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调至南郡前,燕厚和荆之痕之间的走动算频繁,这荆之痕的小徒弟他也见过。
只是这许多年未见,刚才愣是没认出来,心里想小时候招人喜爱的一张脸怎么长大了反而没了之前的姿容。
其实那时的莫青廷还易着容未曾用真面目见人,因着燕厚摆宴替荆之痕洗尘,荆之痕怕她路上劳累让付北带了她下去休息,却不知怎的招惹了这西鸣国的公主。
“姐夫!”轩儿瞪了燕厚一眼。
燕厚对这个小姨子没甚法子,只好清了清嗓问垂首站在一边的莫青廷,“轩儿说你偷看她,可有此事”
“王爷明察,青廷怎敢有此歹念!”
“她说谎!”轩儿气汹汹走到她面前,“你敢说你没进本公主的房间”
“在下确实进了公主的房间,但那是因为在下以为那是自己的房间。”
“这么说,你是走错了房间”轩儿带着些厌恶的看着她,因她始终低垂着头只瞧见她一头乌发。
“正是。”
“姐夫,你们听听!这就是她的解释!”她可不会信莫青廷的这个理由!
“之痕兄,这——”燕厚显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这一边是自己的小姨子,一边是至交好友的徒弟,真是两难啊!
“廷儿——”
“是,师父。”
“抬起头来。”
她不知道师父是何意思,但还是听了他的话抬起头。
她这一抬头,不只是燕厚连站在她身前的轩儿也不禁看得失了神。
“怎么和之前。。。你刚才是易容的”轩儿问道。
“是,公主。”
“之痕兄,你这徒弟真是……”燕厚也从没见过如此出尘脱俗的容貌,更何况是个男子,那样清澈淡漠的眼神似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整个人不像是俗世中人,那样的气质宛如天上的神仙,这要说她会偷看轩儿,那还真有些心下便明了一切只是误会罢了。
“怎么长得好看就不可以是登徒浪子了”轩儿斜瞪了莫青廷一眼偏不买账。
“岂止是好看。。。”燕厚望着莫青廷的脸失了神一时便情不自禁道出了心内的话,身边荆之痕清咳一声才缓过神来,“不过轩儿说的也有道理,莫青廷,你如何证明这是误会”
“这——”虽然自己确实是误闯的公主房间,只是难道要告诉他们是因为自己在王爷府迷了路恐怕这位刁蛮的公主定不会相信。
“公主要如何才肯相信我徒儿”荆之痕直视轩儿。
“要我相信也简单,除非。”
“除非什么”燕厚忍不住问。
“除非。”轩儿笑而不语盯着荆之痕看,“除非她喜欢男人!那我便不再怀疑她!”
“轩儿!”燕厚纵然再娇宠这个小姨子也被她肆无忌惮的话吓到,看了一旁荆之痕的脸,心里着实担忧。
“姐夫,你听我把话说完!”轩儿不满的瞪了打断她的燕厚一眼,“世人都传,莫离山庄的庄主年轻有为一表人才,却对男女之事从不在心上,快而立之年竟然连一房妻妾也没有,据说连侍寝的人都从没有过!而你这个徒弟,听说早些年便一直跟着你和你同吃同住的。”
“住口!”再也忍不住,可以不在乎她说自己,可是,却不允许说她师父!
莫青廷铁青着一张脸,握紧了拳头看那一脸得意的西鸣国公主。
“廷儿,不得无礼!”
“师父……”她低头,习惯性的咬了咬下唇,复又抬起头来,坚定的看向众人,“王爷,师父,刚才青廷确是有意进的公主房间,一切都是青廷的错,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这——”燕厚显然料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虽然心内明了这一切恐怕真的只是一场误会,只是现在莫青廷自己亲口承认,他要再徇私便有些说不过去。
此时荆之痕的脸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当然知道自己徒弟绝对不会做那种事,可是,他又无法把这个唯一能证明她清白的理由说出来,说出来固然能替她洗刷冤屈,可却会要了她的命!
心内几番挣扎,终究还是闭了眼,沉声道,“劣徒,竟敢对公主作出如此无耻之事,自去领罚三十鞭!”
“谢师父。”
莫青廷下去领罚后燕厚忍不住开口,“之痕兄,是不是罚的重了她毕竟还是个孩子。”
“她既然做出了这种事,不杀她已是念在师徒情分上了。”
燕厚知道他一向对徒弟管教甚严,而这又是他管教自己徒弟,他也没什么立场说话。
一边的二公主显然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其实已不十分在意那件事,而她故意抓了它不放,只是为了想引起那荆之痕的在意,传言说这个人是个冷硬心肠,她倒很想试试,摸摸老虎屁股,看他会不会对着自己有情绪,却不曾想到他做事果然够冷硬!
接风宴上闹出这种事来,大家也都无甚心情,靖王燕厚知道荆之痕是念在他们往日的情分上才不动声色,而那边闹出那么大动静的小姨子也被其姐劝了回去,如此他便早早的结束了席宴,安排人带了荆之痕去休息。
荆之痕出了宴席厅的门付北便倾身上来回禀,他听了付北的话,脸色白得吓人,一路快步行至她休息的房间。
可是站在门外,他却犹豫了,付北也只好跟着站在一边等,小心翼翼的候着不敢发出点声音。
他们此行并没有带随身丫鬟,要说这也是他的私心,这次出来他不愿带许多人,只是打算着带她出来散散心。
如今遇上这样的事,她身边连个照顾的人也没有。那三十鞭为了公正他让王爷府的人动的手,
而刚才付北回了话,虽然靖王爷交代过手底下的人,只是廷儿她从小也算养尊处优,身上皮肉细致的很怎经得起这三十鞭
付北说不用细看便能猜到她身上必是伤痕累累,再加之来南郡的路上走的急身子本来就弱,一受罚完人便昏了过去。
他颤抖着手推门而入,她合衣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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