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总裁乖乖宠,哑妻她又甜又野》第十九章:还为上次那事生气呢

    年景珩修长的手指捏着发疼的眉心,无奈的勾了勾唇。
    年氏会议厅里原本气压极低,各位高层战战兢兢,看到年景珩盯着手机在笑,他们都觉得很诡异。
    年总竟然笑了……
    这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稀奇!
    ……
    时初在酒店休息了一天,晚上收到许雅倩的信息。
    【时大小姐,我终于忙清了!】
    【有空没?出来喝两杯啊!】
    时初果断拒绝:【不去】
    许雅倩:【咋了,我的祖宗,还为上次那事生气呢?】
    时初看了眼消息,懒得回,手指快速敲击着笔记本键盘。
    没一会儿,许雅倩又发消息来:【出来嘛,我叫两个帅哥,给你赔罪。】
    时初扯了扯唇,【帅哥不必,地址给我。】
    许雅倩发来地址,时初随便收拾了下就出门了。
    许雅倩约时初见面的地方是在7club,是京都最火热的酒吧,里面声音嘈杂,音乐声震耳欲鸣,年轻的男男女女相拥着进进出出。
    “时初,这里!”
    时初看到坐在vip卡座的女人朝她挥手。
    时初走过去。
    女人一头烟灰蓝大波浪长发,穿着吊带包臀裙,坐在几个男模中间,漂亮的手指夹烟,一个男模正无比殷勤得给她点上。
    许雅倩熟练得抽了口烟,看到时初来了,连忙挥手让男模给时初腾位置。
    时初在许雅倩身边坐下。
    许雅倩瞅着她,“你最近怎么了?既然出来了,就好好放松一下嘛,别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好不好!”
    作为时初的闺中密友,她还不了解这丫头什么性子?不管对谁都爱理不理,周遭的一切都好像与她无关一样。
    许雅倩不想她成为一个毫无感情冷冰冰的机器人。
    时初无奈,“你不是不知道,我对这些没兴趣。”
    “害!别这样嘛!”许雅倩搂着她肩膀,朝她吐了口烟。
    时初翻了个白眼,对她说道:“别对着我抽烟。”
    “哦…”
    许雅倩无趣得撒开她,抖了抖烟灰。
    “不过,我听说你换地方了。你跑时家那穷山恶水的地方去干嘛?福利院不挺好的嘛,你想做的事,没人管,自由自在。对了,你现在在他们面前还是不能说话对吗?”
    时初端起一杯鸡尾酒喝了一口,“嗯,他们都以为我是哑巴。反正无聊了,换个地方玩。”
    “啧啧,你呀……”
    许雅倩无可奈何得笑笑,“时家可要倒霉喽。”
    抽完一支烟,许雅倩拉起时初,“走,跳舞去。”
    时初摆手,“你去吧。”
    “我一个人跳多无聊啊。”
    时初看了看沙发上的四个男模,“这里有这么多人想陪你去呢。”
    许雅倩撇撇嘴,“好吧,那我先去了啊,你自己在这里小心点。”
    许雅倩带着其中一个最帅的男模走了,剩下的三个见自己被落下,就往时初身边挤过来。
    “小姐姐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跟我们说哦。”
    “是呀,小姐姐,我们可以陪你喝酒。”
    几个男人叽叽喳喳的,时初心烦的皱起眉,刚想摆手让他们走开,一道戏谑的声音岔进来——
    “哟,这是谁啊?”
    年豫竹满脸戏谑得走过来,身后跟着一男一女。
    “年少爷,这谁啊?你认识的?”女人问。
    “何止认识啊,简直是太有缘分了!”
    年豫竹把“缘分”两个字咬的很重,走到时初这一桌,很自觉的在沙发上坐下。
    时初眯起眼,戒备得盯着年豫竹。
    “没想到你竟然会到这种地方玩,看你这样子,是常客啊?”
    他看了看时初身边的几个男模,嘲讽道:“你玩的挺花啊!怎么?是年景珩满足不了你吗?所以出来找鸭?还一次性找这么多个?你这女人胃口还挺大嘛!”
    时初面无表情拿出随身的手写板写道:【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
    年豫竹却笑起来,“说还不让人说了,你这女人真不讲理,也不知道年景珩怎么看上的。”
    时初写道:【没别的事,请你走开。】
    “赶我走?你就不怕我告诉年景珩?”
    时初无语地写道,【随便你。】
    跟她有什么关系?
    “嗤,你就在我面前装,心里都怕死了吧。”
    要是年景珩知道她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风尘女人,怎么还会要她?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只不过,作为封口的条件,我要你今晚陪我。”
    年豫竹起身就抓住时初的胳臂,要拽她起来。
    时初反感得拧起眉,用力甩开。
    “啪!”
    年豫竹手上的腕表磕在了桌子角,一声脆响,表盘瞬间四分五裂。
    “年少爷,您的手表!”女人叫道。
    年豫竹脸上雪上加霜,“贱女人,你知道我这块表值多少钱吗?”
    时初懒得听他在这里废话,转身要走。
    “赔钱,不然你休想走!”
    时初被年豫竹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去路。
    她抬起头直视年豫竹,清冷的眸底寒光凛冽。
    “你这个女人,弄坏了我的手表想走?”年豫竹大声嚷嚷,引来了周围人的围观。
    时初无奈,不想被年豫竹继续纠缠,在手写板上写道【多少钱,我赔给你。】
    “呵,我这只手表价值百万,你赔得起吗?!”
    见时初沉默,年豫竹满脸轻蔑鄙夷。
    “年少爷,您别生气了。”
    这时,那个被年豫竹带来的女人婷婷袅袅走过来,像条无骨蛇一样依附在年豫竹身上,打量着时初嘲讽道:“您看她这穷酸样,这么贵的手表,恐怕卖了她都赔不起。”
    “您身边不正好缺一个奴隶吗?依我看,让她做您的奴隶来抵债就不错。”
    年豫竹冷傲得睥睨着时初,“哼,少爷我大度,就让你以身抵债。”
    时初“嗤”得一声,写了句【就凭你?】
    年豫竹脸色变得阴郁,“时初,我已经做出最大的让步了,你他妈别不识好歹!”
    【哦,你算哪根葱?】
    时初轻狂的模样惹毛了年豫竹,“你这个贱女人,你竟敢骂我……”
    “年少爷,您跟她一个乡巴佬计较什么?别让周围的人以为是我们仗势欺人,她不是不服气么?我们就让她服气!”女人拉着要动手的年豫竹。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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