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你究竟是武道几品?
楚君凡一言已出,竟要以一挑三楚!
楚宁一声大吼,“你这小子也太嚣张了!即使你能打败铮大哥,我也不相信你能打败我们三楚的联手!”
楚璇也觉得楚君凡的口气也太大了点。
楚铮在一旁急着说道:“楚璇,楚宁,你们还不对三少爷客气一点!”说罢,起身对着楚君凡又是一礼:“三少爷,请宽恕我等的坐井观天!”
楚宁看到一向自己佩服的楚铮竟然对着场中的那个小子如此多礼,更是火冒三丈,略黄的牙齿狠狠咬着嘴唇。
“这样吧。你们俩人一起上,只要能够接得住我一掌,就算你们赢!”楚君凡淡淡的说道。
“嗯?”楚璇在心里不住的盘旋着,他和楚宁两个都是七品顶峰的高手,他也了解武道八品的楚铮的实力,再看看眼前的楚君凡的年纪,他实在觉得楚君凡不大可能是传说中的九品高手。
“比就比!谁怕谁!”楚宁再也忍不住吼道。
“好!虽然不知道三少爷你有多厉害,但是我还是不相信我们俩人联手竟然挡不住你一招。”楚璇开口说道,他颇有心计,言语中特意强调出一招这两个字来。
楚璇对着楚宁使了个颜色,俩人一起来到楚君凡的不远处。
“既然如此,我也让你们输得服气!你们放心,只有你俩接得住我这招,我便保证鹰堂将来有楚铮接管!”楚君凡淡淡说道。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楚璇大声说道,他明白今日眼前的楚君凡真的当着众人面说出这样的话来,若他二人胜利,那么清临总督楚天伦恐怕也得接受此事。
因为一个信字!更因为楚君凡是宗家的三少爷!
“你们俩准备好!此掌名霸道,请!”楚君凡提醒道,言罢,对着两人站立的地方,虚空劈出一掌来!
这一掌看似平常不过,直直落下。
被此掌笼罩的楚璇楚宁俩人却仿若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似的,双眼大睁,惊恐之极。
他们甚至来不及反抗,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这一掌在他们俩人看来,比山还重,比天还高,里面还隐藏着霸道无比似乎只能让人低头臣服的感觉!
霸道掌下,他们心里实在生不出抵抗之心,仿佛反抗这掌,便是反抗上天。
天威难测,霸道掌威亦难测。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便是霸道掌的天威!
楚璇和楚宁早已在此掌下,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身子更是早已不知不觉的坐在地上,比站在他们面前的楚君凡低了一截,似是表示一种臣服!
围观之人更是惊诧不已,如果不是熟知楚璇、楚宁俩人的心性,恐怕就有人这一切都只是三人配合好而演的一场戏。
无数人在心里默默猜测着,楚君凡这一掌究竟有什么样的名堂,怎么能一掌之下,让楚家这一代中最优秀的楚璇和楚宁臣服哪?
楚君凡看着一掌之下,坐在地上的两人,心里暗自得意自己将某种精神力量结合在这霸道掌中果然收效甚好,不过也就只能对付一下比自己境界低的人罢了。
楚君凡缓缓收回了自己的双掌,坐在地上的楚璇和楚宁两人方才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只有亲身体验过这一掌威力的他们,才能知道那无边霸道之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恐惧!
只到楚君凡收会双掌,俩人的心神从之前一直紧绷的状态中,放松回来,依旧心里后怕不已。汗珠早已不知不觉布满俩人的额头。
楚璇和楚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从彼此的眼里却都看到了对方心里的震惊,刚才发生的一切真的不是梦,而是活生生的现实。
正在此时,一阵啪啪的响声传来,众人转头看去,才发现不知不觉场间已经多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来。
“三少爷这一掌大有玄妙,老夫亦未能全部看破其中奥秘!”老头一边拍手一边说道。
“啊?是大供奉!”
“大供奉好!”一旁的众人这才注意到早已轻易不在演武堂现身的大供奉竟然不知什么时候也出现在这里。
“大供奉好!没想到这么年没变,大供奉终于已经迈入九品境界!”楚君凡早已注意到大供奉的存在,只是他之前有心收服楚铮、楚璇和楚宁,也未点破。
大供奉的瞳孔一缩,他实在没想到,对方只看了自己一眼,便能看破自己的真实境界!
一旁围观的众人也不由震惊,他们尚未知道,楚家大供奉竟然已经是传说中的九品高手了!那不是离大宗师只差了一步吗?!
大供奉仔细看向对面的年轻人,却看来看去也无法判断出对方的真实实力。
“大供奉,说来也有十几年没见了,实在没想到,你还记得小子我!”楚君凡淡淡笑道,对大供奉说道。
“三少爷客气了。三少爷前日悄悄回府而来,老夫亦是有所听闻。只是没想到昔日在此处一言惊世人的五岁孩童,如今已经成长如斯!”大供奉说道。
他说的不是别事,正是昔日五岁的楚君凡初次来到演武堂之时,正逢虎痴孟焦与李供奉比武切磋之际,而后他问了一个惊天动地的问题——如何才能杀死一个大宗师!
昔年的楚君凡年纪虽幼,但天资堪称卓越,更拜师传说中的黄药师为师,大供奉也有疼爱之意,只是可惜后来陡生变故,大供奉也再未听闻到楚君凡的丝毫信息。
未曾想十二年后,楚君凡回到楚府,初次在鹰堂出手,便轻易击败号称三楚的楚铮、楚璇和楚宁!
这一切实在让大供奉恍若隔世。
“大供奉客气了。昔年之语,本就是小儿无知,胡言乱语,到没想到大供奉还记得清清楚楚。我到还记得,昔日长街之上,大供奉的救命之恩哪。”楚君凡也想到自己当日此间的那个问题,再想到此后发生的事,一时之间也觉得滑稽非常。
昔年他重生之后,自觉无所恐惧,凭借着前世的知识,定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以才敢以童稚之身,肆意猜测怎么才能杀死一位大宗师。
未曾数天之后,他竟然真的亲眼看到一位宗师的死亡,更因为某种隐秘,而遭到另一位宗师的毒手,而后,痛苦数十年,直至今日,尚未完全治愈楚皇昔日一掌所留下的种种隐患。
楚君凡刹那间心思流转,无数往事上了心头。
“三少爷莫要折煞老夫。长街之事,老夫也只是略尽薄力而已。”大供奉抚须说道,“十数年之后,老夫再次看到三少爷,实在是开心不已!”
语到最后,大供奉也流露出一丝亲情。他大半辈子待在楚府,早已视楚家为亲人,更视楚君凡等人如子孙。
当年昔日的变故,虽然因为种种原因,他知之不详,但知道楚君凡却肯定是遭了大难。如今再次见到完好无缺,看起来很是正常的楚君凡,不禁心思少露。
“有劳大供奉劳心了。”楚君凡也知道不是向大供奉解释昔日之事的好时机和好场合,只是简简单单的说道,丝毫未提当年的变故。
同时,他也从大供奉的言语里,重温昔年感受到的丝丝亲情。
“不好!我是瞒着老太君过来的,我得早点回去了,省的她老人家唠叨!”楚君凡忽然脸色一变,似是想象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说着,楚君凡连忙向着大供奉行了一礼。然后急忙向着场外走去。
大供奉微微一笑,却明白了楚君凡定是因为担心楚老太君的过度疼爱,才脸色发生变化。
对于一个一直不在身边数十年的孙子,再次相见之时,那是再疼爱也不为过得吧?!大供奉在心里趣味猜测着楚君凡和楚老太君相处时的场景。
“你慢点走!你得告诉我,你究竟是武道几品?”一旁一直不言语的楚铮忽然开口,向着往外走去的楚君凡问道。
大供奉一听,楚铮也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当下同样留心,注意楚君凡的回答。
楚君凡越走越快,待到门边之时,正好听到楚铮的问话,脚步一顿,略一回头,嘴边轻笑:“你猜哪?”
三个字带着某种调侃的意味,却让在场的众人表情不一。
楚铮从这句话听出了自己的答案,心里一紧,对方果然是自己所猜测的那样,年纪轻轻便已进入九品境界!
大供奉却是另一种心思,觉得三少年虽然数十年不见,但却依旧可以看到小时侯的调皮性情。
……
……
楚君凡急急忙忙出了鹰堂,左绕右绕,向着一个青木阁的地方行去。
前日回府,他发现楚老太君年纪大了之后,腿脚略有不方便,便有心找木匠等人做出自己前世的轮椅。
昨日他便画好了图,送了回去。楚府之中木匠带头之人张木匠,信誓旦旦的说,今日定能完成。
所以今日他才能告假,从楚老太君面前请了假,不然此时此刻,他一定会被老太君拴在身边,不得片刻分开。
却未想半路之上,他听到几个下人悄悄议论宗家和分家之争,再加上楚家分宗的蠢蠢欲动,对楚君文不满之意他也有所耳闻,因此便半路先去了鹰堂,处理了此事。
只是耽误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老太君待会怎么得埋怨了。
楚君凡心里想着,脚下更是片刻不停。
猜你喜欢
- 徐祸
- 鬼命阴倌徐祸 徐祸的其他作品:徐祸、罪鬼之证
- 徐祸
- 徐祸桑岚季雅云
- 三木李子
- 晋江2017.1.17完结文案辛络绎与好友打赌,要拿下天下第一美人,就算将来不能醒掌天下权,也能醉卧美人榻。于是乎,从当年开始,那傍上第一赫然写了“梨杉枬”三个字,你特么的为什么没告诉我现在开始男的也可以上榜呀…男人上榜也就罢了,他,他还谋杀亲夫…梨杉枬遇到一个不详人,那人见他第一面就说他谋杀亲夫,
- 风吹墨洒
-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上辈子姜祸水所嫁非人,十年殚精竭虑终为他人作嫁衣,最后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重活一世,她无意撞破那个敌国质子温和无害面具下的另一幅面孔,从此纠缠不休 他装无辜,她明嘲讽 她暗算人,他使绊子 他被诬陷,她幸灾乐祸 她被求娶,他却坐不住了。
- 余人
- 一个祸害重生在明朝寒门书生身上,这个书生有一个妹妹,所以这个祸害便有了妹妹,从此开启了他彪悍的人生—作者述。这是一个“我有妹妹,所以我很牛叉”的故事—读者评。
- 浮梦流年
- 我从出生前就给人算计了,五阴俱全,天生招厉鬼,懂行的先生说我活不过七岁,死后是要给人养成血衣小鬼害人的。外婆为了救我,给我娶了童养媳,让我过起了安生日子,虽然后来我发现媳妇姐姐不是人…从小苟延馋喘的我能活到现在,本已习惯逆来顺受,可唯独外婆被人害死了这件事。为此,我不顾因果报应,继承了外婆养鬼的职业
- 浮梦流年
- 我从出生前就给人算计了,五阴俱全,天生招厉鬼,懂行的先生说我活不过七岁,死后是要给人养成血衣小鬼害人的 外婆为了救我,给我娶了童养媳,让我过起了安生日子,虽然后来我发现媳妇姐姐不是人 从小苟延馋喘的我能活到现在,本已习惯逆来顺受,可唯独外婆被人害死了这件事 为此,我不顾因果报应,继承了外婆养鬼的职业
- 吾乃鬼才
- 仇恨面前,命如草芥 万年轮回,不过报复一场 为了挚爱不惜葬送亲情,也不曾饶过苍生 为了复活一人,不惜费尽心机乱了天下,值与不值 为了全我一世,不惜承下罪孽丢了记忆,值与不值 何为情?我此生就仅是为他人带来痛苦的灾星 吾非良人 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