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问你是不是叫史太生,谁让你说别的?”
史太生欲要不承认,但也不太可能。对方既然能找上门,必是知道他。
“是。不知几位大哥过来有什么事?”
大胡子的木棒又甩在床尾,发出的巨响吓得史母心脏扑通一声:“谁是你大哥,少套近乎!
既然你就是史太生,还钱!”
史母吓得脸都白了,小心翼翼地问:“请问还什么钱?”
大胡子喝道:“还能是什么钱,当然是赌债!怎么,想不认帐?兄弟们,砸!”
打手们作势要砸,史母吓得嚎哭一声:“别,别砸!几位大爷,太生他没赌过钱,您……是不是弄错了?”
最后这三个字声音低得细若蚊蝇,她实在不敢大声质问大胡子。
“的确不是他赌,是他妻子赌。妻子的赌债,难道不是应该他还?”
史父挤进来,倒是不解了:“他的妻子?”岑雪不是被岑家人带走了吗?怎么跟赌债扯上关系了?就岑雪那个蠢笨懦弱的模样,哪里会赌钱!
大胡子不耐烦道:“当然,难道我们大老远从县城鸿运赌坊过来,是来寻消遣?”
“赌坊?”史母惊呼出声,岑雪怎么会去那种地方?果然是个生不出儿子的扫把星,竟然去赌坊那种混乱的地方!“她输了多少钱?”
“也不多。”大胡子冷哼,“就五十两,如果你们现在还上,我们立刻就走。
东西砸坏就可惜了,都是阳平县的人,我们也不想对你们出手。还钱!”
史父陪着笑说道:“这位大爷,谁输的银子您就管谁要。实不相瞒,昨天岑雪回娘家,我们一直未见!”
“呵,你倒推得干净!”大胡子在床沿坐下,“我们若是能找到她,还会来找你?
那岑雪似乎很缺银子,昨天去我们赌坊赌钱,起先赢了不少,但后来一直输,直到输得身无分文。
她没钱又想赌,就谈好押一根手指,结果她又输了。”
史母和史太生又惊又惧地望着大胡子,明明大胡子只是在用平静的语气说话,似在叙说天气那般轻松,可给他们的感觉,却是恐惧与担忧。
“那怎么办,手指剁了吗?”史母连忙问,她竟然有些期待看岑雪剁掉手指的样子。
“临剁指时,她吓瘫了。于是她说有两个女儿,要用其中一个女儿来抵债,顺便再换些银子。小丫头片子值不了几个钱。”
“啊?”史母抽气,岑雪待两个女儿极好,哪舍得卖掉?所以,她不太信打手的话,“岑雪卖女儿?岑雪怎么可能卖女儿。”
“呵,是不肯。又说要卖,两个人又抱着头哭成泪人。就好像我们在逼她。
我们最为讲道理,从不逼迫客人赌。鸿运赌坊在县城多年,靠的就是讲道理。”
史家三人互视一眼,岑雪舍得卖女儿?
史母怀疑:“不管岑雪做了什么,她不可能卖女儿。”
“那我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陪你玩吗?
如果还不上五十两的欠债,我给你指一条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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