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会不会太多了点”福叔担心护国公府会舍弃柳知松这个人,毕竟数量太大。
“太多”玉深冷笑,本来她想着一百万两黄金便算了,可是……
眸子一沉,眼下这三百万两她觉得还少了!
“福叔,你不用担心,这三百万两黄金,他们便是不想出,也得出!”
“主子可是想到了办法”福叔眼眸一亮。
“即便护国公府放弃了,可是柳知松那个皇商父亲对于这唯一的独苗可不会不管,还有,到时候记得把赎金传遍大街小巷,护国公府就是碍于名声也不会不管。”
“属下知道了,主子放心,”知道玉深有计划,福叔禀报完便走了出去,这个时候汀兰正好端着熬好的药汁进来,将药碗放在玉深的面前,眨着大眼睛道:“主子,温度刚刚好,你可以喝药了。”
“不是有药丸么”玉深鼻尖处弥漫着苦苦的味道,虽然不怕喝药,但是明明可以不喝的苦东西她自然不会去碰,何况她受伤的消息也不想别人知道。
“主子,这药是康养身体的,主子不是想要早点好么,汀兰就想了这个药方,好起来的速度会快一些,”汀兰小心的将药碗端在玉深的面前。
皱了皱鼻子,玉深微微偏头,但是对上汀兰期待的眼神,也知道这熬药也定是费了不少的时间,心里微微一叹,玉深端起药碗憋着气几口将苦涩的药汁喝光。
“好了,”放下药碗赶紧给自己到了几杯茶水,去了嘴巴里的苦涩味道,玉深不忘交代道:“汀兰,以后不用熬药了,你主子我有爷爷留下的治伤神药,又有你给的药丸,两者结合起来好的速度会更快一些,这些药汁实在是苦。”
“那好,汀兰以后就不熬药了,”知道主子有神药,汀兰便也放了心,置于什么神药,她也守着自己的本分没有去问。
玉深见汀兰这小妮子这般的懂事,心里更加喜欢了几分,突然想到什么,身子靠近汀兰,悄悄道:“汀兰,你有没有一种就是让人头发慢慢脱落,最后全部掉光的药”
汀兰想了想,“主子,现在手里没有,不过汀兰可以配出来。”
眼睛亮了亮,“那让人对丝绸过敏的药呢”
“过敏”
见汀兰不明白,玉深想了想,尽量解释通俗一些,“就是可以让人穿不了太好的衣服的药,一穿上质量过好的锦缎,身子就有出现红色的小痘痘,或是全身都痒的不行之类的药。”
“主子是想要用在明贵妃身上”汀兰眼睛一转便明白了玉深的心思。
“聪明,不过你如何猜到是明贵妃要倒霉了”
汀兰得了夸奖,不好意思的笑笑,“昨天明贵妃穿的实在是太想让人打劫了,汀兰想着依照主子爱财的性子……”偷偷看了玉深一眼,怕自己说错话惹得玉深生气。
点了点汀兰的小脑袋,玉深好笑道:“你这个小妮子倒是摸清你主子我的脾性了!”
“既然知道了你主子我心疼银子,快说,能不能弄出那些药”
汀兰点点头,“可以,不够需要两天的时间。”
两天啊,觉得还是有点久了,不过也只能这样,“两天就两天吧,等到时候弄出来汀兰你将这药交给……”玉深想了一圈可用的人选,明天去木行山庄福叔是要带走的,汀兰没有武功,青宇她想着让他去粮仓那里守着,不然她总不放心,剩下的青梧和暗二……
暗二,还是负责苏子郊吧,这几天苏子郊就要入学了,要是身边没个照应的人,没入了学堂,她也难以安心。
“汀兰,你一会出宫一趟,将青梧带回来守着沉香殿,到时候药弄好了直接交给青梧,立马给明贵妃用上,”原谅她的小心眼,她真的是一刻都不想明贵妃再穿戴那般奢侈的金银玉器和绫罗绸缎了,想想都闹心!
“还有,顺便告诉钟离瀛让他明天上午到繁京外的十里长亭那里等本皇子,本皇子会在那里和他会和。”
“主子,你要离开繁京”汀兰惊讶,担心玉深的伤想要让玉深带着她,可是方才玉深话里的意思已经告诉她让她在沉香殿制药,显然是没希望出去了!
“嗯,放心,本皇子会照顾好自己的,”玉深看着汀兰圆溜溜的大眼睛里面的担心,保证道,心里架不住汀兰的可爱样子,玉深伸出手捏了捏汀兰肉嘟嘟的小脸,笑道:“嗯,肉肉的,也不知道这小模样演起戏来会不会有违和感”
“主子,”汀兰跺脚,合着主子还真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不是开完笑啊!
她还以为……看来有时间她真得按照主子说的,多看看那些人的表演,争取主子需要的时候不丢脸。
“好了,本皇子不笑话你了,下去吧,本皇子现在需要去休息休息,”玉深说完这话,汀兰拿起桌子上的药碗走了出去,将寝殿的门关严实,玉深则是等听不到动静后带着小白虎进了空间。
时间有限,能多泡一会就多好一点,不然她真怕自己经不起路途的跌跛。
“主子,”书房的门被打开,南刻走了进来。
书案后的夙黎放下手中的书本,暖暖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给他白玉一般的容颜添了几抹光辉,“人醒了”
“是,正在闹腾着要我们放了他。”
“嗯,要是再吵的话就灌点蒙汗药下去,行事小心一点,不要让府里护国公府的人发现了,”目光不曾移开一分,指尖翻过书页,吩咐道。
“是,”南刻应声正准备出去,南斗同一时间走了进来,抱拳道:“主子,六皇子身边的福叔来了。”
挑了挑眉,目光从树上移开,面上挂上一抹淡笑,姿容风华,“将人请进来吧!”
等到福叔进了书房,暗卫的习惯,没有刻意打量夙黎房间的装饰,直接将玉深带的话说了清楚,等夙黎面色带笑的听完,回复道:“福叔,告诉六皇子,那些金子我就谢过她的美意了,人我也一定会看守好的。”
“劳烦夙大人了,”福叔客气道。
“不劳烦,我只希望眼下依照六皇子的身体可以安分一点就好。”
福叔僵了僵神色,想到了之前主子提及的木行山庄的事。
他深深觉得,即便主子受了伤,安分这个词也和她挂不上边……
“主子,我们要这些金子做什么”等福叔离开后,南斗不解道。
话说他们主子身后的势力资财都比一个国家富有了,而且之前见主子的模样,似乎是打算全部将金子给六皇子的意思,眼下又要这些这些金子做什么。
夙黎笑了笑没说话,凤眸里流光划过,指尖从新拿起了书案上的书本翻看起来,南斗在一边讨了个无趣,摸了摸鼻子只得退了出去。
目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看向院子的小景,夙黎唇角弧度上扬,就应该让财迷的人自动割点血,省得总是捉弄他!
翌日,天色一亮,玉深着汀兰和青梧去母后那边说了她要出宫,借口皇庄那边的琐事,顺便让两人将她准备好的灵泉水给父皇母后带过去,当然也没少了玉玦然这个皇兄要养伤用的。
等两人离开后,玉深收拾好包裹便和福叔一起离开了皇宫,等云皇后收到消息时,玉深已然快出了皇城。
御书房。
“皇上,这是六皇子让青梧姑娘送过来,”方公公走到御前,手里的托盘上捧着个无甚特色的大瓷瓶,玉嵘君闻言放下御笔,目光落在那瓷瓶上,心里已然知道了是何物,面上一笑,“拿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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