陷害与我,更要取我性命。”说着,卢俊义倒吸一口凉气:“嘶……”
乐和见卢俊义吃痛,手上放轻了些,对这卢俊义摇了摇头,道:“员外看错李固不假,那贾氏也不是什么好鸟,员外入狱之后两人就厮混在一起,大名府的都传两人早有私情。恐怕员外与梁山交往的信件也是贾氏交付给李固的,一丘之貉罢了。对了,山寨没有跟员外通过信啊?”
卢俊义吃了一惊,又不想将燕青透露梁山的事说出来,顾左右而言他道:“那……那李固也不该要我的命啊,我远去沙门岛,哪里还能威胁到他们啊!”
乐和看了一遍卢俊义的伤势,正在感慨卢俊义的生命力旺盛,换个人只怕早就被打死了,听到卢俊义此言不由得摇了摇头,道:“员外,你心思未免太过良善了,当日你下狱之后,那李固直接找到了蔡福,给了蔡福不下三五百金子,只怕当时就想着让员外身死在狱中了。
好在此事也被小弟得知,我亲自送去两千两黄金,这才给员外判了个发配之刑,员外真当李固还有一丝忠心么?”
这卢俊义有些天真了,这般夺妻之恨,人家不怕你回来报复么?不杀死你,如何能安心呐!
其实卢俊义何尝又不清楚?只是不愿意往这里想罢了,他也不敢想。十余年的枕边之人移情别恋,做人得多失败啊!
卢俊义脸上阴晴不定,似在怨恨那一对狗男女,又似在怀念以前,又好像在憎恨自己眼瞎,竟然收留了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乐和一边去摸薛霸的尸身,一边道:“我原本想着与路上找个僻静之所救出员外,谁知道这二人连夜启程,打我了个措手不及,小弟紧赶慢赶才与路上找了个酒店,假扮小二,想看看能不能伺机救出来员外。
谁知道这二人一路上如此虐待员外,还适才那官差甚至还要杀员外,小弟无奈之下,只能结果了此人,员外勿怪,哥哥已经亲率军马来了,现下就在路上。”
卢俊义终于忍不住了,泪如雨下的哭诉道:“我本是戴罪之身,又落得如此险境,得兄弟相救才能留的一命,怎么可能怪罪兄弟。只是卢俊义不过是一介匹夫,又曾得罪梁山,缘何兄弟如此助我啊!”
水浒之柴进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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