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克系卡组绝对正常》寄，阳了，我的

    昨天便有些症状，因为唱歌的有个前天阳了，所以我当时就在想是不是阳了，结果真是。
    今天凌晨人烧麻了，中途一直醒，浑身贼热，完全没睡好过。
    现在好了些许，不过还是酸痛，流鼻涕，发热。
    要不是今天有考试，我床都不会起。
    真不该去唱歌的。
    后悔啊我现在。
    今天无，看明天的情况会不会好一点吧。
    等我复活。
    ……
    （以前的废稿先垫上，复活了再改）
    华国，某间屋子内。
    烟雾似乎就是气氛的化身，浓密的笼罩着房间。
    三个男人或蹲或坐或走来走去。
    各自手中拿着一支烟，写满了忧愁。
    无一例外的焦急。
    其中，一位拿着卫星电话拨打的男人，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见半天那边没有接通，原本在他心里的不好预感愈发强烈。
    “艹提莫狗日的东西，我们被卖了。”
    几分钟后，他见电话的那头仍然没有人接通，脸上的刀疤似乎活了过来，一脸愤怒的对着两个同伴说道。
    “我们为他们卖命，现在局势不对，就这么对我们？”
    一个满脸横肉，看似凶恶，实际上色茬内厉的微胖男子将手中的U盘扔到一旁的沙发上，骂骂咧咧道。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很正常。”
    另外一位戴着黑色眼镜的高瘦男子冷冰冰地说道。
    经过了开始的愤怒，他此刻彻底平静下来了。
    这种结局在他加入天盟时就假设过。
    说好的偷渡渠道直接消失，也完全是在意料之中。
    永远不要对人的下限抱有期望。
    即使是如同那凶恶男子所言，卖命。
    既然天盟的崩溃已经无法挽回，那么后面的金主巴不得他们死的干干净净。
    别把自己牵连到。
    聪明人都猜得出来，但介于金主们平日里做的太谨慎了。
    基本上不会落得实际的把柄。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除非你拥有二代会长那无视一切的能力。
    不然，处于这盘大家共同制定的游戏中，你必须讲规矩。
    那以后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谁做呢？
    虽然有点麻烦，再扶持一个就是了。
    手套而已，换个新的也就需要吩咐一声，自然有下属为你准备好。
    不过，即便是成为弃子，他也并不后悔。
    很多山里的村子中，孤儿寡母本就是天生的弱势群体。
    他的父亲早逝，母亲含辛茹苦的把他拉扯大。
    周围人都劝她把孩子这个累赘扔了，找个人重新嫁了。
    但母亲与父亲感情颇深，自然是拒绝。
    14余年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辱，又怎么可能算得清呢。
    16岁时，进城做学徒，做推销，修车……
    没地方住，就睡大桥下。
    脏活累活，为了生存，他都做过。
    收尽了人间白眼。
    不过，还是把每个月吃饭以外所剩下的钱寄给母亲。
    说自己在城里过的很好，让母亲不用担心。
    一辈子都在大山中，没机会读书。
    山里的读书人也少，所幸有个老读书人心善，母亲每次都是拿着信去老读书人家中他请帮忙读。
    回信是，她说，老读书人写。
    18岁那年，一场车祸袭来，但没死。
    而且运气好，趁此机会点燃了源质之火。
    被山河看中，阶级原地飞升。
    在他人眼里是一步登天。
    他自然要把这个消息说给母亲。
    但是走到了家里，却发现家中简陋的门被推开，一群醉汉正口吐污言秽语，大笑离去。
    他心中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冲了进去。
    血泊之中，他的母亲发现是他回来了，用尽最后的力气，微笑着看着他。
    “不哭，不哭……”
    她轻轻的低语着，想抬起手，抚摸他的脸庞，擦拭他的眼泪。
    但最终，还是差一点到达。
    安详的永眠去了。
    笑容像是一把刀子刺进他的胸口。
    至今仍然隐隐作痛。
    他把母亲的眼睛闭上，然后，泪如雨下。
    然后，天盟在华国的间谍出来了——那位老读书人。
    他见到了这个点燃了源质之火的年轻人，也了解事情的大概经过。
    询问他：“想不想要复仇？”
    他点头。
    “愿意等吗？
    你已经是超凡者，相对于普通人来说前途无量，报复几个底层的机会多的是。”
    他摇头：
    “不愿。”
    “那好，我可以帮你现在就复仇，但是之后你要么被山河逮捕，死于各种各样的意外。
    或者，加入天盟。”
    “好，我选择后者。”
    于是，源质化作复仇的烈焰，吞噬了这座村子，只留下了灰烬。
    火光中，蒸干了他的眼泪。
    ……
    加入天盟的这些年来，他和同僚们入侵过群界，盗取过机密，执行过屠杀……
    听从傀儡盟主的话就对了。
    至于有多恶呢？就这么说吧，你把每一个人拉出去砍头绝对没有冤枉的。
    如果你是修佛的，功德这块是直接窜窜的往上涨。
    （事实上，在被源仪·铁幕剥离分割的脍山上，还真的是由修佛的山河成员们，在队友的陪同下进行“涨功德”，刷等级。）
    天盟的人，有逃犯（血色手环看不上的），有为钱而来的亡命徒，有疯子……
    而他呢？
    他早是其中一员，没有任何太大的区别。
    从来不否认过。
    可能唯一的不同，就是他从来没有对妇孺老幼进行屠杀。
    和其他人喝酒抽烟溜冰玩女人不同，闲暇时，他常常看些书来打发时间。
    他看过很多书，性格逐渐变得稳重冷静。
    最喜欢的是《陈秋实选集》中最有名的一篇：《天国》。
    很奇怪，像是下水道中依靠浪费而生的老鼠，还做着一个干净整洁的天国梦。
    矛盾，自断生路。
    他一直随身携带着，无论去哪。
    他的这本书比其他人的都要厚，但是他对其他篇幅无感。
    也不知道是什么版本的。
    ……
    “要不我们还是把东西交给山河，投降算了。”
    一片沉默中，胖子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是找死？你觉得就算是把东西给了山河，我们所做过的，你以为他们会放过我们？”
    刀疤脸情绪有点失控，把手里的烟往地上一甩，狠狠的踩踏后，咆哮道。
    “反正是一死，和他们拼了，杀一个回本，杀俩个血赚。”
    “那好！”
    胖子被说动了。
    这时，他们两个看向了不知何时走神的邓瑕。
    “来，邓瑕你别走神，我们两个商量的结果出一个结果——拼了。
    你书读得多，有没有其他的意见。”
    邓瑕在天盟中读书是读出了名气了的。
    毕竟在一个这种地方你能把纸质书拿出来看，都是别人无法超越的成就。
    大家忙着奔波于生死间，吃了这顿没下顿（指的是可能战死）的生活中，出现一个这样的人，当然出名。
    但一般都是笑他看不到兆头。
    邓瑕并不觉得浪费时间，这完全超越了他在城里打工的生活。
    “我的意向和你们一样。”
    邓瑕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回答道。
    如果选择投降，邓瑕因为天赋的原因和能力的特殊性，是他们三个之中最容易活下来的。
    正因如此，他才提议拼了。
    在天盟待了10余年，他太清楚他们的性格了。
    只要露出一点犹豫，这两人迟早因为猜忌，给他来一刀狠的。
    “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这么定了。
    逃出华国，把资料卖了！”
    刀疤脸大喜，询问下一步计划，“下一步往哪走？”
    邓瑕看着胖子把U盘捡起来装好，小心翼翼的放进了包里。
    这是天盟这么多年来天盟所有与金主的交易记录。
    前文提到过，虽然金主谨慎，天盟的头又是傀儡。
    但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
    傀儡又且能安心当傀儡？
    为了防止被用完就扔，找点后路不过分吧。
    数据就是他的后路。
    茫茫的交易数据之下，必定有相对来说大意的几次。
    顺藤摸瓜，多少也能找到点这些人的把柄。
    所以，这份数据价值颇高，拿到暗网上去卖，在需要的人眼中，至少也能卖个三五亿的源质币。
    当然，为了防止发生点什么意外，这份数据也进行了加密，只有天盟的手里拥有相应密匙。
    只能输入三次密码，如果皆是错误便会销毁其中的数据。
    至于为什么这份数据会到这三人的手里，那就是因为傀儡盟主交给他们的任务：
    送给华国境内某位买家手上。
    但意外却不是出在三人身上。
    夜灵会（主要是）利用脍山的事，来了一次全面大清洗。
    一时间，全球各地的夜灵会人员直捣黄龙，全部拿下。
    一击致命，本就风雨飘渺的天盟直接被斩草除根。
    金主果断放弃，切断所有联系。
    天盟欢歌笑语中，公屏打出“GG”。
    绝望中，在外面度假的傀儡盟主却急了，本着破罐子破摔的原则，化身自爆卡车，最后一次紧急的远程连线，把密码告之了三人。
    命令他们在随便传播。
    （数据有的是备份——但是都在总部的数据库中，当时他已经联系不上总部了，退而求其次。）
    都加入天盟了，又有谁是省油的灯呢？
    当即“是是是”的答应，挂断电话后，商量任何逃出华国，用暗网把数据卖了，换来一辈子也挣不到的钱，潇洒度过余生。
    “这儿。”
    邓瑕抬了下眼镜，眯着眼睛，看了看地图，脑海中简单分析了目前华国的局势，结合以前的情报，指着一块地区道。
    “洪城的守备力量是川蜀中所有地方最为薄弱的，现在更是被抽调走了一大部分去支援脍山。
    这儿就是最好的暂时休整地带。”
    邓瑕怕两个猪队友听不懂，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