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骆霆的薄唇已经印上她的唇,她可以清晰的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清冽木香。
嗅到这股清香,她立刻石化了。
而骆霆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拇指和食指紧紧钳制着她的下巴,动作近乎粗鲁,似乎不满意她僵硬的反应,很快唇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直接将她从愣神中疼醒过来。
“啊……”她疼的张嘴惊呼,可骆霆却扣着她的脸加深了这个亲吻,唇瓣紧贴着她唇受伤的地方狠狠吮吸,动作强势蛮横,几乎将她的呼吸全部掠夺。
刺痛更为加剧,她感觉到好像是有针在扎嘴角,而且很快口中就多了一抹血腥味。
“唔唔,骆……”她开始反抗,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使劲推搡。
察觉到她的反抗,骆霆突然停止了侵略,骤然将她直接推在自己身下,精壮的身子立刻覆了上去,仍旧一手掐着她的脸颊,低头冷晲着她嘴角出血的部位,冷笑了一声:“爽吗?”
“你干什么?”沈若微又急又怕,惊惧地望着他。
男人脸上毫无表情,车内又没有开灯,她只能借着窗外昏暗的光线勉强看到他的脸庞,可他的黑眸却隐没在一片阴影里,根本看不出他眼中的情绪。
她想过他会生气,会发怒,甚至会和以往一样会掐着自己脖子质问跟靳城的关系。
可她就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对待自己。
这根本不能称得上是吻。
骆霆刚才根本不是在吻她,而是像一头冷血凶残的野兽,在撕咬,在进食,在她嘴角狠狠咬了下去。
血珠还从她的嘴角伤口里不停的冒出来,顺着脸颊滑到了真皮座椅上。
“回答我,你觉得爽吗?”骆霆的拇指和食指分别扣在她的脸颊上,俯瞰着她,声调阴凉地又开口问了一遍。
她觉得莫名又恐惧,气冲冲地瞪着男人:“你觉得我这样会爽吗?都流血了,很疼好不好,怎么可能会爽?”
“那你最好记住这种疼痛。”骆霆冷冷看着她,抬手用拇指按在了她流血的伤口处,然后狠狠擦过。
又是一阵刺痛传来,伤口被用力刮过,她疼的瑟缩了一下身体,抬手就去推他:“骆霆,你干什么,你别忘了爷爷的那份协议。”
“紧张什么,我从来就没有对你产生什么兴趣。”骆霆的手指擦过她唇畔的伤口,鲜红的血迹在他的指腹上晕开一朵红梅,他冰冷的声音中充斥着嘲讽,“不过,你最好记住今天这种痛,如果还敢用你这张嘴骗我,下一次,我会让这种痛苦扩大十倍。”
“骗你?”她反应过来,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你还是怀疑我跟骆总的关系,骆霆,你相信我,我跟他真的只是上下级关系。我不了解那位靳总,但他好像很喜欢这样乱开玩笑,是不能当真的!”
她解释完,又自嘲地苦笑了下,凝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呢喃似得问道:“你不相信我的解释,对不对?”
她本来就是撒过谎,设计过他的女骗子。这样的解释,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很难相信,更何况是骆霆。
骆霆根本不理会她的询问,扣在她脸颊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完美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线中若隐若现,用很轻的语调对她宣告着:“今晚这个痛,你最好能牢牢记住。往后你要明白,你的每一次谎言,都会让你付出比这还要痛的代价。”
话音未落,骆霆就放开了她。
她立刻手脚并用地坐起来,捂着发痛的嘴角,伤感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骆霆,恳求道,“骆霆,咱们俩现在有了共同的孩子,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你就不能原谅我以前做的错事吗?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对你说谎了,你能不能重新相信我?”
她说完这句,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一直怀疑她肚子里怀的是野种,怕惹怒他连忙补充:“我会尽快去医院做羊水穿刺,拿出亲子鉴定给你。”
“我知道孩子是我的。”骆霆淡淡开口,“不然,你以为高准活得到现在,还能帮你开那份假的流产同意书吗?”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也知道我找过高准?”她瞬间僵住了身子,他是什么时候调查过孩子的事?
“在你告诉我怀孕的第二天,调查结果就出来了。”骆霆语调平静地补充,“想查这些事很简单,孩子你不可能一个人凭空造出来。在我出国期间,你没有找过高准,我可以查到。”
沈若微不解地看着他:“你知道我怀的是你的孩子,你还逼着我去打掉?”她还一直傻傻的以为,他怀疑是野种才逼着她去流产。
“沈若微,”骆霆姿态笔挺的端坐在真皮座椅上,语气极为冷漠的喊出了她的全名,冰凉的声音和他姿态一样强势冷酷,“你告诉我,你有什么资格生下我的孩子?”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爷爷的那份遗嘱,你根本没打算让我生下来?”她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骆霆并没有马上说话,不紧不慢地抽出胸前口袋里的真丝手帕,将唇上沾着的血迹擦拭掉,才淡淡开口,“既然你非要生,可以,就当是满足爷爷的心愿了。等你生下孩子,你想贴上哪男人随便你,但别怀着我孩子就跟其他男人鬼混,不要带坏了我的孩子。”
“你……”沈若微气结,“我再说一遍,我没有!那个靳城就是喜欢胡说八道,乱开玩笑,你觉得他真的会看上我吗?一个结过婚,还怀着孕的女人?我不知道他干嘛要对你开那种玩笑,你爱信不信!”
忍了许久的怒火一下子爆发出来,她什么也顾不上了,一股脑的说完这些后,就气冲冲地冲下了车。
等走出酒店地下停车场后,她才逐渐反应过来,原来骆霆的车子根本没有上锁,而且……她把自己的手包落在骆霆的车上了。
深夜十一点,酒店外免得广场上空无一人,只有几辆轿车偶尔从她身后驶过。
她的手机和钱包都在手包里,没有手机,她连叫车都成问题。
沮丧地吹了半天冷风后,她认清了现实,正打算回到酒店找前台小姐帮忙打车的时候,一辆轿车在她身后缓缓停了下来,车灯映照出明亮的光线,将她的周围照亮的犹如白昼。
她奇怪地回头看了一眼,因为逆着光,看不清车的型号和牌子,只能依稀看到有个人从车上下来,然后不紧不慢地朝她走了过来。
她还没看清那人的样子,就先听到了一道陌生却又有些熟悉的声音,用轻快的语调友好询问着:“怎么是一个人站在这里,需要什么帮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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