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扮演》第一百二十八章 归乡

    “昏君,果真是昏君啊。”
    那青年文官听到了大皇子不折不扣的,似乎要立马将他斩杀的话语顿时大笑了起来。
    他此时连死都不怕了,指着在高座上坐着的大皇子的鼻子便骂了起来,脸上气的通红,血液流到脸上,双眼也胀得如同牛的眼睛一般。
    “臣当初曾经听闻,上古圣王治理天下是顺应天道而改变人心,言语听从于文官而定天下江山社稷之安危,不以一己之力乱天下。
    百姓计谋听从于武官,每天上一次朝,一日便可处理百日积压公文,天下战士归于一人之手。
    每日一次,日日如此,与天下百姓文武百官一同商讨那治国安民顺应天下的至高道理。
    不会听从于谗言媚色不会任人唯亲,不会追求长生不老,不死不灭,因为生老病死才是人间正道。
    天下百姓方可安享太平,人间日日欢歌,如此方为圣贤。”
    文人脸上写满了悲伤与哀怨,写满了痛苦与惋惜,他惋惜曾经那大秦王朝的离去,他惋惜曾经那治国爱民的皇帝的离去。
    只见中年文人突然站起身来,满脸写了震慑,如同是那上古的圣贤衣袍之间携带着万般的正气,似乎一言一语便可安定天下。
    “陛下呀陛下,这是我第二次称呼你为陛下,也是最后一次称之名为陛下。
    第1次称呼你是因为大秦皇朝,天下的正统名义就在你的手上,名正而言顺,称呼你为陛下正是如此。
    第2次则是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将死之期。”
    文人举目看着四周,他突然脱下了头上的乌纱帽,去掉了手中的那带着大秦王朝的官员印记。
    声音严厉,而如同雷霆一般的响彻大殿。
    “君王昏庸无道,臣子正而君王邪,此等皇朝,必将不得久远矣,这正是我大秦王朝的悲哀,也是我南方的悲哀。
    不知何时何地,我南方王朝才能再次见得正统,不知何时才能如上古那天地之时,才能如圣贤之时。
    你这昏君!!”
    他脱掉了头上的官帽,此时早已不能称之为官员,脸上的愤怒不言而喻,他任凭那些走进来的士兵将他手脚绑住。
    他高声呼喊,但是却没有一名官员与之一同。
    似乎所有的正人君子的官员都死在了之前与兵部尚书一同共赴九泉的路上。
    坐在高位上的大皇子双眼冷冷的看着,那青年文官被几名士兵绑到那烧红了的铜柱子上。
    只见那柱子与青年文官的衣服一接触便绽放出了耀眼的火光。
    大皇子微微一笑,看着在下方瑟瑟发抖的群臣,脸上带着让人感觉到心惊胆战的冷冷的笑意。
    “好让诸位臣今知道,此刑约高二丈,圆八尺,上、中、下用三火门,将铜造成,如铜柱一般。
    虽说如同柱子,却并非那般简单,这里边还有其他的玩法呢。
    里边用炭火烧红,如同用火烧成的铜柱,却将妖言惑众、利口侮君、不尊法度、无事妄生谏章、与诸般违法者。”
    说到此处,那高高在上的大皇子,脸上闪过了一丝冷冷的笑意,他看着在那红色柱子上面渐渐声音越变越小的青年官员,脸色变得通红无比,就好像是极为兴奋一般。
    “将他们跣剥官服,将铁索缠身,裹围铜柱之上,只炮烙四肢筋骨,不须臾,烟尽骨消,尽成灰烬。
    此刑名曰‘炮烙’。
    若无此酷刑,奸猾之臣,沽名之辈,尽玩法纪,皆不知戒惧。
    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眼见官员浑身渐渐萎缩,在大殿之中,有些不知所措的百官面面相觑。
    皇帝如此行事,恐怕现如今天下大事将去。
    只是大秦皇帝一片小心,居然葬送于子孙手下。
    一旦无道之名传遍天下,恐怕日后天下定当群起而攻之,这大秦皇帝以及这偌大的帝国,恐怕再无他路所选。
    为何原本那般强大的帝国,现在却变成了这种样子?
    一个老臣站在群臣之中,眼中写满了悲凉。
    眼见都不敢说话,老人就缓缓的踏出了一步,他看着那在皇位之上,脸上写满了冷漠的大皇子殿下。
    老人微微低浮的身子,双眼陷入了悲哀,俯伏奏之。
    “现如今天下大事早已安定,国家万事安康,百姓安居乐业,着实是众生之幸也。老臣衰朽,不堪重任,恐失于颠倒,江山社稷罪责之重,得罪于陛下,如此一来,恐怕数十年之功绩毁于一旦。
    恳乞念臣侍君先帝一世,不知可好?
    陛下虽不即赐罢斥,但是老臣已经老朽,眼下耳聋之下不再如昔日,望陛下赦臣之残躯,放归田里,得含哺鼓腹于光天之下,皆陛下所赐之余年也。
    谢陛下,老臣不胜感激。
    定当谢主隆恩万万年,恳请陛下放老臣归田。”
    老人的话一出便惊得不四下得安宁。
    这位老人可是跟随先帝南征北战的一位。
    论功绩,论品德,论曾经的功果,他不比那位丞相差。
    但是现如今,他居然要退位让贤,卸甲归田。
    在先帝上,在之时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可是现如今。
    朝中群臣被杀戮大半,剩下的都是碌碌无为,连自己的声音都不敢放出一分一毫的那些无能的人。
    也许在平时也许在明君或者是守城之君的时候,他们能够担当一些责任。
    也许现在这人不像他表现的那么昏庸,他们也能发挥到一点作用。
    但是事实没有那么多,也许事实是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这么的昏庸无能,甚至还残暴不仁。
    老人跪在下方,满脸沉默的低着头,大皇子则坐在上方的皇位之上,脸上带着冷漠的看着跪在下面的那个老人。
    他不是听不懂老人说的什么。
    但是……
    他不能不昏庸,他也必须得昏庸。
    “卿虽然已经暮年,尚自矍铄,无奈卿苦苦固辞,但卿朝纲劳苦,数载殷勤,朕甚不忍,这辞官回乡,谢甲归田的大事还是不要如此了,你还是回去再好好想想,等想明白之后再告诉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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