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天为凰》第四百三十四章：肉眼凡胎

    天歌说:“善恶，善恶，大家嘴上都挂着这两个字，可是谁又能真的一眼就能分得清谁是善的，谁是恶的呢，有时候在别人耳朵里打听来的也不见得说是真的，即往往这种善人他性格比较直，你表现出来的反而是一种恶人的样子，那是恶人，性格比较狡猾奸诈，他表现出来的往往是一副杀人的样子，全凭嘴一张嘴瞎白活。谁又能分得清，到底谁是善谁是恶呢……”

    俊彦太子道:“呵呵，那你可就要有一双通天彻地的，会一样才能看到这样的，一般人入眼凡胎哪里能看得清，人心善恶真假呢！”

    这丫头，在本太子面前也是一副善恶不分的样子，别说自己阅人无数，还真是没法分得清，她到底有没有什么，旁门左道的妖术呢！

    天歌感叹道:“哎！我多想有一双这样能看得见人心中善恶的慧眼，能通天彻地，让鬼怪无所遁形呢！对了，我看到扬州八怪之一罗聘所绘《鬼趣图》，是中国艺术史上的名作。这其中有部分原因是他能看见鬼。很多人都提到，罗聘有一双碧眼。有朋友曾给他的《鬼趣图》题诗说:“弄笔毋烦人所嬉，一双碧眼惯搜奇。凭君鬼伯千千万，莫使神州太守知。”

    俊彦太子道:“在志怪小说中，碧眼确实属于有特异功能的标志之一。比如《子不语》卷十七“碧眼见鬼”条说，河南巡抚胡宝瑔“眼碧色，自幼能见鬼物”。胡宝瑔曾自述说，人间的街头巷尾，到处都有鬼，只是一般人看不到而已。只有朝廷午门内没有。

    鬼最集中的地方是菜市口，那里是清代的刑场。”

    天歌说:“天那，还有这种事”

    俊彦太子道:“从时间上看，上午鬼不大出来，下午就纷纷出来逛街了。《右台仙馆笔记》卷六就记载了一个这样的故事:清道光年间，河南中牟县有一个村妇，生来两眼就与常人不同，“其瞳子旁有白痕一线围之”，所以从小就能看见鬼。刚刚学会说话，就告诉家人天上有什么神仙经过。这些神仙的名字家人从未教过她，所以确实令人感到神奇。”

    天歌说:“哇，那她岂不是发了，”

    俊彦太子道:“呃，怎么”

    天歌说:“我要有她那本事，可不是给人治病早都发了……”

    俊彦太子道:“长到五六岁，她已经可以给人治病了。她看病很简单，不用诊脉，也不开处方，只要看看病人，就说吃点什么草、什么水果就行。偶尔也会需要到药铺买点极其普通的药。病人每次看病花费极少，只要几十文即可，而且“病人服之，无不瘳者”，在当地被目为神医。只是她绝不接受诊金，病人只要给她父母送些食物就行，多少不拘。”

    天歌说“，哇，她这么好心的救济老百姓，这么菩萨心肠，恐怕能长命百岁，恐怕死后成仙了吧”

    俊彦太子道:“恰恰相反，或许是见鬼太多，她不到十八岁就去世了。除了这类有特殊技能的人，不少小孩子也能看到鬼。《北东园笔录续编》卷五“雷击先插小旗”条说，浙江乡下某人经常用铜银购物，就是用镀银的铜假冒银子。某年除夕晚，他儿子忽然哭着对母亲说:有个青面獠牙的人从天上下来，在父亲头上插了一面小旗。没过几天，这人就被雷电击毙，手上还拿着没用完的假银子。原来，他不久前用假钱买了邻村的鸡，卖鸡的孩子因此被父亲责打，投河自尽。雷神在执行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