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秀秀继续说:“我从来不敢说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你,那一天我的确是过分了,可是你也用不着这样吧?我是个女人,是你两个孩子的母亲,你……”说到这里,她背过身去,轻轻的啜泣着。
赵义宇微微的叹了口气,知道这个女人在等待着什么,也彻底了原谅了她。他过去从后面轻轻的抱着她,探过头亲吻着她粉嫩的脖子。
娄秀秀心里高兴,却依然挂着眼泪,扭过头来,说:“你跟我说对不起,我就原谅你。”她开始撒娇。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赵义宇的脸色突然间变了,变的很难看
娄秀秀以为刚才的话惹到了他,连忙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我是和你开玩笑!”说着,她转过身来抱着他。
赵义宇想将她推开,可是她却死死抱着不放手,说:“你别这样,我是开玩笑的。”
赵义宇的表情带着恐惧和愤恨,用力的推开她,说:“我……不是,我……”他根本就说不下去了,停了一会儿,推门而出。
娄秀秀拼命的追了出去,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远方。
于茉莉本来以为他们会和好,没想到中间出了变故,连忙出来,看着娄秀秀失神落魄的进门,问:“怎么了?不刚才还好好的吗?”
娄秀秀哭着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他突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脸色都变了。”
“那我回去看看,要是有事的话我告诉你!我想不会有事的。”于茉莉安慰着她说。
娄秀秀呆呆的点点头,无计可施。
于茉莉回到家里,看赵义宇不在,忙跑去找赵月华,问她看到他没有。
赵月华说:“刚才他来过,看那样子好像遇到什么事了。他告诉我想找个地方呆一阵子,我不让他走,却怎么也留不住他。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小少爷,只有让我们听话的份。嫂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于茉莉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先回去了!”她的心没来由的焦躁起来……这一次,她感觉跟以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赵义宇愤怒了,恐惧了,焦躁了,疯狂了,无奈了,心碎了,或者说用什么样的词语都无法形容他的心情。他漫无目的的走着,漫无目的的跑着,漫无目的的游荡着。他大口大口的喝着酒,然后将瓶子摔在墙上,看着玻璃的碎片肆意的飞舞,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不知道走了多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车,不知道车是去那里的,等他稍微清醒一点,发觉身体已经冻僵了,一个体态臃肿的女人用她胖乎乎的手拍打着他的脸,说:“到站了,该下车了!”
他睁开惺忪的眼睛,透过已经结了霜的玻璃朝外看了一眼,什么都没看清,问:“这是哪里?”
女人显然对这个醉汉没有一点好感,冷冷的说:“赤平!前面路被雪封了过不去,快下车,我们还急着返回去呢!真是的!”
在女人的抱怨声中,赵义宇拖着麻木的身子艰难的挪下车。一阵寒风吹过,他打了个机灵,看着四下一片茫茫白雪,想问问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却发现那辆破旧的小巴车已经风驰电掣的消失在路的尽头。
他又开始彷徨,现在最需要的是一瓶酒。想到酒,他觉得口有些干涩,不由得舔了舔嘴唇,迎着寒风,感觉更渴了,从地上抓了一把雪塞进嘴里。冰冷的雪让他的头脑清醒了很多,眼睛也清亮起来,抬头环顾四周,隐隐看到在很远的地方才有一个村落。
“赤平!”他小声念叨了一句,朝着村落的方向走去。跟上一次去东北不同,这一次他到村里去只是想买瓶酒,痛痛快快的灌下去。
路上,他努力的回忆着自己到底坐过多少车,走过多少路,可想了半天,只是觉得头痛,根本就没有这几天醉生梦死的日子里的任何回忆。要说有,那就是喝酒。
僵硬的身体随着走动而稍微缓和了些,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村里。
这样的天气,大街上根本就没人。他在村里转了两圈才找到一个小杂货铺,进去说买酒。
杂货铺的老板娘和刚才那个售票员差不多,身子圆鼓隆冬的,一看就属于营养过剩,要是不仔细看,绝对会觉得她们是两姐妹。
赵义宇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在乎这些事情,说:“给我一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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