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素琴看任笑天抽烟抽得这么厉害,心中就有点不太乐意,她上前一把将任笑天手中香烟夺了下來,口中嗔怪道:“抽、抽、抽,就是知道抽,即使不要花钱买香烟,也要顾着自己的身体呀!”
“钱,对,就是钱,问題还是在这个‘钱’字上。”任笑天仿佛沒有注意到水素琴的动作,而是猛的一拍桌子,把桌子上的菜碗给震得东倒西歪。
看到他这个样子,水素琴脸上浮起一抹嫣红,连忙上前扶好菜碗,用抹布擦干溅到桌子上的汤水,口中小声嗔怪道:“小天,有话好好说,要用这么大的力气干什么!”
老特务听到任笑天的话后,倒是睁开了眯着的眼睛,先是朝着水素琴瞟了一下,把个本來就因为夺下任笑天手中香烟,而有点忐忑不安的水素琴,给困窘得满脸菲红,向子良轻轻一笑,拿起酒瓶给自己和任笑天的酒杯中斟满了酒,慢悠悠地说:“來,小天,走上一杯!”
酒下肚之后,他才用手抹抹胡子上的酒,开口问道:“小天,想到了什么,说说看,让我老头子开开眼界,看看你这些rì子以來,有沒有大的长进!”
“向爷爷,我原來认为找不到赃款,是由于审查力度不够大的原因,现在想想,有点不太对头。”任笑天咀嚼完口中的花生米,继续说道:“谢长华能交待自己受贿的问題,那就说明他的jīng神防线已经被冲垮!”
“那他为什么又不肯交待赃款的下落呢。”水素琴停下抹桌的动作,转过俏脸看着任笑天,迫不及待的问道,任笑天晒然一笑说:“谢长华不肯交待赃款下落的原因,水姐你已经说过了,嘿嘿,只可惜姐姐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我。”水素琴将手指头指到了自己的鼻子上,不相信的疑问道:“小天,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为了追查赃款的事,不但我在忙,就连彭书记也一直是在忙个不停,他好象也沒有有什么发现哩!”
这个时候的水素琴,不象是一个六岁孩子的妈妈,更不象一个正科级的纪委副书记,她那渴望得到解答的神情,就象一个等待老师答复的女孩子。
看到水素琴这副模样,向子良摇了摇头,女人只要进入了恋爱之中,智商就会大幅度的下降,水素琴在工作单位中,如果也是这么一副形状,那就不要上班喽,最好是早早回家比较妥当。
任笑天则是不由得心中一漾,自从自己劫后余生之后,这个水姐姐怎么越來越迷人哩,稍许把握不住,自己就会浮想联翩,不过在此时此刻,任笑天可不敢再往下多想,旁边坐着一个老狐狸,稍微露出一点破绽,都会让他给抓住。
切,老特务,你的眼睛就不能多闭上一会吗,真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家伙,任笑天不敢冒这样的风险,只好赶快回答说:“水姐,你刚才已经说过,姓谢的十分吝啬,这也就说明,这人的最后心理底线,就是一个钱字!”
“因为他吝啬,不肯交代钱的下落,这就成了他的本能,除了这件事,其他的都好商量,唯独提到钱的时候,他就能死死的顶住,而不肯交代。”任笑天又做了进一步的解释。
听到是这么一回事,水素琴‘哦’了一声以后,把抹布放到桌子上,有点失望地说:“小天,照你这么说來,他手中的赃款还是无法给取得回來了!”
“那也不一定,从这个人的xìng格來看,把钱交给外人保管的可能xìng很小很小,应该说根本就沒有这种可能。”任笑天站起身來,在室内走动了几圈,这才摇了摇头回答说。
水素琴正在给已经吃好饭的小海擦嘴,听到任笑天如此回答以后,也停下手中动作问道:“小天,这家伙的钱,会不会存在银行呢!”
“这种可能xìng,当然不能完全排斥,但也不是很大,因为我从这个姓谢的本xìng來看,就是一个典型的旧式守财奴,这种人,即使会把钱放到银行去,也不会让存单离开自己的身边。”随着不断的陈述,任笑天的思路也就越加明晰起來。
水素琴看到自己的小天弟弟这么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心中也是一阵窃喜,只是当她想到赃款还是沒有下落时,那副俏丽的面孔上又浮现出一片黯淡之sè。
任笑天注意到水素琴的表情,他自己脸孔上那坏坏的微笑,就又重新浮现了出來,看到任笑天的坏笑,水素琴大发娇嗔道:“笑,你还笑,再不好好的想出办法來,当心我会教训你!”
水素琴说话的时候,抓起手中的筷子,顺便就在任笑天的手背上敲了两下,任笑天也知道自己笑得不是时候,虽然能够把手让开,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多久,倒不如老老实实的让水姐出一下气。
再说,打是情,骂是爱,水姐的娇嗔,也是难得看到的一道风景线,让自己的手背稍受皮肉之苦,换來美女开心一笑,也是一件大大合算的事。
“妈妈,别打小天叔叔。”坐在一旁的小海,看到妈妈要打任笑天,连忙出手拉住了妈妈的手臂,这一拉,就让任笑天的如意算盘完全落空。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情我愿的事情,本來倒也沒有什么,偏偏半路上杀出了小海这么一个程咬金,就让事情有点复杂化起來,孩子的话,一下子就让两个大人都给闹得满脸通红。
‘咳、咳’,本來就有一点尴尬,偏偏旁边又传來了老特务那不合时宜的咳嗽声,水素琴手中的筷子,放也不是,打也不是,只得尴尬地悬在半空,任笑天白了老特务一眼,暗中腹诽道:“早不咳,晚不咳,到了这个时候,就一定要咳吗!”
这种话,当然不敢公开说出來,看到老特务那种yīnyīn的笑容,任笑天就感觉到自己的背脊发凉,表面上还要赶忙掩饰说:“水姐,你不要着急,如果可能的话,我明天陪你们一起到这个姓谢的家中走上一遭,估计能找到一些线索!”
“真的,那可好了。”水素琴一听,当然是惊喜交集,顺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也就忘记了尴尬的情节,然后,她又诉苦道:“小天,你可知道,现在已经有人在背后嚼舌头,说我只是花瓶,沒有一点真本领!”
“哼,无非是一群小人罢喽,水姐,你用不着这么生气的,人家是吃不到葡萄就喊葡萄酸,难道你听了别人的话,就不吃葡萄吗。”任笑天不以为意地劝解说。
毛小海本來已经离开桌子,准备洗脸上床睡觉,一听这话,连忙转回來,在桌子上找來找去,找不到以后,才开口问道:“小天叔叔,葡萄在哪里,我也想吃葡萄哩!”
这话一说,惹得桌子上的三个大人一齐大笑起來,笑得毛小海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任笑天看到毛小海的脸蛋有点发红,连忙安慰说:“小海,叔叔明天把葡萄买回來,让你吃个够,你看好不好!”
“小天叔叔最好喽,來,拉勾。”毛小海一边说,一边伸出了小拇指头,任笑天笑着和他拉了勾,又把他抱入怀中,在脸蛋上亲了一口,看到任笑天与小海如此亲密,水素琴心里感觉到甜滋滋的,假如自己的老公毛永诚还在世,一家三口肯定也是象现在这样甜甜蜜蜜的过rì子,自己肯定不会这么累,孩子也不会经历这么多的苦难。
想到这些,水素琴朝着正在和小海逗笑的任笑天看了一眼,这几年來,多亏小天帮了好多忙,也才让自己减少了好多麻烦,特别是小海被那个老师打伤头部的那一次,现在想想真是后怕。
在这个世界上,假如自己真的失去了小海,自己还能活得下去吗,水素琴摇了摇头,小海就是自己的命,就是自己的jīng神支柱,沒有了小海,自己也就失去了一切,多亏有了小天的帮忙,这才沒有能够酿成大错。
这一次去吴司令员家,水素琴看到了易芷寒,听何阿姨说,那个清秀靓丽的女孩子,是小天在jǐng察学院的同学,现在是周厅长的秘书,这么多年來,一直在苦恋着小天。
从做姐姐的角度來说,水素琴十分乐于看到易芷寒做自己的弟媳妇,她知道,这么多年來,任笑天一直是为情所因,始终沒有脱得出李若菡的情感囚笼。
前些rì子听说,那个李若菡已经和小天正式绝交了,水素琴也说不清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有一份惋惜,也有一份轻松,本來是一对十分般配的小夫妻,就这么硬是被无良的长辈给拆散开來,作为姐姐,当然是要为之惋惜,说是轻松,则是感觉到自己与小天之间的相处,好象少掉了一些障碍。
后來,看到小天的身边又出现了刘丹丹和孙佳佳,水素琴的心中也满不是一个滋味,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感觉,水素琴自己也感觉到脸红,这一次,又看到了易芷寒的出现,更是增大了危机感。
危机,我能有什么危机呢,水素琴不肯承认自己内心的感觉,一直到收拾好桌子,躺在床上之后,水素琴还在思索着这个问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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