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舒雅心中有气的模样,刘海赶紧岔开话题,“对了,舒雅,这次珠珠迁户口上小学的事,多亏你帮忙。我还没感谢你呢,最近你周末在忙什么?珠珠都说好久没见到她舒雅姑姑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正好有熟人。珠珠的事,我本来就该帮忙的。周末?周末在家睡觉”。舒雅依然淡淡地回答,不同于往rì听见珠珠名字后高兴的反应。
“这秋高气爽的,周末该出去走走,玉山的枫叶红了,我们找个时间,带着珠珠一起去玩玩”。刘大老板执着地找寻着话题,想将冰山美女淡漠的情绪调动起来。
“不想去”。还是依旧淡然。
有些没辙了,舒雅的这种表现,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这冰山美女究竟怎么啦?刘海思忖着,想找出原因。舒雅见他既不说话,也不下车。低低地叹了口气,打着火。将车驶出大门。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闪耀,七彩的灯光shè到挡风玻璃上,折shè出奇异的光彩令人目眩神迷。刘海呆怔地盯着玻璃上忽现忽隐的光芒,以他超越常人的大脑,也想不出该如何去打破美女的冷漠。
已经过了他家的路口,她奇怪的没有停下。车继续往前行驶着。过了她家的小区大门,依然也没有停留。这奇怪的两个人,都不说话,驾着车在chūn城瞎逛。车从闹市中心驶出,搭上了滨江公路,往前行,右边有一条下到江边的公路,方向扭转,直直地开到尽头停下。
舒雅下车直接走到江边一块大青石坐下,出神地望着远方灯光照shè,水面摇曳。刘海慢慢走过来,站到她的身后。蹲下身,张开双臂将她紧紧地箍在怀中。背上肌肉在他刚刚触及之时绷紧。又缓缓放松。
埋头她的秀发之中,嗅着处子的清新芬芳。刘海低低地问道:“生我的气了吗?我是不是很贪心?”
美女动了动身躯,身子往后靠了靠,好一阵才发出呓语,“好累呀,让我靠靠”。在这江边大石上,两人默默的依偎着,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刘海,你会娶我吗?”舒雅突然开口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你要敢嫁,我就敢娶”。刘海斩钉截铁地回答。
舒雅偏过头,看着刘海,轻轻地叹口气,如兰似麝的口气扑面而来。幽幽地说道:“你舍得梦瑶姐?舍得凯瑟琳?舍得周雅琳?还有那比我还漂亮的雨轩姐?”。见他准备开口,两根玉指按住了他的嘴唇。
“你的这些事我早就知道,我根本就不介意,我一直想搞清楚,究竟喜欢你那一点?却没有找到答案。直到在圣灯山,你挡在我和珠珠前面,背上流了好多血,打着手势叫我们先逃。那一刻我才找到了答案”。芊芊玉指依然没有离开他的嘴唇,舒雅像似在自言自语。
“那是一种对亲人、朋友的呵护。可以舍弃自身的呵护。刘海你知不知道,那刻,你在我心中真的好高大。从小我就想有一个大哥哥站在我的前面,为我去挡风挡雨,挡去一切灾厄,可我是独生女,只能羡慕别人有哥哥,刘海,你做我的哥哥好吗?”。
“嗯”,重重地点点头,心中有说不出的味道,似难过,似苦涩,好像还有一点如释重负。舒雅挺了挺身,笑了。这笑容如空谷幽兰,既清且艳。借着江水反shè的光,刘海一下竟看痴了。
被这厮怔怔的盯着,舒雅没有一点难为情。反而仰头靠在他的右肩头,对着他的耳朵轻轻说道“你这个坏蛋,答应得这么快,心中不知道在转什么坏念头呢。是想做情哥哥吧,是不是?”
贴着凉凉的香腮耳鬓厮磨,嗅着清新的处子幽香。刘海此刻正意乱情迷,无以自拔。闻言装聋作哑,也不回答。就听舒雅继续说道:“我根本就没有把梦瑶姐她们当做对手,自信她们比不过我,把你当成一只偷腥的sè猫。吃够了,吃饱了。就会回到自己的家,趴在我这个主人的脚边睡觉。可雨轩姐的到来,让我一下没了信心,把你这只sè猫放弃,我又有些舍不得。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刘海此刻根本无话可说,劝她放弃?自己舍不得。劝她坚持信心?自己又何常割舍的下其他几女。这下,连他自己都纠结起来,哪还有话去劝舒雅呢。只感觉一阵头大,只能重重地叹了口气。唉!要是能多娶几个老婆就好了。
舒雅虽然问出,并没想过在他这里得到答案。头枕在他的肩头伸了个懒腰,薄薄的秋衣紧裹着娇躯,将柔美的曲线展露无遗。起身站起,用力也将他拉起来,重重地抱了一下,又迅速地逃离他的怀抱。“走了,sè猫,回去了,我想睡了”。
无言地被她牵着走向停车处,脑中一团乱麻,心中也是五味杂陈。舒雅今晚的表现有些怪异反常,刘海总有种感觉,今晚过去,他将会永远的失去她,两人再也不会有交集。他拼命想将这种感觉抛开,却总是缠绕在他的脑中。
果然,回到车上,舒雅就好似丢了魂似的。坐在位置上呆怔了一会,如同换了个人。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淡淡的开口说道:“明天我就回国安了,我已经报名去外事组。上面已经批下来了。过几天就会出国”。
心中的感觉得到证实,舒雅要走了!刘海顿感心如刀绞。这时的他才真正明白,这清冷的女孩在他心中占的分量到底有多重。郑重地抓着她的手,“舒雅,别走好吗?留下来!只要你愿意,我就做只sè猫,挨着你的脚睡一辈子”。
“哥,本来我只想默默地离开,让你再也找不到。哪知道你今天却非要坐我的车。也许这是老天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将心里的话向你表白吧。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你只是一时的冲动。过了今晚,就会后悔的。要是我答应了,梦瑶姐她们你能丢下吗?雨轩姐呢?哥,我们都是大人,不能像小孩子过家家,你就做我的哥好吗?”。舒雅冷漠尽去,大眼睛里泪花闪动。
脆生生的几声哥,叫的刘海是yù哭无泪。这些问题让他难以回答。不说龙雨轩,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几女,自己都无法放弃。一直以来,都在逃避这个问题。今天被几次提起,终于让他jǐng醒,是该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了,不然就是对几女不负责任!心中百感交集,却又无力回天。偷偷抹去眼角的泪水,舒雅点火启动,将车掉转,驶向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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