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圣”陈凤娇是连讽带刺,“风流和尚”詹伦武利令智昏,大喝一声:“好,我詹伦武接受你的挑战,朱有晟,拿命来。”
奉王朱有晟吓的三魂丢了二魂半,转身就要跑,哪里跑的了呢,“风流和尚”飞刀已经射过来,从前胸扎进去,后胸穿过来,朱有晟站了半天才倒下,正应了那句老话,牡丹树下死,做鬼也风流,也算他死得其所吧。
杀死了奉王朱有晟,詹伦武抬头望着“琴圣”说:“我先让你三招,三招后你打不倒我,就成为我的女人了。”
陈凤娇微微一笑回答说:“能够成为‘风流和尚’詹少爷的女人,我想不会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吧,不过我喜欢健壮的男人,不试试怎么知道你适合不适合我呢。”
詹轮武哈哈一笑:“那就下来吧,我准备好了。”
陈凤娇顺手从松树上摘下一根树枝在手里掂了掂,轻轻跳下来说:“我就用它来与你比试比试吧,真刀真枪的,容易伤人。”
“风流和尚”詹伦武脸色微变,他只知道“琴圣”才艺出众,并不清楚陈凤娇的武功如何,现在看她毫不在意的样子,心里打起鼓来,莫非她是身怀绝技,深藏不露,还是知道跑不了准备应付一下挽回一点面子,自己得小心应对,不能掉以轻心了。
“琴圣”陈凤娇身体跃起,风驰电制一般突然发动进攻,詹伦武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松树枝已经到了眼前,好一个“风流和尚”往后猛退数步,树枝划起的风吹过他的发梢,只差那么一点点。詹伦武再也不敢托大。拿起少林阴手棍防御,“琴圣‘的第二波进攻来势更猛,出招之快。令人眼花缭乱。这时的“风流和尚”詹伦武才知道今天自己是遇上了真正强硬的对手,心中已深深的为陈凤娇的武艺所折服。哪里还敢再有一丝小视之心。
阴手棍是两手虎口相对,俯掌握棍而名。其棍以扫、劈、架、摔、点、挑为主,里面掺杂了三分棍法七分枪法,手心朝下握棍,所以名阴手棍。它和一般的少林棍有明显的不同,所谓阴者,就是把这个动作用反打的方式表现出来,它不按正常的思维逻辑进行演练。往往是你看到演练的动作会猜想它的下面动作是什么样子,可是按照猜想得出的结果是错的,它指上打下,声东击西,忽左忽右,令人捉摸不定,防不胜防。
可是几个回合过后,詹伦武发现自己不会使棍了,“琴圣”陈凤娇也没有按照常规出牌,她是随心所欲。一根看起来很软的松树枝子在她手里变成锐利的兵器,上下翻飞,左刺右挑。而且她的身体柔软的像一根面条,在詹伦武阴手棍穿扫之间游刃有余,好几次眼看碰上了,却被她轻松闪过,一来接一回之间,攻势如水银泄地般狂击而去。数十招走过后,“风流和尚”詹伦武猛然跳出圈子,双手一抱拳说:“我服输了,没想到‘琴圣’的武艺出神入化。我自愧不如,以前的话算我没说。如果可以,我到愿与陈小姐化敌为友。不知道陈小姐能不能给我这个薄面。”
陈凤娇收起树枝微微一笑:“詹少爷的少林阴手棍也是一绝了,我也忙与应付,并没有占到多大便宜。詹少爷替我解决了大麻烦,我自然感激不尽,你的提议我接受了,从今往后我们以兄妹相称,不知你意下如何。”
詹伦武认真起来,回答说:“凤娇妹妹,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詹伦武将竭尽全力,绝不食言。”
两人互相约定后,陈凤娇心里惦记“诗圣”殷华磊,匆匆告辞下山,“风流和尚”詹伦武连忙令人把奉王朱有晟的尸体收敛起来,毁尸灭迹,这一切都被“箭神”蓝岭熙看得一清二楚,目睹了“琴圣”陈凤娇的武艺,蓝岭熙终于明白为什么圣上选择她了。
陈凤娇匆匆忙忙下山寻找殷华磊,丹霞峰是有一处石椅石桌,浑然天成,在山下离开温泉客栈并不算太远,来到石桌跟前却没有发现殷华磊,陈凤娇真的有的着急了,四下张望着,这时一个人走过来,手里拿着一顶秀才帽,陈凤娇一眼认出是殷公子所戴的帽子,厉声问道:“你是谁?公子的帽子怎么会在你手里?”
那人贪婪地看着陈凤娇回答说:“若想知道‘诗圣’的下落,就随我来。”
“琴圣”陈凤娇真的已经失去了耐心,猛的抽出钢刀架在他脖子上说:“少和我来这一套,告诉我殷公子在哪里,否则我杀了你。”
那人不动声色,平静地说:“你杀吧,我人头落地,殷公子也活不成了,反正我烂命一条,能与殷公子以命抵命也值了。”
陈凤娇慢慢放下刀,他说的没错,烂命一条,不值钱。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陈小姐和我走一趟,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殷公子自然会毫发无损。”
“让我见什么人?”
“去了你就知道了,离这里不远,请随我来。”
陈凤娇犹豫都没犹豫跟着他往前走去,拐几道弯,前面是一片竹林,翠绿欲滴,郁郁葱葱,景色优美,走进竹林深处,里面站着七八个汉子,其中一位身穿黑色短衣,头戴一个很大的斗笠,后背背着一柄长刀,在看看另外几个人穿着浅色或者灰色衣服,也都戴斗笠,神神秘秘的。
陈凤娇一眼看见“诗圣”殷华磊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马上问道:“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穿黑短衣的汉子回答说:“他只是被我们迷昏了,没有什么危险。”
“琴圣”陈凤娇又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殷公子?”
黑短衣汉子说:“我们是东瀛来的武士,陈小姐还记得一个叫端木泓的人吗,他是我们那里最出色的武士,是日本中条一刀流的流派中条兵库头中条长秀最得意的门生,来到你们中原创建了无刀流派,你是他唯一的女弟子,继承了端木泓无刀流的全部刀法,她应该是属于我们日本的,端木泓不在人世了,你是他的传人,应该跟我们回日本去。”
“那么你又是谁?”
“我是一刀流的传人,叫中条柳升,师傅中条长秀已经年迈体弱,听说端木泓长逝与中原他老人家悲痛欲绝,陈小姐,端木泓的遗骨在哪里,他应该落叶归根了。”
陈凤娇摇摇头说:“端木泓师傅是怎么来中原的,你们应该最清楚,他临死前告诉我就地埋葬,死也不回日本,所以我无法告诉你他的遗骨在哪里。”
中条柳升脸色微红,强词夺理的说:“那是我们日本人的事情,陈小姐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杀身之祸。”
陈凤娇有摇摇头,轻蔑地看着眼前这个叫中条柳升的人,对日本人她并没有什么好影响,东瀛倭寇在中国沿海烧杀凌辱,是真正的海盗,杀人不眨眼,明成祖朱棣多少派兵进行剿灭,双方你来我往,冲突不断。而日本武士浪人进入中原,以学习中华文化为借口,干下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被中原武林人士所憎恨。
但是端木泓不同。
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陈凤娇刚刚在江南一个舞姬班子成为现在所称的台柱子,反弹琵琶风靡杭州,被人称为“琴圣”。一天的演出中,一个头戴斗笠,身穿灰色短衣的男人进入她的视线,这个人很奇怪,后背上背一柄长刀,走起路来无声无息,观看完她的演出尽然发起痴来,脸色痛苦不堪,一双眼睛紧紧跟随着她的身影。以后连续数日他都会来观看演出,依然紧紧盯着她不放。
以后他的身形断断续续的出现在舞厅里,还是老样子,却不说一句话,好像也没有任何朋友。陈凤娇虽然觉得奇怪,但并没有往心里去,萍水相逢,连他叫什么都不清楚,这样的公子哥儿多了,她应付不过来。
和他正式接触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天,陈凤娇和几个好姐们出门去街上买化妆用品,路过一个热闹街头时看见围了一群人,不断发出叫好的声音来。小姐们喜热闹,凑过去观看,
陈凤娇也只好跟过去,一眼就认出那个男人,他光着膀子趴在地上,身上冻的通红,一块坚硬的石板压在他背上,两边站立着二个身材健壮的男人,正用锤子用力砸着石板,“砰砰”的声音里那人咬牙一动不动,石板被砸裂,那人站起来,毫发无损,双手抱拳向鼓掌的人作揖,可是没几个人掏钱。
陈凤娇眼睛湿润起来,她恨同情这个人,这个人很年轻,不到三十的样子,线条分明的脸上有一道很明显的伤疤,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很讨女人的喜欢,而漆黑的,阴沉的眼睛又有一种冰冰凉的触感。他需要钱,却绝不祈求,对于稀稀落落几个给钱的人也面无任何表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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