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乌云遮住了月亮。
郊外一片黑暗的树林里,亮着一束电筒的光,头戴电筒的糙汉子正在埋头用铲子挖坑,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这时,又一束手电筒的光由远及近,一个光着上半身,长得牛高马大的男人肩上扛着一个遍体鳞伤的男子走过来。
遍体鳞伤的男子,正是时斑,他的眼神涣散,四肢随着男人的走动,不自然的无力晃动着。
“二狗子,坑挖好里吗”牛高马大的男人喘着气,一把将时斑丢到了土堆旁边。
时斑吃痛,四肢以落地时奇怪的姿势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准确的说,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的双臂已经被卸,双腿被打断了,无法动弹。
“快好了,铁牛。”挖土的二狗子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额头的汗,继续挖坑。
铁牛坐在土堆边,点了根烟,接着手电筒打量起时斑。
他虽然脸上挂了彩,但不难看出,这男人的五官很正,尤其是那双眼神涣散的双眼,特别的迷人。
一根烟的功夫,二狗子已经将坑挖好了,“铁牛,把他拖下来吧。”
“就这么埋了是不是有些可惜了”铁牛吐掉烟蒂,咽了咽口水,“你瞧他这屁股,翘的哟,俺听小姐说,这小子长得细皮嫩肉的,比娘们还要好看,在城里专门干被插屁股的活儿,你想不想也试试城里人的玩法看看跟娘们有什么区别”
二狗子的视线落在时斑身上,咽了咽口水,“这不大好吧要是被小姐知道了”
“怕啥,三更半夜的,这里就咱三人,你不说,俺不说,过把瘾后,把他一埋,谁知道咧”铁牛猥琐的笑道。
“好像很有道理咧”二狗子把铲子随手一丢,搓着手过来,“这城里人是怎么玩的嘿嘿嘿”
两个糙汉子的靠近让时斑涣散的眼神恢复了焦点,他挪动着身体,眼神里全是戾气,张嘴发出嘶哑的声音,“滚、开,别、碰、我”
“嘿嘿,别怕,俺们会让你好好爽一番的”铁牛说着,就着时斑衣服上破口直接将他衣服撕了。
二狗子猥琐的笑着去解时斑的皮带。
时斑的眼神里的戾气开始被惊恐侵占,他拼命地挪动着身体,动一下,刺骨般的痛感让他眼睛发黑,全身虚汗不断。
他艰难的吐出几个沙哑的声音“老、子、有、艾、滋、病”
两个糙汉子撕衣服的动作一顿,面面相觑,紧接着两人触电般缩回了手,想了想不对劲,不约而同的又把手在地上来回的蹭了蹭,把手上沾的血蹭掉。
“嘛啦个鸡,扫兴”铁牛生气地一脚踹在了时斑的肚子上,硬是把他踹进了挖好的坑里。
时斑的头撞在土地上,疼得他眼前发黑,但他的嘴角却扬起一丝讥讽的笑意。
铁牛手电筒刚好照到时斑的脸上,看到他嘴角嘲讽的笑意,发现自己好像被耍了,“呸,还敢笑,二狗子,把他埋了,看他还笑的出来不”
“好嘞”二狗子捡起铲子,铲起土往时斑身上埋。
第一铲土,时斑闭上了眼睛。
第二铲土,眼泪从眼角两边流了下来。
第三铲土,对不起,乔麦,也谢谢你。
第四铲土,来世,不想再认识你了南欧
第五铲土
“汪汪”突然,树林里响起了几声狗吠,二狗子铲土的动作一顿。
两个糙汉子抬头看向狗吠的来源方向,树林里有什么东西在快速地穿越,狗吠声由远及近,两人的眼神也由好奇转为惊恐。
只见树林里穿出了六条健壮的藏獒,二狗子立马丢掉铲子,“我滴个奶奶”跟着铁牛同时拔腿往反方向跑。
但还没跑多远,两人很快就被藏獒扑倒了。
“啊”男人的惨叫声与藏獒的撕咬声在夜空中炸开。
这时,夜空里响起一声箫声,撕咬两个糙汉子的藏獒立马停下,将两个人围了个圈,三辆越野车带着一辆红色法拉利从树林里开了过来。
“时斑”车一停,乔麦立马从车上下来,跑到坑边。
当他看到身上埋着土,面目全非的时斑时,眼眶一下湿了,立马跳下坑,把他脸上的泥土拨开,捧着他的脸,眼泪不受控制的掉在了他的脸庞上。
“时斑,你快醒醒,快醒醒”
“咳咳”时斑呛了口气,猛地咳醒了。
他艰难的睁开眼,看到乔麦熟悉的容颜,全身紧绷的戒备终于放松了。
“别、哭”他艰难的吐出嘶哑到变声的两个字,然后眼皮再也撑不住了,缓缓闭上了。
乔麦惊恐的看着他闭上了眼,脑袋顿时一片空白,眼泪决堤般涌了出来,“不别走,时斑,你别走别离开我时斑”
她搂着他的脑袋,浑身颤抖,张着嘴,再也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不断的往外掉。
南欧站在坑边,俯视着坑里被乔麦搂着的时斑,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随着时斑缓缓闭上的双眼,一寸一寸的凉了,甚至心脏都停止了跳动,喉咙不知道被什么遏制住,呼吸不上来,脸色发白。
“咳咳”这时,被搂着的人发出了难受的咳嗽声。
乔麦立马松开了时斑,只见刚闭上眼的人,又重新睁开了眼睛
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赶紧把眼泪抹掉,在看,是真的睁着眼
“让、我、睡、会好、累。”时斑沙哑的声音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乔麦忍不住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是真的有气息
她一下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只是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欧少,怎么处理”这时,一个手下向南欧请示道。
“咳”南欧像是终于找回了呼吸的本能,呛的干咳一声。
他深深吸了口气,双眸注视着坑里的时斑好一会,确定他的胸腔是有规律的起伏后,才深深舒了口气。
跟来的医生,这时才匆匆上前检查时斑的情况。
南欧转过身,向铁牛与二狗子走去。
铁牛与二狗子浑身血肉模糊的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的看着围着他们的藏獒,它们都呲着带血的獠牙,目露凶光,仿佛随时会扑上来把他们撕成碎片。
而这时,他们感觉到了一个比眼前藏獒还要可怕的身影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他浑身散发出凛冽的气息,仿佛是从地狱走来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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