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月的操练团体比试后,易伯总会不自觉的去对比慕容项泊和平茳的身高,他记得开始平茳来的时候仿佛就才过参军小子的肩头,可现在却是快到耳垂了。这日平茳正在不厌其烦的纠正一个不配合的小队长的手势时,易伯冷不丁的就出现了,幽幽的问了一句:“平茳小子,你今年满十六了吗?”
“啊?”化名平茳的清平早已熟悉了自己的新名字,但对易伯这时不时的观察他甚久后给的问题还是不太能适应的,“怎么了吗?”
“小茳,你跟伯伯说实话,你是不是还在长个?”
平茳脸不红心不跳的道:“男儿长个都晚。”
易伯眼神闪烁的看了看她,并没多说什么,只是之后的饭食多了许多排骨之类的东西,好像怕影响了他长身体,这本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关爱,毕竟平茳是那么乖巧的一个人,做了小队长还是依旧不时的去帮李厨子添柴,给易伯讲故事,即便常常和参军一起讨论如何简便的将书里的东西教给那些新兵,但却从不恃宠而骄,而是进退得体。但却也难逃被讨厌的命运,因为除了文采,他实在太久没让这些刚刚经过新兵训练的人见识他的实力了。
转眼又一个月过去了,现在的训练都是由小队长单独训练的,平茳的兵早已学会服从,从开始被他打得服,到现在被他的学识和讲信用信服,他已经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团结的小队,但却还不够,这三千人最终是要融为一体的,而不只是六十个小部分。所以对于那些刚刚学了皮毛就以为了不起的人,平茳和慕容项泊默契的选择了沉默,他们都想先放放他们,再一起收拾。可那些人却是等不得了,在混进来的一个探子的教唆下,几个人埋伏在了平茳每日必经的回自己营帐的路上。
这日一大早平茳就发现了自己似乎诸事不顺,早上喝粥喝到石头,中午练完兵被石头绊了两次,下午带着兵士越野负重长跑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背包要比平时沉一些,好在她是个练家子,虽然最后回来的时候有些喘,但她都给吞回去了,没让人看出来。傍晚结束训练,解散了士兵,果不其然她一个人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埋伏。
“诶呦!平茳是吧,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又被参军叫走了是不是?天天教我们那些没有的玩意,挺得意的是吧?”
平茳看着这两个拦住他去路的人,冲着暗出躲着的几个人道:“一起出来吧,一二三四五,五个,被躲躲藏藏的,我看到你们的影子了。”
见他们还没动静,平茳拔出墨剑,拦路的两个人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却见平茳没有跟他们动手,而是准确的指出了藏在准备放暗箭的人的位置,“那边营帐后面连个,你们的影子都露出来了,就别藏了,树上的那个也是,你刚刚阵落一滴水,累了就别撑了吧。”
终于暗出的三个人也站了出来。“你小子倒是有几分本事。”
这日因为一大早就不很顺,所以平茳的心情算不上好,再加上没想出如何让这些人团结的办法,所以歪着头看了他们一会儿道:“你们是不是上次输我输得很不甘心啊?”
“你说呢!你以为就你记住那些虚招,手势就厉害了?你的队伍整齐你就行了?要不是参军偏爱易伯,而你又是易伯的义子……”
平茳懒得听下去了,道:“来,开打吧,若是觉得能赢我就跟我打一架,大不了明日一起暴晒一天,要是不敢就赶紧滚,别挡我的道儿!”进入军营和这些糙汉们相处久了,平茳倒是学会了三分的痞气。
“我们五个打你一个?”
平茳摇摇头道:“不,是我一个打你们五个。”
“丫的!给我上!”
“乓!一个。”
“哐当!两个。”
“啪叽,四个。”
平茳看着最后一个,冷着脸道:“平日不好好训练,现在跟我倒是有能耐了,可你们打得过我吗?”一脚踢过去,五个人齐刷刷的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那个小瘦子子,他厉害得不是他们能相比的,他们算是知道参军得意他的道理了,但平茳觉得这还不够,于是他捆了这五个人,带了根藤条去找慕容项泊请罪去了。
慕容项泊看着面目臃肿的五个人和毫发未损的平茳,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了,但却没有说破,“平茳,说说看吧。”
“属下有罪,和战友私斗,请求依军法,耻辱柱前枯站一日!”
慕容项泊见平茳这副正气凌然的样子一时还有些无法适应,平茳这人平时性子有些散漫,但却极其认真,有主意,不肯吃亏,但凡做什么都正大光明的不碍人眼色,他是怎么都没想出他这是闹得哪一出,但若捆他一次没什么要紧的,但他不想就那么帮他立威,于是道:“好!依照军法聚众斗殴,罚苦行一日,这样吧,我不罚你们苦战,明日你们六个拿着扫帚给我将操场打扫干净了,后天开始集体训练旗帜和阵型变幻,要是地上多了一粒沙,我为你们是问!”
“是!”
“是是是……”
于是五个被打得蒙圈的人,就这样在第二天一大早便自觉的起来到平茳营帐前报道,五个人有两个是小队长,全都乖乖的跟在他身后和他一起扫地,这一扫不打紧,全营的人都看到那几个人的肿脸和他们对平茳的敬畏了。慕容项泊让平茳扫地,不过不想让他这么快的收服人心,因为他觉着他还小,还得历练一段,但看着他扫地扫得那样的慢条斯理,那样有气势,他想也许是时候提拔几个小营长了。
扫了一日的地,那五人被好生的嘲笑了一番,后来有人问他们是不是被参军揍了,竟敢去动‘他的人’,那五人无不面露惊荒,道:“胡说什么!平茳队长武艺高强,文采飞扬,岂是你们能胡乱说的!”其他人惊诧于他们的转变,他们却是深深的记住了那日扫完地后平茳对他们的警告:“你们几个记住了,若是以后有人胆敢再对小爷我胡言乱语的,不管谁说的什么,我都会怪在你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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