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反派之女主太嚣张》第三十九章

    许是容绫那段时间没什么胃口,路北穆才想着要做些糕点给她,又找不到什么理由送,最主要的还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所以就骗容绫是买的,容绫还真的傻乎乎的相信了。

    这糕点在以后的岁月里,容绫的梦里也会念念不忘,久而久之就成为了两人心里的那一丝调味剂,每每想起也会阵阵的泛着甜。

    那一晚容绫和路北穆聊很久,从一开始见面聊到了现在,聊了很晚很晚,瑬卉来提醒了两次容绫才回的房间,路北穆说他明天走的很早,不用送了,容绫回了房间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对于要和路北穆分开,自己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总结来总结去给自己下了颗定心丸,又不是永远不见面了,也没是好难受的,可是第二天去路北穆房间的时候,看见空空如也的床铺才知道这颗定心丸大概是过期了,心里空空的,很不是滋味。

    九月中旬,这天还行,不是很热冷也谈不上,一行人脚程也不是很快,慢悠悠的大概过了半月才平平安安的回到了都城。

    只是让容绫没有想到的是回到都城,自己的公主府门槛都快踩破了,全部都是来拜访容绫的,也不知道有啥好拜访的,瑬卉让容绫偶尔去见几个比较重要的,其余的全是她来搞定,这么浑水摸鱼的三天,第四天容绫才有时间去侯府。

    “小姐回来了。”管家见到容绫还是很开心的,连忙把容绫迎了进去。

    “动静闹得挺大!”傅鹤岩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笑意还是很深的,虽然他也很在意容绫在外面吃苦受难,但是只要平安回来就行“来,看看。”

    傅鹤岩拉着容绫的双臂,左瞧瞧又瞧瞧,从上到下的扫射了一遍才放心道“还行,没受伤就行,就是有些瘦了,待会你兄长回来了,我们就吃饭。”

    傅鹤岩对容绫在泸州染上瘟疫一事只字不提,但看得出来几次的欲言又止,他是想问的但又觉得没必要了,反正已经过去了,再谈起只会徒增伤痛,自家的闺女要强他还是知道的,傅鹤岩还是很相信容绫能够自己解决的,他这个做爹的已经比不上年轻的时候了,只要她回来自己还能保得住她就成,其他就任她自己解决好了。

    容绫点点头“那我要吃很多很多!”都说有爹妈的地方才是家,这句话说得还真的没有错,容绫的爸爸死得早,妈妈又出了车祸走了,来到这世界上多了一个爹和一个哥哥容绫还是很高心的,傅鹤岩想问什么容绫也知道,但是她不是很想说,安全回来了就是最好的说法了。

    傅萧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北大营待得久了,黑了不少,看起来更加憨了,看见容绫上来就是一个熊抱,自家妹妹好像瘦了一点,不由的面露心疼。

    “玉佩给你。”傅萧川将玉佩还给了容绫“随声带着,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别再摘下来了。”

    “好”容绫重新带上了玉佩,与手腕上的玉镯子撞得叮当响。

    “太后给你的吧。”傅鹤岩听见了声响说道“好好戴着。”

    容绫点头,却也忍不住问道“其实我与太后应该不熟悉,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给我这个呢”

    想起这个镯子是太后给她的,她就想不明白,那时也不知道为什么稀里糊涂的收下了,不过这镯子倒也真是坚强,容绫这么瞎折腾都没有断,不都说玉镯子很脆吗

    “就当是老人家的一份念想。”傅鹤岩喝了一口酒道。

    “阿爹!”容绫瞧见傅鹤岩喝酒了,也顾不得这其中什么意思了,连忙呵止道“说了多少遍了,不能喝酒!不能喝酒!”

    “这不你回来了吗!庆祝一下!”傅鹤岩义正言辞的说道。

    “借口!”容绫一把夺过傅鹤岩的酒杯“不许!”

    “好好好!”傅鹤岩妥协道“不喝就不喝。”

    “不过话说回来。”傅萧川道“明日最好去一趟宫里,你在扬州的事情都城几乎都知道了,陛下最近忙的很,所以没时间管你,但是你自己要拎得清楚。”

    容绫点点头表示知晓,公堂上杀人,虽是罪犯却也是有些不妥,就算傅萧川不说,她也会去的,刚的时候刚一些,怂的时候自然也要怂一些,这没有什么,拿得起放得下!

    晚上没有回公主府,在候府睡了一晚,第二日起了个大早几乎是同傅鹤岩一起进的宫门,他们在前殿早朝,容绫就在后殿等着,差不多天大亮,早朝才结束。

    瑬卉一直站在容绫的身边提醒她站要有站相,既然是来请罪的,自然要有一些诚意,容绫本来就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腰又酸,容绫实在忍不住便弯了个腰,头都快碰到膝盖了,余光就看见李晏迈着步伐走了进来,脑神经立刻做出反应,整个人乖乖巧巧的站好,完全不顾自己腰的感受。

    李晏路过容绫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容绫便觉得这殿中的空气瞬间冷了几分,按照容绫揣摩圣心的结果,李晏虽然会觉得这事做的不合规矩,但是他不知道其中缘由,怎么也该问问一二,没想到啥都不问,完全就是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倒是让容绫尴尬的紧。

    “参见陛下。”为了打破这份尴尬,容绫深吸一口气跪下说道。

    李晏这才瞧了她一眼,但依旧没有说话,反而是将一折子让梅公公递给容绫,容绫接下来瞧了一眼,里面竟然是来批斗她的,说她目无王法,没将李晏放在眼里,竟然在公堂上拔剑杀人,简直是天理难容,求李晏依律重处。

    “之前可有想过会到这般境地”沉默的李晏终于开口了,说得很平静,没听出来有过多的怒气,一般这种情况,只要李晏都不追究的话,应该就没有什么大事了。

    “没有。”容绫实话实说,她确实没有想到会有这种情况,想着应该只有李晏会罚她,不管罚钱还是挨板子都还行,但是这些官怎么也凑热闹。

    “你想要怎么解决”李晏奏本一放直直的盯着容绫,好像真的要她一个说法。

    这眼神有些难以招架,容绫知道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说,全部让李晏一个人做主,她原本就是半路上车,要不是因为国丧应该早就嫁到东青了,所以自己在这种事情方面没有什么发言权,容绫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容绫“一切全听圣上裁决。”

    出了后殿,瑬卉道“殿下要回去吗”

    容绫摇摇头“这些罚的你就准备着,我去瞧瞧清宁,接下来禁足两月将会非常难熬。”

    李晏罚的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还在容绫的接受范围。

    “阿宁!”容绫一到凤阳殿就趴在清宁的身上,哭哭叽叽的说道“你父皇罚了我好多的钱!”

    清宁听说容绫回来了,早就想去见她了,但是宫里管得更加严谨了,她现在出去没有那么容易了,好不容易来她殿里一趟竟然找她哭来了“我听说了,罚了五百两白银,确实好多的钱。”

    之前瑬卉跟在她身边她也不好说什么,但是着五百两她是真的心疼,接下来又是两个月的禁足,实在太难受了。

    “不过我很想知道,你为何要当堂杀那知府”清宁知道了大概就是表面上的那一些,宣辰回了都城大概也同李晏禀报过了,自然而然的不提宣修海,但具体怎么说容绫也不知道,现在若告诉清宁了,万一哪天两人的解释对不上,不就出大事了嘛,所以还是不要说的好。

    “说了呀!”容绫解释道“我小人之心,他绑我两次,反正都是杀头的大罪,我杀他与官府杀他我觉得没有什么区别。”

    “嗯嗯嗯”虽然清宁也很心疼她这些日子受的伤但公堂上杀人还是有些不妥,便宜了那个知府,也让容绫受了罪,但嘴巴上依旧不依不饶“只有五百两银子的区别!”

    “别挖苦我了。”容绫现在想起银子心就隐隐作痛。

    “所以现在是打算禁足之前同我好好的说句话”清宁看穿容绫这次来的目的,接下来两个月她一个人待在府里,不能出来,别人也不能进去,确实有些难受。

    容绫点头“这两月你有机会出去的话,帮我把这封信带给周黎。”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容绫昨天晚上写的,看汝南王的样子应该其中是有一些缘由,所以还是让他在皇家别院再住一些日子的好。

    “好吧!”清宁勉强的收下了“看机会吧”

    “嗯嗯”容绫这才将清宁松开,端端正正的坐回位子上“就知道找你没错。”

    “敢情你是为了这件事才来找的我”清宁捏着信故作生气道。

    “嘿嘿”容绫干笑两声,清宁这么说也是没有错,反正都是一个顺便。

    将在扬州选的香囊送给了清宁,当作赔不是,清宁才不跟她计较了,其实这香囊也是瑬卉挑的,瑬卉挑的用心,这香囊在都城没有闻到过,不知道里面参了什么东西,既然瑬卉都觉得不错,想来清宁也很喜欢。

    在清宁的凤阳殿吃了午饭才出宫门,下午便回了公主府,因着皇帝的圣旨该到了,所以相当于禁足提前了半天,容绫仰天长叹,这两月应该怎么过!

    大概容绫开始禁足的时候路北穆才回到东青,东青的天气常年都不会很热,只会越来越冷,现下才十月东青便已经在下雪了,路北穆到的时候,正好赶上第一场雪,倒也挺好。

    “拜见父君。”东青的城都在整个东青的最中心,最中心的宫殿造的也是极其的雄伟,但是里面就同平常人家没有区别,路北穆站在正中央,旁边是几位哥哥,正主位是他的亲生父亲。

    “起来吧”大君对待这个流落在外的儿子说不上特别关心,只要活着那便是好了“在大梁待了那么久,可有什么收获”

    路北穆知晓他的父亲心里想的什么,沉声道“大梁现下内忧外患,西域边境统帅郭旌之通敌卖国,扬州知府勾结扶桑。”他一五一十的说道。

    大君听了倒不说话了,只是挥了挥手“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晚上为你接风。”

    路北穆便自觉的退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里远远没有在大梁的时候痛快,在这里好像被一层无形的布给包裹住了,挤的他很难受。

    “老五!”路誉从殿里跟了出来,一手久搂住了路北穆的肩膀,与他并排走着“别这样!父亲还是很担心你的!”

    路北穆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他是担心我,也担心东青。”比起自己更加喜欢自己的母亲,后半句他没有说出口。

    这次去大梁主要就是去和亲,其次就是去探查探查,大君想要报仇,那年东青与大梁一战,路北穆的母亲陪着东青大君一起上了战场,两人也完全不知道已经怀孕,宣修海便在收拾战场的时候捡回了路北穆的母亲,可能是觉得路北穆的母亲长得太好看了,一直默不作声,后来路北穆的母亲生下路北穆后整日忧郁,最终抑郁而终。

    “老五,我同你说,你没回来的这几月,大祭司连饭都吃不下。”路誉拍了拍路北穆的肩膀“待会有空去看看,不然整天折腾我们哥几个,我们遭不住!”

    路北穆瞬间就笑了,大祭司说起来是大祭司,外人总觉得他严肃不堪,一副老古板的样子,可是只有他们这几个王子才知道,他就是个老顽童,折腾来折腾去,不管是东西还是人,他总要玩个够才会罢休,在这些王子当中他最喜欢的也是路北穆,虽然时间相处的短,但是宠到没边。

    路北穆待在东青也是他瞒的实在瞒不住了才说出来,说出来后就哄不好了,一直嚷着要见路北穆。

    “哦呦!”一进房间路北穆直直的就与大祭司照了个正面“哦呦呦!臭小子还知道回来!没有在温柔乡里翻车”

    “哼哼哼”路北穆努力的憋住笑声“好了,不要生气了,你要是不愿意我走,当初干嘛不留住我”

    “哼!”大祭司完全不吃他这一套,慢悠悠的从塌边走过来“我那是懒得同你折腾,你这死性子除非把你打晕带走,否则你不会听我的!”

    “好了!”路北穆说道“知行把我的礼物带出来。”

    知行出现在房间内,从怀里掏出以个小方盒,打开里面就是一块玉佛,大祭司很喜欢玉做的东西,但是东青不产玉石,所以他只能偶尔去大梁买上两个,又费时又费力,路北穆给他买了一个佛他是别提有多高兴了,小巧又精致,完全没有功夫再同他扯些其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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