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的龙邵文只好走人,“妈的,回青莲阁睡吧!”可小红宝也很快发现他的阿文哥囊中羞涩了,开始冷言冷语了,“姓龙的、阿文,没钱就回去睡吧!你买春,我卖春,这春的价钱可不菲!女人的青春短暂,匆匆十余年眨眼即过,一寸光阴一寸金,浪费不起……”龙邵文看着小红宝那鼓胀的**,骂着,“妈的,原来婊子就是婊子……”
水果店兄弟们的宽慰也不能让他排解了郁闷,“***,要翻本,要报仇!要让小红宝那个婊子后悔!”他向朱鼎发讨来当天卖水果的十几块营业款,直奔大顺发。赌台老板满脸堆笑,“阿文哥来了,看茶!快看茶!”
十几块没见响就全没了,再回水果店拿钱要等明天,今天的水果店也没钱了,营业款都被他赌输了。他急的搓手,“赌场如战场,他***军情似火啊!”他想起了叶生秋,“对!生秋阿哥是我的救星!”
叶生秋拧着眉,他也囊中羞涩!他说,“你等着啊!”他一把拽起睡的香甜的阿三老婆,“借点钱呐!我兄弟要用。”阿三老婆哭了,自怨自艾,“阿三虽没男人味,可是从不管我要钱,我活该!我把自己送入虎口了……”她哆嗦着摸出贴身的一点钱,不情愿地分了一半递给叶生秋,叶生秋眼睛一瞪,反手一个巴掌,“触你娘,你的就是我的,都拿来吧!”他不好意思地把钱递给龙邵文,“阿文!这娘们的确就这么多了,若是不够,明天去让他跟阿三讨要,阿三又腌起了咸鱼卖,听说生意还不错。”
阿三老婆捂着脸,“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的人是你的,钱是你的自然也在情理之中,可……可自从我跟了你,你的钱就是你的,我的钱也是你的,连阿三那点可怜的腌咸鱼的钱还是你的,这有点让我………不!不,让阿三接受不了……”她低声嘟囔着,“你跟那个没骨头的阿三一样,都要触我娘,我娘有什么好,再说我娘又没招惹你们,你……你……”
叶生秋的眼睛凝成三角状,脸上带着丝丝寒气看着她,“你什么你?就要触你娘,你个又老又丑的黄脸婆,小爷睡你,已经给了你天大的脸了,你想小爷怎样对你?”
“你不能这么说么,熟话说,老蚌出明珠,老有老的好啊!”
“出你娘的明珠……”叶生秋反手又甩她一记耳光……
龙邵文的手气还是那么背,没多大一会儿,阿三老婆那点儿可怜的体己钱就全都扔到了赌台上,他叹息着想:看来今天是翻不了本啦!
一夜难眠,满脑子都是赌台里的麻将,牌九,骰子的“哗哗”声,好不容易盼到第二天水果店打烊了,龙邵文卷上营业款,拿着钱就去大顺发上缴了。如此一连多日。朱鼎发有些看不过去了,就劝他,“阿文,赌台都是有说法的,以前你去赌档赌,我就当没看见,毕竟输赢都是几个小钱,赌台的输赢太大了,你这么输下去,小店也支撑不起啊!你看这样行不?你还去露天赌档去玩儿!”
朱鼎发了解龙邵文,知道他赌性大,不让他赌根本不可能,劝他玩儿的小一点多少还有点希望。可龙邵文早就输红了眼,“不行!哪里跌倒哪里爬!老子一定要找大顺发翻本!”此后更是谁也劝不住他,他依旧去赌。朱鼎发急了,把水果店盘出去,把钱都给了龙邵文,“这是最后一笔了,输光了可就再没了。”他想,“毒蛇噬骨,壮士断腕,没钱,看你戒赌不戒赌。”
一如既往地输,龙邵文抓耳挠腮地想着来钱处,他一拍脑袋,“有啊!从鸿源茂出来时,莲姑给过老子一张黄草纸,说是什么药方子,让老子缺钱的时候换几个钱花……”这张草纸他一直装在贴身的兜里,此时想起,忙从兜里把黄草纸找了出来。打开一看,上面凌乱地写着一些毛笔字,辨认了半天,却是一个字也不识,想找识字的去问,却又怕耽误了赌钱的功夫,他狠着心想:***,任他是太上老君写下的神符,老子也不留着啦……他收起草纸,小心地装了,找到了法租界的“中法大药房。”
“掌柜的在不在!”龙邵文抻着脖子喊。
“哦!小兄弟,你要抓药吗?这里中西药都有。你带了方子没么?”一个浓眉细眼青年人带着笑搭话了。
“你就是掌柜的?青年才俊,年轻有为啊!方子是带了,不过我不是来抓药,我想把这张方子卖了,你看看值多少钱?”龙邵文恭维着递上黄草纸。
“呵呵!”青年人笑了着,“方子若是被人看过,可就不值钱了。”
龙邵文怔了,“好人啊!”他带着十分的诚意说:你倒是个实在人,这方子是我祖宗从八辈子上留下来的,年头不短!我看你人不错,送给你吧!银子你看着给。”
青年人接过黄草纸,只看了一眼,就把眼神移开,对龙邵文点着头,“诸葛行军散是个老方子,我要了,你开价吧!”
“***,怕是又像《听琴图》一样值钱吧!”龙邵文不敢开价了,他暗骂着,“妈的,开高了把对方吓跑了,开低了可就亏了!”他故作着大度,故作着随意,只把手轻摆着,“我不懂,你看着给吧!”
青年人捏了捏鼻子,一本正经地说:换在两千年前的三国时期呢!这个方子的价值不小,可以说是普度众生的良药,但随着时代的发展,西药的普及,已经不太适合现在用了,我这个药房也是借钱开的,可给不了你太多……”他伸出五根指头,“先给你五十块怎么样?其余的算我欠你的。”
“***,人精!这王八蛋以后怕是要发大财,他先把老子的方子说成一钱不值,然后再给老子五十,老子还要感激他。”龙邵文心中虽大为不满,但此时赌瘾上来,别说是五十了,就是五块他也干!他说,“五十就五十,不过你记住了,你还欠我的。”
青年人笑着,“给你庄票吧!现洋太沉,再说拿着也不安全!”
龙邵文一摆手,“就要白花花的现洋!快点吧!再晚就要死人了。”青年人摇着头,数了五十鹰洋装入口袋,龙邵文接过,转身就要出门,又想,“他还欠老子的……”就问,“掌柜的,你叫什么!”青年人笑着说:黄楚九。黄色的黄,楚国的楚,九五至尊的九。
龙邵文暗暗记下,他笑着说,“我叫龙邵文!你想还我钱,去十六铺小东门附近打听我。”
黄楚九笑着摆摆手,心中颇为得意,“我欠你钱吗?有字据么?哈哈!”
龙邵文拿了五十块,一头扎进“大顺发”,在里面又赌了一天一夜,再出来时,又是不名一文了。他通红的双眼中泛着一丝幽光,恶狠狠地向周围的人群张望着,“***,你们都欠老子的!这是逼着老子去干老本行啊!”他蓬头垢面地满街绕着,“只有当铺最适合下手,那里可能有《听琴图》那样的宝贝图画!”他抬头看看太阳,“***,这才是上午,盗当铺要等晚上,实在是等不到了!”他边走边琢磨,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人群密集的码头。他眯眼看着阳光的方向,“杨老大说的对,行窃时一定要背光,在阳光刺射被窃人眼睛的瞬间,就是下手的绝好时机……”他背对阳光走在自己的阴影中,想找个看着差不多的有钱人伺机下手。谁曾想转悠了大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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