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宇顿时没了主意,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他根本不知道龚艳红的心里隐隐的渴望着他的安慰。老赵头虽然依然雄风不减,可是却没有丝毫的情趣,每一次只知道自己舒服,上去下来只考虑自己,而且他毕竟还是年纪大了,基本上做完了就睡,而且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龚艳红才四十多岁,虽然过了浪漫激情的年代,不过内心深处依然渴望着能有个男人真正的心疼她,理解她。她有些时候甚至觉得很不甘,为什么自己和黄夏荷年纪相当,人家就可以天天腻着这个小男人的怀里撒娇,而自己却只是成为了一个老男人发泄的工具,此时的她完全忘记了一开始还担心老赵头不行的想法。
人多的时候,这样的想法也只能藏在心底。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如此的环境中,她不由得表露了出来,哭的越发厉害起来。
赵义宇看着她的模样,也有些动心。他自来都没有什么伦理观念,看着这个女人微微耸动着的肩膀,突起的胸脯,微微有些冲动。他咬着牙,犹豫着,彷徨着,最后心一横,过去拉着她的手,温柔的说:“别哭了!要是心里不痛快就说出来!”
龚艳红没有挣脱,任他握着,另一只手抹去脸上的眼泪,轻轻的摇摇头,说:“没事,就是心里难受!”说完,她扭过头去,挣脱了他的手,将带回来的菜拿出来,尽量恢复着平静,说:“等吃了中午饭你再走吧,家里也该做做饭了,否则他回来会疑心的。”
这个理由根本就不算理由,因为她的儿子还要五六天才回来,这段时间足够她将这个家恢复到和以前一样。
赵义宇却没有反对,说:“那行!我去劈些柴火,要是他实在不过去,也好过冬!”
龚艳红突然间娇媚的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的坚定,可惜赵义宇看不懂。
忙活了大半个上午,龚艳红做好了饭,赵义宇也劈了些柴火堆好。
炕烧的热乎乎,赵义宇洗了手上炕坐下,看到菜已经摆好,还烫了酒。
龚艳红这个时候一边解下围裙,一边也上炕坐下,娇媚的看了他一眼,将酒拿过来给他倒上,自己也倒了一杯。
东北的天气太寒冷,到了冬天都要喝酒御寒,女人喝酒并不奇怪。可是赵义宇此时总觉得这里面还有别的意思,一时犹豫着该不该喝。龚艳红端起酒杯举到他的面前,感激的说:“谢谢你帮我,要不是你的话,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赵义宇说:“跟我没有太多的关系,主要是爷的功劳!”
龚艳红的脸突然间挂上了忧郁,幽幽的说:“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也知道周围的人是怎么看我的。算了,先不说这些,喝酒!”她端着杯子,一饮而尽。
赵义宇连忙说:“别喝的这么急!”不过,既然她已经把酒喝了,出于礼貌,也只好把这杯干了。
龚艳红再没有多说话,除了让他多吃菜,就是喝酒。
赵义宇几杯酒下到肚子里,慢慢的也放开了,开始的那点顾虑是彻底的放下来。两个人的话也开始多了起来,天南海北,个人琐事,无所不聊。
慢慢的,话题又回到了起点,已经喝的面红耳赤龚艳红说话更加大胆。她先是盯着赵义宇看了半天,之后嘻嘻的笑着,说:“你真是个坏蛋!”
赵义宇的眼睛有些朦胧,舌头也开始打卷,问:“干嘛这么说我?”
“你本来就是个坏蛋!黄夏荷在我们这里可是出了名的厉害,谁也没想到竟然让你给睡了。哈哈,她年纪也不小了,你怎么喜欢像我们这个年纪的女人啊?”她故意连自己也带上,看他的反应。
赵义宇便把自己以前的事情选择性的跟她说了一些,以此说明自己有这样的癖好是有原因的。
龚艳红听到最后,突然抓着他的手,说:“原来是缺少母爱啊?哈哈,可惜我是你奶奶,否则的话也给你点母爱!”她的话里总带着那样的一种意味,暗示着她的心绪。
赵义宇见识了太多的女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此时,感觉着她暖热的手是那么的柔软,带着丝丝的刺激,加上酒精的作用,不觉冲动起来。他开始想着其实可以抱抱她,或者依偎在她的怀里感受一些温馨的。只要不做别的事情,应该没有太多的关系。
他反手拉着龚艳红,一时冲动,说:“坐到这边来!”
龚艳红没有推辞,起身过来,坦然的坐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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